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你以后会不会跟我分手。”钟羽没好气道,把他的烟从唇角拔下来:“我可不信
你。”
“我不会的,小羽。”陆鸿锐揉揉他:“我保证。”
不知道为什么,钟羽总觉得陆鸿锐的眼神并不像他的年龄,他愣了一下,犹疑点了点头, 亲了一下陆鸿锐的额头。
“陆天鸣!你松开我啊!牲口!”
沈青感觉满脑子都是蹿火,他觉得自己真傻啊,真回家了反而进套了,双胞胎出去了,又 是周末,家里两个女仆休假回家了,又在地下室,整得简直怎么吼都没人听到。
他有点焦虑的咽了一下口水,手腕被拷住了,吊挂在头顶,他挣了一下,铁链哐当哐当的 ,他简直觉得自己穿越到了美国血腥影片的片场里。
他刚想再挣扎,眼前忽然一片黑暗,沈青慌了,忍不住吼:“你蒙我眼睛干什么呢?!你 是不是想杀了我。”
“……你为什么这么怕?”陆天鸣从背后抱住他,钳住他的下颌:“还能吃了你不成?” 他靠近沈青的侧颈,狠狠一口咬下去。
“你又骗我!我好伤心我告诉你,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你还说让我地下室帮你整理东 西的……”沈青疼得一岔气,他紧张得全身都绷住了,忍不住低吼。
“别叫了。”
“我就是要大叫,你是不是想虐待我!”
“我是想教我的小狗狗怎么听话。”陆天鸣低沉而柔和道,他亲亲沈青的额头,好像有点 好笑:“我看被绑着,你反而兴奋得很啊? ”他的手顺着腰往下探去。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沈青嘻了一下,他的呼吸急促起来,被禁锢的手腕 仿佛传导着一种无助而隐晦的刺激感,他感觉对方的手抚摸着身体,近乎全身都绷紧了。
“谁让你不听话。我许诺过会保护你,是谁再三质疑我呢? ”陆天鸣低沉问他。
“我只、只是觉得你本来就是坏人啊?你让人就是不放心。”沈青嘴硬道,他压住喘息, 感觉有某种坚韧而柔软的触感滑过背上的皮肤,像是一条细细的蛇,他迟缓意识到了,那个是
“——啊! ”他下一刻惊得打了个寒颤,后背火辣辣的微痛,他抿紧唇,剧烈喘息道:“ 你……你做什么啊!? ”
“打你。”
“你家暴我!”
又是一股抽打在皮肤上的微疼感,沈青蒙着眼睛,他看不到对方的动作,他感觉那根鞭子 又软又柔韧,不是特别疼,但是他觉得全身都在发抖,有一种羞耻又可怕的感觉。
“这么兴奋啊。”陆天鸣的声音渐趋沙哑低沉,沈青不住喘息,他咬牙道:“把我放下… …放下来。”
“你都这么激动了,说什么呢。”陆天鸣咬着他的耳朵,他粗暴的揉了沈青一把,沈青几 乎叫了出来,他咬着牙,感觉皮带从裤腰里被抽开了,他紧闭着嘴,避免发出尴尬的呻吟。
“小少爷,您又来了啊!”
“我是来跟狗狗们玩的。”
陆承快乐的说,他穿过流浪动物收容中心,和两个工作人员打了招呼,柳先生陪着他一起 出来,陆戎去学校足球队训练了,又是一个特别好的周末。
几个穿着深蓝上衣的志愿者在草场周围忙碌着,陆承轻车熟路穿过一大群汪汪叫着的小毛 球,坐在草坪上,很多狗围过来对他又舔又亲。
自从他小爸从爸爸那里拿到了一大笔赞助,开了这个叫‘春之家’的动物收容中心,陆承 就经常把周末消磨在这里,跟动物呆在一起让他觉得很安全,他倒并不知道这是因为他骨子里 流着沈青的族群的血,那种和大自然和谐相处,在海水中自由纵乐的天性。
他给每一只狗都取了名字,一只圆乎乎的博美被他起名汤圆,身上带着小点儿的土狗叫芝 麻,头上有块黄斑纹的大白狗叫荷包蛋,还有一只断了半截尾巴的狗,他喊它小尾巴。他几乎 熟悉每一只狗,而且花时间让新来的狗融入群体,有的时候他花一整天在草坪上跟狗群玩扔球 ,偶尔也坐在收容中心旁开的猫咪咖啡馆里看书。
但是今天他发现有一只跟他玩得很好的黑色拉布拉多没有在,他去问工作人员,工作人员 说它已经被领养了,这下陆承有点儿难过,他郁郁寡欢的走回草坪上去。
“少爷,你要为它觉得高兴才是,它现在有个家了。”柳先生安慰他。
“那我就不能看到它了。”陆承扁着嘴,仰着粉团一样的小脸看着他:“主人会对它好吗
“……放心,我们会有定期回访机制的。”柳先生觉得这个小少爷大概是家里最萌的一个 孩子了吧,他推了一下眼镜,有些尴尬咳了一声,压制住想捏脸的冲动,保持管家的严谨。
“天哪!天哪,那个孩子真萌,小帅小帅的!”
