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晃而过,徐长亭今天在公司开了一整天的会,又乏又渴,自己倒了杯水喝,而后准备上楼换衣服洗澡。
不过在路过余之房间的时候,听见了一些动静。
徐长亭于是停下来,认真听了一下,确认余之房间的确有人说话,还不只是余之自己,蒋行的声音比余之要大,正在说:“左边左边!打!厉害啊小鱼!”
徐长亭:……?
他走过去,推开余之房间的门,看见了本来应该在客厅给他等门的余之。
此时余之正趴在床上,两条小腿翘起来晃呀晃的,蒋行坐他身边的床沿上,只穿了大短裤和背心,两人一人手中一个游戏手柄,床边地上还扔着好几个吃空了的外卖盒子和两大杯可乐。
两个人目不转睛盯着屏幕上的游戏画面,手指飞快地抠摁游戏手柄,压根没有注意到有人推门进来了。
徐长亭很头疼地揉了下眉心,学坏还真是容易,蒋行才刚搬进来,余之就没那么乖了。
游戏机的屏幕上出现了game over的字样,徐长亭看着屋里俩人终于停下操作游戏的动作,纷纷摘下耳机,这才咳嗽了一声,吸引了蒋行和余之的注意力。
余之乖还是乖的,看见他的瞬间就赶紧从趴着的姿势骨碌一下爬起来,要下床,但是腿麻了动不了,只好用一个很扭曲的姿势摊在床上,跟徐长亭打招呼:“先生,你回来啦?”
徐长亭走过去,瞄了一眼两人脚底下的垃圾堆:“我还以为你们俩都不在家。”
余之有点心虚,把游戏手柄往蒋行那边推了一点,小声解释:“我玩得忘记时间了,以后不会啦。”
徐长亭附身把他俩踹掉床下的一只枕头捡起来扔回床上,把刚回家时候想到的规矩提了出来,但没有禁止余之打游戏,告诉他们:“不早了,收拾一下,来楼上。”
徐长亭出门之后,余之才冲着蒋行吐了吐舌头。
这个时间徐长亭叫他们上去是要做什么不言而喻,然而余之的腿还麻着,就对蒋行伸出胳膊,小声央求:“你抱我上去吧。”
蒋行需要抱余之的第二种场景终于出现,他抱着半个“残废”的余之上楼,徐长亭主卧的门开着,但是卧室里面没有人,蒋行喊了一句“徐哥?”,听见徐长亭的声音从浴室的方向传出来:“在这。”
蒋行于是抱着余之进了徐长亭主卧的浴室。
徐长亭应该是刚刚洗完了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滴着水,正在穿上浴袍,精瘦的腰背、修长的双腿在蒋行和余之的眼前一闪而过,就被浴袍包裹住了,回过头来看见蒋行和被蒋行抱着的余之,不由得笑了下:“那洗澡吧。”
又微微弯腰,从浴室的橱柜中拿出来润滑剂和一段无纺布,告诉余之和蒋行:“今天我们玩点不一样的。”
余之有点傻眼,不知道徐长亭是什么意思,等徐长亭从浴室出去了,小声跟蒋行央求:“你……你今天轻一点好不好呀。”
蒋行正在给自己打沐浴乳,闻言往余之胸口也抹了一团泡沫,顺手在人家胸前吃了点豆腐,反问:“轻一点?”
余之被他弄得很敏感了,一下子胸口的乳粒就硬了起来。
于此同时,想到了蒋行很快、很重、很用力操他的时候,如果不是在他受不了的时候还不停下,也是很快活的,就又犹豫了,改口说:“那你……你,你那个,多亲我一下也行。”
他说得飞快且含糊,但蒋行还是听清楚了,愣了一下,应余之的要求,把余之拽到怀里,背着徐长亭先把余之亲了个喘不过气来。
等洗完澡,余之顶着红红的唇瓣从浴室逃出来,看见徐长亭靠坐在床上,犹豫了一下,转向沙发那边走,但被徐长亭叫住了。
徐长亭喊余之躺在自己身边,又把润滑剂和无纺布递给跟在后面从浴室出来的蒋行,问:“手上功夫怎么样?这个会玩吗?”
在字母圈有一种叫控射的玩法,比其他的玩法稍微不那么令圈外人难以接受一些,蒋行大约知道一个皮毛,大约知道这属于边缘控制的范畴,按他理解就是通过控制射精达到快感积累的一个玩法,所以点了下头,接过徐长亭手里的东西,去抱余之,很听余之话的吻了吻余之的眼睛。
在浴室被揉搓两下乳尖都那么敏感,今晚余之有得受了。
蒋行想,所以多和余之接了很久的吻,然后才慢慢吻过了余之的脖子、喉结、锁骨,又吮吸轻咬了一会儿余之硬成小肉球的乳粒,一路蜿蜒到小腹,在余之圆润可爱的肚脐打了个转,余之就颤颤巍巍地被他舔硬了。
余之发出来了细弱的,仿佛小猫一样的叫声,扭了下腰,躲蒋行:“痒。”
但让蒋行意外的是,徐长亭没有和之前一样彻底旁观,在他和余之做的时候给了明确的要求:“阿行前戏做这么温柔,那给小鱼种两颗草莓?”
