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岚贺把林晚瑛拦住,叶云舒和秦淮俪无助的后退因为感觉林晚瑛张牙舞爪要把人吃了。
叶云舒和秦淮俪被灰溜溜的赶了出来,看着叶云舒被打的脸,秦淮俪心疼得流泪。
“你大哥一家我们真的和他们没办法沟通,我们以后不要再回来了好不好。”
秦淮俪抹了一把眼泪,叶云舒心疼媳妇儿,伸手轻轻拭去:“我没事,别哭。”叶云舒握着她的手一直都没松开,安抚好老婆,叶云舒才开车离开。
闲暇的下午,叶海菻闭着眼睛靠着枕头正在小憩,电话铃声总是来得有些不太和谐,叶海菻刚睡着又被吵醒,不满和不耐烦都写在了脸上。
叶海菻伸手在身边摸了摸,叶海菻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楚莹苒端着饭菜走进来,叶海菻立刻把手指放在唇边让她噤声。
楚莹苒放轻了脚步,把饭菜轻轻地放在他床头的桌子上。
“怎么了?”叶海菻问,刚刚才睡觉,就被电话吵醒,多少有点起床气。
“你最近自己小心点,叶云舒他们今天都找到家里来了。”林晚瑛和叶海菻说话的口吻也是一点都不客气,叶海菻顶腮,这些人还真是不消停。
现在所有拍卖会上的钱都被楚胤珅那个废物给败光了,现在被国家收走已经拿不回来。
“行,我知道了!”叶海菻挂断电话,靠在枕头上,楚莹苒察觉到他身上的一些冷气。
但是手上的动作一直都没停下,叶海菻看着楚莹苒。
“你爸说让你去探监。”叶海菻挑眉,闭着眼睛刚才驱走的睡意现在又来了。
楚莹苒听着这话面无表情,从出事那个时候楚莹苒推着叶海菻离开,楚莹苒就已经说明了自己的立场。
“不用了,我不想见他,他老了,就让他在里面安享晚年吧。”楚莹苒的话让人听了很容易发笑,在牢里面安享晚年,叶海菻听着她的话仔细品味都忍不住笑。
“哈哈哈,那你去看看陷害你的那个人吧,他也在牢里,被叶君泽抓进去的。”
叶海菻歪着头,现在后背受伤他每天都躺在床上,楚莹苒一想到那个陷害自己的人,原本平静的心现在又掀起了波澜。
金霖这个贱人……
在大牢里的金霖变得沉默寡言,每天就像是被勾走了魂的行尸肉走,只是一个会听从命令的机器人。
今天和以往不同,他居然有人探监,除了莫靖川以外所有人他都不见。
而这一次来的人就是莫靖川,金霖被警察带到探监室,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中间隔了一层玻璃。
这么久没见面,金霖看到莫靖川,那双眼圈泛红的眼睛,看着他的眼神好像都带着责怪和激动。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见我。”金霖咬牙切齿,低头嘶吼,就像一头已经愤怒的野兽,看着莫靖川他眼神里充斥着怨气。
莫靖川漫不经心的挠挠耳朵,看着金霖消瘦的脸知道他在里面过得不好,金霖现在还有用,莫靖川要想办法把他捞出来。
隔着玻璃莫靖川突然凑近,看清楚金霖的双眸,他露出一个格外明艳的笑容。
“我知道你在里面受苦了,而且你还这么小,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生活,我这一次来不仅是来看你,也是为了带你出去。”
莫靖川一脸宠溺的笑,根本就让人看不到他的任何破绽,他伪善的面具贴得太紧,根本扯不下来。
金霖能感受到他对自己满满的利用,但是金霖对于监狱外的生活依然非常神往。
“今天我就要出去。”金霖直接提条件,莫靖川点头,他也欣然同意,表示一定会把他弄出去。
莫靖川离开以后,金霖在牢房里等待着莫靖川的结果,焦灼怀疑,让他坐立不安,在这个牢房里,他是第一次站起来这样来来回回的走动。
封闭的空间,外面的世界除了蓝天就没什么是可以共有的,金霖在这关押的时间不长,抬头看向天空的时候他也想像鸟儿一样飞过监狱上空。
金霖就坐在窗边等,照射在桌上小盆栽里的光也渐渐变得金灿灿的落在盆栽里,金霖看得出神。
金光也落在他身上,非常刺眼,折射在眼神里的光,金霖静坐在那里,就像即将要被神收回去的神使。
一直等到金光的落寞,和周围一片嘈杂恢复寂静,金霖趴在桌上等累了,莫靖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接回去。
金霖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他只隐约的听到自己的狱友们陆陆续续的回来,嘴里还说着什么,但是金霖的思绪一直都被梦境牵绕,所以也就没细听。
金霖在狱友之间都很没有存在感,金霖趴在桌子上也没人去叫他。
直到明晃晃的灯在他们牢房里闪了闪,金霖手麻了,昏昏沉沉的抬起头甩了甩手,还准备继续睡。
“金霖出来,有事找你!”警察冷不敲的一句话,金霖瞬间惊醒,周围的狱友都还没有醒过来。
在晚上把人叫出来多半不是好事,金霖很明显的看到一个没有睡着的狱友用被子蒙住头,就当做没有看见一样。?
