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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 (失眠孤独症患者)


  费宪霖继续蛊惑他,亲他,舔他,小声问:
  “乖宝贝,告诉哥哥,你们做了几次?”
  夏银河还是轻轻摇头:
  “我没有。”
  费宪霖轻笑一声,如面对撒谎的坏孩子,说:
  “不诚实的孩子要被惩罚。”
  夏银河开始发抖。
  费宪霖将人搂在身上,如慈父抱着宝贝,诱哄道:
  “宝宝坦诚,哥哥就放过你。”
  男孩痛苦闭上眼睛。
  费宪霖不依不饶:
  “真的不说吗,不说哥哥会很生气。”
  夏银河还是说:
  “我没有。”
  费宪霖表现得失望,苦恼叹气:
  “撒谎,哥哥明明记得你们做了,小宝宝肯定背着哥哥和男人偷情了,偷了几次呢?”
  夏银河痛苦啜泣,全身发抖,更紧地缩在他怀里,抱着他,否定:
  “没有,没有,我没有…”
  费宪霖藏下眼底暗涌情绪,继续温柔道:
  “乖,告诉我,到底有几次?”
  舔着他的耳朵,爱哄他:
  “已经过去了,哥哥不会介意,哥哥依然爱宝宝,但哥哥要宝宝坦诚。”
  听到他的爱语,男孩崩溃大哭,无法再坚持,呜呜地说:
  “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呜…”
  费宪霖瞳孔猛烈收缩一下,咬着牙,继续温柔问他:
  “不知道做了几次?”
  如审判的法官,冷酷,执着,男孩崩溃无法承受,哭着说:
  “不知道,不知道,呜呜呜…”
  费宪霖声音逐渐冰冷:
  “不知道?记不清?被干得太多,记不清楚?”
  男孩哭着摇头:
  “没有,我没有…”
  费宪霖冷笑,收敛好爪牙,将人平放在床上,温柔爱吻他,轻哄:
  “乖,宝宝乖,不哭了,哥哥不问了。”
  男孩伸着手想让费宪霖抱他,费宪霖满足他,将人轻轻抱在怀里,抚摸他被绳索捆伤的后背。后背全是刺眼血痕,手指轻轻一拂就疼得丝丝抽气,夏银河咬着牙一句话也不敢说。大手来到红肿臀部,轻轻地捏,夏银河疼得咬唇低叫: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眼泪狂流,鼻涕泪水糊了一脸,费宪霖似乎才想起人疼,轻轻抹他眼泪,哄他:
  “不哭了,不哭了…”
  伸长手拿来床头纸巾,为他擦眼泪,为他擦鼻涕,轻轻吹他红肿眼睛,哄他:
  “哥哥不会再伤害你。”
  哄了他一阵,等他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将人放开,去拿药箱,为他上药。
  酒精棉轻轻擦他伤口,男孩尖声惨叫,剧烈弹跳起来,费宪霖死死将人摁住,夹着棉花面部面无表情继续涂抹。
  夏银河尖叫着哀求他:
  “哥哥,痛,好痛,呜呜呜…”
  费宪霖轻轻在他背上吹气,哄他:
  “宝宝乖,不要动,哥哥给你上药。”
  嗓子都要哭哑,被死死摁着,痛得冷汗直冒,脚指头都蜷起来,咬着牙痛得发抖。费宪霖不紧不慢,一点点给他消毒,给他擦药,说:
  “宝宝不乖,这是惩罚。”
  擦完药,感觉全身都脱了一层皮,冷汗浸湿床单,皮肤火辣辣,如被针刺,整个身体都红肿充血,势必好几天无法下床。
  费宪霖轻呼一口气,下床关灯,走了出去。
  夏银河在黑夜中凝望他,不安发问:
  “哥哥,你去哪?”
  费宪霖说:
  “哥哥还有事,今天你自己睡。”
  出门已是深夜,金致尧还坐在客厅沙发,刚才房间里的惨叫一丝不漏穿进他的耳朵,只觉得这辈子从未遭受过如此酷刑。
  费宪霖冷冷看了他一眼,径直去了书房,金致尧跟了进去。
  --------------------
  费神经又开始作妖。
  作吧,把老婆作没了就安逸了!
  银河也开始变态爱了,唉。
  小峰峰麻麻爱你,绝对不偏心。


第31章
  费宪霖站在窗户边吸烟,望着漆黑夜色,山间树影鬼洞洞,却不如人心黑暗。
  费宪霖抽完烟,开口:
  “还是不准备解释?”
  冷冷盯着他的秘书,盯着他痛苦欲言又止的表情,他太能洞察人心,他知道他的秘书一定知道所有实情。
  金致尧最终还是开口:
  “都过去了,学长,请您…不要再折磨他,好吗?”
  费宪霖笑得讽刺,手指抵着自己眉心,开口:
  “真是看不出来,我床上的小宝贝有这么多人惦记。”
  金致尧急道:
  “学长,您不要误会…”
  费宪霖冷冷瞪视:
  “够了!”
