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总觉得自己或许已经死了,但他不能死,他还要去救周乐湛。
晚上笼子里很冷,铁质的笼底冷得骨头缝里直蹿寒气。不久前刚养好的腿脚隐隐作痛,不是那种锥心的痛,更类似于一种蚂蚁啃噬骨头,一点一点蚕食殆尽的痛。
那种钝痛将漫长的时间拉至无限,那种痛磨着周琦澜,整夜睡不着,没有光,失去时间概念的他,也许睡着了反而更好受些,可他睡不着,睁眼望着眼前空洞的黑暗,他感知不到时间流逝,却能感知时间流逝带给他的痛。
十五天,一个月,又或许更久。
其实不过七天。
直到第七天,程九再次出现在他面前。程九放他出来,他学乖了,他不敢再忤逆他,可能是痛的,也可能是那七天带来的恐惧。
“哭什么,嗯?别哭。”程九也不嫌脏,拿衣袖擦掉眼泪,“还想见周乐湛吗?”
是幻觉吗?也许是太疼了,是他的凭空臆想。
程九会让自己见周乐湛吗?他不敢答,怕这幻想如海中泡影,一抿就散。
“只要你听话,我就让你见周乐湛,”程九循循善诱道,“上一次你吃了药,我就让你见他了,是不是?”
程九又拿了同上次一样的蓝色药丸,“你吃了它,我就让你见周乐湛。”
药片成分未知,酒吧夜店私下流通的一类禁药,妓女或MB用来取悦客人时服用,过量会损伤肝脏。
也许是臆想,也可能是真的,周琦澜接过药片想都没想,直接吞了。
这药不同于普通的西地那非,无须外界性刺激就能勃起。他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明明手脚冰冷,内里却有一股莫名的燥热。
程九抚摸脸颊一侧绯红,蛊惑道:“你搞过别人吗?男人或者女人?”
身体里一把无名火在烧,周琦澜贪取指尖那点儿凉意,无意识地蹭了蹭。
“搞过吗?嗯?”离得极近,程九附耳低语道,“想试试吗?”
程九暧昧地舔了舔他耳廓,“我想看你高潮的样子。”
周琦澜热,连带着那道鞭痕都开始灼烧起来,那把无名火烧穿了理智,找不到宣泄出口。
程九找来了一个MB,小男生约莫十八九岁,雌雄莫辨。身材纤细高挑,一双雌乳微微隆起,桃尖儿顶出轮廓,引人遐想。
小男生是个药娘,皮肤白净,一根汗毛都看不见,连私密处的耻毛都刮得干干净净,底下粉嫩的一根翘起,小巧的乳尖挺立着,盈盈一握的幼乳透着青粉。
他脱光最后一层遮挡,身姿曼妙地走到周琦澜面前,勾引他,“小哥哥。”
周琦澜神志不清眼神飘离,胯间挺翘的阴茎却硬得流水,小男生圆润的脚趾轻踩龟头,勾了勾上面的环,兴奋地浑身战栗。他还没试过马眼穿环的客人,跃跃欲试,莫名亢奋地甬道分泌淫水,小腿迫不及待地勾过周琦澜腰间,娇羞道:“小哥哥,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操死我吧。”
他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推倒周琦澜,柔弱无骨的细指握住硬热的事物撸动了两下,对准穴口坐下去。
阴茎上那钢制的银环碾磨前列腺的敏感点,爽得小男生连连娇喘,“嗯呃……好爽,哥哥操得我好爽,啊啊啊——”
可于周琦澜而言毫无快感,更甚于一场酷刑。这环一半在马眼,一半在上缘阴茎颈,甬道紧窄,每一次刮擦都会牵扯半环向前或向后拽动。
周琦澜痛得想推开他,四肢软绵无力,小男生却舒爽得脚趾发麻,将买主的要求忘得一干二净,得意忘形地想去吻周琦澜柔软的唇。
程九扬手甩了他一巴掌,冰冷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他也是你配亲的人吗?”
打偏的半张脸瞬间就肿了,掌印赫然现于脸上,热情迅速退却一半,那小男生清醒了些,不敢再有逾矩的行为。
这面相不善眉眼锋利的男人,小男生原是不想接的,但他给的钱实在是多,够他接十单的了。来之前已经做好了被玩残的准备,可没想到,这人不玩性虐,没有鞭打也没有语言羞辱,只是让他去服侍另一个人。
反正给得钱多,让谁操不是操。
但小男生万万没想到,他要服务的客人居然长得这么好看,他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呢。以前接的那些客人不是大腹便便就是秃头黄牙,还从没接过像周琦澜如此秀气干净的客人。
不过这男人好像不是出于自愿,眼皮半阖神情迷离,脸色不正常的潮红。不过那不关他的事,他收了钱,而且第一次遇到如此极品的客人,没有拒绝的道理。
小男生不敢再亲周琦澜了,重新投入性爱当中,他屁眼里含着阴茎,扶着周琦澜肩头呃呃啊啊地叫着。
程九湿热的舌头舔周琦澜身上的鞭痕,拖住后腰,对准穴眼猛一挺进,阴茎贯穿到底。周琦澜疼得妄图挣扎,茎头疼,绞得后穴就愈发得紧。
程九舒叹道:“你咬得好紧,就这么喜欢吗?”
