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L:所以,一生为宁不见得是假的,但白导不喜欢魏之宁是真的。
8L:成家庭伦理剧了?
9L:西皮粉怎么还在磕啊,滚去当魏之宁唯粉很难吗?
10L:艹,精彩了,《杯中影》男主刚转了那条采访视频,还加了个微笑表情,嘲讽值拉满。
11L:呕,好low……
12L:这就low了?魏之宁碰瓷吸血前辈转头倒打一耙的事不是更low吗?
13L:楼上+1,就冲魏之宁做的事,够鲤鱼精把他嘲到退圈的。
14L:JMS!那我悟了呀!白导这样不就是变相锤了魏之宁背后使阴招害白礼生吗?
15L:你悟晚了,微博早就骂开了,指路尚狄官微置顶微博,鲤鱼精屠了评论区要求尚狄给个说法。
16L:你们别太过分了,这件事明明就是白岑这个长辈说话欠考虑,为什么都反过来在骂魏之宁?
17L:报:盛心月点赞了那条微博。
18L:再探再报!PS:他得罪了多少人啊。
19L:魏之宁从当初小爆到现在都传出来多少黑料了,现在又变全网嘲,换我直接退圈。(点烟)
20L:全网嘲不至于,这事说白了就是营销过头不小心踩到铁板了,以后还是踏踏实实演戏吧,少搞点这些幺蛾子。
21L:我要是白岑我也怼他,一个小三的私生子,还跟自己儿子扯上关系,真晦气。
22L:别张口闭口小三,谣言早就澄清了,楼上是选择性失明吗?还是说你这么容易共情出轨渣男?
23L:我同情宁文文跟我讨厌魏之宁不冲突吧。
24L:楼上也别自以为清醒了,放在二十多年前,说不定你就是骂宁文文骂得最狠的那波键盘侠。
25L:这事闹的,真是一地鸡毛……
26L:白礼生怎么不出来说句话?
27L:此时的魏之宁:“老公你倒是说句话啊!”
28L:西皮粉又在浑水摸鱼了,不磕会死?
29L:西皮粉真该醒醒了,今天这事一闹,他俩算是彻底撕破脸,吃瓜听说魏之宁已经准备跟尚狄解约了。
30L:真的吗,太好了,求尚狄做个人早点放魏之宁自由,不想再被某过气前辈的粉丝追着骂。
31L:楼上真的是芝士解解不是客串?白礼生单曲发行一个月稳坐年榜冠军,你跟我讲过气前辈?
32L:笑死,一月份发行的单曲你跟我讲年榜冠军,这么着急吹逼,是活不到年底吗?
33L:鲤鱼精还在拿单曲吹逼啊,是不知道这支曲子背后的故事吗?
34L:鲤鱼精,饭圈嘴硬典范。
35L:爱过,保大,救我妈。
法定春节假期过去,趁着还未开学,魏之宁带魏央去了趟郊区女子监狱。
打从魏胜男入狱,母女俩就一直没见过面,魏央抹着眼泪喊了几声妈,就再也说不出话,魏之宁从她手里拿过话筒,平静无波的表情跟旁边的小姑娘形成鲜明对比。
“妈,你还有半年就刑满释放了,我打算用你之前留下来的钱,自己再添点,给你和田田买套小户型的房子,等你出来再找份工作,以后好好过日子。”
魏胜男愣在那里,一时间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她这些年虽说在牢里与世隔绝,可到底还是能算明白账的,就单靠她留下来的那些钱,想在B市买套哪怕是小户型都远远不够。魏之宁说是往里面添点,这个点背后的金额,肯定不是个小数目。
“不,妈知道你这些年很难,在B市生活,吃穿用度都要花不少钱,还得供田田上学。等妈出狱后,有手有脚的,自己挣就是了,怎么好再让你出钱给我买房子?而且,”魏胜男犹豫一下,还是忍不住说:“你也到那个年纪了,该操心成家的事了,不攒点钱怎么行?妈跟你这么大的时候,田田都两岁多了。”
魏之宁打断她的絮絮叨叨:“妈,你当年那是未婚先孕,都没到法定婚龄。”
魏胜男哽住,掰着指头算了算,说:“那你今年刚满23岁,怎么着也该到了吧。”
“我现在是艺人,不着急这个事。”
魏央忙凑过来扒着话筒,兴奋地说:“对呀,妈,哥现在可火了,他拍的电影最近正播着呢!等你出来,就能在电视上看到哥了。”
听了这话的魏胜男并没有很惊讶,她捧着电话筒,浑浊的眼球渐渐盈满泪水。
“那……那……”
她那了半天没有下文,还是魏之宁接过来继续说:“就当我尽孝心吧,这些年你在里面过得也辛苦,好不容易出来了,总要有个安心的地方住。”
魏胜男嘴角抖动几下,看着玻璃挡板外的青年,脸上交织着惭愧与感动的复杂神色,讷讷地说:“……谢谢你,宁宁。”
从监狱出来,车开出去没多久,赵奚瑶的电话就进来了。
“宁宁,你又去哪儿了,电话一直不接。”
“什么事?”
