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问以前就怕黑,刚住去山水居的时候,晚上他关灯睡,尤问害怕,晚上就睡不着。
那时候他们做的频率很高,每次做过之后明明尤问累得要死,但后半夜几次被他发现睁着眼,问他,他就说怕黑。
傅明川后来在房间开一盏夜灯,尤问的睡眠质量才渐渐好起来。
“好了,不怕了,我带你出去。”傅明川根据尤问的习惯摸到了浴巾,将人裹住,在尤问的挣扎中将人抱起来。
因为黑,傅明川被不知名的东西绊到,脚下踉跄了一下,就感觉怀里的人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冰凉的体温将自己的体温也带低,他像以前一样摸了摸尤问的背安慰他:“没事。”
尤问想动,脸颊在黑暗中蹭过傅明川的耳垂,傅明川的手在他背上很大力气的摁了摁。
将人放到床上,傅明川想去给尤问拿药,结果刚一松手,尤问就又抱了过来,傅明川说:“我给你拿药。”
尤问不肯撒手,傅明川只好抱着他去找药,因为拉扯,尤问身上的浴巾只遮了一半的身体,傅明川摸到药的时候想调整下姿势,就摸到了尤问光裸的臀。
怀里的小人儿抖了抖,在他身上动了下,试图远离他的手,下体无意识的挨着傅明川,很快就感受到傅明川硬了,人僵硬在傅明川怀里。
傅明川再次将人放到床上,这次尤问没有再拒绝,而是顺从的躺了下去,下一秒就要伸手找人,被傅明川握住手:“张嘴。”
尤问还没明白他想干什么,药就送到了他嘴边,然后是水。
尤问就着傅明川的手喝水,将药咽下去,听傅明川问他苦不苦,尤问在月光里朝傅明川看了一眼:“不苦。”
傅明川想起尤问之前吃片维生素都说苦,一定要他哄,现在却说不苦,真的是变了。
尤问想让傅明川走,又不敢让傅明川走,只不理他,转过身去拉被子,想将自己裹住,月光洒在他的酮体上,背对着傅明川的曲线让他的呼吸重了一些。
尤问被子还没拉好,细瘦的腰就被一双大手抚住,傅明川炙热的呼吸喷在他背上,耳垂也被身后的人含住,听这人仿佛自他灵魂中发声:“闹闹。”
尤问眼泪立刻掉下来,下一刻被傅明川摁进柔软的床褥中。
第6章
这晚傅明川弄了尤问四次才放过他,期间尤问一直在哭,可尤问越哭傅明川就越狠。
尤问打他挠他,他任由尤问发泄,背上被尤问挠出血,也只是惩罚似得将他的屁股扇红。
因为被清理过,尤问的病情并没有加重,只是一直睡到了翌日傍晚,傅明川似乎不用上班似得,一直留在房间里照顾他。
尤问除了感觉身体有些散架的趋势,没有之前那般头脑混涨,身上穿着傅明川的衬衫和可以当短裤的内裤,像之前无数次他们做过之后的穿着。
而傅明川已经是衬衣加领带,一副随时可以出门的打扮。
也或许是已经出过门又回来了。
看到尤问醒过来,傅明川立刻带他去洗漱,然后将晚餐端到房间里,喝粥的时候尤问一直在看傅明川,看得傅明川主动问他:“怎么了?”
尤问不知道傅明川是怎么想的,怎么能够在两人解除婚约后还这样对他,今天又拿这般理所当然的态度对他。
尤问收回目光,盯着盘子里的小菜问他:“那我欠你的钱是不是不用还了?”
傅明川看了他许久才出声说:“本来就不用还。”
尤问感觉嘴巴里食物的味道难以下咽,他有些艰难的咽下去,干涩又无奈的说:“好吧。”
傅明川不太明白他怎么又不高兴了,不过尤问以前就喜欢买东西,新鲜的礼物总能让尤问开心一点,他问尤问:“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尤问的眼泪差点又落下来,但他忍住了,报了一大堆东西,不贵,便宜的吃的、用的、过脑的、不过脑的,全部念出来。
傅明川记性很好,在尤问念完之后说:“记下来了。”
又说:“我在甘熙路给你安排了一个房子,等你好了我带你过去看看,那边离学校近,到时候就不用早起赶路了。”
尤问又是过了很久才回答:“我还没和阿姨告别。”
傅明川:“她那边要延期一周,我会和她说的。”
尤问在隔了两日后住进了傅明川安排的房子,是个跃层公寓,位于甘熙路的一个豪宅区。
车库里傅明川帮尤问停了两台车,一台是他以前喜欢的小轿跑,还有一台是陈积玉给他买的四十几万的宝马,让尤问换着开。
因为离幼儿园近,尤问没有开车,每天都步行去幼儿园,有时候和周回约见面的时候会开一下。
见了几次,周回自然发现了他开的轿跑,问他哪里来的,尤问很无所谓的说傅明川买的。
周回目瞪口呆,很震惊的问尤问是不是和傅明川复合了,尤问隔了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个准确的形容:“现在他养着我。”
给他房子住,给他钱花,白天从不联系,晚上准时回来睡他,应该和包养是一个意思吧。
周回当即就破口大骂:“这傅明川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敢……还敢……”周回骂不出口,“操”了一声,“他把你当什么?”
