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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与王子 (失眠孤独症患者)


  随即站起来,摸着他的脸颊说:“欢迎来到拉斯维加斯,这三天的行程全部免费,这是你姐姐该得的奖励,他们不想要,你来代他们享受好不好?”
  说是行程免费的奖励,结果却把人绑过来,受已经完全被他吓怕,抽抽噎噎张开嘴,哭问:
  “秦……秦也……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没有回他的话,摸摸他的脸颊就离开了。
  受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全身发麻,虚弱地昏到在床上。有医生进来检查他的身体,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但还是没有解开眼罩,甚至用胶带在他眼罩外缠了几圈,害怕他揭开。受全身虚弱无力,身体一阵阵冒冷汗,护士喂了他葡萄糖和一些流食,然后剥掉了他的睡衣,为他擦冷汗。
  受全程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实在没有力气,又很恐惧,大概食物里参了安眠药,他在昏昏沉沉的恐惧中渐渐睡了过去。
  晚上的时候,受渐渐醒来,有人抱他去洗澡,应该是个高大的女人,说着叽里咕噜的重口音英文,动作也有些粗暴,应该不是专职的佣人,只是被派遣来做这件事。
  女人动作虽然粗鲁,但并没有虐待他,时不时还很小心,避免磕着他。他的身体被浸了水的毛巾擦得发疼,那个女人还为他洗了私处,领着他去排泄,他羞耻到快死掉。
  等他被收拾干净重新抱回床上,应该已经很晚,因为他感觉很饿。那个女人喂他吃了点东西,他因为太饿就乖乖张口吃了,还喝了半杯牛奶。
  等那个女人走后,房间里又只剩他一个人。他动动发酸的腿,支棱着手去摸脸上的眼罩,眼罩上缠了胶带,很不舒服,他感觉自己头要裂开了。
  “咔嚓”一声,门响了,有人进来了。
  秦也没有拄拐杖,慢慢走到床边,定定看着他。受穿着一件宽大的裸色丝绸睡袍,恐惧到后仰在床上。受挣扎着想爬起来,男人先他一步,冷硬的手臂搂着他,将他带到床中间,然后整个身体都扑上去。
  秦也再次强奸了他。
  男人脱光了衣服,扑在他的身上,搂着他没有脱掉睡袍的虚软身子,激烈地肏弄他。受痛苦到酥麻,又泛起极致的软烂潮红,无力地仰着头,轻推着他在胸前吸吻的脑袋,失控地大叫:
  “啊……啊啊……”
  十年未见的两个人紧紧地缠在床上,受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逼疯了,只是被他紧紧抱着,感觉身体都要酥了。秦也气喘呼呼压着他,只是闻着他的体香,感觉自己都要射了。
  男人没有戴套,鬣狗一样恶狠狠咬着他,将他的肩头、胸口都咬出了血印,为他坐了四年牢,为他被人用枪口抵着脑门过,为他像条畜生一样活着,为他犯下了足够枪毙十几次的罪行。
  也许是为了他,也许也是为了自己,但总归和他逃脱不了干系,如果当年没有遇见他,没有遇见他的父母,也许他现在只不过是个一无所成的混混,因为偷东西还是会被抓起来,出来了继续偷,不务正业,直到被人打死。
  他是自己的指路人,同样也是自己的黄泉丧钟。
  男人粗暴地舔着他的奶头,咬着他的奶尖,阴茎在他体内蛮力冲刺,发泄自己的愤懑和痛怒,受虚软地躺着,腿大大张开,逼里面湿得冒出水。秦也握着他的腿根肏他,边肏边盯着他湿软的肥逼,还是和以前那样美,但比曾经更妩媚。
  受推着他的头被他内射了一次,穴里面的精液多得溢出来,粘稠的液体糊满了他的屁股,受哆哆嗦嗦去推他腰胯,呻吟:
  “滚……滚……”
  身体却柔软地敞开,轻轻地扭动,像条淫媚丰满的白蛇,攻盯着灯光下他泛红的下巴和颈项,将阴茎全根抵入,直到射完精才轻轻动了动。
  做了一次两个人都有些畅快,尤其是攻,积压的怒火和隐忍完全发泄,抱着他的身体,轻轻舔舐。男人吻着他被咬破皮的奶尖,像渴望被母亲哺乳的婴儿,霸道又可怜地,紧紧地含吮它,直到将身下的人吮得发痛。过了一阵,秦也又恢复了欲望,从他体内退出来,轻轻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跪趴在床上,然后从他的身后将人紧紧抱住。
  男人搂着他做了一夜,从天黑做到天明,将人从低声哭泣做到昏昏睡着。身体已经被欲望笼罩,充血红肿的性器官凭借着原始的欲望摩擦相触,秦也看着自己的阴茎滑出他的淫穴,沿着他的下体轻轻滑动,感觉自己和他像两条交配的畜生。
  受已经疲倦睡着,男人搂抱着他白软的身子,将阴茎插入他湿淋淋的腿根,也搂着他小睡了一会儿。
  中午的时候男人醒来,站在他的床前穿好了衣服,从伺候的下属手中接过拐杖,绷着脸一步一步去了饭厅。
  受还是被昨夜那个高大的女下属伺候,那个女人叫Sappherios,秦也从金三角那边带过来的人,同郝俊一样忠诚。
  Sappherios依然没有取下受的眼罩,因为攻不准许。女人只是趁受熟睡的时候轻轻剪开了他脸上的胶带,为他红肿的眼眶周围涂了些药,然后又用纱布将他的眼睛轻轻覆盖住。
  受睡得很沉,因为疲倦,因为伤心,沉浸在梦里,不愿意醒来。他的全身都是性爱中被凌虐的痕迹,布满了齿印和掐印,攻与他分隔了十年,并没有温柔。
  晚上的时候,受被Sappherios拍醒,喂他吃饭。Sappherios依然喂他吃易消化的流食,然后抱着他去洗手间排泄,再稍微熟练些地为他洗干净身体。受依然羞耻,推不开那双同样强硬的大手,低声问她:
  “你是谁?”