几个过来领养的饲主瞥了一眼坐在草坪上的陆承,几个女孩子眼睛一下亮晶晶起来,在包 里掏手机。
“哇哇,要是我的儿子以后这么可爱就好了,你看那个小脸,那个嫩乎乎的,嘟嘟的脸, 萌化了!好想捏一下!”
“……真的?长得有点像那个谁……那个艺人叫什么来着?”
陆承并不明白那些姐姐围观自己干嘛,但是他温柔的对她们灿烂一笑。
“那个孩子,真的天天来呢。”一个工作人员看着陆承拎着一袋儿球穿过草地,身后大大 小小跟着一群狗,忍不住笑道:“志愿者吗?”
这个收容中心很大,中间圈了一个小湖,陆承经常坐在湖边玩儿,
整理家里的开支账目,他把背后背着的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小口琴,
就在他吹响口琴的那瞬间,他发现湖对岸多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笑眯眯的看着他,披着一件棕色的,斑斓的印第安斗篷,
,黑色的头发束成几束发辫,他下颌强健,眉目深邃,鼻子坚硬高耸,
头上戴着鹰羽,刺着图腾的原野民族的勇士。
“柳先生,你快看,那个人!? ”
“什么人?”
陆承愣了一下,柳先生诧异俯瞰着他,他再揉揉眼睛,对岸已经空无一人。
“你轻点……啊!”
另一边,沈青嗓子都已经哑了,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挤干了体液的鱼,地下室的隔音效果是 极好的,他咬牙撑在沙发上,低下头就能看见自己满腿的浅红鞭痕。
陆天鸣深深吻了他,他们唇舌交缠,半刻后沈青才拼着劲用拷在一起的手腕推开陆天鸣的 身体,忍不住叫出声来,喘息得全身痉挛,头后仰靠在沙发上,身躯急剧起伏。
“……把我松开。”很久很久,等到神志再回来,沈青才憋出半句话来:“都多少回了!
柳先生在旁边戴着眼镜 凑在唇边。
斗篷的流苏在风中起舞 几乎让陆承想起了那些
“你脸怎么这么红的。”陆天鸣撑起身俯瞰他,皱着眉。
“卧槽?!你这货跟个狼一样一直要一直要,折腾了三四个小时,我都要吐血了,还不许
脸红?”
“我看你精神还可以嘛,再来一次。”
“不来了不来了。”沈青赶紧防卫着蜷成一团:“我肚子都被你弄疼了!”
“你没听过一句老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这话纯粹胡扯,田都要被你耕得伤痕累累了。”沈青啐他,陆天鸣拎兔子一样把他夹着 抱到腿上,给他松开手铐。
“你今天打我了,可疼了。”沈青余怒未消。
“这么软的鞭子也疼呢?吹一吹。”陆天鸣端着他的小臂吹了吹,舌头舔过皮肤。
“你别又起劲了。”沈青被他舔出了鸡皮疙瘩:“我去洗澡。”
“我要是就把你关在地下室里,每天玩弄,好像也挺好的。”陆天鸣背后一把抱住他,发 鬓厮磨:“你说呢?”
“劲好大!别这么用力勒我。”沈青抽了他一把:“你知不知道你有的时候很可怕?别吓
唬我。”
陆天鸣诡秘笑了笑,看着沈青三歪四倒的扶墙上楼,他从背后扶着对方,一把搂过来,沈 青瞬间炸毛盯着他,十分的警惕,他终于忍俊不禁。
“我要去西藏了,当然得抓住机会跟你好好亲热亲热,不然接下来几个月就没时间了。”
“……为什么?”沈青浸泡在热乎乎的浴缸里,一下子警惕起来,他转向陆天鸣的方向。 “有一件事不得不去完成。”陆天鸣给他搓头发,捏捏肩膀:“你如果还生我的气,那也 没办法,已经做过的事,不能再收回了。”
“那……那你以后都要听我的,我就消气了。”沈青想了想,很不情愿说,但是确实以他 的想法,那件疙瘩的事,他曾经被谋杀的事……也没什么好的解决方案啊,毕竟陆先生对他现 在没得说。
“我还要多听你什么?卡给你了,家庭旅行去哪里你说了算,周末怎么过你说了算,每天 三餐吃什么也是你说了算?我觉得我在家里很没地位了!”
“能不能每天晚上做不做,也是我说了算? ”沈青心想这货还蛮会装可怜的,切。
“那可不行。”陆天鸣一秒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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