“热搜的事呀,你不知道?”
魏之宁直觉不是什么好事,朝旁边喊了句:“田田,你看下又是什么热搜。”
魏央得令,打开微博,片刻后小脸一皱。
魏之宁:“念念。”
魏央支支吾吾,硬着头皮照话题念了一遍。
那边赵奚瑶马上接过话:“怪不得上次你让我撤热搜,你说这叫什么事,还有那个傻逼记者,别让我查出来他是哪家的。”
魏之宁盯着前方正在倒计时的红绿灯看了两秒,淡淡道:“不用管了,随他们说去吧。”
第137章 “祝你前程似锦。”
别墅的电动感应大门朝两侧缓缓打开,熟悉的奥迪R8一路风驰电掣冲进前院,把正立在附近给草坪浇水的管家吓了一跳,他在白家工作了这么多年,极少见到自家少爷有过情绪这么激动的时候。
白礼生浑身裹着低气压,踏上台阶推开主屋大门,巧了,白导跟白夫人俩人都在。
当妈的打眼一看就觉出儿子情绪不对,进门就问他:“瞧这脸黑的,谁惹你了?”
白礼生一声不吭,径直走到正在花厅里莳花弄草的白岑面前,父子俩视线对上,白岑先开了口:“怎么?看你这表情,还想吃了我?”
白礼生深吸一口气,压抑住烦躁情绪:“爸,你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白岑丢掉花铲直起身:“过分?怎么过分?倒是你,回来就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这么没大没小是跟谁学的?”
“你俩先别吵吵,”白夫人走过来问:“谁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白礼生寒着脸看了他爸一眼,白岑抿嘴不语。
父子俩一个赛一个的脾气倔,白夫人只好把球抛给丈夫,“你说。”
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我说,我说什么我说?你这又是干什么,审犯人啊?”
白夫人把丈夫的脾气摸得透透的,故意激将道:“那你也甭说了,我看明白了,你要是没做亏心事,也不能这么心虚。”
“……什么亏心事!”斗不过夫人的白导把矛头对向白礼生:“我不就是当着媒体的面声明不跟那小子合作吗?怎的,我不能实话实说吗?”
“什么实话实说。”白礼生直截了当地揭穿:“你就是故意的。”
“扯淡!”白岑气到极点爆了个粗口,恼羞成怒地斥道:“我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行了。”白夫人板起脸,走过去拦在对峙着的父子俩中间,先对儿子训话:“你不该这么跟你爸讲话,无论如何,他是长辈。”
然后转向白岑:“还有你也是,没事干吗讲那种话,给人家孩子弄得下不来台。说到底,是咱儿子喜欢人家,你心里再有气,也只能往自家孩子身上撒。再者,你都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过不去,说出去丢不丢人呐,白导?”
白夫人在大学讲台上教了一辈子书,最是牙尖嘴利,三言两语把丈夫说得面红耳赤,恼火地指着白礼生道:“我那是为他好!你儿子鬼迷心窍了,铁了心要跟那小子在一起。”
他说着又把目光投向白礼生:“我看他不见得有多喜欢你,不过是想利用你往上爬,跟他那个父亲陈德林如出一辙,那人做了什么孽你也看到了,你是想当高丽萍还是宁文文?”
白夫人气得锤了丈夫一拳:“呸,你胡说八道什么!真是老糊涂了。”
白岑胸脯上下起伏,须臾后平复了情绪,神色严肃地盯着儿子的脸:“你那么聪明,我说得对不对,你心里有数。情感上再怎么过不去,错的始终是错的。爸不是老糊涂,也不迂腐,你喜欢男人的事我都能接受,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一直不松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白岑说完这段话,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丢下母子俩独自上了楼。
白夫人望着丈夫挺直的后背,摇摇头又叹口气,走到白礼生跟前,伸手抓着他的胳膊,语重心长道:“儿子,你爸虽然脾气倔,但他是讲道理的。在这件事上,你俩肯定有什么误会没解释清楚,实在不行,你把那孩子领家里来,让妈跟他聊聊。妈相信你的眼光,可你爸的想法,我也不能坐视不理。”
白礼生沉默半晌,说:“再看吧,我跟他……”说到这里又顿住了,薄唇微抿,脸色也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