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
“北北~”
“在呢。”项北摸了摸撒发着热气的脑袋瓜,声音放的和缓了些,即便是有什么,也该等顾之时醒了再算账,总不能在欺负个喝醉的。
“想……想你呀~”
七分清楚三分模糊的声音灌进耳朵眼里,不停的拨弄着他脑子里那根绷的紧紧的琴弦。
“谁?谁想我?”
项北把坐在小板凳上的人拽起来,倚靠着墙壁站着看着他的眼睛问他。
顾之时的目光是散的,好像瞧着他,又好像什么也没瞧着,只觉着面前有好几个脑袋。
“想……”
像使命的盲人一样胡乱在空气里摸了一通,总算是摸到了人,不由分说的蹭过去,严丝合缝的蹭到了项北身上。
死死的抱着怎么也不肯撒手。
炽热的胸膛相贴着,耳边全是顾之时的呼吸声,项北有些恍惚,好像做梦一样,也不知道是顾之时头脑不清楚还是他头脑不清楚。
他哄孩子似的轻轻的拍着顾之时的后背,轻声试探着:“项北的谁?”
“媳妇~”
“那林瀚文呢?”项北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趴在他身上的人哼唧了一声,“别……别人媳妇。”
一股热流一股酸水在体内四处乱冲,项北小声贴着他耳边说:“你还知道!”
“嗯~”醉鬼这次答应的倒是快,没拖泥带水。
项北叹息着偏过来一点脸,亲了亲他的左侧脸颊,“你把我摔疼了。”
醉鬼目光涣散的看着眼前虚虚实实的好几个脑袋瓜,使劲摇晃了两下,勉强找到了自己的舌头。
“那,那你摔我。”
项北苦笑了一下,“你摔我不心疼,我把你摔坏了可会心疼的。”
也不知道这人听没听进去,歪着脑袋愣了一下,即便是头上一缕一缕的头发还往下缀着水珠,美人还是美人。
第53章 叫老公
顾家出美人,个个姿容上乘。
窗外月色溶溶、雪色苍茫,浴室里灯光半昏,美人在怀。
顾之时是经得住考验的美人,温水之下,越发显的眉目精致,鼻梁高挺。
他浑浑噩噩的看着项北,依赖的毫无防备的依偎在他身边,由着他抱着,由着他摆弄。
沐浴露是在超市里买的寻常的老牌子,抹在顾之时身上,在冬日里散发出夏日里荷叶的清香,让人仿佛置身于藕花深处嗅到的气息。
出租房的卫生间空间狭窄,又暖又热的小空间里,两个赤身裸体的人依靠在以为,免不得腾升出一些不可言说的奇妙东西。
顾之时的脸,贴着他的侧脸,压在他的肩膀上,形状姣好的嘴唇,一下一下呼着热气喷洒在项北的耳垂上,撩的人隐隐发痒。
带出一点浅淡的葡萄酒味,充斥在鼻息间,倒是不难闻。
只这一丁点的酒精味,却是容易上头的。
顾之时没什么力气的圈住他,小声又含混的叫着他的名字,素来深沉的声线,带着一点暗哑又因着醉酒夹渣着几分不该在这人身上出现的娇气。
像是从鼻息间哼出来的尾音,听上去温柔又缱绻,极是深情。
项北由着他“撒酒疯”一双手圈住顾之时的腰,素日里只觉着他比例生的好,真正这样双手握住,才发觉顾之时的腰是这般的细。
纤细的、坚韧的、结实的、随着他的手蹭了上来。
项北觉着自己好像掉进了美人的温柔乡里,在热腾腾的雾气里圈住这腰,脑子里没来由的想起了,不太合适宜,且没头没尾的半句诗:“红烛昏罗帐”。
很显然,这孩子的文化水平确实是应该加强的,不然连这样的时候,也实在没法应对。
酒味、荷叶味、顾之时本身的味道糅杂在这一个小空间里,项北不受控制的吞了口口水,耳边上听这一声声含含混混的呢喃,心里烧了一层的邪火。
“北北~北北~北北……”
嘴唇有一搭没一搭的蹭着他耳垂上的软肉,项北的手沿着纤细的腰线不由脑子支配的往下挪了三寸,像是摸到什么宝贝似的摸到了那团弹软的肉。
挺……挺翘的。
顾之时的胸膛同他贴着,腰被他握在右手里,左手正胆大包天的吃豆腐。
该丰润的地方丰润,该纤细的地方纤细,如玉一般的肌肤养的细腻,这时哥要是时姐姐的话,肯定……
项北一怔,又想干嘛要是小姐姐,是小哥哥也够诱惑的了!