尤问笑:“没什么啊,我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这样。”
周回想继续说,看着尤问有些空洞的双眼没说出口,尤问被陈积玉接走之前还不是这样的,现在眼睛不但不会笑了,也不会说话了。
晚上尤问回家的时候傅明川已经在客厅等,见到尤问就问:“去哪儿了?”
尤问将鞋子脱下来摆进鞋柜,赤着脚站在地上翻鞋柜里的拖鞋:“去和周回约饭了。”
傅明川回忆了一下尤问的朋友圈,想到一个尤问曾经经常提起的人:“周家老二?”
尤问“嗯”了一声,又说:“你不是见过嘛。”
不过没怎么理人,那时候他和周回他们出去玩,撒娇让傅明川来接他,傅明川是来了,但全程冷着脸,周回和他打招呼,他也只是皱着眉点了点头,多的一个字都没。
不过即便如此,尤问那些朋友除了周回,对傅明川都十分热情,当时尤问不懂,现在他有些懂了。
傅明川将手里的文件收起来,若有所思的问了句:“他开什么车?”
尤问愣了愣,不明白傅明川问这个干什么,但他还是回忆了一下在停车场分开时候的景象,说:“好像是卡宴。”
傅明川薄唇抿着,没再说话。
尤问又问傅明川有没有吃饭,傅明川说原本等他一起吃的,尤问闻言立刻说帮傅明川点外卖。
傅明川随便报了两道菜,尤问帮他点了之后就去洗澡,洗到一半,浴室的门被打开,尤问没有躲,只是隔着水雾问傅明川外卖是不是还没到,傅明川走进来将人摁在墙上说:“先吃你。”
做到一半,尤问就听到不断传来的门铃声,因为紧张,他变得更加敏感,使劲推傅明川,傅明川却越来越来劲,等到做完,饭也已经冷透了。
傅明川将外卖提起来放进微波炉里打热了吃,还得让尤问坐在一旁陪着。
尤问盘着腿坐在地毯上一分钟换了五个台也没翻到自己中意的节目,傅明川说:“中州台有《烈火英雄》,今天有更新。”
尤问侧着头看他,在白炽灯下皮肤显得更白,看人的时候让人无法移开目光:“你怎么也看这种节目。”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把台调到了中州台。
傅明川说:“我不喜欢。”
尤问没问他不喜欢为什么要关注,只专心的看电视,中间傅明川和尤问说了一句话,尤问一直没答,傅明川才发现尤问根本没在看电视,一个人很安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房间里照例是点一盏夜灯,尤问却不像以前那样总是钻到傅明川怀里睡觉,傅明川将人圈过来:“今天在外面遇到不高兴的事情了?”
尤问“啊”了一声:“没有啊。”
多的却没多说。
尤问是真的没有不高兴,但他觉得傅明川有点不高兴,因为傅明川问了他几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就又摁着他想要,他拒绝都不许,后来尤问就干脆不拒绝了。
傅明川在床上是很有控制欲的人,姿势要合他的心意,叫声也要合他心意,尤问叫的声音大了,他就让尤问别浪,也不准发,,骚,还说再这么大声物业的人就会来警告他们了。
以前尤问不觉得,可现在傅明川在床上说一些dirty talk,他会觉得很难受,因为傅明川总用一些羞辱人的形容词,在他发现傅明川不爱他之后,这些话不再是床上的情:趣,仿佛他真的只是一个可以任人作践的玩意儿。
做完后傅明川抱着他去清理,发现尤问一直在无声地哭,他被尤问哭得心烦意乱,捏着尤问的下巴问他现在在床上怎么这么爱闹人。
尤问也不想哭,但眼泪总是不由自主的掉下来,听到傅明川的指责就把眼泪憋了回去,推开傅明川的手说不哭了,背过身去冲澡。
清理的时候傅明川像以前一样让尤问挂在他身上,见尤问真的一声不吭,也不撒娇不骂人,他妥协说:“想哭就哭一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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