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亭便安抚地拍余之的背,手摸到他的屁股,上面黏糊糊的,都是润滑剂。
他放开蒋行的唇,声音有一点哑,说:“去把窗帘拉开。”
余之蒙着,看贵妃榻对面的窗帘背蒋行“唰啦”一下扯开,屋子里亮,外面漆黑一片,玻璃窗仿佛一面清晰度不高的镜子,照射出他们缠在一块的身影,而徐长亭抱着他,正慢慢将性器推入他的后穴里。
蒋行听话将窗帘打开了,别墅区静谧、私密,徐长亭住的这里安全性更是极强,可拉开窗帘到底是破坏了完全的隐秘感,徐长亭为什么要这么做?
蒋行仿佛抓到了什么苗头,可他现在精虫上脑,一回头看到余之被徐长亭架着腿抱在怀里抱操,一下子就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上一次徐长亭就这样馋着他,余之又软又娇,这会儿正小声叫着挨操,被弄到有感觉了,阴茎翘得老高,随着徐长亭操他的动上下晃动着。
上回他隔着屏幕看着,硬的发疼也只能自己解决,可这次他就在旁边,蒋行绝对不要干看着了,几步闯过去,含住了余之胸前的奶尖,也握住了余之晃晃荡荡正在吐露淫水的阴茎。
胸前、阴茎、后穴,他身体上每一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侵占和玩弄了,余之感受到一种极致的快乐,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生理快感,像飘荡在海上,被欲望的海浪冲刷,无法自控,只能不断迎接和接纳一波又一波不间断的快感冲刷,而带给他快感的是徐长亭,是蒋行,他被自己所爱的两个人完全地占有者,又仿佛自己归岸了,满足,且安全。
他已经到了极限,腰挺得老高,嘴里胡乱地喊:“阿行,先生……啊啊啊啊啊!”
蒋行被他叫得更燥了,目光沉沉地盯着徐长亭和余之结合的地方,跪到贵妃榻上,摁住余之的腰,手扶着硬邦邦的性器,抵在了徐长亭和余之结合位置的缝隙上。
“放松,小鱼。”他说,语气有一些安抚的沉稳,可动作却毛躁急切,往余之的身体里面送,“让我进去,听话,小鱼。”
余之被操得开了,吃下徐长亭并不费力,可蒋行太大了,他没有准备,没办法一下吃下去两根,蒋行只能强行挤进去一个头,再也没办法往里送了。
他除了一身的汗,胡乱摸到润滑剂的瓶子,挤了很多在三个人结合的地方,挺着腰要继续往里送,可余之哭出了声:“不行,阿行……不要!”
他的姿势看得到自己被插入的地方,那儿那么小,以前吃蒋行一个人就很吃苦头,怎么可能能放得下先生和他两个人。
他有些害怕,刚刚还硬的流水的阴茎都吓得有些软了,小声哭道:“不行的……阿行你出去……”
徐长亭低头亲了亲余之的脸。
他也看得到,甚至比余之看得还要清楚一些。
蒋行用力的时候腹肌发力,肌肉轮廓变得更清晰了,这小子这些日子八成是为了开屏很努了一把力,比之前的腹肌轮廓明显了很多,而三个人结合在一块的位置,余之含着他的东西,他看不太清余之那张小嘴被撑开到什么程度了,可他能看到蒋行往里送的时候,两根阴茎一块操进去,将那处挤到了几乎极限。
其实他想要看,想要让蒋行也进来,可余之明显受不住了,哭得可怜兮兮,跟平时被操狠了的求饶不一样,是真的怕了,也很痛的样子,往他怀里钻:“先生,小鱼不行,好痛啊……”
徐长亭就心软了。
他抱住余之,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对蒋行说:“这次别了,小鱼没准备好,一会儿伤着他了。”
蒋行其实也不太敢,他刚刚都挤进去了,狠狠心也不是不能彻底把余之操开,可余之一定会吃不少苦,真的操开的过程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
余之一哭,蒋行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把自己抽出来,凑过去安抚地亲余之,那儿都亲,眼睛鼻尖脸颊嘴角,糊了余之一脸口水,又哄道:“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我不进去了,你别哭啊……”
可他也憋得够呛,抓着徐长亭的手摸他:“徐哥……那我怎么办啊。”
是真憋坏了,连撒娇的话都说出口了。
徐长亭搂着余之侧过身去,手指在蒋行硬邦邦的小腹上摩挲:“你不是想要我么?”
他总感觉蒋行身上缺点什么,打算下回让他带着领带做,不然自己想亲的时候,拽的地方都没有一个。
但这回都这样了,徐长亭便给他摸了两下,那玩意儿在他手里跳了跳,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但徐长亭也没多紧张,上回他不乐意,但蒋行也没给他弄得特别难受,看来以前怎么样不好说,现在活儿还是不错的。
蒋行整个人都疯了。
他憋了那么久,从来没想过进展会这么迅速,原来还在考察期,怎么忽然就给亲了,紧接着给摸了,这还不算,就一个晚上的时候,徐长亭居然允许他做这个家唯一个1了!
