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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望 完结+番外 (快把蕉下的鹿牵走)


  “那叔叔求你轻点。”
  贺行简单手解皮带,放出一条微硬的巨龙。戚在野被两个alpha摆弄着又跪下了,只不过这次换了个方向。
  贺行简始终站在车外,手扶着车顶,握着性器塞进戚在野嘴里,那beta当然不肯全吃下,嫌太长捅得喉咙难受。
  霍仲希取出外套里的一支钢笔,慢悠悠地拔掉笔盖露出尖锐的笔尖,他目光扫过戚在野皮肤上的一道道伤痕,感到淡淡的惋惜,这些疤痕的来源没有一道与他相关。
  戚在野忽然感觉背脊上有冰凉的东西划过,瞬间浑身如过电般轻颤一下。霍仲希的钢笔来到他腰窝上打转,戚在野躲的时候,不自觉抬起了湿得一塌糊涂的屁股,正方便对方把钢笔插进去。
  冰冰凉凉的东西刺激着内壁,戚在野忍不住夹紧双腿,牙齿也不小心磕在了贺行简性器上。
  “舔得太慢了,叔叔要自己动了。”戚在野闻言想松口,毕竟吃过给贺行简口交的苦头,他自己动就意味着想要整根进出,那是除了心理上,生理全无快感可言的一种行为。可此时戚在野根本没法反抗,他被贺行简按着脑袋,脸被迫贴上侧对方的耻部,那根大家伙也因此顺利破开喉口深深进入食道。
  戚在野的眼泪立刻溢了出来,而身后霍仲希的那根钢笔还在持续作乱,从穴里出来后,它就来到了会阴处挤压两个囊袋,再往前就是分身——那是霍仲希的最终目的地。
  尖锐的笔尖可以代替马眼钉,放置进他的性器里控制射精。如果有挣扎,可以再放得深一点,尝到苦头就会变乖。
  但霍仲希最终选择了盖上笔盖,将钢笔重新塞回上衣口袋。
  戚在野敏感到不行,生理性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淌下,贺行简可不会在性事上心疼他,进出间,手摸向他喉结处,感受到自己性器的形状后,他笑叹:“吃得真深啊。”
  霍仲希打开了越野车的车顶,好方便他跪坐时直起上半身,也方便后入戚在野。
  前后同时有性器在动,撞动的频率还不一样,戚在野感觉自己被操得乱七八糟的。
  两根性器虽然分量可观,却一个洞也没堵住,前头的嘴、后面的穴,不断有水从交合的缝隙中淌下,边缘处甚至泛起一圈水光。
  贺行简拔出性器,抬高戚在野的下巴笑说:“嘴巴怎么吃成这样脏。”说着脏,却还是弯腰与他吻在一处。
  戚在野还是比较喜欢接吻,他主动给予贺行简回应,甚至在和对方分开时,恋恋不舍地想勾住他舌头挽留。
  “老霍,换一换。”
  在霍仲希同意后,戚在野又被调转了位置,不过这回他被贺行简拖到了车外。
  手上的束缚仍未被解开,戚在野需要靠贺行简托着腰站立,不然腿软站不住,这alpha撞得太猛了。
  霍仲希仍旧单膝跪在后车座上,不过往门边靠近了点,否则戚在野含不到他的东西,他上半身直起时探出车顶一截,拨了把头发,吹着粗糙的风,悠闲点燃一根烟,烟雾转瞬被吹散。
  风是跟着那两个alpha一起安静下来的,戚在野醒来时,他们已经在回程路上了。卡车的空调很猛,他缩了缩脖子感觉有点冷,这时有一只手帮他把衣服裹紧了些,并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背。
  卡车上只有两个位置,霍仲希负责驾驶车辆,贺行简抱着戚在野坐副驾,姿势就像抱小孩,甚至怕他感冒,给他裹了好几件外套,连脑袋也一起包了进去。
  戚在野醒了却没说话,靠在贺行简胸前听他和霍仲希对话,眯着眼看窗外快速略过的风景和黄昏。
  “差点给他头发烧了。”
  戚在野听到贺行简忽然说了这么一句,紧接着头顶被人用手轻轻扫过,原来是有烟灰掉到头发上了。
  戚在野仰起头,从衣服里露出脸来,他不说话,只是笑。
  “原来醒了啊。”
  戚在野张开嘴,懒懒地“啊”了一声,他本意是想吃贺行简的烟,可对方似乎没理解他的意思,拿走烟,低头吻吻他的唇。
  那边的霍仲希接了个电话,神情在一瞬间变了变,随即恢复正常。
  他这个电话很长,久到中途戚在野变化了两个姿势。挂了电话,他尽可能简短地概括通话内容:“京州那边发生了政变,拂莱.丹戈成了通缉犯,目前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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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来改错字病句哈。


第124章 IF线 我愿意是激流(二十二)
  拂莱.丹戈消失的这几个月,戚在野养成了每天看新闻的习惯,会特别留意电视上有没有他的消息。当然,没有是最好的。
  这段时间离婚的事一直没有进展,戚在野也干脆不再提,全身心投入到瑞比斯这边的事业发展。
  可祝鹤是个不肯消停的主,数次提出见面都遭到对方拒绝后,竟为了达成一起跨年的目的,不惜谎称摔断了腿。
  祝朗一听说这事,火急火燎联系戚在野,恳求他带上孩子一起去探望。
  “他一个人在外地受伤怪可怜的,电话里的声音听着特蔫。”其实祝朗的声音更焉,派去接孩子的人都被赶回来了,关心的电话也都被匆匆挂断,给他急得嘴巴里长了好几个泡。
  年底正是公司最忙的时候,戚在野不得已把工作都推给了贺行简,带上孩子和保姆出发去探望病号。
  见了面,祝鹤的谎言自然要戳穿。他脚步轻快地来开酒店门,祝朗一见他就上上下下检查,“哪条腿?给爸爸看看是哪条腿啊?怎么没打石膏?臭小子!你没受伤!”
