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啊.好。”
“有漂亮哥哥真好啊,挣钱太容易了。”
“那,要帮您记下来都有谁,回头您去美言吗?”
“美言个屁,我二哥哪有空听这些。给你五分钟的时间,抓点紧,我一会还要抱你去睡觉呢。其实,我现在抱你往房间走,也不影响你打电话哦。”
第15章 委屈到耍流氓
陈飞突然有些理解了为什么五年他就能还清欠款,除了保镖之外,他还要兼职会计、小情人儿、专业讲故事等等职位。
此时此刻他一边贡献出了自己了大腿,让债主抚摸把玩,一边快速的用手机计算器记账,瞧瞧自己的债主这次能坑多少钱。
顾三爷显然是很高兴,“唉,他们这群人的快乐可真简单,越来越舍得给我二哥花钱了,真希望我二哥晚点结婚,五十岁之前结婚的话,太浪费了,会损失多少迷弟迷妹啊!”
他说着一双养的金尊玉贵的手,还不忘在陈飞的大腿上反复的盘着。
“爱妃,你用了什么润肤露,皮肤怎么这么滑?”
陈飞僵硬的打了个哆嗦,“没.没用过。”
“哦,你试过凡士林吗?”那人说着,竟突然从被窝里掏出了一管凡士林出来,漂亮的脸蛋上笑的纯真又无邪。
陈飞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忽的觉着脖子一痛,一股热气贴在上面,锋利的牙齿叼着他的皮肉力道不轻的咬了一口,印出了一片透着粉的牙印。
搔刮在他腿上的指尖一点点的往上爬,像是两条毒蛇,露着银牙要蚕食一块鲜嫩的皮肉。
顾之墨语气清淡带着一点撒娇的同他说话。
“爱妃啊,你觉着我对你不好吗?这么简单的还账方式,不是所有人都有这样好的命的。”
明明是并不严肃的语气,陈飞却觉着头皮有些发麻,手指勾着他内裤的边沿一圈圈的打转。
“可是你为什么不只忠心于我呢,随随便便就被别人勾引走,也不是一个尽忠尽责的人该干的事呢。”
陈飞浑身紧绷的僵硬的躺着,忽然的袭击还是逼出了一声闷哼。
顾之墨像一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就挥动他的爪子的猫,一爪子拍上去,总是让人猝不及防。
“你不能喜欢我大哥,也不能喜欢我二哥,只能忠心于我,只能喜欢我的,不然我会生气的,生气了就哄不好了。”
说话的人很委屈,甚至隐约带着一点哭腔,手上的却一点也没有松懈过,转轴拨弦、轻拢慢捻。
陈飞是个老实人,除了他自己,什么时候也没被人这么碰过,全身的热气分成两股,一股往脸上飘,一股往身下涌,他死死的扣弄着身下的床单,强忍着不出声,却也控制不了自己越发粗重的呼吸声。
“我其实是有点怕的,怕我喜欢的、信任的都去喜欢旁人,有一天会因为别人的命令一刀割破我的喉咙。阿飞,你不能那样知不知道?”
把脑袋柔顺的埋在他的颈窝里的漂亮男孩温吞吞的同他说着,微微发颤的声音听着实在可怜。
陈飞听着揪心,却又不可遏制的鼓胀了起来,以至于他觉着自己是个正在耍流氓的伪善假好人。
顾之墨吻了吻他的锁骨,力道轻的像是把他捧在手心里当成什么极其珍贵的宝贝。
从来没有过的,被珍视的感觉让陈飞心颤的厉害,明明顾三爷对他极好的,可他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想想之前多看两眼旁人的自己,就觉着有些臭不要脸。
第16章 边哭边攻
顾之墨眼角带着一点染了胭脂一般的红色,陈飞细细的打量了他一下,只觉着他似乎说的对,再过几年或许他便长得跟二哥一样出挑。
只是这双眼睛里像是嵌着破碎的光,不见天日,没有未来,只有无尽的潮湿冷冽。
半点也不像他二哥那般,目光是幽深的、坚定的、自信的。
这到底是经历过什么,才会产生这样的目光呢?