他指尖很轻地划过余之的乳尖,惹得余之叫的声音大了一些,但又仿佛是无意,很快移开,告诉蒋行:“就这里吧。”
蒋行看了徐长亭一会儿,在徐长亭的脸上看到了很明显的情欲。
这是蒋行第一次很清晰地看见浸入情欲之中、失去平日冷静稳重样子的徐长亭,让蒋行感觉到很大的鼓舞,挤了一些润滑剂在手里,覆在余之半硬的性器上,慢慢撸动的同时,凑上去,吸住余之的左乳,将那处吃得啧啧作响,很快就如徐长亭要求的,印了只草莓上去。
余之的性器被弄着,很敏感地挺腰,仿佛在展示自己胸前的成果:涨圆的粉红色乳晕、小肉球般又硬又大的奶头和红色的新鲜草莓印记。
徐长亭便又伸出手,在余之乳头上轻轻弹了一下。
余之立即敏感的“嗯”了声,不断地弓腰,喊蒋行:“阿行,我要……”
但蒋行又不再给他撸动了,转而去挠骚他的会阴和卵蛋,余之以为蒋行这是要准备进入了,配合地打开双腿,但记忆中扩张的那种满胀感并没有如约而至,蒋行揉了一会儿,又捏住了他的性器。
与之前不一样,蒋行这一次不是用虎口卡住给他上下撸动,而是张开掌心,在他铃口的位置反复揉磨,用指甲很轻地扫刮,余之哪里被这样玩过,立即“嗯嗯”叫出声,喘息里都带了哭腔,细腰一扭一扭的,像条翻滚的小蛇。
这还没有开始上无纺布,余之已经敏感成了这样,一会儿不知道要哭成什么样子。
蒋行一边想,一边把余之的腿掰开,将自己卡在他两腿之间,免得他夹腿折腾,一边打开润滑剂的盖子,倒了很多在那块无纺布上,直到将整块布都弄得很湿,碰在那脆弱敏感的地方不会疼之后,才握住了余之的性器飞快地撸动了两下,将无纺布盖了上去,告诉余之,也告诉徐长亭:“那我开始了。”
余之的性器已经被他玩得很硬了,小棍一样支棱着,蒋行抓着无纺布的两头,开始左右拉扯,柔软的布料也变成了严厉的凶器,紧贴着余之的性器滑动摩擦,余之立即就给出了很多的反应,整个人像一只虾米一样弓起来,弹得老高,把床单拽的走了样,发出难以承受般的哭叫:“啊……嗯!啊啊啊……行……”
余之感觉自己仿佛被扔上了过山车,且过山车通了电,他从头到脚经历了一场浩劫般的快感,多、而快,他几乎无法承受,想要蒋行立即停止,又想要蒋行给他更多,顾不得徐长亭在身侧观看,也忘掉了自己是用于愉悦徐长亭的,陷入一块布料带给他的快乐和痛苦中,毫无意识地喊出声,叫蒋行的名字。
无纺布其实很滑腻了,蒋行控制不好,被余之这样一折腾就滑脱出去,蒋行便一边重新调整布料情况,等待余之缓过这一波快感,顺便往徐长亭那边看了一眼。
徐长亭手淫其实一直都不避开他们,第一次的时候甚至射在余之的身上,但这是第一次徐长亭进入状态这么早,蒋行尚未开始进入余之,徐长亭就已经在弄了,这也让蒋行终于可以在没有性冲动控制的时候看到全貌。
徐长亭的手指很细长,有一些微微突出的指节,但并不明显,这让徐长亭的手介于秀气和英气之间,但与他其他部位的肤色一样,都是冷白皮的颜色,握住紫红肿胀的性器上下的动,强烈的对比让蒋行几乎瞬间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滚向了自己的小腹。
蒋行粗喘了一口气,闭了下眼,移开目光去看余之。
余之此时刚刚缓过气儿来,白皙的脸上全是刚刚几近高潮之后的潮红,睫毛都湿漉漉的,腰身上带着他刚刚印上去的各种印记,可怜而懵然地看着他,看着又可怜又好欺负。
蒋行咬了下后牙,感觉自己简直要忍不住了,也不知道今天控制的到底是谁。
他看了眼徐长亭,把手里湿漉黏腻的无纺布又一次盖在了余之的性器上,用自己的腿压住余之,手上缓慢用力下压,然后重复左右拉扯的动作,余之立即发出来了“额……啊!“的哭喊,险些把蒋行翻下去。
蒋行手忙脚乱,一边控制着不让余之乱翻,一边拉扯那块带给余之濒死快感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