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并不理会,定定地看着他,嘴唇轻启,他问:“宋柏沉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晏深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然后问:“宋柏沉是谁?”
时初不说话,晏深又开始念叨,让时初以后不要再伤害自己了,如果时初死了,晏深就把他的骨灰埋在花园里的玫瑰下,每一天都要看见他,永远都摆脱不了。
时初怔怔地看着手腕上的纱布,下边是尖锐的玻璃划过留下的伤口,除此之外的肌肤干干净净的,没有那道他离开时去纹的纹身。
他突然挣开了手,去扒那段纱布,情绪激动,被晏深带来的人注射了镇静剂。
在梦里晏深从来没有放过他,他没有离开过洛城,也没有遇见宋柏沉。
在梦里,宋柏沉不过是他的一场梦。
然后他醒了,耳边响起门锁拧动的声音,时初睁着眼睛,好一会儿,视线落过去,宋柏沉站在门口,情绪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
“出来吃饭。”他说。
时初坐起来,头脑有些恍惚,传来一阵眩晕感,他秀气的眉轻微皱了皱。
宋柏沉见他坐着半天不动,眉间隐现淡淡的怒意,他冷着声开口:“别他妈出这副样子。”
时初一愣,看了他一眼,穿上鞋走出去,从宋柏沉身边走过的时候,手背轻轻地擦过,宋柏沉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指很细,微凉,握在手里像一把冷玉。时初拧着眉看他。宋柏沉下意识地抓住他,反应过来后眼神深了几分,他张了张口,却是什么也没说,然后松开了手。
时初坐在沙发上,桌上都是他喜欢吃的菜,是城南一家店里的,宋柏沉在旁边坐下。
他们都没说话,安静地吃饭。时初扒拉了几口,终究还是没什么胃口。
他淡淡地看着宋柏沉,面上的表情很明显。
宋柏沉放下筷子,冷着脸看他,半晌,问他:“时初,你爱过我吗?”
时初落在腿边的手僵硬地攥紧了,他看着宋柏沉,面上没什么表情。他眨了眨眼睛,突然笑了,说:“你觉得呢?”语气嘲讽。
“我租了房子,说好今天住过去。宋柏沉,这样没意思。”他顿了顿,说道。
宋柏沉看着他,眼底闪过微不可见的痛色。他突然冷笑了声,凑近了几分。
“反正一开始也是我强迫你的,再来一次也不是不行。在我没玩够之前,你别想走。”
话音落下,他掰着时初的下巴吻上去。
时初皱着眉挣了几下,双手被他扣住绞到了身后。这是个完全算不上温柔的吻,宋柏沉强硬地抵开他的牙关探进去,在他的口腔里搅弄。
时初拖进卧室扔在了床上,他喘息紊乱,眼睛有些红,脸色一直很冷。
宋柏沉欺身上去,一只手锁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从他衣服下摆探了进去。
他顺着时初的唇向下吻去,舔着时初的脖颈,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肌肤上,突然发狠咬了下去,时初小声痛呼。
并没有咬破皮,只留下了个红色的牙印。
湿热的吻转向了胸前,叼住了时初的乳珠,时初身体一僵,喘声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宋柏沉轻笑,手指顺着尾椎向下,从穴口探了进去。刚进去的时候很紧,有些干涩。宋柏沉摸着里面的软肉小幅度地搅弄,时初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儿,肉洞也被手指肏软了,甚至分泌出黏液。
宋柏沉看着他染上情欲的脸,冷笑着开口:“知道你现在什么样子吗?”
时初咬着唇,眼神有些迷离地看向他。
宋柏沉低骂了句吻上他的唇,硬挺的性器也抵着穴插了进去。
“唔…嗯…”
隐秘处传来一丝痛感,时初清醒了几分,却很快被带入欲海里沉浮。
腰身塌着,只高高地挺着屁股,粗长的鸡巴从后边插进来,时初脸埋在床单里。
宋柏沉看着他白皙瘦削的背,手指落在蝴蝶骨上。
他性器突然抽了出来,被肏开的穴一时空虚,难耐地张阖。
痒…空…身体升起的渴望像蚁虫一样啮咬着时初,他呜咽了一声。
宋柏沉的手指插了进去,趴在他的耳后笑。
“这么骚…嗯?”
“想分手,然后呢?”