第一百二十九章 你用什么弥补
金霖跟着警察出来,看到狱友的表现,金霖心里也有些害怕,随后十几个警察围成一圈看着金霖,他们的眼神让金霖措不及防的打了一个冷颤。
等到金霖想到要转身跑的时候,他的身后也不知道何时涌现出两位警察。
他们手里的警棍,在昏暗的灯光下,好像一把杀人的刀,突然挥起警棍,闷声的打在他的身体上。
金霖根本就不知道该护着哪里,十几个警察围着他乱打一通,疼痛直袭脑门,也导致他行动迟缓,该护的地方一个没护住。
金霖胸口有一股热流渐渐涌上口腔,金霖努力的想要咽下去可是抵不住胃里的翻滚。
终于他们停手了,警察的喘息声在走廊游走,每一个牢房依然寂静的可怕。
金霖趴在地上此时的他已经疼得站不起来,况且他身体的疼痛冲击着他的意识让他想要沉沉睡去,可眼下的情景昏睡过去并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一名警察掏出枪,上膛,随后一声枪响,在这监狱里响彻,甚至有些听到全过程的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把被子裹得更紧。
金霖最后被他们两个人抬起扔进了一个轿车后备箱里,金霖嘴角的血一直蔓延到耳垂。
汽车摇摇晃晃,他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在这样封闭的环境下,身体每一处摩擦都会让他感觉到疼痛,最后在黑暗的吞噬和耳边的轰鸣中他沉沉睡去。
出院之后许柏霖现在每天都在家里带孩子,温煦的阳光落在后花园,许柏霖慵懒的享受着日光浴,轻轻的摇着摇篮。
许柏霖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而身边的孩子看着眼前旋转的玩具咿咿呀呀的学着说话。
现在楚家现有的地皮和房地产都已经全部被拍卖,叶君泽也把这些全部收购过来,叶君泽想了很久想到许柏霖经历的种种,他把原本楚家的那一份收购过来以后全都给了许柏霖。
叶君泽回到别墅里,静悄悄的别墅里落针可闻,叶君泽环视一圈,一股莫名的冷气朝他迎面袭来。
窗外的阳光分明如此刺眼,叶君泽推开后花园的门,许柏霖靠在椅子上一脸慵懒的晒着太阳。
就像一只小猫,许柏霖被他的声音惊动,睁开眼睛,许柏霖被阳光刺得睁不开眼,所有也就没认真看。
叶君泽走过来看着摇篮里的孩子正在自己玩玩具,看到叶君泽就笑了。
叶君泽看到孩子的笑容一瞬间胸腔积满了温柔,就连呼吸都带着温热,他伸手牵了牵孩子的小手。
孩子现在越发的胖了,叶君泽抱着他都要考虑左右换手,不然还真抱不住。
许柏霖坐直了身子,收起刚才享受的神态,看着他逗孩子,许柏霖看着孩子看着他笑,血缘这种东西还真的特别奇妙。
叶君泽的目光顺着孩子就落在了他身上,许柏霖就穿了一件套蓝色的外套加一件白色短袖,凑近一闻,好像这院子里的花都藏在他发间。
“这是我给你弄的地皮。”叶君泽把文件在他眼前晃了晃,许柏霖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在游走,许柏霖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不用了!”许柏霖用手指逗逗孩子,叶君泽蹲下看着许柏霖抓过他的手。
“之前是我错了,现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你好不好?”叶君泽把文件放下双手都凑到嘴边轻吻,许柏霖能感受到她鼻息之间吐出来的温热气息。
许柏霖抽出来,眼神里还是格外平静,眼底就像一片死水,没有涟漪,满是一片荒凉。
“不用了。”许柏霖还是这三个字回应他,敷衍至极不说,叶君泽感觉现在许柏霖变了。
许柏霖把手抽出来,捏了捏橡胶玩具,叶君泽深吸一口气,知道他现在很生气,叶君泽再次伸手。
“柏霖…”
许柏霖突然站起来看着叶君泽,眼圈微微泛红,一瞬间口干舌燥起来:“不要这么叫我。”
许柏霖心底的情绪正在被叶君泽一点点的激荡起来,他不想又一次被情绪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