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鲁班气得直接破口大骂。
于是于欢听了也开麦跟他骂了几句,而后几人切成了组队里的麦,任由他一个人骂去。
好不容易宿舍四人一块玩把游戏就遇到这种差劲的体验,于欢也怪不好意思地,问道:“要不等会咱们一块去吃鸡-吧。”
景铄看了眼时间,点开麦说一句:“今天有点晚,改天吧。”
于欢:“行,你俩现在在宿舍吗?”
正在这时,景铄的英雄经过中间的河道时被对面藏在草丛里的三个人堵住,陈嘉树立马开了大招挡在他身前。
于是景铄立刻使用召唤师技能净化,与此同时抛下一个大招,再紧跟着一个二技能逃跑,一套操作下来,残血跑掉的同时,收割了对面一个脆皮。
而陈嘉树的蔡文姬也在对方不断的攻击下牺牲。
蔡文姬死后,陈嘉树直接扔了手机,反身就一把搂到了男朋友身上。
“干什么你,别影响我操作。”景铄正在跟人对线,在其他两路的先锋塔陆续被对方推倒后,他的中路一直坚-挺到了现在。
然而陈嘉树充耳不闻,掀开了被子,整个人钻进了被窝里。
猜到他想干嘛,景铄踹了对方肩膀一脚:“你的英雄复活了。”
陈嘉树趁机一把抓住他脚腕,把他细白的长腿折起来。
本来力气就不如他,还在操控英雄,景铄只好喊道:“陈嘉树,你出来!”
然而陈嘉树已经进入变身状态,对男朋友的警告无所畏惧。
一只手勾到景铄裤腰的时候,他正在参与团战,有一个酱油鲁班,又缺了关键团控蔡文姬,他们根本没法和对面团战。
眼看就要败下阵来,于欢急道:“靠,小铄,陈嘉树呢?你快让他进来啊。”
景铄瞥下眸看了一眼鼓起的被窝,只能看到陈嘉树黑色的脑袋,不觉就咽了下口水。
双眼微微眯起,一只手抬起遮在眼前。
破罐子破摔地点开麦道:“他在吃鸡-吧。”
作者有话要说:你永远不知道你的队友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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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话落的同时陈嘉树没忍住笑出了声,景铄当即闷哼了声,手上也适时点了闭麦。
只听于欢还在那头叨叨:“靠王者打到一半他去吃鸡了?他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嘛……”
一吐槽嘴里就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不过景铄早已分不出心思去听他说什么一只手举着手机一只手伸到被窝里抓住了陈嘉树的头发。
也说不清是想推他还是想干嘛。
这时就见陈嘉树微微抬起脑袋看向他嘴上卖力着眼里闪烁着促狭的笑意。
……
对视中的小情侣,眼中盛着的光,如水似火,几乎要把人融化。
然而组队麦里于欢依然在嚷嚷:“小铄,快,对面来反蓝了我们把这两个人头收掉。”
闻言景铄一吞口水,深呼吸一口移开了火热的视线把注意力放到操控的英雄身上。
然而这种情况之下结果显然不尽人意没收走人头差点还送了俩人头。
千钧一发之际被赶来的李粤明挡了一下,两人趁机残血溜走于欢心有余悸地骂一声:“我靠,小铄,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操作水平有点不对劲啊。”
景铄舔了舔唇,躲进野区草丛,点了回程的技能。
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要怪就怪陈嘉树,明明知道他们正打得激烈还故意咬他。
接下来半局,景铄几乎都在一心二用,手上操控着李元芳打野,脑子却早不知道飘哪儿去了。
眼睛不时瞄着被窝,这个角度刚好什么都能看到。
然而游戏里于欢依然在说:“小铄,咱们人不够,一起埋伏他们一波。”
由于没开麦,景铄只好克制地收回视线,配合地跑到他所埋伏的草丛里等了一会儿,没多久,果不其然看见了单独走来的铠。
于是等铠快贴身时,两人同时朝他发动了技能。
铠是个能扛能打的战士,一次技能收割不了他,所以于欢使完一套技能之后火速去打野怪叠出被动。
与此同时铠直接往景铄的方向攻击了过来。
跟铠这种近身英雄打,李元芳毫无胜算,所以景铄立马准备使用二技能撤离,打算之后再对铠进行远程攻击。
