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随便脑补吗?”西语弟弟问。
“你们可以问我问题,我会回答是或不是。”犬犬说。
“哦哦哦,我懂啦!”课代表说道,“我们快开始吧!”
犬犬看了看大家,然后说:“那我们就开始了?”
“嗯嗯。”大家都点头。
“好,有什么不明白的游戏过程中可以问我。”犬犬拿起易拉罐抿了一口啤酒,“那我们就先来解谜第一个故事。”
我们其余五个人都聚精会神地围着犬犬听她讲,生怕漏掉任何一个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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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晚了!亲妈胆小,写完不敢下床尿尿了!白天再讲故事呜呜??o·(? ??????????? )?o·?
第55章 我们的歌
“我们这个故事的主人公啊,就简称他为男主吧,”犬犬开始讲故事,“男主跟邻居家的房子中间隔着一片草地,有天晚上男主听到邻居家发生了非常激烈的争吵,还有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后来邻居家安静了,男主就去睡觉,睡梦中他好像听到了牛吃草的声音,还有敲门声,但是他太困了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男主发现邻居家的女主人死了。”
犬犬扫了一眼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我们,挑了下眉,“来吧,把故事补充完整。”
“等等,”课代表说,“这不已经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了吗,我们还需要补充什么吗?”
“……”犬犬看着课代表,似乎在思考该怎么回答他这个不像是问题的问题。
“意思就是说,这个故事发生的时间顺序已经是这样了,”晁近泽开口道,“我们应该是需要再详细地说明一下故事的情节,还原当时的情景。”
“对的,是这样没错。”犬犬微笑着点头。
“那我想问一下,男主第二天是在门口发现了女主人的尸体吗?”我举手提问道。
犬犬远远地坐在我正对面,她笑眯眯地看着我,“不是。”
“那男主怎么判断女主人死了的?”课代表疑惑地问。
“这个不重要,你要允许故事存在漏洞。”犬犬歪着脑袋眨了一下眼,对课代表微笑,“你只需要把我提到过的那些解释清楚就可以了。”
“姐姐,敲门声是女主人敲的吗?”西语弟弟问。
“是。”犬犬点了一下头。
“她为了求救?”我问。
“是。”犬犬又点了一下头,眼睛里带了点看好戏的笑意。
“是她丈夫杀了她?”课代表问。
“是。”犬犬回答。
“他们吵架的原因跟男主有没有关系?”课代表继续问。
“不是,”犬犬说,“你们可以把男主当作一个旁观者,男主只是描述事情发展的,并不参与其中。”
“哦哦,懂了。”课代表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
大家都陷入了思考之中。
“我先根据你们已经猜出来的线索还原一下事情的经过吧,”犬犬实在看不下去了,于是帮助我们整理一下思绪,“首先邻居夫妇吵架,丈夫要杀死妻子,不管出于什么目的这不重要,然后妻子去向邻居也就是男主求救,但是男主没有开门,所以邻居女主人死掉了。”
犬犬抬头看着我们,“那么还有两个细节没有还原,一是金属摩擦碰撞的声音,二是牛吃草的声音。”
“金属应该就是丈夫杀掉妻子时候用的凶器吧。”我开口道。
“嗯~”犬犬满意地点了点头,拖长的拐了弯儿的音调略带浮夸。
“牛吃草的声音应该是妻子过草地时发出的声响。”谌陆说了一句。
“是。”犬犬点了点头,她笑着看了谌陆一眼,谌陆跟她对视后也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已经猜出来了!?”我抓着谌陆的胳膊问。
“没有。”谌陆笑着回答。
“是吗……”我有点怀疑地看着谌陆,他和犬犬对视的那个表情,明明就像是他们都知道些什么。
“这个故事好像有点血腥。”晁近泽说着,喝了口啤酒。
“是有点。”犬犬笑着看向晁近泽,挑了下眉,看样子晁近泽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血腥……”西语弟弟若有所思地嘀咕着,他忽然抬头,“啊!有了!”
