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今朝 (77888)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77888
- 入库:04.10
“长本事了现在。”梁璥压着他往前走,没有表情眉毛却微微上抬,了解他的人会知道这是在高兴。
“哎哟,我要被你勒死了……”可现在唯一一个了解他的人被压得抬不起头,只能叫唤。
俩人在一个小饭馆里吃了顿饭,吃炒面,杭休鹤的面一上来,他就把肉夹给梁璥,梁璥让他夹走,“不爱吃,别给我。”
“啧。”杭休鹤撇嘴,“璥璥,能不能诚实一点,爱吃就说爱吃,不要总是撒谎。”
他摸着鼻子,“不然鼻子变长咯。”
“你怎么那么多废话。”梁璥脸色不好,把那点肉夹回去,低头吃面:“再不闭嘴就滚回去。”
杭休鹤早就摸透了,这人一被戳到心思就让人滚,语气越冷戳得越准,跟梁璥相处啊,话得反着听。
杭休鹤找个小旅馆住几天,等到梁璥也放假了再和他一块儿走。
下午只有两节课,梁璥回来的时候外面下雪了,杭休鹤开门:“快进来快进来,一会儿我老公就回来了。”
这人又抽风,总爱玩乱七八糟的。梁璥带着一身风雪的寒气把杭休鹤抱起来抵到门上,和他的嘴唇若即若离,“那咱们抓点儿紧。”
杭休鹤想去搂他,被他衣服凉得一哆嗦,低头亲他的嘴,声音含混不清:“是啊,不能被他看见。”
他的睡裤很好扒,梁璥的手平日里就凉,今天更甚,摸到最热最软的地方插进去,杭休鹤被冰,一边推他一边被搅得发骚。
梁璥:“这么湿。”
杭休鹤哼哼一声,抱着他的脖子亲,还在发戏瘾:“知道你要来自己摸了摸,好想你,好寂寞啊——”
最后声音就变了调,梁璥掐他阴蒂,配合道:“宝贝儿这么骚,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
他手上速度加快,把他抵到门上指奸,“嗯?是不是?”
“他……他不行。”杭休鹤也不敢大声叫,呜呜咽咽的,被搅得高潮,腿软,攀着梁璥的肩膀喘气。
俩人的角色扮演一直玩到床上,梁璥靠着床头,摸着杭休鹤在腿间的头,往下压,“宝贝儿,是我的好吃还是你老公的好吃?”
他问,却不让人答,把人的嘴巴堵得死死的,捅到杭休鹤喉咙深处,爽得吸气,又摁了十几下才松开。
杭休鹤口水眼泪弄了一脸,嘴还没合上,大口大口呼吸,撑着胳膊跪在床上,脑子还在因为刚刚缺氧发晕。抬头看梁璥,“你……你的好吃。”
又在顶着一张纯洁无害的脸说骚话,梁璥沉沉望着他,勾勾手叫他过来,“那继续吃,没射呢,吃个够。”
“不了……。”杭休鹤连忙求饶,整个人贴在梁璥身上,用光溜溜的屁股蹭着勃起的阴茎,和他打商量,“咱们换个地儿吃行么。”
说着伸出舌头舔梁璥的喉结,“你不说过么。”他注视着梁璥的脸,很轻地说道:“下面的嘴比较紧。”
然后当然是被压在身下肏了,被掰着腿疯狂肏干,多出来的那个肉洞被肏得合不拢嘴,露出鲜红的穴肉,里面灌满了精液,边抽搐边滴滴答答往下流。
后面那个洞也被捅开了插烂了,顶两下就射就潮吹,跟个漏水的娃娃一样。
屁股上腰上都是巴掌印,后颈上和肩膀上则是牙印,最后手抬不起来,腿并不上,杭休鹤为自己的撩拨付出了代价。
梁璥早就发现了,自从开了苞之后,在床上的杭休鹤就有股子天然的骚劲儿,他不是故意的,但就是很会勾引人。
比如现在,浑身都被肏透了的杭休鹤在他身下微微喘着,那双卧着水的眼睛眨巴眨巴,“要不我踹了我老公。”
梁璥没说话,看他又憋出什么玩意儿。杭休鹤抬手捏他的耳垂,笑起来,“你来当我老公。”
听完他这句半真半假的话,梁璥沉默了。
他连忙给自己台阶下:“哎呀闹着玩的,咱们不是在玩偷情play嘛,别当真别当真。”
说着就要起来,被梁璥摁回去,手覆在他的额头,像给狗摸背一样重重抚摸着,他看着杭休鹤,目光很沉,性事过后的声音沙哑:“那你叫声老公听听。”
杭休鹤不敢相信,睁大了眼睛,望着梁璥的脸想要确定真假。
梁璥不耐,捏起他的脸蛋晃了晃:“叫啊。”
杭休鹤几乎要哭出来,亲亲梁璥的额头,亲亲他的嘴,亲亲他的耳垂,亲亲他的下巴,亲亲他的手,最后抱紧了他,轻声喊:“老公。”
男生的声音清脆,刚刚叫过床变得有些沙哑,叫完后死死搂着梁璥不敢抬头。
梁璥没有再让他滚,没有推开他,下巴缓缓靠住他肩窝,闭上眼睛,与他紧紧依偎着。
