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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他盛世美颜[娱乐圈] (胖啾的月光)


  “我也好想变成有钱人……”谢不宁幽幽拉紧有钱人的围巾,假装自己被金钱环绕。
  司桷羽读出他眼中的幽怨:“你很缺钱吗?”
  “缺啊。”头顶几尊大神等着我养。
  谢不宁都想说,要不你给我投资一下道观吧,怕什么鬼,以后祖师爷罩你。
  但他没好意思开口,祖师爷暗示过了,得勤劳致富……
  谢不宁大大方方承认缺钱,司桷羽难得犹豫了会,话在舌尖转了几个来回,才说:“我很有钱。”
  “……”
  这还是人话吗?就差把炫富两个字写到脑门上。偏偏小司是真的很有钱,谢不宁更幽怨了。
  好酸哦。
  其实司桷羽想说,缺钱的话我可以帮你。但对方身处娱乐圈,难免不会误会。随意的施舍并非尊重,他便又将话吞了回去。
  接下来的路程两人没再说话,谢不宁倒不是生气,而是车子走的土路,加之下雨走的慢,一晃一晃,摇的他快睡着了。
  脑袋一点一点,小鸡啄米似的,司桷羽看了半天。当谢不宁的头撞到他肩上,又顺势靠上来时,他端坐着一动未动。
  肩上的脑袋随着颠簸滑向他的胸口,司桷羽抬起手,快要碰到他的头,谢不宁忽然直起身。
  他默默放下手臂。
  “快到了吗?”眼睛酸涩地粘在一起,谢不宁脑袋有点沉。
  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到半小时已经停了。外面天色昏暗,依稀可见前方的建筑和灯光。
  司桷羽说:“前面就是村子。”
  谢不宁揉揉眼睛,坐直起来。车子已经开到了村口,好好的猛然一刹,只见前方突然冒出个人影。
  如果不是速度慢,怕是直接撞上了。
  “什么人?”
  司机是个挺魁梧的大汉,立即打开车门下去察看。
  谢不宁就着车灯,依稀辨认出,这不是刚来的那天,给他送过地瓜干的邻居大妈?
  他也下了车,有他一下,司桷羽也跟着下去了。
  他们第一眼看到的不是差点被撞的人,而是旁边歪七扭八贴了满墙的红纸。
  白惨惨的车灯光下,鲜红的纸上用浓墨写着大字: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夜哭郎,过路君子念三遍……
  满墙的红纸和黑字,看着怪渗人的。司机一个大汉,谢不宁看到他浑身激灵了一下。
  “大婶,你没事吧?”谢不宁转到车头前,关心差点被撞到的人。
  何婶也被车子吓一跳,直拍胸脯:“哎哟,没事,没事。我出来的急,没注意看车。”
  谢不宁见她手上提着篮子,里面就是一沓和墙上一样的红纸,还有糨糊,不禁问道:“家里小孩怎么了?”
  贴墙上的红纸叫做“夜哭郎表”。以前医疗条件不行的农村,碰见小孩夜里啼哭不止,大多认为是撞上邪祟,便书写夜哭郎表贴到桥头、马路边的电线杆子上,因为人多么。
  夜哭郎表又叫做“夜啼帖”,以前只贴一张,不过大概后来人们经济条件好了,一次贴个十几、几十张不心疼。大家都认为贴得越多,好的越快……
  所以大婶贴了一墙面,大晚上,视觉效果还挺吓人的。
  何婶垮着肩膀叹气:“我家小孙子,今天出去玩一趟,天一见黑就开始哭,没个停。”
  “我不是没办法,看看老法子管不管用。”
  虽然如今医疗条件上来了,但有些农村还流传着夜啼帖。再看村里人对风水也讲究,何婶这样也就不奇怪了。
  “婶,你找医生看看不是好的更快么,孩子不舒服最好是去医院吧。”
  谢不宁虽是道士,可也不主张事事用念咒解决,玄学和迷信还是有区别的。
  何婶却道:“你不知道,村里那棵大樟树下的土地公公一倒,好多小孩夜里都哭个不停,八成就是这事惹的……嗨,你们年轻人都不信这些,算了算了。”
  谢不宁跟司桷羽对视一眼。对不起婶儿,我不仅信,我自己还就是专业内人士……
  当然这话不好说,他只好叮嘱何婶明天带小孩去医院做检查。小孩说不清身体哪儿不舒服,问题可大可小,仔细点好。
  两人重新上了车,司桷羽说:“来时的路边也有。”
  贴了那么多,显然不只一家有这情况。一个是巧合,一群就难免让人多想了,难道真和水口树被砍有关?
