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开始觉得有些奇怪,但是花烛这话并不无道理,他们总不能就这么赖在人家丐帮做客不走,若是知道他们是郭岩留下的客人,所以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混吃混合的无赖。
只是一想到之后所要发生的种种事情,天一教,烛龙殿,南诏皇宫,恶人谷,叶正阳的心下生出几分忧虑,犹犹豫豫的开口道,“不如就让惇遁留在这边,他还小,武艺上还是留在丐帮才能有所精进,这一路上奔波劳累的,干嘛带上他。”
式微挑起一挑眉毛,有些不满的开了腔,“正阳,你这话说的,小叫花一路上跟着咱们不少吃不少穿,我倒是觉得比起咱们刚见到他的时候还胖了几斤,哪里奔波劳累了?”
他这话惹得众人都笑了出来,这敦惇遁跟着他们一路上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日日一个鸡腿不落下,还好无论是叶正阳还是式微,或者他看着害怕的花烛,这几个口袋里面有钱财的,都宠着她,只要不过分了,就随便他来吃,肯定要长出来小肚子。
式微对叶正阳劝说道,“你莫要将那小叫花当个孩子,他就比咱们小个两岁,小爷像她那么大的时候,都已经能够出去帮忙打那些水贼了,他还有个什么不行的。”
花烛也说道,“若是少了那个小东西,倒是少了些趣味。”
听到他们这么说,叶正阳心思里面其实有些活动,但是还是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徐傲血,站在徐傲血旁边的青灯不由开口劝导,“我们在这里商议也是无用,倒不如去问问惇遁,若是他当真想要去,我们总不能忤了他的意愿。”
听到他这么说,叶正阳也就只能现将这件事情放下不谈,开始琢磨自己应该怎么在这么两天之内,将茶给郭岩灌下去。
花烛对他说道。“这倒是没错,那小子看上去没心没肺,骨子里面是个有主意的,不然哪能瞒着咱们和那明教人联络的好。”
说道这花烛,对于明教的人倒是也没什么好感,当年明教还在中原称霸的时候,曾经想要在他们西南苗疆地界安下分部。
但是当时领了任务的冰魄寒王丁君手段有些激进冒失,处处打压他们五毒教,惹得五毒教长老艾黎最终出了手,一条小小的冰蝉蛊,居然让那残忍嗜血,杀名天下的丁君,从此之后只能呆在小小的造化轮内,从此再也无法征战远方,虽然武艺也因此精进,但也无法离开那小小弹丸之地。
虽然丁君在五毒教手下吃了大亏,但是他麾下的洪水旗给五毒教的创伤也是不是,是以陆危楼再也不敢贸然惹怒五毒,也让五毒从此对明教有了戒心。
花烛虽然不说,但好歹也是五毒的人,虽然对待手下也是冷淡,但胳膊肘还是向着里拐,自然不喜明教人。
听到花烛这么说,叶正阳心里面又对巴赫拉姆那人抱怨了一阵,跟徐傲血说道,“都怪你们当年光明寺之变的时候没剿灭干净。”
徐傲血面无表情的在心里面喊冤。
他们又在一起说了会儿话,花烛推脱说,想要回去歇着了,式微也不拦他,只是挥了挥手,花烛就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从进了屋子就一言不发的唐紫苏看到花烛走了,也站起身来,跟在他的身后离开了屋子。
式微努了努嘴,冲着正在跟他下棋的青灯说道,“那面具男总是如此冷冰冰的。”
旁边正在看书品茗的叶正阳不由得无奈接话过去,“式微,紫苏早就不戴那面具了,莫要那么叫他。”
式微看了一眼那木雕门扉,眼帘低垂,敛下桃花眸子中一点寒光,在棋盘上面稳稳的落下一子,将青灯的活眼堵死,“你当真觉得,他摘下面具了?”
☆、第106章 谁人得知其中恨
花烛前脚踏入房门刚想要回头去关,一只手却挂上门侧,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
他抬起头,看到来人,眉目浅浅的弯起来,似乎带着温柔笑意,“怎么了,紫苏?”
短短的两个音节被他说得缠倦而又温柔,仿佛他的名字天生就应该被叫的如此甜蜜多情,结尾的时候那一声浅浅的鼻音,仿佛要将人的魂魄都悉数勾去。
只是对方却仿佛丝毫感受不到对方的脉脉情意,左脚上前一步,跨入了对方的房中,然后反手将那两扇门扉重重的扣上,他看向站在面前笑靥浅浅的花烛,表情冷淡,“你在打什么主意。”
对于唐紫苏的靠近,花烛倒是没有后退,反而是上前一步靠过去,右手游移在对方从敞开衣领出露出来的肌肤,媚声道,“紫苏,你这偷偷的跑到我房间来,干嘛还要问我打些什么主意?”