“嗯?”犬犬看向西语弟弟,有点期待又有点看好戏的样子。
“邻居家养了一头牛,然后牛饿了要吃草,丈夫跟妻子吵架说草料不够吃了,妻子说没钱买,丈夫本来是要用镰刀割草的,然后不小心误伤了妻子,妻子就跑去邻居家求救,但是男主没开门,所以丈夫又把妻子拖回去杀死了。”西语弟弟一本正经地胡扯道。
“那金属碰撞的声音是?”犬犬看着西语弟弟问。
“丈夫用镰刀杀死妻子的时候发出的声音。”西语弟弟说。
“那牛吃草的声音是?”犬犬继续问。
“就是牛大口吃草的声音。”西语弟弟回答。
“嗯,可以,挺不错,”犬犬点了点头,然后说,“但是邻居家并没有养牛。”
“?”西语弟弟显然没有预料到。
“不要加一些我没提到过的东西进去,”犬犬笑着摸了摸西语弟弟的头发,“比如说那头牛。”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都笑了起来。
“谌陆其实刚才已经给过提示了,”犬犬说,“你们思考一下,女主人是怎么向男主求救的?”
“敲门?”课代表说。
“是,”犬犬说,“敲门之前呢?”
“过草地。”我说。
“对,怎么过的?”犬犬有所期待地看向我,“什么方式?”
“……爬过去的?”我试探着问道。
“是。”犬犬露出满意的笑容,“你们回想一下,谌陆刚才解释牛吃草的声音,他怎么说的?他用了‘走’过去这个说法吗?”
“……记不清了。”我实话实说。
“废物。”犬犬失望地看了我一眼。
我们坐的是烧烤店摆在外面的桌位,冬天的夜晚有点阴冷,刚才吃烧烤的辣劲儿早已过去了,此刻不免觉得周围有些凉飕飕的。
“我知道了!”课代表大喊一声。
大家闻言目光都聚向课代表。
“丈夫就是用金属可能是斧头一类的工具砍断了妻子的腿,所以妻子只能爬过草地,动静比较大。”课代表胸有成竹地说。
“是一部分。”犬犬评价。
“我觉得……既然是血腥,又是爬过去的,”我皱了下眉头,一边思考一边说,“大胆猜测妻子被丈夫分尸了。”
“算是。”犬犬抿了口啤酒,咂了一下嘴,说道。
“分尸……金属摩擦碰撞……不会用的是电锯吧?!”西语弟弟惊讶道。
“是。”犬犬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西语弟弟的脑袋作为奖励。
“卧槽?!”课代表呆住了,“太狠了吧?”
“所以说有点血腥啊。”犬犬笑着看了晁近泽一眼。
“那……牛吃草的声音……”课代表一边说一边抱住了我的胳膊。
课代表这样令我也有点害怕了起来,于是我把课代表推开,抱住了谌陆的胳膊。
课代表只好去抱晁近泽的胳膊,他抱得紧紧的,然后开口道:“所以牛吃草的声音不会就是没手没脚的女主人用嘴咬着草爬到对面去的吧!!”
课代表一惊一乍搞得我都快要吓得跳起来了。
犬犬看着我俩的怂样,悠哉悠哉地吐出一个字,“是。”
“啊啊啊啊啊……”我和课代表同时叫了起来。
“别吵吵,”犬犬嘘我们,“其实那个敲门声啊,是妻子用头撞的。”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妈妈太吓人了太吓人了……”我和课代表抱着各自的男朋友哇哇乱叫。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犬犬晁近泽谌陆他们三个看着我们笑。
西语弟弟若有所思地在反省自己的脑回路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别想了弟弟,你一直都和别人不太一样的,从我第一次见你开始就是这样了,改变不了的。”我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
“不巧你姐姐就喜欢这样的。”课代表拿起易拉罐,举到我面前。
我跟课代表碰了个杯,西语弟弟也伸手过来碰了一下。
我们仨仰头喝下一大口,然后互相看着笑了起来。
“傻笑什么呢?”犬犬笑着白了我们一眼,然后也举起了啤酒罐。
大家于是都举起易拉罐。
“友谊地久天长。”犬犬说。
“汪汪小分队万岁!”课代表说。
“未来可期。”晁近泽说。
“为了这一刻。”西语弟弟说。
“希望疫情早日过去。”谌陆说。
“早日实现共产主义。”我说。
六个易拉罐在桌子上方的半空中撞了个满怀。
“寒假快乐!”
“寒假快乐!”
“寒假快乐!”
“寒假快乐!”
“寒假快乐!”
“寒假快乐!”
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完这句,将易拉罐里的最后一口啤酒一饮而尽,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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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看晚了不知道你们会不会睡不着[委屈]所以我特意早点发出来了哦!故事是很古老的互联网故事,讲故事的人也记不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