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审计,没人说过你穿正装的样子很欠肏吗?”还沉浸在欲望和理智斗争里的宋南清被耳边郑宇这么一句话彻底乱了心智。
郑宇的手指随着宋南清的脊柱下滑,他就不自觉的向后靠,更贴近郑宇的触摸。
从事务所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又出去买东西,现在身上还穿着今天上班时的穿着,郑宇的手滑倒他的后臀处,隔着裤子抓揉他浑圆紧实的臀部。
西装裤被郑宇一把从屁股处撕开,没等宋南清适应后方的凉意,郑宇便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带吸盘的按摩棒,挤上润滑,取出宋南清后方的肛塞,扶着按摩棒的底部就插进了宋南清的后穴,“往后蹲,吃进去!”
“嗯啊······”宋南清按照郑宇的指令调整了姿势,两腿大开呈M形,屁股往下一坐,身后按摩棒就深深的嵌入了体内。
“这么欠干?一根假的就把你爽成这样!”
按摩棒的底端吸在了地毯旁的木质地板上,宋南清闭着眼,浑身泛起了潮红,两颗乳珠被郑宇不停的用指甲刮蹭,时不时还用两指揪起搓弄,又痛又爽,耳边传来郑宇调笑的话,他多想保持清醒,证明自己不是郑宇口中的那样。
可体内的欲望越是压抑就越是疯涨,一种背德的快感从心中慢慢升腾起来,竟不自觉的摇晃起下身,让按摩棒在体内抽插起来。
宋南清心里想着自己真是天生的贱种,还没搞清楚郑宇和莱昂妈妈的关系,随便一经挑逗就缴械投降,巴不得郑宇现在就把自己摁倒肏个痛快。
郑宇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宋南清如此意乱情迷的模样,开口道,“我看都不用碰前面,只用后面就可以高潮,那在办公室的时候,宋审计岂不是可以插着按摩棒神不知鬼不觉的高潮。”
“嗯······”宋南清被他说的羞愧难当,仿佛自己真的饥渴到要在办公室自慰,要是让同事们知道,自己是个只用后穴就可以高潮的骚货,会怎么想呢?
这么一想宋南清反而更兴奋了,这种将他假设处在公共场所的话,深深地刺激了他的羞耻心,也满足了他暴露癖的需求,索性破罐子破摔,比起被郑宇玩弄,他更喜欢被直接的占有,从地板上抽身而起,凑到郑宇眼前,用自己的脸去蹭他的大腿,“郑先生···求您,求您使用贱狗。”
再让他随着自己的心放纵一次吧,他不知道自己清醒过后该如何处理这段错综复杂的关系,但起码此刻,他想好好的感受这被支配的滋味。
让宋南清意外的是,郑宇一改平日里惯用的后入姿势,将他翻了个面,两条细长紧实的腿被反折在胸前,郑宇两三下解开裤,扶着下身就捅了进去。
有着刚才残留的润滑,进入并不算困难,宋南清几乎立刻就体会到了肌肤相贴的炙热,郑宇的下身硬的发烫,划过后穴的每一处敏感,引得他不时就发出细碎的呻吟。
宋南清的双手抱住反折的双腿,敞开自己的身体迎接郑宇的入侵。
“骚货,不是很清高吗?知道别人有老婆还是忍不住撅着屁股求肏,你自己说你贱不贱?”郑宇的手扶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的顶进最深处。
“别······别说了郑先生,求你了。”宋南清腾出一只手捂住眼睛,可因羞耻而留下的眼泪还是顺着指缝溢出。
“为什么不说?我这么说的时候你明明就更兴奋了,怎么样?别人的老公肏的你爽不爽!”郑宇扯下宋南清的手,一把钳住他的脖颈,越攥越紧,宋南清感到肺中的空气都变逐渐变的稀薄起来。
“不要···郑先生”求生的本能让宋南清去掰钳在颈部的手,后穴也因为缺氧而无规律的痉挛紧缩起来,夹的郑宇呼吸粗重了不少。
“闭嘴!”又是一巴掌,打的宋南清脸偏向一边,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渐渐的,宋南清的手没了力度,一下又一下的扒在郑宇的手背上,像猫抓似的,眼前放大的郑宇的脸也变得模糊,只剩下身后不断进出的利刃刮蹭着他的每一处敏感。
“唔······”就在他觉得自己就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大量的空气涌入肺中,是郑宇放开了手。
宋南清畅快又贪婪的大口呼吸着,还没等他彻底恢复,郑宇的手就又覆了上来,逐渐窒息的熟悉感觉慢慢攀上身体,双腿架在郑宇的肩头无助的颤抖。
有了上次的经验,让他觉得即使郑宇这样,也会在他昏迷前给自己重新呼吸的权利,这么想着,也就没有那么害怕了。
郑宇很乐于将本属于宋南清的权利掠夺,再玩弄在鼓掌之间,当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命门掌握在他人手里,这不仅仅对于宋南清是种极致服从的享受,也大大满足了郑宇的支配欲。