程九掰过侧脸吻他红润的粉唇,阴鸷似狼的眼里映射出周琦澜的身影,腰腹挺动,浅浅抽出复又狠插到底,九浅一深地碾磨娇嫩的穴口。
周琦澜紧咬下唇,他好疼,疼得鬓角冷汗沿着下颌滑落,可又因药物作用,越是疼那阳物就越硬,他射不出来,他好痛,他半佝偻着腰,程九抱紧他,强迫他挺直腰身。
跨坐在他身上的小男生搂着他上下颠簸,牵他的手去摸自己胸前的一双胸乳,细巧的阴茎一甩一甩地打在周琦澜肋下。
穴里半环进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不似于普通的小玩具,这环不用手去挑弄,可以进到手指进不到的深度,也不像跳蛋玩具靠频率来增强快感。
那环光是磨过前列腺,就爽得小男生险些要射了。
程九抽身,来到小男生身后。他手里拿了一条暗色领带绑在小男生脖子上,小男生微微窒息,快感聚集下身,连连呻吟。
他不知道危险临近,还以为是在玩窒息play,领带越绞越紧,他在窒息中高潮,临死前白浊喷涌,瞪着两眼,浑身抽搐地死在周琦澜身上。
周琦澜彻底呆愣住了,甚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等他反应过来后,牙齿发冷打颤,一把推开身上的人。
他吓得退至墙角,眼神流露恐惧,不敢置信地盯着地上的小男生,上一秒尚在温存,这一秒却已经成了尸体。尸体的嘴角弧度诡异,含着笑,死不瞑目地与周琦澜对视。
周琦澜痛苦地蹲下身,像只刺猬抱头捂耳全身不住地发抖,恐惧地惨叫道:“啊——啊啊——啊——”
再后来两年,钟既认识他时,他已经完全不能勃起。周琦澜那段时间伤身的烈性春药吃多了,又伴有心因性阳痿,但钟既不知道,讥讽道:“周琦澜,看不出来你玩得这么野。”
殊不知他口中的野,竟是周琦澜生不如死的一段岁月。
备注:心因性阳痿,因心理因素导致男性生殖器功能不足或丧失。
章节24: 2周前/2周前
标题:第二十四章
概要:第二十四章
周琦澜大病了一场,高烧不退。反复烧了三天,吃了药也不见好转,不多时便又烧起来。医生来看过,身上几处伤口并无大碍,不该到现在都不退烧,复又全身检查了一遍也没查出原因,只道是体质差异,当务之急还是要先让体温降下来,防止出现热性惊厥。
周琦澜烧得跟个火炉似的,梦里呓语,一直喊疼。程九问他哪里疼,他又不回答了,程九只当他是烧糊涂了说的迷糊话。第四天的时候,温度终于下去,他烧得神志不清,有几次梦中惊醒,醒来便一直喊疼,待看清面前的人不是周乐湛后,吓得噤声,不敢喊疼。
方才吃了退烧药,身上出了好些汗。程九去浴室蓄水,趁这一会儿功夫,周琦澜便躲到了床角,他好像很怕程九,怯怯地发着抖,眼神流露惊恐不敢看他,紧紧地缩在角落试图隐藏自己。
程九站在床边,“过来。”
周琦澜像个聋子,一动不动。
程九握住脚踝把他从床角拖过来,周琦澜不敢挣扎,但他哭了,哭得鼻翼哽塞地一抽一抽的。他烧了几天,嘴唇开裂起皮,咬破了,留了个血印子,程九摩挲齿尖牙印,问他:“躲哪里去?”
艳似朱砂的唇不住地哆嗦,他怕极了,整个人抖如筛糠,畏惧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浴缸接满水,程九抱他去洗澡。周琦澜本来就瘦,胸前肋骨明显,病得这几日又清减不少。程九跨进浴缸,从身后搂住他,将整个人圈进怀中,炙热的胸膛紧贴后背,一吻落在肩头,“你太瘦了,该好好养养。”
周琦澜五官精致,连哭相都是漂亮的,他不会歇斯底里,不会嚎啕撒泼,像只猫儿一样乖顺。程九拿浴球的空档,他想跑,可能跑到哪儿去,程九一揽腰又将他拖回怀中,浴缸的水遇满则盈,水波涟漪,扑腾着溢出池外摔落在地,迸溅无数水花。
周琦澜因极度恐惧而导致肠胃痉挛,他没吃东西,没什么可吐的,趴在浴缸边缘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胃里翻搅,难受得死死捂住腹部,借此缓解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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