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多看了几眼,还发觉了白衣女子衣裳下隐约可见的红绳,他还未见过玩得这么开的,当下鼻血就险些流出来了。
在岸边和船夫胡扯了一会儿,以耗尽了富商仅有的耐性,入了船舱,按捺不住熊熊燃烧的欲火,他喜滋滋地唤道:“胡姬大美人儿,我来啦!”
他似乎是怕惊扰了白衣女子,所以蹑手蹑脚的,但身躯肥大,脚步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声音。
白银枫原是看个热闹,还想着这房里是不是另有一位“胡姬大美人儿”,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直奔着自己而来,当场就愣住了。
不是吧?这什么情况?
直到一双五指粗短肥胖的大手摸上他的腰,他才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滚开!”他吓得立刻就要逃走,但这中年胖子的手抱得死紧,竟然没法挣开。
听到他的声音,胖子呆了呆,猛地扯下了他的面纱,却见怀里的人剑眉星目,肤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分明是个男子,哪里是他以为的白肤蓝眼的胡姬大美人?
“男的?”胖子顿住了。
“对啊!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男的!”白银枫没好气地道。
“男的又怎么样?老爷我难道不能玩吗?”胖子愤愤地揪了他胸口坠的铃铛一把。那铁夹子咬得甚紧,白银枫疼得闷哼了一声,下面却是瞬间变得软了。
两人撕扯起来。挣扎间,白银枫的衣襟被扯开了,里面的红绳缠缚的肉体一览无余,而且眼神迷离,显然目不能视。
这富商发现是男子,本想放弃,可瞧见眼前的景致,性欲竟然不减,于是身躯直接一倒,将自己的体重压在白银枫身上,把他扑倒在地,再用手去解他的腰带。
白银枫气得手足发颤,更觉得一种说不出的油腻恶心感涌上,几乎是用尽了全力才能往前拖行。
这些日子他虽然悄悄练武,但真气不再,怎么练都没什么效果,而且时不时被林以风折腾到床上去,所以练武的时间十分短暂,体力基本上就没恢复多少。这富商虽然没有林以风那种怪力,但也能压得他动弹不得。
林以风的绳结果然十分古怪,富商解了半天也不可得。
“这红绳到底怎么系的?怎么这样紧!”胖子抱怨着,试图用一双肥手把丝绳扯开。
白银枫被他勒得身上敏感之处几乎同时被刺激,自身却不起什么情致,奋力地只想把附近的桌子掀下来。
他记得桌上有一套喝茶的瓷碗,若是能掀下来,拽到手中,或许有一搏之力。
正当他一寸寸往前爬行,手里刚刚扒拉到了桌子的一只脚,便听得外面一声大喝:“谁让你们在我的船上的?”
白银枫愣了一下,只听到外面噗通声不绝,同时响起的还有“放肆!”“唉哟……”的嘈杂声音。
林以风回来了!
狂喜从心底涌出,白银枫顿时心中一松,门外的人已经大步踏入,一脚踹翻他身上的胖子。
白银枫喘息未定,方才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快了,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真是走了背运,又遇到了一个男女不忌的色中狂魔。
唯一让他感到安慰的是,被这人碰触时,他除了恶心反胃以外,并没有多大感受。原来他的身体并不像他以为的那样,没节操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那胖子色厉内荏地叫道:“你竟敢踢我?我要报官,我要报官!”
林以风又是一脚踹了过去:“滚!再不滚踹死你!”
他杀气腾腾,连白银枫也未曾听到过他这般语气说话,那胖子吓得一声不吭,顾不得身上被踹得生疼,连滚带爬地跑了。
林以风冷笑一声:“说你风骚可真没错,我才出去多久,你就勾搭了一个!怎么的?是饥不择食了吗?连那种货色你都下得了口!”
白银枫一瞬间竟有解释的冲动,话到嘴边,又回过了神:林以风和刚才那胖子是一路货色,自己凭什么向他解释?就凭他生得好些吗?
他生得再好自己也没见着,何况还不如自己的。
林以风见他不答,登时怒气更甚:“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了?我就说你是个骚货,骚货!”
他骂一句,就扯一块白银枫身上的布料,身上系的红绳本来可以用巧劲解开,但被胖子弄成了死结,解了好一会儿没解开。
林以风更怒,胡乱解开他下体的绳索,便不再解了,掏出自己的硬物,对准那穴口就捅进去:“老子操死你!”
第58章 起意
林以风这么愤怒,白银枫很是郁闷,明明受罪的是他,被冤枉的是他,该生气的是他才对吧,林以风气个什么劲?
