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毓没有反抗,只是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抱住了贺言的脖子,好像这样就可以挽留住那颗想要和他再无瓜葛的心。
可是这样又怎么够呢?
才磨了几下,白嫩嫩的阴户就已经变得红彤彤,肿起的逼肉无论如何都含不住那样粗大的事物。
贺言红了眼睛,低声质问:“不回家是吧,不回家就是想要外面的野男人这样对你?敞着腿让别人肏进去?”
云毓整个人就已经变成了一团小棉花,哪怕是钻进耳中的话语再下流,他也只是紧紧抱住贺言,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这是他永恒的避风港。
从刚刚开始,阴蒂就在突突跳动着。或许云毓也是用这里自慰的么?故意将铃口抵在上面研磨,不一会儿小屁股就开始抖动,偏头一看,难得倔强的云毓还要继续贯彻下去,宁愿咬着他的衣服都不愿意叫出声来。
偏偏就是这样,他才发了狠去磨,顶端的铃口张合,吮着一直藏在包皮里被保护的好好的小阴蒂,又特意去撞云毓的阴茎,没一会儿耳侧的抽泣声就变成了呻吟。
云毓才不是什么不懂生理知识的小宝宝,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也知道贺言是有女朋友的,可是现在,酒精迷醉了他的大脑,身体只留下了趋向快感的本能。或许、或许把第一次给小言哥哥就很好,会不会……甚至有那么一些可能,和小言哥哥做爱之后他们就不会再无瓜葛,小言哥哥也会一直留在他的身边呢?
眼泪就跟不要钱一般一直往外流,一直顺着下巴滑进了衣服里。贺言心疼是心疼,可是一想到云毓总有一天也会和别人做这样的事情,他也会心甘情愿雌伏在别人身下,心底那些最隐秘的欲望和邪念就愈发张扬,等到云毓身上那件要落不落的衬衫被彻底撕碎,连裹胸布都被人扯成两半露出两颗小白兔一般的奶球的时候,贺言了然,这次交锋早已脱离了原本惩戒的性质。
迫不及待地将小乳整根含下,身下的器物比他更本能地趋向湿暖的巢穴,精壮的公狗腰一下一下撞击着可怜的小淫屄,撞一下就要挤出一些暖呼呼的汁水,全浇在了贺言的大鸡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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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都还没有插进去,就已经流了这样多的水了,还说宝宝不是骚宝宝,真的被人发现了小逼还能是处子屄么?被陌生人插一插就要扭着屁股求别人进去了吧。
明明只是虚构的想象,可这足够叫贺言心中的火气再上一层楼了。被吃完的奶子已经是红肿肿湿哒哒,云毓还没敢看,就已经被人抬起腿整个折叠在了床上,单薄的身形深陷在了柔软的床中。
又是带着疾风的一巴掌,男人放过了早就红肿的屁股,却直接打上了娇嫩的小屄,那么用力一下,把小穴都要打歪了,云毓害怕地想要夹腿,可是他越想要夹,落在他逼上的力气就越大。一边打,贺言一边问:“以后还敢不敢喝酒?敢不敢半夜不回家?敢不敢说我没资格管你?”
“不敢了,小言哥哥,小言哥哥我不敢了……”云毓的睫毛已经全被泪水打湿,可是再疼他也只能张着细嫩的腿给人打逼,好像真的是他错了一样,做错了事不就是要打小逼的么?
掌风还在不断刮下,贺言又问道:“那以后要怎么做!?”
“乖乖……乖乖接小言哥哥的电话,乖乖回家……乖乖做……乖乖做小言哥哥的女人……”云毓本来就是醉醺醺的,哪里还晓得自己说了什么话,他只知道在他说完这句之后,小言哥哥就没有再打他了。
低头看自己的腿间,以前那里都是白嫩嫩的,现在都已经通红通红,看起来……看起来好色情……而且床上还有好大一滩水,难、难道是他尿尿了吗?
他才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一会儿,贺言那个热乎乎的东西又抵了上来,这次不再是简单地磨蹭,而是眼睁睁地看着紫红色的龟头在往自己的身体里埋入。
两瓣小肉唇被挤得失去了领地只能无力的外翻,才进去了半个龟头,娇嫩的穴口就已经被撑成了白粉色,云毓已经忘了要逃,而贺言又被簇拥而来的湿热的软肉吮地险些出了精。
贺言知道,不少人在背后议论过他的私生活,比如有没有女朋友,床技又如何,大家又好像默认他已经是“身经百战”,可没人知道,男生还是处男,固执地觉得第一次该留给喜欢的人,哪怕他可能不愿意。
如果一定要有人来拆掉他精心呵护的宝贝的话,那为什么不可以是他呢?
