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勃起都很容易克服,只要稍微等一等,它自然而然就软下去了,软绵绵的,啥都不需要多做,还能上厕所,可顺畅。
他想撸管。
他的裤子让他的阴茎有些难受,被关在狼崽子这里之后他是没有内裤换洗的,所以是真空穿着松垮垮的大短裤。所以连这裤裆都让他觉得不舒服时,他便已经非常硬了。
龟头溢出了少许的淫液,逼着老粟不得不把脑袋再往枕头里压一压。那边空出来的手把被子往上提了少许,尽管没有盖住身体,但至少能擦掉他脖子的汗水。
不知不觉,那些应该在自慰时有的幻想挤进了他的脑海。
他喜欢强壮的男人,所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萧江。在他的性幻想里他总是被一个强壮的手臂抓住,厚实的胸膛溢出的汗水磨蹭在皮肤上。滚烫的温度就这样传过去,然后他可以抱住肌肉鼓胀的后背,让对方彻底地占有他,掠夺他。
或许会感觉到疼痛,不过那不要紧,稍微粗暴一些的侵略是因为过于喜欢,而他还不至于像子岩那样柔弱。
不过他的幻想从来都没有面容,哪怕他认为自己很喜欢萧江,哪怕他解决需求时与别人的保镖干一炮,但他几乎不会在意他们的相貌。那些人有着健硕的线条,而他只需要这一个就足够了。
他把眼睛闭了起来,那玩意在他血管里起效,让他闭上眼睛之后下身的胀痛和灼热更加清晰,也让他更加难受,伴随它油生的还有一股浓烈的空虚感。
他确实太久没有碰过男人了。他把自己所有的时间都给了萧江或者子岩,好似只有他们两个值得他花费精力。而欲望也在繁忙的工作下冲淡,让那些肉体的需要都积累在心底深处。只要不认真去挖掘,他就可以不需要。
但他当下需要。
他的裤子被淫液打湿了。他稍微地动了动双腿,说不清是不是想让阴茎与布料多加些磨蹭。可是这样的磨蹭不仅没止痒,反而撩拨了那小小的火苗。
于是火苗烧了起来。
他又睁开了眼睛,看着那个家伙还是一样若无其事地坐在那里吞云吐雾,怒火和欲火在他的血管奔涌灼烧。他想要用提醒对方在场的方式浇灭欲火,可却又偷偷地开合着后穴,再动了一下双腿。
他很想做爱。
这个想法似乎和他的理智没有关系,而是他的阴茎渴望被握住,他的皮肤渴望被触摸,他的嘴唇渴望被亲吻,他的后穴渴望被填满。还有精液,他需要哪些精液,射在他的嘴里,或者他的后穴里,哪怕他的身上也可以,他会舔干净的,他无与伦比地饥饿,难以描摹地贪渴。
他为这样的想法感到无比羞耻,他恨不得把眼前的狼崽子碎尸万段。
如果那个人想,他完全可以过来强暴自己。他很早之前就可以这么做了,可是他不做,当下也不去做,似乎只是为了羞辱囚徒一般坐在旁边。
他想干什么。
老粟握住了自己的阴茎,他没法忍了。
他必须从提醒自己那人在场,变成努力地忽略着这个事实。
他的手握住阴茎的那一刻,好像干涸的喉咙接受了酒酿。靠近龟头的裤子都湿了,阳具上的血管也暴起着。它和他手掌的温度差不多,而只要轻微地套弄,那几乎要炸裂的快感便向小腹涌去,逼着他再用些力气磨蹭。
汗水更多地溢出他的后背和前胸,他的手指却紧紧地抓着阴茎。
他能感觉到不需要多久的套弄就能让他射精,那过于强烈的渴求让他忽视着自己当着狼崽子的面自慰。然而这忽视不了,可他不愿意承认,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后穴更努力地开合着,渴望着他不愿意坦白的东西。
他不得不怀疑这就是那个狼崽子想要的,那过于狠厉的目光几乎能把他扒光,代替长满老茧的手掌在他的身上抚摸捏拧,在他的身上留下殷红的痕迹。
他或许也已经脱掉了裤子,自己如饥似渴的模样满足着他下流的幻象和欲望。于是他会把精液射在他的身上,温热的触感让老粟下体更加瘙痒滚烫。
不,他不想。
老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射精的渴求几乎没有停留太久便释放了出来。快感瞬间炸裂开,让他的喉咙更加干渴难耐。他把眼睛狠狠地擦在被子上,轻轻地呼着气。
他应该冷静下来了,理智会带着羞耻感把他绑架。他会明白之前干了一件什么样的愚蠢事,而光头的目光也会更加暧昧和赤裸。
那些肮脏的,无耻的,竟然用这些手段逼着他人出卖尊严的东西。
老粟不会让他们得逞的,他会跑出去。
