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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青回,我嗑的cp成真了 (葫芦酱)


  “谁说不是呢。”高阮凑到薛寒身边看了看菜单,面包的种类和价格都是节目组提前定好的,她随意报了几种面包:
  “纸杯蛋糕?”
  “十四块九。”
  “芒果千层?”
  “十九块九。”
  “熔岩巧克力?”
  “十五块八。”
  高阮有些惊讶地看着纪朗,试探道:“三份无糖法棍加两份海盐羊角加一份榴莲千层加三个核桃布里欧?”
  纪朗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便报出了答案,“一百二十七块三。”
  “这就是A大毕业生吗……”高阮难以置信地拍了拍路朔,“你核算一下?”
  路朔:“我已经忘记你都说了些什么了。”
  高阮:“……”
  纪朗笑了一声,提醒道:“三个无糖法棍和核桃布里欧,两个海盐羊角,一个榴莲千层。”
  路朔拿出手机点开计算器,对着薛寒手里的菜单按了半天,同样震撼道:“真是对的。”
  薛寒和顾亦悠不信,又把菜单拿过去考了纪朗好几个搭配,一个比一个复杂,路朔在一边按计算器按得十指如飞,结果纪朗不仅速度比他快,还全部算对了。
  “高手在民间啊。”他震惊地看着纪朗,“弟弟,你这脑袋怎么长的?”
  明显被纪朗计算能力惊讶到的几位不停地表达着自己的震撼,傅星徽坐在一边,但笑不语地看着有一搭没一搭暗自瞟他的纪朗,不动声色地抬手比了个大拇指。
  纪朗刚刚在旁人面前还一副数学大佬的淡定模样,看见傅星徽的手势,脸上的小骄傲登时就溢开了,还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他把菜单拿回来,又递到傅星徽手里,一双眼睛让光照的很亮,目光炯炯地望着他,“就差你没考我了。”
  “考你干什么?”傅星徽把菜单接过来扫了一眼。
  纪朗画儿画得很好他是知道的,以前他还见过纪朗给班里和学校画的各种海报和宣传图,青年如今的笔触丝毫不输当年,配色也搭配得让人食欲大增。
  他拿出手机对着菜单拍了一张,对纪朗道:“你说会,那肯定就是会,不用考我也知道。”
  他话音落下,似是附和一般,身边忽然传来一声猫叫。
  因为怕没人照顾,他们这趟来H市的时候,傅星徽把小猫也带了过来,那只小猫性格颇为粘人,也不怎么闹腾,客栈里的明星们都很喜欢它。
  纪朗招了招手,它便跳到纪朗腿上,傅星徽掰了一小块没放什么调料的面包喂给它,它亲昵地蹭了蹭傅星徽的手,吃得格外香甜。
  “我们还没给它取名字呢,”顾亦悠提醒道:“这可是我们客栈的第七位成员。”
  “要不就叫吐司好了,反正它的毛和吐司面包一样,白白的,还挺像。”路朔摸了摸它的背提议道。
  “我同意。”顾亦悠说。
  “我也同意。”薛寒道。
  “星徽哥觉得呢?”纪朗问傅星徽。
  “好听。”
  纪朗一本正经道:“那我也投‘吐司’一票。”
  高阮看了看纪朗,又看了看傅星徽,对路朔道:“奇怪了,我也没吃什么,怎么就这么撑呢。”
  *
  吐司小宝贝睡在一楼,其他人的住处都安排在二楼。节目组在H市给大家准备的住处和A市的东篱客栈不一样,除了一楼的面包店及后厨区域安置了摄像头,楼上都是独立的单间。
  纪朗来找傅星徽的时候,他正在洗衬衫带,这是他从练习生时期养成的习惯,贴身的衣物向来都是自己洗,不让别人经手。
  两人隔着一扇门面面相觑,傅星徽的手还湿着,手里的黑色绑带缠着他冷白修长的手指,与细密绵白的泡沫对比鲜明。
  纪朗的心漏了一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又冒起了苗头。
  “你杵着儿干什么?”傅星徽见他既不进来也不说话,疑惑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手指伤口太疼了……想请你,”纪朗咽了口唾沫,本来挺好说出口的话,莫名在这会儿变得有些难以启齿,“帮我洗个头。”
  “行,你等一下,”傅星徽往里面瞟了一眼道:“你先去我床上坐吧,我得把这个收拾完。”
  纪朗这会儿满脑子都是那根带子绑在傅星徽腿上的样子,基本也没什么能力去思考他话里的含义,他下意识坐到傅星徽床上,都没能想起来傅星徽有点洁癖,以前就是因为不爱旁人坐他的床才挑了上铺。
  过了没多久,傅星徽拿着那根黑色绑带和吹风出来,坐到他身边打开了吹风机。
  傅星徽做事情的样子看起来总是很认真,无论是白天的跳舞,还是现在打理这些贴身的衣物,他低着头,目光一直注视着手里的衬衫带,没和他说话。
  好在吹风机的声音够大,他们俩肩并肩坐着没开口也不怎么显得尴尬,呼呼的热风打在傅星徽手上,将那根衬衫带吹得不停晃动,反复绕上傅星徽的手指又松开。
  不知道是不是噪声太吵闹的缘故,纪朗自己的心好像也跟着吹风机喧嚣起来,而身边傅星徽的存在感也显得有些太高了。
  他刚想说点什么去挥散这种有些微妙的情绪,傅星徽忽然关掉了吹风机。
  屋内骤然安静下来,静谧的房间里只有月色和他们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呼吸声,私密而惹人遐想。
  半晌,纪朗忽然听见傅星徽把衬衫带和吹风机放在床头柜上,说了一句:“走吧。”
  “去哪儿?”