  “pa!”小戚宝算是在场中唯一给祝鹤面子的。
  “唉!”祝鹤欢喜地从保姆那抱过孩子,“戚宝怎么又胖了,打视频的时候也没发现啊,哎呀,好沉!”
  “既然没事我们就回去了。”戚在野站在玄关处满面冷漠,保姆听他这么说,赶忙就要抱回孩子。
  祝鹤不肯还,也不敢看戚在野眼睛,“我准备了一顿大餐,花一天时间做的,吃完再走吧……”
  “我没空陪你过家家。”
  “不是过家家!”祝鹤急道,“我真的有在用心准备今天的晚饭,有你最喜欢吃的甜点和柠檬烤鱼。”他持续地小声嘀咕,“我只是想见见你跟孩子,不这么说你们会来吗?你不肯见我,打视频也不愿意露面,我能有什么办法……”
  “够了!”胸中气闷难舒,戚在野再也掩不住疾言厉色,“你闹够没有!”
  他很少会像这样子宣泄火气,祝鹤一时被吓住,把头埋到小戚宝肩上,心虚不敢吭声。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站到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你知道因为你的一个谎言耽误了多少事吗!”才说两句戚在野就累了,每次和祝鹤说话就像鸡同鸭讲,“我真的很累。”身心俱是。
  祝鹤被骂得鼻头发酸,“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周到……可一个人跨年真的很孤单,我就是想有人能陪陪我。”他拉扯着戚在野的胳膊,哀求道:“休息一晚再走吧,连开七、八个小时的车过来能不累吗?”
  小戚宝第一次见爸爸发火,对这种情绪感到十分新奇,“阿巴啊巴”地拍手,爸爸对她抿了个笑,她就咯咯笑开了。
  戚在野抱回孩子,“我实在没空应对你幼稚的把戏,等你什么时候不再这么自私、自我,我们再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另外,你的这份用心还是留给其他人吧,别总是失去才知道珍惜,开七、八个小时车过来的不止我一个。”
  祝朗从刚才就一直在沙发上休息,要不是心口被气得难受,早揍儿子去了。
  祝鹤在门口和戚在野拉扯,急急地保证没有下次了,孩子在这种焦灼的氛围里面“哇”的一声哭了,场面顿时陷入混乱。
  最后还是祝朗出手,戚在野才顺利离开。
  祝鹤垂头丧气回到餐桌边,面对满满一桌的菜却毫无胃口。
  另一边的祝朗送人到楼下,忍不住要为儿子解释两句,“他今年成绩不好,遭到了很多质疑。这小子平时那么傲,轻易不肯把心事和人说,我估摸着他这回是难受狠了,所以才想在这个特殊的节日找人来陪。”
  “那哪有这样的。”电梯里,保姆站出来替雇主说话,“ 合着开心的时候想不到人家,难过就要人来陪了。”
  祝朗讪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餐厅里,祝鹤一直埋头趴在桌子上,听到父亲回来的动静也懒得抬头。祝朗在他对面坐下,大快朵颐吃了起来,“我尝尝我儿子的手艺,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祝鹤毛茸茸的脑袋一动,没精打采地“嗯”了一声,之后听着对面父亲近乎夸张的赞叹,眼泪“哗”得汹涌而出。
  冬末,空丘市下了最后一场大雪。贺行简给小木屋沏了个壁炉,之后闲来无事,戚在野就会抱上戚宝去炉火前取暖,柔软的地毯被烤得暖烘烘的,光脚踩在上面,暖意一直从脚底蔓延到心口。
  霍仲希来木屋住过几晚,还带上了红酒。当晚三人在炉火前支了张桌子,煮了锅蘑菇浓汤蘸面包吃。
  几人聊天的时候,电视里正放着某乐团的演奏会,戚在野在其中看到了小兰先生的身影。他从霍仲希那得知,兰越景最终选择打掉了孩子,这让他那位年轻的伴侣很是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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