厄运剪刀 完结+番外 (谷草转氨酸)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谷草转氨酸
- 入库:04.10
宿砚跪在他身后,搂住他腰把下巴放在邵含祯肩膀上,眯着眼睛亲他的耳垂。他说话的声音很轻,呼气钻进耳朵里,让大脑也开始发麻,“好吃吗?”
“哥,好吃吗?”宿砚贴着他的耳朵问。那声音钻进脑袋,在精神上也操弄起邵含祯来,他不由含糊着答说:“好吃……”
“好吃你要自己再放进去啊。”宿砚理所当然低声道。他边说边用虎口攥着邵含祯身前的阴茎撸动,邵含祯浑身发软,依偎在他怀里半晌才回过神来,手摸索到身后握住性器塞进去。宿砚揽着他的腰缓而重地动了几下,垂眼看着邵含祯浑身上下因为情欲皮肤泛出粉色的光泽,而后才开始大力顶撞。
邵含祯被顶得身子晃了起来,好像那腰胯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全凭宿砚的心意摆动。肌肉紧实的腰身一下撞到邵含祯身后,把他顶得趴倒在了床板上。还没来得及反应,邵含祯的腰就被他捞了起来,分开腿跪趴着。宿砚分开臀瓣直接再插进去,这下邵含祯蹙眉惊叫出声道:“慢点,顶太深了!”
宿砚顿了顿,抓过他的手往两人交合的位置带,“还没全进去呢,真的。”
他捏着邵含祯的手指摸还没完全插进去的一小段阴茎,“你摸摸。”
邵含祯真的摸到了没送入体内的那一部分性器,差点慌神,下意识地要往前挪。宿砚当即卡着他的腰把人拉回来,“你腰放低点嘛,我慢一点。”
胸膛完全贴在床板上,腰也沉下去,邵含祯侧脸埋在床上,挂着晶莹生理泪水的睫毛微微颤动。宿砚居高临下地看着,这样瞧感觉邵含祯真的不耐操,好像劲儿使大了能把他的腰顶断一样。臀瓣间的穴口一点点吞纳进最后一段阴茎,插到头邵含祯吸气的声音已经带哭腔了,宿砚在折磨他和心疼之间摇摆不定,趴下去边亲他后背边说:“很难受吗?”
邵含祯已经说不出来话了,闭上眼睛哼哼着轻轻摇摇头。宿砚直起身,埋进去的性器虽然没动,后穴的内壁却吸得很紧,他偏着头、突然呆呆地说:“哥,你好乖哦。”
随着顶弄,贴着被褥的乳尖也充血挺立,磨在布料上有些发刺。偏偏宿砚这时伸手去摸,手指夹住立起来的乳尖玩,邵含祯推他的手,身下随着抽插晃动的性器前端也吐着透明的体液。他嘴里的呜咽声越来越腻,听得宿砚浑身滚烫,顶撞也越来越重,头脑不清醒起来。阴茎茎身一直压着最要命的位置反复摩擦,把邵含祯很快便送到了高潮边缘,承受不住的快感让小腹内部痉挛抽搐,激烈高潮来得又快又猛,他一下子身体再度绷紧,夹得宿砚也抽了口气。射精的同时宿砚撞进来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高潮的酥麻推进大脑紧跟着小腹闷疼,没有停顿的抽插好像立刻又把他拉回来临近高潮前让人发疯皱眉的边界,邵含祯一下子有点惶恐,无意识地喊宿砚道:“念念……”
“念念……我——”他眼前发白地胡乱喊了几个字,宿砚拽着他的一只手,邵含祯已经跪不稳了,膝盖不由自主往里收,又被宿砚的腿卡住。性器反复碾过最敏感的位置,腿也开始哆嗦,他再次高潮了,宿砚被夹得又疼又爽,终于也射了进去,他控制不住地又插了几下才拔出来,精液立刻往外涌。两人腿交叠着躺在床板上,宿砚爽得头晕目眩,迷迷糊糊地亲他胸口,邵含祯也同样迷糊,半晌才感到思绪又沉回脑海,浑身上下除了性器以外的位置才有触感。他闭着眼、皱眉,直到咚咚咚狂跳的心缓和些许,晕乎着说:“我散架了,幸好明天不上班……”
宿砚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我明天上班哎,不送我吗?”
“不送,”邵含祯毫不犹豫拒绝,还不忘补充道,“活该。”
宿砚叹了口气,钻进他怀里。邵含祯连腕子都使不上劲儿,但还是把他脑袋后面的皮筋取掉了,他把手指插进宿砚的头发间、掌心贴着他耳朵。
好久,宿砚蓦地说:“我听到你的脉搏了,你肯定很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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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章完结哦?(?????????)?
第一〇七章 ·调查
第二天早晨宿砚去上班,邵含祯在家躺了一上午。中午宿砚在图书馆的食堂吃饭,他不在家,邵含祯也懒得开火,点外卖吃。半下午,傅一斐突然打了电话过来,刚接通他便着急忙慌道:“我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了!”