“像以前一样,搭上个男人就勾到床上,然后不要脸地让别人用鸡巴插你?谁也可以,谁也不爱…”
“时初,你要不要脸啊…”
时初的呜咽声染着情欲,发情的猫儿一般。可他的心里却一片冰冷,像是有风透进去。
宋柏沉的语气很冷,话也说得难听。一句句带着刺的话说出口,伤的却不只有时初。
他几乎把整颗心捧了出去,时初却总是淡淡的。他们常常做爱,偶尔温存。时初心情不好的时候甚至几天都不跟他说话,可是那双情绪转换游刃有余的眸子里,偶尔地也会褪去那层雾,让他产生时初是不是也喜欢他的错觉。
宋柏沉并不是个耐心的人,可他动了心,他想,总有一天会把时初的心捂热的。
可时初就是这样一个阴晴不定的人,到头来他可以用一句“玩够了”来为他们之间所有的纠缠画一个句号,不要他了,连猫也不要了。就好像这一切不过只是宋柏沉一个人的独角戏,一个人唱,最后被随意地抛弃在台上。
宋柏沉也会失望、难过,心也会觉得冷。
可当他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时,又突然住了声,眼里涌上懊恼。
“对不起…”
“我说的气话…对不起…时初…我爱你…”
“我爱你…”
他从身后抱住时初,一遍遍地说。
时初从头到尾什么也没说,只有身体会不受控制地给出反应,他被撞得颠簸,眼神涣散。
最后宋柏沉从正面将他肏高潮的,同时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他紧紧地搂着时初,凶狠地吻他。
时初身体痉挛着,手臂环上他的肩。
快感还未散去,时初眼神迷茫地看着头顶的灯光,感受着指尖传来的真实的带着热度的触感。
宋柏沉于他而言,不是梦,却好似梦,因为到最后只能是一场空。
有那么一瞬间,时初想不管不顾将一切都坦白,然后告诉他,他爱他。
他的人生没有什么好期待的,时初不过是苟且地活着,不去想过去,也不在意未来。然而宋柏沉让他觉得自己仿佛靠爱就能活下去。
可是他害怕,他是个胆小鬼,只敢将爱意藏匿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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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有点忙…
但是有变粗长(bushi)
第56章 56.爱能否有回响
时初收拾好的行李被宋柏沉一件一件地拿出来,放回原本的地方。宋柏沉来来回回地忙叨,时初抱着胳膊站在一边看他。
“时初…你别走。”宋柏沉抱住他,闷声说。
时初不说话,他也没气恼。
宋柏沉不可能天天待在家里,也不可能把时初一直锁在房间里,只好派人看着他。最开始时初见到他的人时,不悦地皱起眉,最终却没说什么。
时初话少了许多,有时宋柏沉在他旁边说半天,他连个眼神都不给。
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所以时初在等,等宋柏沉忍不下去的那一天。
然而宋柏沉却再没朝他发过脾气,甚至于在床上也比之前温柔许多。
有天早上他专门给时初买回他喜欢的豆腐脑,被犯起床气的时初扫到了地上。宋柏沉脸上的表情僵住了,脸色一点点沉下来。就当时初以为他终于要爆发时,他敛色站了起来,没作声地离开了。
时初看着地上的狼藉,睫毛颤了颤。
他不是故意把东西弄倒的,宋柏沉往这边递的时候,他条件反射地推拒,结果直接洒到了地上。
然而不到五分钟,宋柏沉又回来了,沉默着把地打扫干净。
时初看着他,似乎听见内心深处咔咔几声,一直以来装出的冷硬外壳裂出一条缝来。
宋柏沉能感受到时初的软化,两人之间的气氛好了许多。甚至有一天他从公司回来的时候,时初像以前一样做好了饭,连带着他的份。
宋柏沉简直欣喜若狂,吃完饭后把时初揽在怀里狠狠地亲吻。
眼见就要擦枪走火,时初红着脸推开他,气息不稳地皱眉说:“去洗漱…一身饭味…”
到最后澡是一起洗的,时初被按着腰压在洗手台上被要了一遍又一遍。
他被肏得站不住,腿软地往下跪,被宋柏沉一把捞起来抱着坐在了台子上。
双腿被分开,粗长的性器插进来,时初小声地喘叫。除了屁股落在台子上,他全身没有什么着力点,随时都有可能摔下去,他害怕地搂住宋柏沉的脖子,这副样子,倒像是在投怀送抱了。
“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宋柏沉手指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
时初原本快要被肏高潮,对方却停了下来,快感停在半山腰,十分难受。
他泪眼婆娑,却咬着唇不说话,脚趾蜷起,抬起屁股在宋柏沉胯下轻蹭。
时初心里泛起一丝细密的疼,像被蜜蜂蛰了一下。宋柏沉从来不知道,或者说不确定他的爱意。时初从前小心翼翼地说过的…那时候他希望他听见,又不想他听见。然而宋柏沉终究是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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