红绳虽然柔软,但是磨得久了,股缝处也有些火辣辣的疼。林以风动作又粗暴,更加剧了下体的不适。
本来三言两语就可以解释清楚,但白银枫却觉得,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分明,自己方才乃是被那胖子所迫,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林以风就是故意冤枉他的,好让他多受些皮肉之苦。
即便林以风真的没看见,那又怎的?林以风又不是他什么人。他白银枫一生行事,何须向人解释?
林以风横冲直撞,让他只觉得疼痛,而无半分欢愉,但他咬紧牙关,硬是一声不吭。
见他如此,林以风更是愤怒至极:“怎么不说话,哑巴了吗?平时你那张嘴不是挺能说的?还是爷操得你不满意?”
林以风每质问一句,就蛮横地一顶,白银枫疼得后庭不住的收缩,身体也微微蜷缩了起来。
林以风却只注意到了自己的欲望被更湿滑紧致的肉壁紧紧包裹,饶是他身经百战,也险些精关失守。
他当下无比失望:“都这种时候了,你却只想着把我夹射……你以为这就可以蒙混过去吗?我让你夹!我让你夹!”
他仿佛要将全部的怒意都倾注到那个不堪蹂躏的肉穴中。
白银枫强忍着疼痛,心中一片冰冷。他原以为,林以风包占了他,虽是将他当做一个私密的泄欲工具,但到底对他有几分钟意,毕竟京城的年轻瞎子也不少,他偏偏挑了自己。可是林以风今日居然这般待他,可见他在林以风心里只不过是一件小玩意儿。他如此生气,也不过出自无聊的占有欲。
京城不能留了,他一定要走,就算是要脱了一层皮也要走。
他心里下了决定,对林以风的操弄越发地厌恶,本想一脚把林以风踹翻,但林以风一顿蛮干之下,他的内穴深处竟然也出了许多水,丝丝痒意涌上,让他一阵恍惚。
林以风察觉他要退缩,立时扣紧了他细窄的腰身,不许他动弹。
被掐住的地方隐隐生疼,快感也已按压不住,让他的挣扎越发无力。
不知何时起,船舱内断断续续地响起了呻吟。
发现他不再反抗,林以风便没那么粗暴了,拿出了以往的手段,捣弄着那处软穴,故意撩起白银枫更深的情欲。
船身晃动了一下,林以风却是完全没感觉到似的,只顾着身下的动作。
白银枫只担心船舱外边有人,但一直没人进来,他也便放心了几分,只是口中逸出的呻吟比往日低了一点。
林以风压着他在地上做了半天,发觉同一个姿势有些累了,就着插入的动作,把人抱起来,又在桌子上继续。
身体随着林以风剧烈的动作不停摇晃,两边乳首处的铃铛也随之发出悦耳的响声。这声音不断刺激着白银枫的鼓膜,他单是想象着这般景象,便觉得淫靡放荡。
这桌子是固定在船上的,并不会有任何倾侧,倒是窗外的景色一直往后移动,原来花船不知何时已经飘到了湖心。
照理说花船划走时船夫必定要说一声的,现在船夫不知道何处去了,花船一直在湖上打转,显然是连个划船的都没有,外边必定是发生了变故。
林以风完全不理会,只要花船不是要沉了,都阻止不了他快活。
林以风泄欲过后,怒气也似乎随着体液的射出而消散了不少。
发现白银枫的阴茎还被绑着,便顺手帮他解了,一股灼热的体液登时射了出来。
胀痛感瞬间消失,留下的只有令白银枫战栗的快感。这种仿佛毁灭的感觉却又让人迷醉,他不禁有些无力和恍惚。
他还以为自己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发情,原来只是没受到足够的撩拨。至少在技艺娴熟的林以风面前,他半分抵抗力也是全无。
他只是觉得这种感觉很陌生,但心里并不觉得如何羞耻。大约是在妓院待久了,见多了皮肉交易,发现能在交媾中感觉到快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知道这种想法很危险,但却控制不住。心中暗暗寻思,还是应该早点离开京城,要不然自己也不像自己了。
此时林以风叹了一口气,道:“仔细想想,爷也有错,爷早知道你骚,却还放纵其他人和你在一处,太危险了。你这种人就应该打根铁链子锁在深宅大院里,哪也不许去,再在这不听话的东西里插上金针,配一付贞操锁,省得你耐不住寂寞。”
他一边说着,一边握住了白银枫的下面,捏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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