正想着,一直前进的阴茎却遭到了阻力,那是一层细小的黏膜组织,存在于云毓窄小的阴道内,才用力顶了顶,云毓就害怕地伸手,要抱住自己。
当然,他的确俯身抱住了他视作珍宝的人,又或许,他清醒了好多。他在想,云毓会不会从此就恨他。 抽出来已经是不可能,或许他只抵着这儿射精呢?这样会不会还有挽回的机会?
可不由他多想,湿热的甬道已经开始急剧地收缩,逼得他像在梦中排演了许多次的那样将云毓的脸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狠狠地顶开了那层黏膜,或者说是云毓的处女膜。
这下,云毓可就再也不是清纯的小处子了,真真正正是他的女人了,哪怕是另有一天再有别人男人对他做这件事,都还要问一句宝宝的处女膜怎么不见了?是不是已经叫别的男人肏过骚屄了。
他实在是太恶劣了,可是这样也好过那句“什么也不是”。
云毓的眼泪没能及时浇灭男人的欲火,反而助长了气焰。除去方才的疼痛之外,就只剩下了快感。男人撞得又重又深,就连子宫都被奸成了一团松弛的肉团,好似生来就是用来容纳男人的阴茎,贺言才射了一次,云毓就已经潮喷了不知道多少回,到最后,阴茎只能稀稀拉拉流出尿液,小屄再怎么被肏都只能干性地颤抖,再也挤不出一滴水,等到这时,云毓也已经晕睡了过去。
一场性事从凌晨开始,等到贺言带着云毓去洗漱之后东方已经吐白,看着满床的狼藉,看着云毓近乎是被凌虐的躯体,贺言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蠢事。
他想他应该在云毓的床边等他醒来,可是一想到云毓会朝他投来怨恨的眼神之后,贺言就觉得浑身都在发抖。
原来说到底他也只是个懦夫,叫人不齿。
云毓一觉睡了好久好久,醒来的时候甚至没有能力自己撑起身体,全身都是酸酸痛痛的,唯一叫他舒服一点的是他好像被人洗过了澡,身上是干干爽爽的。可还没等他懵多久,腿间有些发凉的啫喱状物体却提醒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咣的一下,顾不上身体的酸痛,云毓又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夜里发生的事一件件一桩桩全涌进了脑海之中,从他和小言哥哥犟嘴到最后他被抱去洗澡,小言哥哥不仅肏开了他的小逼和子宫,甚至还下流地把他肏出的处子血抹在了自己唇上……这一切好像都是真实发生的。
再一次,眼泪不住地往外冒出,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为什么哭泣。
第一次,云毓觉得自己这样不堪,他没有因为贺言近乎粗暴的性爱而感到难受,反而是庆幸,庆幸把自己的第一次送给了小言哥哥。可这又不得不指向了一个卑劣的事实——他做了第三者,勾引了一个有女朋友的人,他抢走了另一个女孩的男朋友。或许他们很相爱,可是他却勾引着小言哥哥把精液射进了自己的子宫里。
负罪感笼罩着云毓,叫他觉得这一切都完掉了。
贺言、贺言也不在他身边,果然他也是后悔了。他肯定也觉得难堪吧,怎么会背叛了自己的女朋友,跟一个怪物上床。明明只是亲密的兄弟关系,弟弟却对哥哥产生了那样恶心的念头。
云毓一直哭得很小声,却敌不过一直在门口守着的贺言。手上是一次又一次热过的温水,还有清粥,明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却始终无法鼓起勇气走进去,深知这一面可能就是最后一面,于是想要无限期地拖延下去。可是云毓的哭声一响起,他的心就快要碎掉。
小时候的云毓怕打雷声,每每都要跑到自己的旁边来睡,可是现在,他成为了云毓最害怕的雷雨天。
不顾一切打开了房门,不顾一切隔着被子抱住了已经把脸哭红了的云毓,一边给人擦眼泪一边跟他说对不起。清楚只是对不起是无济于事的,可是除了这个他想不到别的词汇了,可能还有一句“我会对你负责”,可是遭遇过这样的事情之后,他还会愿意让自己负责吗?
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啊。
云毓很少哭的,怎么好像每一次都是因为他。
贺言甚至都听到了血肉撕裂的声音,只能无措地轻拍云毓的背,可能是云毓真的哭累了,清瘦的脊背才停止了耸动。
他们理应就这样抱着,绝口不提今后的打算,可是有些事情贺言知道他还需要弥补。他已经给云毓的私处上过了药,也一直监查着云毓的体温确定了他没有发烧之后才离开了房间,这固然重要,可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昨天他简直是太上头了,忘了戴套。他清楚云毓没有月经,可他不确定云毓是否会怀孕,他也知道紧急避孕药对身体有危害,可是他不能为此毁了云毓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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