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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今天也在给我打工 (荔枝薄荷味)


  “当然。”男人笑了笑,知道今天和这个漂亮弟弟有戏了。
  他更大胆地搂住祁倾的肩膀,轻轻一带祁倾就顺势窝进了他怀里。
  随后而来的便是顺势而为的上下其手,不过祁倾却在对方快要吻上他的时候竖起一根手指抵住了对方的唇:“先说好,我是top。”
  “嗯?”
  眼镜男挑起一边眉梢,有些意外。
  祁倾却习以为常,通常能一眼认出他属性的都是纯0。
  “没关系,那我在下面。”眼镜男迅速道。
  在下面?
  祁倾心底嗤笑,上一个这么说的到了酒店后想要强上他,结局是被他用随身的小刀戳了屁股。
  希望这个人别是这种结局吧,他也很久没出来玩过了,偶然一回——见血总是不好的。
  祁倾一边在心里想着些有的没的,一边微笑着放开手,转而扣住对方的后脑直直吻上他的唇。
  “……”
  亚尼在一边看得直呼救命。
  他怎么也想不到,季欲看上的人竟然在酒吧如鱼得水,进来这一小会儿已经熟练应付了一沓人,并且成功勾搭上了店里平常的抢手人物。
  他已经没空勾搭别人了,只顾着看好了祁倾,希望他别被带出去骗上床。
  终于意识到祁倾重要性的他迅速拿出手机,映入眼帘的先是屏幕上一连串的未接来电。
  头皮一麻。
  要完。
  他手机是什么时候静音的??
  亚尼抖着嘴唇回想起刚才,祁倾似乎以手机没信号为由,借他的手机说要发信息?!
  他忙不迭地点开未接来电给季欲拨回去,两只眼睛还要注意着祁倾那边的情况,生怕一不留神人就被带走了。
  不过电话刚拨通,他的背后就响起了铃声。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
  亚尼像个生锈的机器人,咔哒咔哒转动着脖子回头,正对上季欲的冷脸。
  “玩的开心吗?”季欲轻飘飘道。
  音响声震天响的夜店里其实是听不清人说话的,低音炮能震得人整个胸腔都在共鸣。
  何况亚尼又不像祁倾是在吧台那边相对安静,他是在舞池周围的卡座满头冷汗地看着人。
  但他就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季欲的这句话,并且明明白白地感知到了话里的恶意。
  “还……还行?”
  亚尼看了一眼祁倾,对方正坐在眼镜男怀里仰着头跟人热吻。
  他做出一张假笑脸:“我手机被祁倾静音了,你信吗?”
  “……信。”季欲面无表情,不再搭理抖成鹌鹑的可怜友人,只拿走了他的酒杯,转而几步走到祁倾身边。
  这两人吻得投入,也或许两人都已经注意到他了,但没有一人愿意分给他一个眼神。
  生气,也嫉妒,但他需要借口,不然只会把事情搞得更糟。
  眼镜男的手已经顺着祁倾的腰摸了下去,几乎就要碰到祁倾的禁区了,但祁倾还是毫无所觉般的不躲不闪——
  季欲紧握拳头,强忍自己一拳砸扁这个畜生的脸的冲动,一把把祁倾抱过来单手搂在怀里,另一手狠狠把酒杯砸在了眼镜男的头上。


第17章
  酒吧的杯子并不像装红酒的高脚杯,圆圆的一个杯壁极厚。
  季欲砸下去的力道又快又狠,一声闷响就碎了杯子,一瞬间献血酒液一齐顺着对方的额头往下淌。
  碎玻璃也扎破了他的手,现场一片狼藉。
  “我草!你下手这么狠干嘛!”
  祁倾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抓了他受伤的手想要看看,却被季欲缩着躲了回去:“别看,有碎玻璃,你别弄伤了。”
  于是祁倾瞪他一眼,转头去看骂骂咧咧拿杯子想打回来的眼镜男:“你也消停点。”
  “……”
  眼镜男面对他就自知理亏,捂着头坐下了,嘴里却还是不干不净地骂着人。
  周围一圈人都是不怕事大的,抻着脖子在一边看热闹,而不远处的舞池里众人还在癫狂,和这边成了两个世界。
  季欲听了他的那些脏话,眉头一拧,没忍住抓着他的头发把人按到了吧台上:“你手刚才放哪了?”
  头皮伤口的剧痛让眼镜男提不起力气,嘴上只能放软:“你他妈管那么多,是他男朋友啊?”
  “……”
  还真不是。
  趁着季欲沉默的这会儿,眼镜男终于挣脱开来,捂着伤口往后退了退,阴森森一笑:“你情我愿的事儿。”
  你情我愿?