  “明天跟姜导说下,我去看看。”谢不宁到底不放心,若真因为风水出问题,招来邪祟搅扰村里人,他肯定得管。
  道教传承至今,祖训就是这样。祖天师入蜀地创立道教那会儿,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听说巴蜀一带有疹气,百姓多生病疫,于是入蜀用符、丹为人治病。
  也正是祖师爷心中慈爱,历史上的正一盟威道才会极得人心,被奉为正道。
  作为供奉祖师爷的后人,谢不宁骄傲地表示:“我,古道热肠一道士!”
  到了租住的房舍,谢不宁把小司带进房间。屋子里开着暖气,舒适得很,一进门他就开始解衣服。
  那几个保镖跟着司桷羽寸步不离,一个个站在门口看他脱衣裳。
  谢不宁还要点脸的,手卡着:“这,几位大哥晚上想睡哪?我这里恐怕挤不下……”
  司桷羽一个眼神,几个便齐刷刷地退出门:“不麻烦不麻烦,我们自己找个地借床铺盖。”
  等裴白扬后脚到来,两人已经商量好怎么睡了。
  其实谢不宁原先和裴白扬睡一间,因为村里房间不够住么,只能挤一挤。谢不宁想把床让给他们两兄弟睡,不过司桷羽说:“他睡相不好。”
  谢不宁只好道:“那我跟你挤一挤,裴老师去姜导房间吧。”
  我睡觉老实吗?谢不宁有点心虚了。
  “我怎么感觉自己又被打发了……”裴白扬抱着枕头去找姜山。
  不对啊,他哥不是来探他的班么?为什么被赶出来的人反而是他啊?
  姜山还琢磨着司先生是哪个司,忽然脑子七窍一通,拿出手机刷微博……果然,封面上的两人,一个谢不宁,另一个就是那位“司先生”。
  联想到那晚传言司家大公子前去看秀,京城有名有姓的司家,也就那么一个,还跟裴白扬有关系,他瞬间打通关窍。
  裴白扬这小子瞒的挺严实,他竟然是司家的人啊。
  意识到隔壁屋子里是多么大一根金大腿,姜山对谢不宁着实佩服了,能和这位搭上线,绝对前途无量。
  裴白扬抱着枕头进来,一跨进门就抱怨:“我哥居然嫌弃我睡觉不老实,要跟谢老师睡不跟我睡,你说过分不过分?”
  姜山立马道:“我睡觉老实啊,你问问金主爸爸还缺人睡不?”
  裴白扬:“……”
  “导演,你想被潜规则也晚了二十年吧!!”
  皆大欢喜,大家晚上都有了落脚的被窝。


第38章 丢孩子
  临睡前,看着房间里一张软床,一张木架子床,谢不宁后知后觉地想,反正分开睡,睡相好不好似乎没多大影响……
  木架子床是后搬来的,床板更硬,不过铺了厚厚的棉被,也不难睡。
  头两晚,谢不宁和裴白扬轮流换着睡。结果裴白扬在木板床上睡一晚,第二天起来捂着肩膀呻/吟,说太硌,被谢不宁嘲笑:“豌豆公主。”
  他常年住道观的宿舍,倒是习惯了硬板床,主动提出睡这边。
  谢不宁刚上床,司桷羽擦着头发走过来,白色的毛巾,是借他的。
  “你睡那边。”
  司桷羽站在床边,语气很轻,却不是商量的口吻。
  “这床很硬的,我怕你睡不惯。”谢不宁人都躺进被窝了,乡下的棉被都是实打实的好棉花,盖的很暖和,他一时有点犯懒不想动。
  再说了,小司看起来比裴白扬还讲究,肯定睡不惯的。
  司桷羽和他从棉被下露出的眼睛对上,静谧的夜晚,屋内暖黄的灯光,让人有些恍惚。
  他擦长发的手顿住,说道:“你今天拍了打戏,身体需要放松。肌肉长时间紧张收缩,会引起劳损。”
  说的还挺有道理,怪不得我最近老是脖子酸。谢不宁麻溜地爬出被窝,不忘贴心地帮小司压好被子,不让热气跑出来。
  然后只穿单薄睡衣的他,抱着胳膊下床。没看准踩在地上时,一只脚白皙的脚趾冷得蜷了蜷,飞快踩到另一只脚上。
  司桷羽站在他面前,视线避开他的领口。
  当天晚上,或许是暖气太足,司桷羽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
  事实上,姜导睡觉一点都不老实。
  另一边的房间,裴白扬没有一人睡一张床的待遇,只能跟姜山挤一个被窝。
  姜导他打呼啊!裴白扬直到凌晨仍未睡熟,梦里听到远处传来叫门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真有人在拍门。
  “外面什么事?”推推姜山,裴白扬支起耳朵听。
  姜山被他叫起来,半睡半醒地起床:“出去看看。”
  不只是他们,院里已经出来好些人,都是被砰砰拍门声吵醒的。
  谢不宁打开门,司桷羽在他身后,简单地披着外衣。
  听着外面不甚友善的声音,剧组里的人拉开大木门,顿时被外面手持长棍农具的一群人吓到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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