风雪未停,但即使外面再冷,怀抱也是暖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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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
第25章 小家很温馨
他们好像在谈恋爱,又好像没有。
不过杭休鹤自认为了解梁璥,他就是那种什么都不说不在乎的人,能和他这么过日子就行了。
零八年冬天,杭休鹤从学校回北京给梁璥过生日。梦莹超市在两年前就拆了,他们在北京租了间一室一厅,很小,很像家。
到家的时候梁璥不在,学校有事,他今年大四,杭休鹤的专业则要再多上一年。
出去买了蛋糕,回来等。妙妙已经是十多岁的老猫了,胖了许多,懒得动。
梁璥到家的时候,灯开着,却不见人。最后在卧室的地毯上找到了窝着和猫一起睡觉的杭休鹤。
“你回来了。”杭休鹤从毛毯里露出脸,不想起来,“外面好冷,你带进来一股凉风。”
梁璥本来坐在地毯上,闻言要走,杭休鹤笑:“没有嫌弃你。”伸出手拉梁璥的衣服,大方地敞开自己暖和的毛毯:“进来进来。”
脱了带着寒意的外套,梁璥才和他钻进一个毯子,“杭休鹤你是狗吗?在地上睡觉。”
“嗯......”杭休鹤的眼睛又要闭上,“你不就是专门给我买的地毯吗。”他把头埋进梁璥怀中:“坐了好久的火车,我累。”
“累你还回来。”梁璥面容嘲讽,“谁让你回来了。”抬手掖好毯子,看着怀中昏睡的人,放轻了声音:“也不嫌折腾。”
他睡得很快,梁璥抱着他看手机,汪石海发了几条短信过来,他看了一眼,回了一句再等等。
汪石海劝他快点做决定,免得夜长梦多,他静静看了几秒,摸着杭休鹤的头发,单手回复:“我有数。”
放下手机,他低头看着熟睡的某人,紧闭着的双眼下是遮不住的疲惫倦怠,杭休鹤从小就晕车,还总是忘吃晕车药,坐的时间一长就像没了半条命。
当初梁璥是要在杭休鹤学校附近租房子的,杭休鹤不让,说我以后也会去北京的,咱们别瞎折腾了。
梁璥嘴上说随便你,每逢假期或者有空的时候,总是先一步坐车去找杭休鹤,也待不多久,再坐车回来。
还警告他没事儿甭过来,用不着。但杭休鹤要是听话就不叫杭休鹤了。
生日又有什么好过的,梁璥一下下摸着他的头,无聊地数着他的睫毛:“傻死了。”
杭休鹤在梦里还感觉自己全身在颠簸,左晃右晃,睡得又晕又累。
爬起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出了一身冷汗。妙妙在窗台上蜷着,他走过去摸摸,去找梁璥。
蛋糕放在桌子中间,梁璥还在炒菜。他坐在沙发上醒盹,打开电视翻了翻,找到一个播狗血剧的台放着。
“吃什么啊?”
“做什么你就吃什么。”梁璥端盘子出来,看他一眼,“袜子穿上。”
“哦。”他慢吞吞起来,转了一圈,没找到袜子,又若无其事地坐回去,当自己已经穿了。
菜端上来,都是杭休鹤爱吃的,蛋糕拆开,上面趴着一只小狗,梁璥绷着脸问他什么意思,他说:“你和它一样可爱,我就买了。”
吃饭之前要先吹蜡烛,杭休鹤把赠的王冠戴在梁璥头上,去关灯,“许愿!”
满室只余蜡烛那点灼灼光辉,在两人眼中跳跃。梁璥没有闭眼,直直地看着杭休鹤。
“干什么?”杭休鹤纳闷:“许愿啊,看我干嘛。”
梁璥还是不动也不说话,杭休鹤被他看得有点心慌,站起来,搬着凳子去他身边,“怎么了?”
“不许愿。”梁璥摘掉王冠,抬起手戴在杭休鹤的头上,他的头发依旧微微卷,王冠歪戴着,和四年前一个样儿。
看着杭休鹤疑惑的眼神,他说:“我从你这儿要个愿望吧。”
“什么?”杭休鹤还是懵,“你想要什么说就行了啊,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
梁璥的脸一半隐在暗处,他似乎是笑了一下,但看不分明。他顺手帮杭休鹤理了理头发,指腹触碰到他的额头,“真的?”
“真的!”杭休鹤拉他的手,“我答应你。”
梁璥反握住他的,吹熄了蜡烛。
后来杭休鹤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也才发现他并不了解梁璥。
……
过完生日杭休鹤又回学校了,梁璥送他去车站,看着他吃了晕车药。
“会想你的,璥璥。”杭休鹤不愿意上车,腻歪了一会儿。梁璥说你快走吧,猪等着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