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铭心脏一颤,身体僵住。
在他失神的时候,容玺捧起他的脸重重地吻下去。
哪怕贺天铭打死他,他也要这么做。
他真的无法承受没有贺天铭的日子。
第294章 你在关心我!
容玺死死抱着贺天铭,用力吻着他的唇。
这个人,他想了很久很久......
他的记忆里只贺天铭,他这辈子也只为这个人而活。
他所有的执着、信仰都是这个人。
天铭哥,原谅我!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容玺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如同洪水般几乎要将贺天铭的理智淹没。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劲,不能任由事情继续发展先去。
生怕自己会动摇决定原谅容玺,贺天铭用尽所有的力气,将容玺推开。
容玺踉跄着后退很多步,跌坐在地上。
他用受伤的眼神看着面前愤怒的男人,抖着唇说:“天铭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滚!”
贺天铭咆哮出声。
他声音很大,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掩盖心底的慌乱。
在对上容玺的眼睛时,他知道自己终究无法真的狠下心。
贺天铭感觉很绝望,他遍体鳞伤,可还想去爱这个人。
容玺从地上爬起来,扑过去搂住他的腰。将脸深深地埋进贺天铭的后背,企图用这种方式摄取他身上的温度和气息。
他真真切切的抱到这个人,不再是梦里、不再是幻想中。
“天铭哥,原谅我吧!”
容玺声音里透着祈求,再没有往日的高高在上。
尊严、气势、脸面都比不过贺天铭。
“滚!”
贺天铭用力挣脱他,拽着他的胳膊,想要将他推出办公室。
但容玺说什么都不走。
两人在办公室里拉扯起来。拉扯之间难免有身体碰触和摩擦。
容玺衣服被撕坏,露出线条流畅的上半身。
他比以前要壮硕写,身材也更好。
背后的纹身为他增添出几分狂野的美。
贺天铭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怎么也收不回,只感觉喉咙发干,浑身燥热的难受。
他喉结滚动,死盯着容玺眼底翻滚着欲望。
这几年,他一直禁1欲,没有碰过任何人。
身体里的渴望聚集太多,遇到宣泄口就会爆发。
容玺的出现挑起他欲望的同时也让他萌生出施虐欲。
他想狠狠折磨这个人,让容玺也品尝到他曾经的痛苦。
“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
贺天铭踢上办公室的门,在里面打上反锁。
容玺对上他阴沉的眼睛,知道现在的贺天铭很危险。
可他还是没有退缩,语气坚定地说:“天铭哥,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
贺天铭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脱衣服。”
容玺呼吸一滞,心脏颤了颤。
他快速的脱掉裤子,很快就一丝不挂的站在贺天铭面前。
看到他的身体,贺天铭呼吸变得粗重。
翻过容玺,按着他的脑袋,将他压在老板台上。
贺天铭那点可怜的经验全都是容玺给的,当时两人都是新手,全部都是从对方身上学习经验,情事方面没有太多花样。
贺天铭一直在下面,这还是第一次在上面。
他动作很生涩,没多久就见了血。
容玺咬牙,一声不吭,但疼得浑身发抖。
他死死攥紧拳头,心想:原来这么疼!当时贺天铭是怎么忍下来的?
想起两人刚开始在一起的情形,贺天铭总是被他弄伤,还被他弄进医院过。
容玺突然觉得,自己这点伤痛和贺天铭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他以前总怀疑贺天铭不爱他,现在才知道不是不爱、而是深爱。
被自己心爱的人欺骗,可想而知有多痛。
高傲如贺天铭为了维持最后的尊严,倔强的没有表露出来。
贺天铭被欲望和愤怒冲昏头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
他动作很猛,冲撞的力度很强。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痛苦和愤怒。
容玺疼得眼前阵阵发黑,他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这都是他欠贺天铭的,他活该!
