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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 完结+番外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小戚宝摇摇头,“不是。”
  费闻勒啧了一声,“真是伤心。”
  “但你是除小鹤以外我最好的朋友!”
  费闻勒歪了歪头,“小鹤?”
  “对!小鹤超级厉害!会开轰隆隆的车子,差腻说,他是赛车手。”
  话音刚落,屋外就响起了一阵由远及近的轰鸣声,小戚宝立刻竖起耳朵。
  一会后,一道年轻的声音在院里抱怨:“这什么路啊,坑坑洼洼的。”
  听到熟悉的说话声,小戚宝瞬间露出欣喜的表情,她从软垫上爬起,欢乐地扑腾着四肢往屋外跑去,跑到一半被同样往外走的查理拦腰抱起。门开后,一个青年的身影映入眼帘,他穿着干净清爽的服饰,抱着一个红蓝相间的头盔向二人走来。
  费闻勒拖着叮呤当啷的脚铐来到窗口,支着下巴,眯起眼睛笑,“原来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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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预告,病娇犬与茶杯犬首次交锋,四攻加咩咩齐聚一堂


第70章
  自那日与费闻勒交谈过后,戚在野便知道了那位收藏家的存在,之后就陷入了别扭之中。
  戚在野意识到,这三年来拂莱.丹戈一直与外界有联系,且从未远离过上城区的政治风暴中心,那名艺术品收藏家便是他们中间的纽带。
  所以当初逃难,于戚在野而言就只是逃难,对伯爵来说,却是只是一场临时起意的散心,他一直是有后路的。这让戚在野心情复杂,一方面,两人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伯爵没什么必要对他掏心掏肺,对他有所隐瞒才是正常的。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憋屈,他想起三年前身无分文的窘迫、日夜颠倒地加班,以及被性骚扰、被毒打……那段颇为狼狈的经历戚在野不愿再想起,可他却又忍不住想知道,伯爵当时是怎么看待他的狼狈的?如果他有底牌,又为什么不提前亮出来,看着自己在窘境中挣扎,难道也是他的恶趣味之一?
  戚在野心里不是滋味,想亲口找伯爵问问,临到嘴边却有觉得即使得到答案也没有意思,过去的日子又回不来了,而现在的日子又不错。
  不过这件事让戚在野重新定义了他们的关系,不仅不算夫妻,连亲密一点的朋友都不是,仅仅是一对认识的炮友,他们从未坦诚交流过,也没有互诉过衷肠,是真真正正一对名义上的夫妻。他心里存着疙瘩,无法再像从前一样坦然面对伯爵。他每天都说要去书房看书,看得晚了就在沙发上睡下。有时睡得身子骨发酸,他也会郁闷地想,我的房子,凭什么我住书房?
  伯爵对此并未说什么,倒是小戚宝很不满,一清早就在餐桌上大声地说:“我不能一睁开眼就看到爸爸了。”
  戚在野便顺势提议,“那爸爸跟你一起睡啊。”他扭头问查理,“仓库是不是还有之前造房子用剩下的木板?我今天不去公司,在家敲张床吧。”
  查理看了伯爵一眼,笑着回道:“有。不过先前你不是说,要锻炼小戚宝的独立能力吗?”
  “我问过其他人了,别人家的小孩都跟父母睡到四、五岁,我再陪陪她吧。而且确实该添张床了,省得下回祝鹤来,还得睡书房沙发。”
  他跟祝鹤是在一年前重新遇见的,很巧合的重逢。
  那会他正在青品洞探望鱼婆,然后便听说附近有绑匪劫持了几辆过路车,其中就包括自家公司的一辆货车。
  “走!我们去看看,等警察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鱼婆说着,扛上一把狙击枪,带着戚在野和数十名手下前往了事发地。
  鱼婆年纪大了,身体变得矮墩墩的,走路都有些吃力,可她拿枪的手却极稳,隔着老远就一枪子干掉了绑匪头头。
  剩下的小喽喽便交给了手下和戚在野,几人很快就将绑匪全部制服。
  戚在野戴着一顶鸭舌帽,把枪甩在肩上,在人质堆里寻找自家员工。被押在这里的这群人,大多是上城区来的志愿者,都穿着统一的制服。
  “老板!”一个身影哭喊着扑到他怀里,“吓死我了,差点就回不去了。”
  戚在野找到了人,自然就要打道回府,可却有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住了他的去路。
  “你都看见我了,还要装看不见吗?”委屈的语气。
  戚在野一惊,久久才回神,“你怎么在这?”