  Sappherios用粗哑的嗓音和他说话:
  “我叫Sappherios,你很安全,不必害怕。”
  受摸摸又覆盖着眼罩的眼睛,Sappherios按住他,警告:
  “你不能取下来。”
  受问:“为什么?”
  Sappherios坦诚道:“William不想让你看到他。”
  受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William说的是攻,那家赌场的老板。受无奈地苦笑,或许自己一到拉斯维加斯就被那个男人盯上了。他曾经以为他死了,他很多年没有音讯,他也无法查探他的消息,他困在父母编织的交际圈里,与那个丑陋的抢劫犯像两条永远无法交叉的平行线,他们的世界在相反的轨道上越行越远。
  攻却再次抓住了他,这是不是命运的嘲弄。
  深夜的时候,攻又进了他的房间。那时Sappherios将他全身都涂好了药,攻看到Sappherios请示的眼神,挥挥手让她出去。
  Sappherios为二人锁好了门,攻再次将人扑到床上。一晚上的强奸,慢慢变成合奸,受闻着自己身上的药味和男人身上的汗味,无力地敞开身体。男人依旧做得激动,受或许被他的情绪感染,清醒了些,清晰地感受到他将舌头伸入自己的腿根,将精液射满他的小穴。他的后穴也被插入了阴茎,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人造访过,以前攻怕他痛从来不忍心,现在或许两个人都很痛,再多这么一点痛似乎也没有关系了。
  确实很痛,攻抹了很多润滑剂,难得哄他:
  “忍一忍。”
  受咬着牙被他进入那个地方,羞耻又不堪,攻舔着他浸到嘴角的眼泪,哄道:
  “不痛了,我进去了。”
  男人抱着他火热接吻,抚摸着他的屁股缓解他的疼痛,手指慢慢来到前穴,轻轻插进去,抚慰他的身体。受在做到失去理智时突然想到刘志胤,他的未婚夫,发生了这样丑陋的合奸,他的后半生还该怎么继续。
  秦也似乎看出了他的不专心,吻着他的脸颊问:
  “在想什么?”
  受握着手指,一边又狠狠抠在他的背上,重喘道:
  “你无耻。”
  秦也无所谓笑笑,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问:
  “在想你的未婚夫?”
  受白了脸颊,男人继续说: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受不说话,男人靠在他的颈窝喘息:
  “结婚送你一件大礼吧,你的父亲可能不太会喜欢。”
  受惊恐道:“你要做什么?!”
  攻笑:“放心,我不杀人。”
  受恐惧到浑身颤抖,牙关咯咯作响,攻吻他嘴巴,安慰:
  “别怕,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
  “我后天就送你回去。”
  攻的话似乎成了定时炸弹,恐惧地埋在受的心口,受开始在床上哀求他,哭着哀求,抱着他的身体说好话:
  “秦也,你别这样,求你,我求你。”
  秦也说:“别怎样?”
  受崩溃大哭:“你不要再犯错了,我请求你,我恳求你,你不要一错再错了……”
  男人听着他说完,问:“你在关心我吗?”
  受只是哭,请求他不要再糊涂,男人吻他嘴唇,叹息:
  “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善良,只是你不爱我了。”
  男人似乎有些伤心,又似乎觉得无所谓,吻吻他红肿的嘴唇,安慰:
  “别怕,我不会做坏人。”
  这样的许诺就像放屁一样没有效果。男人依然抱着他睡到中午,然后安静地起来,让Sappherios继续照顾他。
  受果然呆了三天,攻很信守诺言,第三天早上,在他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让Sappherios抱着他回到了他被抢走的那家宾馆,他的父母和姐姐被郝俊派人控制,一步也没能离开他们入住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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