  祁倾眯了眯眼睛,终于意识到了gay吧多人渣。他张张嘴正想嘲讽,余光一瞥就看到季欲已经挥起了拳头。
  然后在周围人的惊呼声中,一拳揍了对面的脸。显然飞奔而来的亚尼也没能拉住他。
  -
  闹剧最终以酒吧保安把扭打的两人拉开为结局——气血上涌的年轻人连着挨了两下,哪怕理亏也不可能任由季欲动作。
  亚尼是这酒吧的老顾客,陪着笑脸又心头滴血地赔了钱这才了事,带着自己朋友和朋友他未来对象离开酒吧。
  季欲把欲言又止的亚尼赶走,自己带了祁倾在路边小店里坐着等司机。
  “手怎么样了?”祁倾沉默一会儿,用下巴点点季欲受伤的那只手。
  伤口不深,这一会儿已经结了痂,只是不能确定里边会不会夹杂的有玻璃屑。
  季欲脸色柔和了下来,好像怕吓到祁倾似的:“没事,把你送回家我再去包扎。”
  “用我陪你吗?”
  “……可以吗?”季欲抬眼,“你要是忙的话就不用了。”
  “倒是不忙。”祁倾撇撇嘴,“本来是忙的,这不是硬被你个不要命的给拽出来清闲着了。对了,赵野原呢?”
  “让他回去了。”
  早在确认祁倾位置的时候季欲就把赵野原打发回家了,毕竟他不可能让那人也来酒吧。
  眼下的场景已经够乱了,多一个人只会让情况更复杂。
  季欲盯着自己低头玩手机的祁倾,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刚才那个人……他在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嗯?”祁倾闻言抬起头来,放下手机,“知道啊,他那咸猪手那么明显,我推都推不开。”
  “那你为什么……”季欲眉头紧锁,“你没必要糟蹋自己。”
  祁倾肆无忌惮道:“这不是还有你嘛。”
  “……”
  “放心,今天你要是不来,给他开瓢的就是我了。不过季欲你是下手真狠,就不怕出人命?”
  季欲认真看他几秒钟,提了提唇角,完全难以抑制自己的笑意。
  “神经病。”祁倾转头看见外边停下的车,站起身来,路过季欲旁边的时候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他的头,伸手要把他扯起来。
  说心底没有点触动当然是假的。
  祁倾不太能理解这个人为什么能容忍他这么久。
  两人角色要是互换,早几辈子祁倾就得被对方给逼疯了,非得把他绑了沉塘不可。
  ……不过这感觉其实真挺好的。
  有个人可以在背后撑着自己,给自己兜底,无论做什么、怎么作妖,都能被那个人容忍、再一点点收拾烂摊子。
  这也就是他暂时不打算离开季欲的原因——没必要,反正季欲乐意。
  但就算是训狗也要打一棒子给一甜枣,何况他训得这可不只是狗。
  祁倾如是想着,在把季欲拉起来之后扯了扯他的脸:“以后记得多笑笑。”
  “……?”
  “笑起来好看。”他眼睛弯弯的像小月牙,“冷着脸的时候还挺吓人的。”
  来接两人的还是下午那个被祁倾打发走的小司机,对方见到祁倾就颤巍巍的,生怕祁倾一个不开心就告了他的状。
  不过没想到的是,祁倾看到他后只是朝他笑着打了个招呼:“给你们老板送医院吧。”
  小司机哪敢说话,看了看季总手上干涸的血迹,一脚油门直奔医院。
  介于季总本人重要的右手受了伤,祁倾的花店便暂时不是那么欢迎他了。
  毕竟在店里安排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伤员只会加重祁倾的负担,而祁倾一向是个懒惰的家伙。
  第二天的订单还差了几束花,祁倾坐在店里一边自己工作一边教赵野原包花。
  “手固定住花枝,”祁倾叹了口气,又一遍给赵野原这个不上心的做演示:“然后用胶带缠紧,对对……哎,满天星掉了!掉了!”
  “……”
  地面被赵野原折腾的乱七八糟,惹得祁倾直摇头:“哥哥你不太行啊。”
  赵野原气血上涌,直想把花都折了,也还是得耐着性子一点点往花枝上缠。
  他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平日里哪里干过这种活儿?两只手僵硬的就像两截树枝,纠结得手指都快要打结。
  祁倾等他包完一束就把人赶到一边,腹诽着还是季欲在这里比较管用,脸上却带着调侃又不显冒犯的笑意:“好了好了去忙别的吧,这边我来就行。”
  “我想再——”练练。
  “不用了不用了,”祁倾两手推着对方把人按到柜台,细白手指从他喉结一路滑过,直到把他的下巴勾起来,“乖乖帮我对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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