这样来回下来,此时的宋南清的大脑因为缺氧,仿佛已经慢慢出现了幻觉,他看到自己驾驶着一艘小小的帆船,漂浮在四周望不到边的汪洋,周围没有任何可求助的人,满天的暴雨和雷电顷刻间就能将他淹没,而此刻,颈上郑宇松开的手给了他唯一生的机会,将他一把拉回现实。
在这与外界隔绝的一间屋子内,郑宇掌控他的所有,除了相信郑宇,他没有别的选择。
郑宇一手摁住宋南清胡乱扑腾的手,另一手握住宋南清的脆弱迅速撸动,附身一阵冲刺,灭顶的快感让宋南清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在一起。
“要射了···要出来了!”宋南清张着嘴,边摇头边哭喊。
“射出来。”
“郑···郑先生···”内壁被郑宇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打的酥麻无比,宋南清颤抖着射在了郑宇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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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洗漱过后,宋南清换上干净清爽的居家服,和郑宇回了卧室,他本想躺在以往休息的地毯上,却被郑宇一把捞到了床上。
“莱昂的父亲在他出生不到三个月就意外离世了,我一直资助他们母子,那孩子从小身边没个成年男人,也就我时不时能去看看,时间久了就认了他当干儿子。”
听到郑宇这么说,宋南清松了一口气,但想到画背面的话,转而又想到什么,支起脖子问道,“可他说他妈妈也很想念您。”
郑宇都要被宋南清气笑了,“他就是个不到六岁的小孩,妈妈在家里多提了几次我,在他以为可不就是‘想我’的意思吗?他能工工整整写出一句没有错别字的话已经很不错了,你还要求他用词有多精确啊。”
郑宇用手轻拍了一下宋南清的头顶,“我发现你这小脑袋瓜,脑补起来倒是转的快,什么都不问,也能往下编。”
宋南清把头埋进郑宇的臂弯,先是没吭声,半晌才蹭了蹭小声说道,“郑先生,我总觉得我配不上您。”
这才是宋南清总爱胡思乱想的的真正原因,他内心深处的自卑,总觉得这么好的郑宇自己又怎能与之相匹配呢?所以抓住一点点线索,就尽可能往坏了想,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内心平衡。
郑宇收紧臂弯,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哪有什么配得上配不上,这世间的人本就是一榫一卯,卡上了就是相配。”
第39章 “好学生,把裤子脱了,趴下”
这一路,宋南清睡的意外的好,直到飞机落地的巨大颠簸才将他从梦中唤醒,揭开眼罩向窗外看去,飞机已经在跑道平稳的减速滑行了。
望着手中临走前郑宇帮他塞在包里的眼罩,宋南清想到上次使用它的场景,脸颊闪过一丝绯红。
虽说这次回国主要是为了陪妈妈去检查眼睛,但一见到宋南清,妈妈就好像忘了这事似的,只顾着不停的给宋南清变着花样做好吃的。
家里还是老样子,算不上大的客厅靠墙还是放着一张小桌,父亲的遗像前也永远有当季最新鲜的水果。
卧室被子里的棉花是妈妈前几天找人新弹的,被单也是宋南清喜欢的墨绿色,虽说现在材质的被子随处都能买到,盖上也不必棉花填充的差多少,可妈妈还是固执的觉得只有纯棉的被子才是最舒服的。
躺在这熟悉的家中,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曾无数次被闹钟吵醒,一睁眼就看到天花板那盏旧的罩子都发黄的灯,顾不上犯困,转身就要起床洗漱,吃早饭,去上学。
转眼自己也上了班,随着妈妈逐渐老去,竟也不知不觉成为了这个家里承担责任的人······
睡之前给郑先生发了条消息,报备了明天的行程,等了良久,也没有回复,最后还是抱着手机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二院看眼科出名的好,但的号也是真的难挂,宋南清一大早就带着妈妈出了门,即使这样,排到的时候也是临近九点了,医生很有经验,问了几句基本情况后大致有了推断,就让一旁的小护士带宋妈妈去一旁的诊室做一些检查,家属不便陪同,宋南清也只好在门外等着。
他倚靠着墙壁,双眼望着妈妈进去的诊室,双手不停的重复攥拳再松开,不知不觉手心已都是汗水。
直到妈妈进去之前,他都还可以强装镇定,甚至还安慰妈妈,肯定没什么事的,可真到了要出结果的时候,他的脑子里瞬间就涌进了千百万种设想,无论是哪一种变成现实,他想他都无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