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难说:“这个我知道,不想吃也要逼着自己吃,多吃东西才能有体力,身体才能快 点好起来。”
"好疼啊……”叶信言瞄了他一眼,撅着嘴巴,低着头,很苦恼的样子,“你也清楚,我 每天注射的针剂本来就疼还不好进药。屁股都被扎肿了。”
叶信言蜷缩着,就像个无助的小狗似的。慕容瑾难把他搂在怀里,把手覆在他的身后,帮 他轻轻地揉着,“我刚刚看到了。我有时候太忙,也照顾不到你。你记得每天自己热敷一下, 如果实在疼的难受,家里有药裔……”
叶信言生气地打断他,“我说我不想打针,屁股都快被扎烂了!”
“不行。”慕容瑾难的耐心似乎已经耗尽了,声音也严厉起来,他随手关了灯。“睡觉。
叶信言不甘心地抗议。
慕容瑾难说:“你连酷刑都不怕,怕什么打针,你就当是熬刑训练。”
“我现在都不工作了,训什么练。”
没想到一向主张他在家里休息的慕容瑾难说:“你想要回特办处,明天就可以去。我跟那 边打声招呼,你直接过去报到。”他很快又补充了一句,“一天三次的针剂| 一针都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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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信言在被子里踢了他一脚,气呼呼地说:“我都疼死了,你一点都不关心我〇 ”
“疼是吧?”慕容瑾难说,“我给你选择的权力,打针和皮带你自己选。”
"你什么意思?”叶信言不自觉的拔高音调。
“皮带的滋味,你应该不陌生。我什么意思你应该也听得懂。”慕容瑾难累了,转过身背 对着叶信言,他要睡了。
叶信言不轻不重地在他背后给了一拳.“你不能这么做,你这是家暴!”
慕容瑾难哼笑一声,“家暴?你试过慕容家的家法么。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他转过身 来,“我还有一个选择,根本不用自己动手.直接让你去军法处领军棍。”
“我又没犯军规,凭什么?”
“就凭我是豫津的大帅。”慕容瑾难收紧手臂,搂着炸了毛的叶信言,缓和了语气,哄着 怀里的人说,“好了,听话,别闹了。忙过这几天,空闲下来,我带你出去玩儿。”
叶信言声音闷闷的,“玩什么玩,天天打针,出去还要带着医生吗。”
慕容瑾难没说话,帮他揉着打针的地方,没多久动作渐渐停下来。叶信言的耳边响起轻微 的轩声。叶信言不甘心的弄了对方一下,他也没敢太使劲,慕容瑾难这两天很累,万一真惹火 了,把他拖出去挨军棍怎么办。叶信言躺在床上生气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窗外的虫鸣似乎越 来越清晰,搅的他心神不宁,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着。
慕容瑾难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叶信言就醒了,他只装作还睡着的样子。慕容瑾难在他脑袋 上轻轻地揉了一把,“快起床。”
叶信言没动,慕容瑾难也没再催他。慕容瑾难今天有早会,他的时间已经有点赶了。他在 叶信言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就急忙出去了。听到关门到底声音,叶信言睁开眼睛,哼了 一声,翻身面向窗外。
慕容瑾难在客厅见到华医生,询问了一下叶信言现在的病情。
华医生说:“他现在的病情很稳定,而且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我看他精神好了很多,如 果没什么问题,下周可以调整成早晚各一针,中午就不用打针了。”
慕容瑾难说:“他昨天情绪不太好,说不想打针。他要是有抵触,您直接给我打电话,我 来跟他沟通。”
华医生说:“好。”他犹豫了一下,对慕容瑾难说,“小言说,他找到他的亲生父亲了, 你知道吗?”
慕容瑾难点头说:“我知道这件事。”
“如果可以,你能不能想办法让那个人过来看看小言?”
慕容瑾难说:“没问题。”他朝楼上看了一眼,“他父亲也很担心他,一直想过来看看的 ,又担心他发脾气会彩响病情。”他赶时间,又跟华医生嘱咐了几句,有什么事情尽管给他打 电话,然后赶紧离开了。
将近七点的时候,华医生走进了叶信言的卧室。叶信言听到脚步声,打定主意装睡。华医 生没叫他,在旁边开始敲小玻璃瓶,然后是抽吸药水的声音。叶信言听着,心里有些打鼓。
华医生说:“好了,趴好。”
叶信言闭着眼睛,心说,“我就躺着,看你怎么办。”
华医生的声音再次响起,“我知道你醭了,快点趴好。”看着叶信言在床上装死,华医生 捏着他的耳朵以示威胁。叶信言果然睁开了眼睛。华医生笑笑,松开手.然后向他展示了一下 手里的针筒。
叶信言无奈地说:“我还要打多久啊?”