唐紫苏任由花烛的手在他身上挑逗,目光清冷,“这一路上明明是你提议回去苗疆,你却悠哉游哉,今日怎生如此着急了?”
比起半路上和花烛碰上的叶正阳他们,他更知道花烛的行程,他这一路上来,说是要回苗疆,确实游山玩水,漫步山野,如果说来了兴致,甚至还会寻个好住处,包艘画舫,在一处带上十天半月,这君山才不过住了三日而已。
谁都应该着急,偏偏他不该。
“可是苗疆上面发生了什么?”
他不关心五毒,他只是关心,这个人到底又有了什么样的目的,才会突然改变了主意。
这个人,到底才筹划些什么。
听到唐紫苏这句话,花烛的手微微停顿下来,眼睛看向唐紫苏,对着他说道,“那些后辈的事,我才懒得管。”
还没等唐紫苏说出下一句话来,花烛的手已经顺着衣襟摸了进去,微热的指尖在唐紫苏的背脊轻划,“说起来,紫苏,你最近可倒是越发关心起我来了呢。”
唐紫苏突然掀起一边嘴角,一只手抵住对方的脖颈,那白玉一般的脖颈纤细脆弱,仿佛他一使劲就会应声折断,“难道不是你的情蛊么?”
“情蛊……呢。”花烛突然松开了手,退后了一步,不着痕迹的推开了唐紫苏的钳制,如墨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划过一道华丽的弧线,引得银饰发出几声脆响,“那你还倒真是卖力呢。”
看到花烛的退后,唐紫苏反而上前一步,微微的侧过头,二人的唇仿佛交叠在一起,却又暧昧的隔着几分距离,他开口,声音低沉,目中的光辉带着闪烁不定,他说,“告诉我,我死了你会怎样。”
“你告诉我,若是你死了,我会跟着你死,若是我爱上别人,我也会跟死,那么,我死了,你又当若何。”
花烛抬眸,对上唐紫苏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却到底还是转开了视线。
他沉默了太久,久到让唐紫苏以为这个人会这般难得沉默下去,就连那挂在脸上的笑容,都渐渐地消退。
仿佛若有的光芒都从这个世上剥离出去,留给他们的,只有永堕黑暗的绝望。
到底,他还是开了口,他对唐紫苏叹息一声,那叹息声实在是太过短促,又太过清浅,如同一片细小却锐利的刀锋,在唐紫苏的心尖上划过,“我,终会忘了你的。”
唐紫苏的手一紧,目光的光芒如同追追命箭一般,仿佛要将对面这个薄情寡义的人钉死当场,朝着花烛走了过去,花烛向后退了几步,才发现已经到了墙壁的地方,唐紫苏伸出左手按在墙上,看着他冷笑一声,“花烛,怪不得都说女表子无情,我今日算是看清。”
到底会忘了他?
也亏得他能将这一句话说的这般冷静。
“你这一没给钱,二没送礼,这二字,我可不敢当。”花烛扬起微笑,一只手已经摸上腰间虫笛,却被唐紫苏紧紧的抓了过去。
唐紫苏将他摁倒墙上,右腿蛮不讲理的挤进花烛的两条腿之间,以一种凌驾其上的姿态看着花烛,突然冷笑,“可是,你在床上,叫的比女表子还要yin荡。”
“没办法。”花烛叹息道,“碰上个技术不好的,只能这般自己安慰自己。”
听到这话,唐紫苏终于忍不住,松开花烛的手,想要去扯对方的衣服,却被花烛另一只手冷冷的拍了下去,左脚抬起直逼对方的腹部,唐紫苏不得已退后一步,让花烛得到了机会拿到虫笛。
那火红如凤的虫笛直指着他,带着几分死亡的气息,而它的主人却带着几分浅笑,仿佛引诱他人坠入万劫不复的狐妖,“我说了,一不给钱,二不送礼,紫苏你这买卖做的也太划算了。”
千机弩出。
一击逐星箭冲着花烛的方向冲了过去,带着杀神灭鬼一般的凌厉,花烛身形一闪,虫笛对上那逐星箭,对方的力道似乎半点不减,仿佛要将花烛也跟着一起拖出去,花烛手上运起内力,将那逐星箭化去力道,然后接着那力道,一击蛇影如同碧蛇出动。
二人居然就这般在这狭小的房间之中争斗开来。
唐紫苏的弓箭之上翠绿欲滴,一看就知道上面的毒药见血封喉。
花烛每一道内力都让房间之中的紫色烟雾加重几分,一时之间将他紫色的身影尽数隐去。
蹲在房间里面的呱太默默地看着这两个人在房间里面如同两只蝴蝶一般飞来舞去,一时之间蛊虫和毒药交织在一起,散落的满房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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