邵含祯从沙发上坐起身,那边东海直起头看,他招手叫狗过来,边摸边说:“你们学校那边查出来的?”
“可不是,费了我好大劲儿!”傅一斐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有点吵,“幸好她这个姓比较少,对对学年也就找出来了。那个女孩叫瞿小渠,比我要大一岁。我找着教过她的老教师了,都有印象。她是那一届学校的理科状元,家境贫寒品学兼优,教过她的老师各个赞不绝口,名字现在还在光荣榜上贴着呢。”
“这么厉害。”邵含祯微讶,三中也是强校了,这个瞿小渠肯定前途大好。他顺口问说:“你多大来着?”
“二十六。”傅一斐答说,“她应该比你还大一点吧。”
邵含祯气急,“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多大年纪的!”
傅一斐理直气壮道:“看你朋友圈啊,你不想让人知道,可以不发。”
邵含祯差点被他噎死,傅一斐说当年带过瞿小渠的班主任应该还有她联系方式,只是三中现在放暑假了,没那么快就能联系上人。他在那儿絮絮叨叨,邵含祯听着听着,恍然大悟道:“难怪啊,2010年那次,是高考过后的暑假吧。”
到这儿,邵含祯觉得自己跟宿砚这边算是给出交代了,剩下怎么走,要看傅一斐的考虑。挂断电话后他想了想,换衣服下楼,步行去了图书馆。
宿砚最近不坐办公室,要去借阅室值班。出门前邵含祯在家里翻箱倒柜一番,找出了以前办的借阅卡。他直接上到二楼,果然看见宿砚在借阅室的柜台后面坐着,也在翻一本书。邵含祯走过去,宿砚才察觉到,愣了下站起身小声道:“哥……”
把借阅卡递给他,邵含祯笑着说:“借书。”
宿砚也笑起来,看了看那张借阅卡,然后公事公办道:“旧卡要下去换新的才能刷。”
邵含祯接过来要出去,宿砚又探身道:“你知道在哪儿吗?”
“知道。”邵含祯头也不回地摆摆手,顺着楼梯下去了。
市图书馆人向来不多,这会儿换卡都不用排队。崭新的借阅卡是蓝色的,邵含祯拿着新卡片上楼,这次宿砚给他刷了卡,眯起眼睛笑说:“慢慢看。”
整个借阅室里安静得落针可闻,走进去便能发现还有几个人站在书架前认真挑选着。最外侧靠玻璃窗的位置摆放了一列桌椅可以坐下慢慢看书,此时没有人在。其实这儿允许说话,只是大家走进来都不由自主静了。邵含祯停在一列书架前,随手抽了本书下来翻开看看。看着看着,他忍不住从书上面的空隙之间看向那些桌椅。
傅龙华和那个……瞿小渠,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坐在其中的一张桌子前,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这么多年,那些桌椅看上去很新,大抵已经换过一批。被他拿下来的书却还是旧的,或许十年前傅龙华就也曾经拿在手中翻过。邵含祯一时有点感慨,偷偷回头看了眼宿砚。
宿砚撑着下巴、低头继续看那本摊开的书。他看向他,时空就从此刻开始交错,他们所有人都被一种看不见的联系重新聚在这里。
邵含祯选了本书,坐在玻璃窗下的桌椅前也慢慢看。
两人各自做自己的事情,一个上班,一个看书。下午,宿砚打卡下班。邵含祯借走了那本书,两人步行回家路上,他把傅一斐的新发现讲了。宿砚听罢没什么反应,只是点点头。
傅一斐那通电话打完后几天又没了信儿,邵含祯是没主动过问,宿砚也没有。两人去系线、也剪线。上次宿砚的话给了他一点点新启发,好像突然不怎么好奇承厄人的前因后果了。他们也只是那个庞大系统上的一环,某方面来讲不是他们在使用剪刀与厄运线,而是作为厄运线与剪刀的载体参与进不可思议中。
店休结束,手风琴咖啡重新开门营业。新品没顾得上研究,倒是许优优和郝文轩回来一个赛一个晒得黑。他俩都趁着放假跟朋友出门去旅游,带了伴手礼回来。三个人趁着店里空闲时间拆开吃伴手礼,纷纷表示又贵又难吃。
到底还在放暑假,刚开门一连几天生意都很不错。两人仍然在楼上几天,又在楼下住几天。有时邵含祯回家发现宿砚不在,看看冰箱门上,那个灰色的计时器却在安静倒数。他会想起自己知道的两对既是搭档、也是爱人的解厄人与系厄人。爷爷奶奶,傅龙华与简晓晨,大概他们也都等待过彼此的倒计时。傅龙华跟简晓晨最终因为机缘巧合没能一路相伴,大家总要留下一个谜团。
为此,邵含祯甚至突然有些伤感。他与宿砚之间当然没有谜团了,接下来的一切只能交由时间。
将近十一点多宿砚才进家门。邵含祯从店里带了蛋糕回来,宿砚坐在桌前拿小叉子吃,吃着吃着蓦地冒出来一句,“我又遇见陈茵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