“这要看你身体的恢复情况。”
叶信言磨磨蹭蹭的把被子撩开,说:“华叔,你轻点。”
“我会小心的。”华医生跟哄小孩似的说,“小言最勇敢了,一点都不疼。”
叶信言翻身趴好,嘟嚷着,“不疼才怪。”
华医生把他的睡裤往下拽了些,用镊子夹起酒精棉球在满是针孔的皮肤上消了消毒,避开 针孔的结痂,利落的下针。
叶信言下意识的绷紧了肌肉,然后慢慢放松下来,他觉得时间过了好久,华医生还没有拔 针,左侧的痛感越来越明显了。
“华叔,能快点吗?”
华医生说:“别急,推快了更疼……好了。”
终于拔了针.叶信言松口气,肌在床上不动了。华医生笑笑,给他盖好被子。“想睡的话 就眯一会儿,过会儿起来吃饭。”
“嗯。”叶信言无精打采地应了声。
“华叔,我下午出去一趟可以吗?”
“可以啊。”华医生还是笑眯眯的,“要我陪你吗?”
叶信言无力的摇了下头,说:“不用了,接朋友。您跟着不太好。”
华医生说:“你自己去可不行。”
“我很快就回来,就是接个机。”
“不许喝酒。”
“我保证在晚饭之前回来。”
华医生见他这么说,便点头答应了。
作者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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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那些生病的曰子2
桌子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慕容瑾难看了一眼,上面闪烁着“华医生”三个字,他放下 笔,把手机接通。
“喂?华医生,是阿言的事吗?”
华医生的声音有些焦急,“阿言说下午要接朋友,晚饭之前回来,这快七点了。我给他打 电话也没人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慕容瑾难眉间抒成一个挖瘩,“你先不要急,我这就回去。”
朋友非要拉着叶信言去吃下午茶,叶信言推脱不过去,便一起去了。说是下午茶,时间却 有些晚了。晚饭肯定吃不下了。慕容瑾难给他定了一大堆规矩,内容他也没记住,反正是具体 到包括三餐饮食。所谓的规矩,叶信言从来没放在心上,反正慕容瑾难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只 是一想到回去就又要打针了,他便不想回家了。
叶信言在街上闲逛了一会儿,没地方可去,手机也没电了,无聊的找了个地方坐下了。他 背靠着树干,有阴凉遮着,还有微风吹着,也瞒舒服的。他满脑子都是不想回去,回家就像是 个犯人一样被监管着,生病很难过,治疗的过程更难过。现在在这里也算是难得的几分轻松闲 适。
"阿言!”
是慕容瑾难的声音,叶信言睁开眼,天都已经黑了,他竞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慕容瑾难 摆着一张严肃脸,一把将他拽起来就往车上拖。慕容瑾难的力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叶信言却 比以前更轻了。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甩进车里的一样。
叶信言坐在后座,慕容瑾难在前面的驾驶座上。叶信言看着对方的后脑勺,好像还不太清 醒。
慕容瑾难背对着他,一路都没有说话,车子开的很快,一路亲到家里,待停好车,他甩给 叶信言两个字。“下车!”
这一路上,慕容瑾难在尽量调节控制自己的脾气,但依然黑着脸。
叶信言开了车门,却没有下车,他有些踌躇地说:“我就想在路边坐着休息一会儿,没想 睡着的。”他微微压低眉毛,手放在臀侧,轻轻地摩挲着,“这些天打针打的太疼了,我都走 不动路了。”
慕容瑾难说:“既然这样,你最近身体状况又没什么问题,那今天晚上就不打针了吧。”
叶信言虽然有些不可置信,但还是用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他,用力的点了下头。
“就这事,用得着你躲着不回家?”
叶信言说:“我没躲,就是不小心睡着了。”
“那你还真是不小心。”
“快点,下车!”
叶信言下了车,慕容瑾难却没耐心在等他。叶信言撇撇嘴,慕容瑾难这是生他的气了,摆 明了不想管他了。
华医生就坐在客厅里,看到叶信言回来了,急忙走过去,有些嗔怪地说:‘‘你去哪了,电 话也打不通。”
叶信言说:“手机没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