这下不是放烟花了,蒋行感觉自己被扔了个原子弹,彻底炸成了灰了。
挤润滑剂的时候他差点手滑打不开盖子,打开了之后又弄多了,搞得自己大腿上都是,跟余之做得那么游刃有余了,现在到了徐长亭身上,他又成了第一次开荤的毛头小子,手忙脚乱的,仿佛不知道应该先干什么,基本的扩张都做得慌慌张张,好在技术功底是有的,没把徐长亭弄痛。
可等真的进入了徐长亭的身体,蒋行就克制不住了。
“徐哥……”他喘着粗气,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反复地又喊了一遍,“徐哥。”
徐长亭从面前的玻璃窗里看他们三个,交叠在一起,彼此通过最隐秘的器官连接着,蒋行脸上的表情那么沉沦,玻璃的倒影里看不太清,徐长亭回过身去看了一眼,没能再转回去,被蒋行捉住了嘴唇。
他刚刚在等蒋行给他做扩张,不方便动,余之在自己小幅度地扭腰,但他被蒋行狠疼过,食髓知味了,现在这样很不尽兴,可他知道蒋行在做什么,很乖地配合着,到现在听见身后传来的“啪啪”声,才扭着腰小声对徐长亭说:“先生,小鱼也要……”
徐长亭挺了挺腰,手捏着余之的乳头,逗他:“刚才是谁喊着不行不要?”
余之拒绝回答,刚刚疼哭了,很丢人,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行,他看见过那种两个人操一个人的片子的,自己就是仗着先生和阿行疼自己。
他脸红了,明明胆子小,可在床上又什么都敢说:“先生操操小鱼吧……”
话音没落,徐长亭一下子进得很深,两个人一块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蒋行发了狠,掐着徐长亭的腰往里顶,徐长亭北撞得不稳,身子自往前顶到了余之的深处去了。
他一直知道蒋行在床上野,上了头那种狠劲都像是要把余之钉在床上,现在轮到他自己承受了,不过蒋行好像还是不敢太放肆,徐长亭本来对这种插入式的性爱就不是特别敏感,他抵着余之的敏感点研磨,声音都还是稳的:“阿行,重一点。”
明明操余之的人是他自己,可徐长亭偏偏说:“小鱼也想要。”
他那么了解蒋行,三言两语就吧蒋行撩拨得呼吸更加粗重了,在他身体里作乱的东西似乎又涨大了几分,蒋行打开了一条腿,如他所愿地“重一点”,开启了一轮暴风骤雨般的操弄。
理智终于全线烧毁了,蒋行舒服得飘飘然,发了狠地往里面顶,到兴头上的时候,“啪”的一声打在了徐长亭的屁股上,拽着徐长亭的胳膊,像是在骑一匹烈马勒住缰绳,拽着徐长亭猛操。
后面动静太大,徐长亭的东西从余之穴里滑了出来,蒋行早就嫌这个侧躺的姿势限制他的发挥,索性把徐长亭拽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后入,插进去之前把余之也抱起来了,自己帮徐长亭扶着性器,先送入了余之的穴里,这次没再拽徐长亭的胳膊,他将余之的胳膊反折地拉住,将徐长亭挤在中间,腰摆得像是上了马达,徐长亭几乎不用出力,他一个人操两个。
可徐长亭比余之要坏多了,不像从来没做过的雏儿,像老手,受不住的时候就用后穴夹他,夹得蒋行腰眼发软,险些射出来,不得不停下来缓一瞬,徐长亭却抱住余之,开始自己动了。
他的腰力确实不太比得上蒋行,但也不算差了,往前送的时候是操余之,余之被蒋行隔着一个人操得不上不下,这会儿徐长亭终于肯动了,趴伏在贵妃榻上,只将屁股抬得老高,徐长亭抓着他饱满的屁股肉操弄,也终于看到余之的穴被他弄成了什么样子。
他干得大开大合,摆腰的幅度很大,抽出来的时候几乎整根抽出,而蒋行的东西就可以抵到他身体深处。
玻璃窗里三个人的身影变了姿势,余之趴着,臣服又听话的姿势,撅起浑圆的屁股,他的手抓握着,在操余之,可他身后还有别的人,那人抱着他的腰,脑袋在他颈间,唇瓣贴着他的动脉,用舌尖一点点舔弄。
徐长亭望着玻璃窗,想,这是三个人,中间那个在操别的人,也在挨别的人操,这个人是他自己。
大约是片看太多,徐长亭产生一种奇怪地抽离感,直到看到倒影中自己的模样,沉浸在情欲中,脖颈绷出一个高扬的弧度,抓着余之屁股的手也在用力——他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