  祝贺的臂弯里挂着一件志愿者马甲,额发脏兮兮的、眼睛湿漉漉的,他嗫嚅嘴唇,慢腾腾地开口,“我想来看看你住的地方……”
  *
  下午的时候,小戚宝被查理送去了学校上兴趣班,伯爵在楼上书房小憩,戚在野则在院子里哐啷哐啷地敲钉子,最先受不了这声响的是费闻勒,他拄着拐杖出来,吃力地说:“底下又闷又热,我实在睡不着,我申请在这乘会凉。”
  这天气实在是热,戚在野没干一会就把衣服脱了,汗珠挂在肌肉上,反射着阳光,使得他肌肉看上去亮晶晶的。
  费闻勒支着下巴,打量他赤裸的身体。戚在野的肌肉不算厚实,却也不单薄,有种朝气蓬勃的力量感。过一会后,他指着对方腰上的火焰纹身说:“这里以前是我的位置,那黑色羊角还是我给你纹的,可惜被剐掉了。”
  戚在野没说话,瞥了眼他的脚,心想等他行动能力恢复,就买个镣铐把他铐起来。
  从这晚开始,戚在野便跟伯爵分房睡了,只是没睡多久祝鹤就来了。于是戚在野不得不把床让给他,重新跟伯爵睡一起。
  费闻勒和祝鹤的相处不太好,常会为了一些小事起摩擦。在戚在野看来,这些事真算不上大,左右不过是在小戚宝面前争风吃醋。
  查理管不了这两人,便会等戚在野回来跟他说。
  “吵什么吵!当着戚宝的面吵架,你们很光荣吗?”戚在野先是冲费闻勒道:“叮呤咣啷的吵死了!能不能有点阶下囚的自觉?滚回你的地下室!”
  费闻勒看着戚在野时,余光瞥见祝鹤在后头笑,可当戚在野回头,对方又摆出一副虚心认错的样子,“我陪戚宝画画去吧。”
  戚在野话都到嘴边了,见他这么诚恳也不好再指责:“去吧,以后别这样了。”回头一看费闻勒还站在原地,立马又气不打一处来,“去啊。”
  费闻勒哼着歌,摇头晃脑地走了。
  第二天戚在野下班回到家,小戚宝和查理一起冲出来,“小鹤离家出走了!”
  这是小戚宝的说法。
  “小仙整个下午状态都不好,刚说要出去走走。”查理说。
  “让他去吧,过会吃饭再叫他。”
  “好像是费先生跟他说了什么。”
  戚在野叹了声气,只得把公文包交给查理,抱起小戚宝去找人。
  小木屋附近有一片酢浆草花田,那里本是一片荒芜之地,是戚在野看它光秃秃的,实在难看,就买了一袋花种撒上去。
  祝鹤面朝着夕阳,坐在田埂上。田边栽着几棵柳树,长长的柳条随着微风,在暖橘色的夕阳下轻拂。
  小戚宝从戚在野怀里跳下来,小跑过去,扑到祝鹤背上一摇一晃。
  “鹤鹤,回家啦!”
  祝鹤把她从身后捞过来抱进怀里,捏了捏她的脸,然后架着她的腋窝举高高玩。
  戚在野在他身边坐下,“费闻勒又怎么你了?”
  祝鹤抿紧嘴唇,把小戚宝抛得越来越高,虽然是笑着的,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落寞。
  “再不说我走了啊。”
  “没什么,就听他说了一些故事。”祝鹤终于开口,“你小时候的事、你跟他决裂的事,还有上回他要拿炸弹炸我那事。他说你那时怀着孕,却彻夜不休地配合警方来排查炸弹。”
  戚在野静静听他说完,坦然笑说:“那会我还喜欢你嘛,爱情就是会让人做许多不理智的事。”
  “对不起。”祝鹤把戚宝放下来,扭头看向他说,“我太幼稚了。”
  “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没关系了,每一次都是真心的,换位思考,我想我也……”戚在野顿了顿,笑着看夕阳说:“不对,我觉得我比你有担当一点。小鹤,以后谈恋爱了,不要动不动就冷暴力,即使想分开了也要直说,不然对方会很难过的。”
  “我让你难过了对吗?”
  戚在野点点头,“但那都过去了,我现在想起你,也只会想起那些美好的事。我同意你重新走进我的生活,就代表着我放下了。”
  “可我一直觉得遗憾,那时我太幼稚了,什么都没想明白。”比起歇斯底里的指责,戚在野的轻描淡写更让祝鹤痛苦,“以为谈恋爱就是图个好玩,却没想过责任。”
  “那以后就多想想吧,人就是在犯错中长大的。”
  一阵又一阵清凉的晚风吹来,使得头顶的柳条沙沙作响。
  “在放下之前,你能不能圆我一桩遗憾。”祝鹤小心翼翼地说。
  “好,你说。”
  祝鹤把戚宝放下,让她去田野间自己玩,然后随手摘了一根狗尾巴草,示意戚在野伸出手来。
  当戚在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祝鹤拿过他的手,用小草往他无名指上饶了一圈又一圈,直接在他手上编了一枚戒指。他红通着眼,握着戚在野的手,端详着那枚草编成的戒指说:“你以前说自己怯懦,可从认识到现在,我觉得你才是那团无畏、真诚又勇敢的野火。”说完他把戒指褪下,然后捏着它举起,仰头看它框住的那一轮夕阳,“好了,这下尺寸对了。”他眼底泛着亮光,不一会泪珠便顺着他的眼角滑落,悄无声息地落进泥土中。他叹了声气回过头,却见戚在野起身走进了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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