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也被俩个孩子拐上了床,他左右手臂也被两个孩子霸占了,谢启等孩子睡熟了以后给他们摆正了睡姿,林舒言的手臂也得以解放。
这么宠着孩子,这不手臂都麻了,给他揉了揉,让他靠近自己一些,小腿夹住他的腿。
这冰凉的脚都几个小时了还这么凉,泡了脚效果也不大,脚凉夜晚难入眠。
林舒言笑嘻嘻地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全身暖烘烘地,最后也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大宝拉着小宝的手醒了。
他明明记得昨晚他靠着小叔叔睡的,为什么他早上醒来又跟弟弟躺在一块了。
大宝愤怒地看着相拥入眠的两个人,双手撑着枕头,气鼓鼓地撞着枕头。
等林舒言离开的时候,小宝就没他爹爹一个正眼。
大宝正襟危坐面对谢启,试图让他做狡辩,如果一个人的眼神可以物理伤害,那么谢启可能已经受伤了。
谢启有些好笑看他们这样质问自己,不过他没表现出来,配合着他们,“咳,昨晚那么晚了,你们小叔叔回来,就匆匆泡了一下脚就哄你们睡觉了”
“他的脚冰得没法睡觉,结果你们倒是呼呼睡大觉了,要不是我给他捂脚,他能睡好不?”
“一大早的,你们不体谅一下我,还这么对我,哎!”谢启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看他们表情有所缓解,又再接再厉。
真是这样吗?大宝有些怀疑自己了。
可是,他们一开始想要的结果不是这样的,两个人的内心已经有些动摇,谢启就和他们讲了一个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男的,他发现家里的筛子簸箕里几条蛇,他很害怕想要把他们都赶出去。
突然他能听见其中一条蛇说的话,他说“好心人,能帮帮他吗?我快死了,帮我养一下儿子吗?”
那个男的有些犹豫,他娘让他不要养,可是他心里很纠结很难过,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还是把蛇留了下来。
小蛇每天都在筛子簸箕里不出来,男人也就每天照顾他。
有一天晚上男的睡觉感觉凉凉的,他问他娘“娘啊,娘啊!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天怎么还没有亮,他的脚好冰。
他娘回答他说:“儿啊,儿啊!还早咧,你继续睡”。
第二天晚上男的也感觉脚很凉,原先只是小脚有些冰,现在小腿也冰凉了。
他又问他娘:“娘啊,娘啊,现在什么时候了,我的脚好冰”,天怎么还没有亮。
他娘依旧回答他,“儿啊,儿啊,还找着呢,你继续睡”听他娘那么说,男的就继续睡下去了。
第三天晚上,才刚去睡男的就觉得他的肚子也开始发凉了,又继续问他娘。
可他娘还是告诉他同样的答案,第四天晚上他感觉自己的脖子也凉凉的,他没问他娘了,前几天都没事,他就继续睡了。
直到第五天晚上,他感觉自己全身都冷了,嘴哆嗦着慢吞吞地问他娘:“娘啊,娘啊!我全身都好冷,天怎么还没有亮”话还没有说完,甚至还没有等到他娘回答他就死了。
谢启告诉他们,他就是冷死的,所以昨天晚上不能怪他,还应该夸他。
大宝小宝迷迷糊糊地好像也有道理,又感觉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明白他们该怎么办就哼的一声就跑出去了。
其实故事的结尾并不是像谢启说的那样,而是另外的结局,那个男的觉得自己全身发冷,最后去世的原因是那条蛇搞的怪。
其实那条大蛇的死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男人的娘杀死的。
不过这些就不能让孩子听了。
以前他娘会给讲好多故事,就经常拿这个吓他,他每天晚上都吓得脚不敢伸出被窝。
大宝小宝来到林家的时候,林舒言又出城里了,他们扑了一个空。
小叔叔最近好忙,他们今天不想出去玩,就回林舒言的房间去写作业了。
城里的林舒言也忙的焦头烂额,有一批货在运送过程发生意外,“先把仓库里的那批货拉过去”
可是,那批货也是急用用啊,经理很难做。
想开口和他说,最后叹了一口气还是走了,“二牛,叫上伙计们走”
林舒言吩咐其他人继续工作,尽量加班加点再赶出一批货。
他要和另一个县城的。唐老板联系一下,只能拜托他多给他们几天时间,就算是一天也行,厂里有不少人已经请假回家了,俩天的时间赶不出那么多的货。