他也不知道是那颗贼心作祟,哄诱着在人耳边轻声说:“叫老公。”
顾之时真的醉了,醉的不省人事,极其好摆弄,真真受了蛊惑,从鼻息间哼出了两个字:“老~公~”
他哪里知道,这两个字简直像是喂项北吃了熊心豹子胆,真真生出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心。
“再叫一声。”
眼睛已然黑沉的少年,在他的侧脸上印上了一个亲亲,嘴里说着最温柔的话,却摩拳擦掌的亮出了能捅人的刀枪。
第54章 隐隐的疼
醉在红酒了的人顾之时,像是一块精心用上好的香料腌制出的小牛排,口感软嫩,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项北吞了口口水,身体里烧起了一层烈火,从怀里又听话又漂亮的人身上汲取一点救命的凉意,却同时凉意化油,把他烧的更厉害了些。
要一个亲亲,大美人立马撅起来软弹弹的嘴唇。
要一个抱抱,大美人立马伸出了双臂,没骨头似的投入了他怀里。
这些甜蜜的毒药,助长了项北“为所欲为”的焰火。
又何况自打他们结婚到现在,谁也没有真正失了身,男人之间有的是解决的办法。
看现在这种情况,也许他当个攻也未尝不可!
或许时哥一直不动他,就是为着给他这么个当攻的机会!
脑子里的这个想法一旦窜起来,跟加了十捅营养液似的立马窜成了参天大树,枝繁叶茂的遮住所有清明的光,把心眼也堵的严严实实的,半点不透出什么东西来。
手掌沿着肌肤的纹理一路往弹软的地方滑下去,丰润柔滑,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项北这也纯属“初生牛犊不怕虎”一把把顾之时反方向的摁在了墙壁的瓷砖上。
醉的迷糊的人也只是轻哼了一声,溢出一个柔软娇气的字眼,“凉~”
顺着修长的脖颈向下沿着背沟,勾起一道完美的弧线,一直延伸到不可言说的秘密境地。
“时哥。”
项北亲吻了一下那光洁的脊背,轻声唤他。
热腾腾的趴在冰凉的瓷砖上,正舒服的热,哼哼了一声,也算应了他。
落在项北视线里的那半张俊脸,带着一团胭脂色的红。
项北从未有如此大胆的把这人全身上下摸了个边,摸到哪里都如捡着宝贝。
只是走到神仙洞府门口的时候,又抬头瞧了瞧天上的坠下来的醉神仙一般的人……
也不知这傻小子怎么就生出了怜惜之心,隐隐约约总有些舍不得这样对他。
至少他们的第一次不该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的。
再怎么样,他都该堂堂正正的在两个人都是清明的时候,把顾之时压在身下,好像这样才对!
谁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就想瞎了心,十分自信的认为自己必定能做到,还因着自己正人君子的行为,扬起了骄傲的笑脸。
可小北是不肯干的,它都已经准备好了,这叫个什么事?
“好哥哥,你心疼了,舍不得,你也得疼疼我。”
项北圈住那一节窄腰,在顾之时耳边呢喃了一声,抄起了小北,蹭了上去。
事实证明,那就流传在床笫之间的谎言,“我就蹭蹭不进去”也不是一定是谎话。
项北被自己感动的一塌糊涂,事后抱着顾之时送上床的时候,激动的心情还久久不能平复。
而那个因为暖气坏了,借住在客房的林瀚文,深更半夜的睁着眼里,听着隔音并不好的房子里传来的那些个靡靡之音,漂亮的眼睛上挂上了两个暗色的黑眼圈。
这人也是忍了又忍,才堵住耳朵没有坏了人家的好事。
行吧,你们快乐就好,不用管我的死活!
刚刚平复了心情,有了睡意,眼瞧着天又要亮了,一想起第二天一早,三个人要是碰面,必定尴尬,林瀚文垫着脚尖,抱着被子,做贼似的逃回了隔壁。
红酒除了能让人发酒疯,还有助眠的作用。
阳光透着质量并不怎么好的窗帘照进来的时候,床上的美人还在啊沉睡着。
因为自己的高风亮节高兴了一晚上的小卷毛,傻呵呵的盯着身边的人,脸都要笑僵了。
看了一整晚也不腻,悄咪·咪的凑过去,生怕打扰到睡的正香的人,轻而又轻的在那人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这才恋恋不舍的起床做饭。
以后时哥就是我媳妇了~
傻孩子满心欢心的在厨房煮粥,心里郁结了多日的阴霾霎时间不治而愈。
按照林瀚文所说的,时哥和他也没什么,反正他的媳妇没有被人占了便宜去,没有少一块肉,男子汉大丈夫被摔一下怎么了,当人老攻的难道还没这点肚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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