不知过了多久,贺天铭才停下动作。
容玺疼得浑身冒汗,脸色惨白如纸。
他瑟瑟发抖的提上裤子,看到地毯上都是血。
贺天铭已经冷静下来,想到刚才施虐的过程,脸色更加难看。
容玺整理好衣服,低声道:“天铭哥,以后你想发泄都可以找我。”
他抓过办公桌上的便签字,抖着手指写下自己的电话和家庭住址。
容玺眼前阵阵发黑,他拼命让自己提起精神。
不能晕倒在贺天铭的办公室,不能让贺天铭觉得他在博取同情。
“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但我都送上门了,你多少看一眼。我年轻身材也好,还是男的不会操一下就怀孕,你找我最保险。”
容玺捏紧拳头,忍着心疼说:“我们可以保持情人关系,你不想承认我的身份,我可以做你的地下情人。如果你想和我分开,我能保证绝对不纠缠你。我只想要一个能够和你见面的机会。”
他如此卑微,只想求得贺天铭多看他一眼。
仅此而已!
哪怕容玺极力忍耐,贺天铭也能从他颤抖的声音里听出痛苦。
自己动作有多狠,贺天铭很清楚,容玺应该伤的很重。
他动了动唇,想说些关切的话,但话到嘴边又狠狠咽回去。
这个人不值得同情!
没有得到贺天铭的回应,容玺眼底闪过痛楚。
他转过身,慢慢的朝着门外走去。
每走一步都能牵扯到身后的伤口,短短几十米的距离,他走得异常艰难。
走出贺氏集团大楼,容玺没回驿站,而是回到住处。
他就住在驿站附近,租了一间小公寓。
回到家,容玺钻进浴室,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清理好伤口。
涂过药之后,他倒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陈都敏锐的发现总裁不对劲,
自从容玺走后,贺天铭就像是丢了魂魄,对着一份文件发呆很久。
虽然没看到当时办公室里的情形,陈都也能猜到,贺天铭应该是对容玺动手了。
桌子上、地毯上都是血。
可见贺天铭下手有多狠。
贺天铭不说话,陈都也不敢问,只能站在一旁装摆件。
不知过了多久,贺天铭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陈都反应过来,忙问:“总裁,您要去哪儿?”
“我有事要出去。”
贺天铭拎起外套,抓起车钥匙。
陈都:“需要找司机吗?”
“不用!”
贺天铭话音落下的同时,人已经走出办公室。
来到快递驿站,贺天铭才回过神。
他想折回去,但陈明宇已经看到他。
“你好!先生您是来拿快件的吗?取件码多少?”
贺天铭只能停下脚步,“容玺在吗?”
陈明宇道:“容哥有事出去不在驿站。”
距离容玺离开办公室已经有四个小时,怎么还没回驿站?
贺天铭心绪不宁,沉默着没说话。
陈明宇道:“您要找容哥?”
“没事!我随便问问。”
贺天铭转身离开,但回到办公室后始终不安心。
之后的两天,他每天都去驿站。
但容玺都没过来,陈明宇说是容玺生病在家休息。
贺天铭终是没有控制住,按照容玺给他的地址找过去。
他按了半天门铃,门都没开。
贺天铭给容玺打电话,隐约听到门内有手机铃声。
容玺在家!
他为什么不来开门?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
想起那天容玺的伤,贺天铭忐忑不已。
他再一次敲响房门,
这一次,门从里面打开。
容玺脸色苍白,但在看到他的时候,那双暗淡的双眸瞬间被点亮。
他立刻把门打开,“天铭哥,你来了!”
对上他满是期待的双眸,贺天铭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踏进门内。
容玺租的是一室一厅的小公寓,地方不大。
他局促地说:“天铭哥,你先坐,我给你倒茶!”
贺天铭:“不用麻烦。”
容玺脚步僵住,回头看向他。
几秒种后,他抬手脱掉身上的衣服。
贺天铭一怔,眉头紧锁:“你干什么?”
“天铭哥,你来找我,不是要和我做吗?”
容玺道:“要不我们去卧室?”
贺天铭脸色更加难看,
他就不该来!
见贺天铭转身要走,容玺踉跄着跑过去,拉住他的胳膊:“天铭哥,你别走!刚才是我说错话了!”
哪怕是隔着布料,贺天铭都能感觉到容玺掌心里的热度,他脱口道:“你发烧了?”
“没事!我身体好,很快就能康复。”
发烧三天了,一直没痊愈。
容玺知道身后的伤口发炎,但他不想去医院。
他让贺天铭疼多久,他就要疼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