可是他没有冷静下来。
射精之后的羞耻感竟然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又一股浓烈的欲望,强烈的空虚让他的眼眶泛红,却也更加贪渴与燥热。
他不得不把裤子艰难地脱下去了一些,让他的阴茎也能感受到空调的温度。它明明还没有再次硬起来,可是为什么他心底里的沟壑却没有被填满。
他不理解。
而狼崽子也总算站起来了。
老粟甚至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所以当他的手碰到老粟的手腕时,老粟猛然睁开眼睛,立即往后闪躲。只不过他另一边手还被拷住,疼痛逼着他躲不开对方的气味和温度。
“你想干什么!”老粟低吼着质问,可语气太过苍白。但他明白他不能让这个人靠近,所以他抬起脚狠狠地踹向了对方。
狼崽子侧身躲过之后,握住了老粟的膝盖。而后他就这么贴近了老粟,手盖在老粟的伤疤上。
“我不会干什么的,”光头说,“我……只是想亲你一下。”
这是老粟仅剩的护栏了,他绝对不可以让这个人亲到自己,因为他的气味,因为他的温度,因为他光裸的上半身,因为那过于强壮的手臂和厚实的胸膛。
棕色的皮肤下也有了些微的汗水,但他没有解开皮带,也没有做老粟以为这群下流的人,会对他做的侮辱。
“你看起来忍耐很久了,”光头的声音低沉沙哑,说话的气息还带着浓烈的烟味,“是不是萧江很久没有碰过你了。”
“不……”老粟拒绝了他,他不应该提起萧江。
而光头也没有再逼近,他只是默默地看了看老粟。
但那份抗拒让老粟在下一秒后悔了,因为身体的行动更快一步,在光头收回手时,老粟猛然单手抱住了对方,凶狠地吻上了光头的嘴唇。
他太讨厌狼国人了。
可是,他太想和这个狼崽子做爱了。
感谢小伙伴们的留言,更一章粗长,爱你一万年么么哒。
第79章
老粟想过,等到他解决完这次需求之后,他一定概不承认他和这逼人做过。
可是下一秒他又打消了这个想法,不是不承认和他做,而是他就是不要和他做。
但光头很尴尬,被老粟吻住的一刹那他还愣了片刻,紧接着赶紧抱住了他的身子,把那穿了和不穿没啥差别的衣服掀起来摸进去。
老粟的身子又热又软,暂且不说之前把手放到裤子里的模样,即便只是碰到这皮肤,狼崽子都想把他给凿穿了。
然而尴尬就尴尬在他当腾出一边手去解自己的裤子,老粟感觉到他的动作之后,马上又把他推开,可还不等他把裤子提起来,对方又抓住他的手臂亲上去。
“你他妈这是要我还是不要我啊?”狼崽子有些憋屈,折腾了几下见着老粟眼泪都要出来了,而老粟的小伙伴又抬起了头,他也不管了,先上了再说。
花豹说得对,留了那么久了,要不再做点实质性的活动就太浪费钱了。而且你看他身体那么迫切,说啥都不重要。
于是狼崽子三五除二把老粟扒干净,自己也总算把阴茎释放出来。他啐了一些唾沫在手上,原以为像老粟这样身经百战的也不用怎么拓宽,岂料刚把对方的膝盖推起,手摸到双臀之间硬是挤进手指时,那狭窄的程度超过了他的想象。
老粟哼出一个喉音,两根手指直接插进来都已经够难受了,这带着老茧的手指插,简直就是戴上了螺纹似的。他一下子给难受得眼眶更红,可他的抱怨还含在喉咙深处,狼崽子便翻身起来去拉开床头柜。
“萧江果然很久没碰你了。”他一边摸索一边评论。
而当他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润滑剂和安全套。戴安全套那个野蛮的劲,让老粟都怀疑是不是撕包装袋都要把安全套给撕了。而后微凉的液体被涂抹在狼崽子粗壮的阴茎上,又在他的穴口处摸索。
老粟紧紧地搂着对方的脖子,硬是把脑袋压在颈窝里,而他根本不睁开眼睛,好似这样就能欺骗自己要把他操了的人不是狼崽子。
当军琅的手指再次插入内里搅动抠挖,老粟也能在自欺欺人下更加主动地开合后穴吸纳着对方的指节了。微微胀痛的触感让他心底的火苗烧得更旺盛,让他忍不住催促——差不多就行了,插进来,你插进来。
但老粟这逼人矛盾就矛盾在这里,当龟头挤过肌环慢慢地突入进去时,他又感到非常难过。
因为这代表着他到底是屈服在狼崽子的淫威之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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