  “不是洗头吗?”
  全然把这件事忘掉九霄云外的纪朗:“……”
  “等会儿。”他抓着傅星徽的被子裹到身上。
  傅星徽迟疑了片刻,关心道:“冷?”
  纪朗摇摇头,傅星徽有些疑惑地偏头看着他,纪朗笑眯眯地把被子裹得更紧,从两边把手探出来笼在身前,“我演皇上呢。”
  傅星徽:“?”
  纪朗眼神有些飘忽,有点不太敢去看人,“你让我再演五分钟。”
  五分钟之后,皇帝陛下最终还是被傅星徽从被子里提溜出来,推进了浴室。
  傅星徽很心细,特意下去拿了新的一次性浴缸套罩在浴缸外面,水温也放得正好。
  纪朗看了一眼浴缸,有些犹豫道:“直接站着用花洒不行吗?”
  “你太高了,”傅星徽说,“我一直举着手会累。”
  两人在敞亮的浴室里对视了半晌,纪朗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一件衣服没脱,拿着浴巾坐进了浴缸里。
  傅星徽:“?”
  温暖的热水覆盖上纪朗的身体,傅星徽特意把他受伤的手拿起来放到浴缸扶手上,“自己看好,别让手沾水了。”
  柔软的白雾水汽氤氲而起,周围的视野都变得迷蒙。哗啦啦的暖流落在纪朗的头上,温和的手伴着花洒的水流轻轻揉搓着他的头发,纪朗的脸红得厉害,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水汽蒸的。
  傅星徽看了一眼他浸在水里宽大的睡衣裤,和盖在身上的大浴巾,忽然忍不住笑起来,一边去挤洗发水,一边揶揄道:“噢,我们纪朗长大了。”
  “哥……”
  那会儿拍《盛年》的时候,也有场浴室的戏,不过当时是纪朗给他洗头。
  十年前,逼仄的浴室里,两个少年挨得很近,年少的纪朗在导演的逼视下极不情愿地穿上内裤,半犯懒半耍赖道:“导演,洗澡还穿什么裤子啊?”
  贾导才不惯他的懒脾气,指了指摄影机道:“你想让全国人民看你遛鸟也行。”
  站在纪朗前面的傅星徽噗嗤一声笑出声,纪朗恼羞成怒地伸手挠他腰间:“你笑什么笑什么。”
  他挠的越欢傅星徽就越止不住笑,腰侧向来是他的软肋,更何况这会儿还没了衣料的阻隔,愈发痒得厉害。
  他一笑就弯腰,一弯腰就下意识往后顶,直到身后的位置慢慢有了实感,傅星徽才猛地反应过来,而比他更尴尬的那个人已经飞快地松了两只作怪的爪子,看着他的脸憋得通红。
  那时电影里傅星徽饰演的“徐晟南”刚刚转学过来,背着书包路过操场的时候,被下着雨还非要打球的“时钊”一球正中脑门儿,沾了一脑袋的泥泞。
  时钊见自己的球打中了人,吓坏了,又怕徐晟南把他翘课打球的事儿说出去,忙拉着徐晟南要去给他洗头,徐晟南百般推辞,奈何时钊过于热情,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忽悠到了澡堂。
  两个年轻的男孩儿一前一后站在狭窄的单人浴室里,固定在头顶的花洒冲出热水,污水顺着徐晟南的脖颈流下,衬得少年的身体格外白皙干净,细密绵白的泡沫和湿润乌黑的发混合在一起,冒冒失失的大男孩才想起来:“还没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徐晟南。”站在前面的人说。
  “哦。”
  一时无话,终于还是时钊忍不住又道:“你为什么不问我叫什么?”
  徐晟南:“……”
  “那你叫什么?”
  站在后面的人顿住手,“我叫时钊,时间的时,钊是金字旁带一个立刀。”
  “时钊。”
  “嗯?”
  “你球打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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