林舒言喝了一口热水被小六子喊去吃饭了,扒拉了几口,就没胃口吃下去了,唐老板那依旧联系不上。
林舒言交代小六子等陈景宁回来的时候继续让工人继续制作衣服。
同时给了他几张设计稿,让他们先各作出三件,顺便明天去他家和他家人说一声,他去陵县了。
林舒言去车站买了票,就去了陵县,坐了一会就恶心想吐,车里充斥着各种味道,车也颠簸得不行,他知道自己晕车了。
偏偏他邻座是一个很胖很胖的人,每次他要睡着了就感觉自己想要梦魇,努力醒来后发现是那个人快把他压瘪了。
一路上就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地到达了陵县,一下车脚底发软就这么冲了过去。
林舒言在旁边甚至都没站起来就忍不住吐了起来,他忍了一路再也忍不住了。
头继续晕着,可难受了,以前坐公交也没见自己晕车呀!要是条件允许他只想躺下下睡个好觉休息。
去找了唐老板,可惜他出去了,明天才回来,就把林舒言安置在公司的宿舍里了,和他一起住的是一个老头。
林舒言向他打过招呼后就想直奔床,唐老板的人已经帮他换过床铺了。
没想到那个老头硬生生地拉着他,在旁边唠嗑,林舒言陪了他一会实在忍不住难受,嘴唇发白,脸上也没有血丝。
把老头吓得够呛的,就差没把人一把抱起送去医院了,为了避免乌龙林舒言赶快解释。
也得以有了躺床上的机会,让他不用叫醒他,等他醒了会自己搞吃的。
头难受肯定睡觉也不安稳,断断续续睡着也不知道自己多久起床呢,总不能让人家等着他,没把握的事还是不要给人家承诺的好。
现在厨房大多数都是公用的,他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只要关于吃的一定很麻烦,在胡思乱想中也陷入梦中。
第43章 走了
“老头子,我来了,快开门”洪亮声音传来,嘭嘭嘭地敲打着门。
老头打开门,告诉他轻点声“屋里来了一个年轻人,好像是老唐的朋友,我瞧着他难受着,搁屋里睡着……”
听了老伴的话,知道他明知人家身体不舒服还硬拉着人家唠嗑,这见人就拉人唠嗑的习惯咋还没改过来呢。
嗔怪地看了他一眼,把从乡下带过来的东西放好。
洗了洗手做饭,现在差不多大家都要开始做饭,煲一些汤能留久一些,不至于像其他菜冷得快。
“老头子,你把那鸡处理了,等会给儿子送去一些”
“儿子出去了,不在这,明个才回来”
这样啊!“你把鸡切了一半,另一半明天吃”
今晚就做些清淡的食材,这么冷的天喝汤暖身啊!
林舒言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人说话,眼皮沉重让他不能睁开眼随后又睡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傍晚了,只是头还有些晕,不过已经好很多了。
林舒言没有点灯,拿了一个大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
坐在厨房里发呆,没多久他就听到了声响。“小伙子,锅里还有热鸡汤,倒腾些喝”
听到声音林舒言转过头看人,是一个妇女,这应该是老头的老伴。
“谢谢”林舒言道了谢但是没有行动,现在他还有些迷糊。
那个人好像怕林舒言就随便敷衍了事,开了灯,给他倒了一碗。
林舒言双手搭在桌子上摸了碗暖手,热乎乎的。
有人惦记的感觉真让人幸福得晕晕乎乎的。
和林舒言说了一会话,就叮嘱他别吹着冷风了,睡了一天了,活动一下筋骨还是躺床上待着,免得出去又感冒了。
另一边二牛也正在运货,去到事故发生地查看了那批货,发现只是损坏了一部分,其他的还好好的。
听他们的汇报还以为货全坏了,看来是有人想独吞这批货,二牛让他们把货好的和损坏的清点出来,他现在就要数据。
他让司机在这里休息一会,他怕他走了,就这货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
说不定这事故有人眼红了才想出这么一个办法。
不能怪他阴谋论,实在是唯希服装厂发展得太快,可能动到了一些人的蛋糕,要么就是有人想从中谋利。
二林一般不管这些业务,这些都是陈景宁在管。
可能还是太年轻,有些事情靠得是人的自觉,一开始可能迫于他们的压力,大家都中规中矩的。
后来发现事情并非如此,就慢慢有了其他心思,以前就有过类似的情况,只不过情况不严重就没重视,没想到反而让有些人变本加厉。
二牛把这事告诉了茶行,没过多久就把厂里的蛀虫除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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