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好巧不巧陈嘉树非要这个时候把手往下移……
手上的操控当即拐了个弯,李元芳直接跑去铠面前送了个人头。
等于欢打完野赶到的时候,刚好瞧见李元芳倒下的身影,与此同时一套技能收掉了残血的铠。
对于景铄今天频频出现失误的状态,于欢连发声都没有了。
靠着两个半的英雄,这一局硬生生被他们拖了大半天,最后等敌方炮车攻击到水晶时,我方阵营已经全军覆没,而景铄则刚好复活。
一活过来,他紧急冲到水晶边对小炮车们放了个大招。然而这时身体忽地一抖,一下子没控制好,手机随着垂下的手臂滑到了床沿,又从床沿“啪嗒”掉落到了地毯。
与此同时,游戏中传来一声“DEFEAT”,听到游戏结束的陈嘉树立刻从被窝里钻了出来……
游戏结束后,组队房间内于欢和李粤明不知在讨论些什么,你一句我一句地对起话来。
而另外两个闭着麦的头像则安安静静地呆着,没有说话,也没有退出去,于欢喊了几声都没人应答,以为他们两个早就不在了,只是头像卡在这。
然而他并不知道,那两个头像一直在,只是他们已经陷入互相为彼此编织的情网之中,一时间无法分神。
缱绻旖旎的灯火之下,只能听到床下地毯边的手机里频频传出轻微的对话声,以及隐隐不知从哪儿传出来的水声。
一番不长的对话结束,组队中说完话的于欢和李粤明各自先后退出,而一只孤零零躺在地毯上的手机,页面依然显示着两个男生的头像。
而就在这时,它们沉默了好一会儿的主人终于说话了。
陈嘉树一只手搂住男朋友的后脖颈细细安抚,额间因难忍和心疼的压抑冒出了一层薄汗,汗滴顺着立体分明的鬓边轮廓滑下。
滑到下颌的位置时,“啪嗒”低落到景铄细长的脖颈间,而后顺着流畅的脖颈线条没入身下洁白的床单,染深了它的颜色。
“还难受吗?”陈嘉树粗哑着嗓子问。
景铄“嗯~”一声表示出不难受的意思,同时还不由自主向他更贴近了一点,收到暗示的陈嘉树立刻明白过来。
双手撑在他胳膊两侧,看着男朋友微眯着眼,脸上露出些许欢愉的神情。
是缓慢而温情的一场。
毕竟他们还有一整个夜晚,所以不急这一时半会。
听见景铄唇边不时溢出细细的声音,陈嘉树问:“舒服吗?”
景铄舔了舔唇,腔调懒懒地嗯一声。
见状陈嘉树也不由勾起唇边的弧度,趁热打铁地问:“那可以满足我一个愿望吗?”
一般这种情况是陈嘉树提要求的委婉表达,还存着一丝理智的景铄又“嗯~”了一声表示拒绝。
陈嘉树不由觉得好笑:“我还没说。”
景铄又“嗯~”了一声,表示出拒绝的意思,好像在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
然而陈嘉树也不听他说什么,自顾自地说:“宝贝,叫我一声吧,我想听~”
说着还一边在他耳旁蹭来蹭去地撒娇。
于是景铄终于没再嗯了,过了一会儿,嗓子微哑地开口喊了一声:“哥~”
“……不是这个,”陈嘉树用景铄一向难以抵抗的又苏又沉的嗓音,在他耳边低低诱哄,“你知道的,我想听什么,嗯?”
景铄此时的嗓音有点细有点哑,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你想、听什么?”
“我想,”稍稍停顿,陈嘉树亲在他耳屏上,嗓音越发暗哑地说,“听你叫、老公。”
“嗯。”景铄应了一声,也不知道在应什么。
陈嘉树以为他答应了,于是道:“叫吧。”
然而这时景铄的表情看起来又有点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只是潜意识在作答:“叫什么?”
陈嘉树见状继续低声诱哄:“宝贝,叫一声老公。”
景铄又迷迷糊糊啊了一声:“叫什么?”
这回陈嘉树声音大了点:“老公!宝贝,叫……”
景铄直接打断他,嗯了一声。
陈嘉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见景铄唇边漾起一丝笑意,才听懂他的意思,霎时给他气笑了,伸手就去挠他痒痒。
“故意的,是吧。”
景铄最怕挠痒痒,当即躲了几下,两人之间缱绻旖旎的氛围也因此消散了不少。
然而陈嘉树还不肯死心:“宝贝,我真想听,今天就满足我一次吧,嗯?”
景铄搂住他脖子,把他拉低一点,下巴搭到他肩膀。
说:“别说话了,专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