  金致尧识趣闭嘴。
  费宪霖转过身,语气毫无起伏:
  “你明天可以不用上班了。”
  金致尧脸色发白,震惊又痛苦地望着男人,最终离开。走出书房,看了看卧室黑洞洞门口,深深惋惜,离开别墅。
  ——————
  接下来的日子都变成折磨。
  费宪霖确定夏银河背着他出轨,即使回忆断断续续,大部分记忆都被掩埋,还是无法影响他准确到变态的直觉。
  他不再碰夏银河。
  男孩上完药的第二天,费宪霖端着早点走进卧室。夏银河趴在床上,无法行动,费宪霖绞了毛巾递给他,说:
  “擦干净,我不喜欢脏乱的人。”
  态度突然变得冷漠,夏银河无法适应,仰着脸小声叫他:
  “哥哥?”
  费宪霖盯着他,面无表情。
  夏银河突然觉得心酸,心酸到无法呼吸,捧着毛巾呜呜地哭,啜泣着问他: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费宪霖理着他乱糟糟头发,表情又变得温和,说:
  “小傻瓜,哥哥怎么会不爱你呢?”
  男孩吧嗒吧嗒掉眼泪,呆愣愣问他:
  “真的吗?”
  费宪霖轻笑:
  “当然,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湿漉漉的眼中突然闪过恐慌,拿着毛巾愣愣擦脸,呆呆道:
  “我爱哥哥。”
  费宪霖盯着那张小脸,眼睛也不眨一下,拿走毛巾,让他吃饭。
  身上有伤,无法动弹,只能趴在床上静养。别墅里没有人,静悄悄,门被反锁,他被关在房间。
  中午的时候一个年过半百的保姆喂他吃饭,是个表情冷厉的陌生阿姨。女人如同机械的木偶,夹着筷子喂他:
  “吃。”
  动作生硬,筷子硬邦邦戳着他的嘴,他流着眼泪,委屈地吞咽。
  吃完饭为他收拾干净,擦药,出门。
  晚上九点费宪霖才回来,洗漱好,去了男孩房间。夏银河一直在等他,渴望他的原谅,小声喊:
  “哥哥。”
  费宪霖穿着黑色睡衣,坐在床边去摸他脸,夏银河像贪恋主人爱抚的小狗,伸着头去蹭他手。
  摸了一会儿收回来,费宪霖离开。夏银河望着他冷漠背影,小声哀求:
  “哥哥,你不和我睡吗?”
  费宪霖偏过头,还是说:
  “哥哥还有事,今晚你自己睡。”
  门被关上,房间陷入黑暗。被窝冰冷冷,大床空荡荡,熟悉被男人拥抱的身体可怜地缩在一起,呜呜地流泪。
  费宪霖整整一星期没理他。晚上很晚回来,不和他说话,不和他睡,甚至有两晚彻夜不归,打电话也不接。夏银河理亏,主动讨好,伤好后去公司找他,被陌生秘书拒绝,说总裁在开会。等到晚上九点,秘书说,总裁已经走了,他伤心地回到别墅,别墅黑漆漆,没有人。
  他不知道费宪霖在哪儿,脑子呆愣愣,看着黑漆漆窗户,寂寞得发疯。他觉得孤独,觉得冰冷,觉得无依无靠,他所有的生活都被费宪霖掌控,被宠爱让他乐不思蜀,被禁锢让他乐于接受,所有的爱都是男人赐予,所有的快乐也是男人赐予,这从来不是一场平等的关系,他从来没有想过,也许有一天费宪霖也会不爱、也会厌倦。
  他蜷在沙发上,呜呜地哭。
  费穆夏被费禄明带走了,他去看看自己的孩子也不行。在沙发上哭了一晚,第二天再也无法忍受,他要去找费宪霖,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保姆不准他出门,冷冷看着他,他摔打怒骂被赶进房间,锁进屋,囚犯一样关起来。
  当晚没让他吃饭。
  十二点的时候,别墅传来开门声,费宪霖回来。他趴在门边,仔细听外面动静,脚步窸窣,男人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
  可怜地坐在床上,咬着嘴唇哭,费宪霖还是不理他。门突然被打开,外面的灯光泄进来,长长的一条,照亮他可怜的身影。小脸湿淋淋,眼眶红肿,头发乱糟糟,宽大的睡衣耷拉在身上,看起来像条脏兮兮的小狗。逆光让他看不清费宪霖表情,小声哀求他:
  “哥哥…”
  眼泪吧嗒吧嗒,珍珠般滚下,费宪霖看了他一会儿,再次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
  黑暗让所有情绪爆发,长久的冷落让他无法忍受,他冲了出去,拉开费宪霖的门,哭喊:
  “你到底什么意思?!!”
  费宪霖背着身体解领带,很沉默。
  他情绪失控,走过去推他,哭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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