他猜不透这个养的精细的小少爷的身上发生过什么,但却清楚的感知到自己的身上冰凉的触觉正一点点的剖开他的身体,转进他温暖的皮肉里,把一把冰刀融化成水。
陈飞大部分的人生里没想过和男人发生什么,他明明觉着自己是个直男,可又惊讶于身体的背叛。
在被另一个男人塞进来的时候,倒也不觉着恶心。
顾三爷的眼泪砸在他的鼻梁上,顺着皮肉的弧度往下滑落过,坠出一道泪痕。
陈飞心里不由得的发慌,抵消了这种时刻的惊恐。
漂亮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是很有优势的,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
能让人心生怜爱是很难得的本事,顾之墨不说话,只是紧紧的贴在他身上,动作像是对待心爱的人一样如珠似宝的温柔,眼睛里确实委屈又绝望的。
陈飞甚至隐约觉着这场情爱,身为把控者和债主的顾三爷带着几点近乎卑微的讨好感。
这当然是很没有必要的,可事实上又确实是如此。
对方是这样的姿容的话,即便是被动者,陈飞也是赚便宜的一方吧。
他明明纵着顾之墨的胡闹,心里却没来由的觉着心虚,可究竟为什么陈飞也说不清楚。
“啊~~~”
随着一剂猛攻,一股酸麻顺着腰眼直通太阳穴,连带着陈小飞都从淹头搭脑骤然间生龙活虎,诡异的电流感让一声不吭的躺在床上任人施为的小保镖溢出一声轻吟,听的自己面红耳赤又赶紧咬住了嘴唇闭上了嘴。
可自从这一下之后,事情就变得不受陈飞的控制,一发不可收拾的犹如洪水决堤般的感觉呼啸而来。
陈小飞没有半点自觉性的蹭着债主的腹肌欢蹦乱跳,像极了得了骨头的狗子。
他仿佛是要坏掉了,极致的失控感,让人崩溃,在一场地动山摇的兵荒马乱中举着白旗瑟瑟发抖。
陈飞整个灵魂飘飘然的腾盛在了五里雾中,身体却像是在大蒸笼里转了一圈,带出一层细密的水汽,悠悠然缓缓跌落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让人困倦的厉害。
他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瞧见那人披了件外套下了床,开着窗子倚靠在窗边抽烟。
月光勾勒着俊俏无暇的脸和他脸上的烟雾,像是要把他吞噬进黑沉的夜里,死死的钳制住他的脖子。
顾之墨似乎回头看了他一眼,有好像没有,他像只鸟儿,轻轻的煽动了两下翅膀,掐灭手上的烟头,顺着窗户一跃而下,坠入无尽的黑暗中,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半点光影。
第17章 亲子鉴定
陈飞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跟本碾压过似的,他头一次感觉到了腿脚不听实话是个什么样的感觉。
隐秘处有种热辣辣的感觉,伸手偷偷摸了一下,已经有些肿了,但好歹是没有什么液体,应该是昨晚上他睡着后顾三爷帮他清理过。
他上身板板正正的穿着衣服,下身光溜溜的藏在被子里,肌肤直接擦在皮肤上的感觉,有种隐秘的羞耻感。
从被子里翻找出自己的内裤,已经破败的厉害,看样子是不怎么能穿了。
身边的有人躺过的地方已经凉透了,不知道顾三爷是什么时候起来的,身为保镖他没有随护着,实在是不尽职,不过,他现在首要的是要去买条内裤。
.
顾之墨被大哥揪着去看了躺了三年的人,他盯着那张脸扫了两眼,又想想自己,实在没多少兴致再看了。
没过多久二哥带着老头子的心肝宝贝儿苏凉过来,顾之墨很自觉的给泪水涟涟,心里悲痛的人让了地,跟大哥和二哥站在廊上说了会子闲话。
跟顾之时一起下楼的时候,这人搓弄了一下昨天被烟头烫到的一点皮肤,从兄长口袋里掏出常年备着的创可贴贴在了自己手上。
眼瞧着兄长张嘴又要啰嗦那些不许他吸烟的教导,顾之墨先笑了一下,说话堵住了他的嘴。
“哥,我能去拔老头子两根头发吗?”
顾之时脸上的表情微妙的变了一丁点问他:“你想干什么?”
扣弄着创可贴没有贴好的边沿的人,好似混不在意的轻声说:“就是想起来小时候的一些事情,想去做个亲子鉴定。”
他的声音很好听,爽朗中带着一点糯糯的娇气,跟问哥哥要颗糖吃没什么两样,只是那话的内容实在惊世骇俗。
哪怕稳重如顾之时,脸上也被震的崩开了一丝裂缝。
“你.胡闹!”
顾之墨不懂不痒的摩挲着手上的创可贴,“拔两根头发而已,哥哥也太小气了吧。”
“我是不是太纵着你了,想起一出是一出!你是觉着你跟我和阿珩长得不像吗?”
“像当然是像的,咱们可是一个妈生的怎么能不像呢,只是,是不是一个爹的就不好讲了。”顾之墨漂亮的脸上挂着不讨人喜欢的假笑,黏黏糊糊的说。
顾之时四下看了一眼周遭,确认了没人才压低嗓子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突然隐约想起来我好像见过咱们那死去妈和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搂搂抱抱,当然也可能是我做梦,或者人家只是发乎情止乎礼的攀谈,我小时候的事情哪里记得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