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前男友营业cp后我爆红 完结+番外 (将渝)
他们拍这部电影,题材敏感, 没有做过宣传,甚至一直在对外严格保密,所以知道这边在拍戏的媒体不多,没几个狗仔盯梢,片场附近很清静。
不到十月, 深夜也不算很冷, 江阮就跟徐小舟走回酒店。
谢时屿离开片场, 才发现江阮没等他, 早就跑了, 忍不住笑了几声,开车到酒店后,没回自己房间,先去找难伺候的制片人。
江阮累了一天,他明天要拍祝春风在钢厂文艺汇演唱戏的那段, 等戏的时候都在跟着京剧老师练习。
一开始祝春风只知道邵雪君是夜校的老师,他那年19岁,邵雪君比他大8岁,是27岁。他想要追求邵雪君,对他充满爱慕和崇拜,但只有每晚上夜校,才能见他一面,还都是在课上,没有多少私下说话的时间。
直到这一次文艺汇演,他在台上唱杜丽娘,戏妆勾勒出一双桃花眼,往台下喝彩的人群中一瞥,瞥见了穿着深蓝色工衣,袖子挽起,嘴边叼着根烟的邵雪君。
邵雪君也在打量他,甚至没躲避他的视线,朝他很轻地笑了笑。
江阮回到房间先去冲了个澡,才换上衣服,在擦头发,就听到有人按门铃。
“谁?”江阮纳闷地问了一句。
他过去开门,才一拉开把手,就被谢时屿顶住了房门,不许他合上。
“……你干嘛这么晚过来啊,要被人看到了怎么办?”江阮发梢还湿漉漉的,在往下滴水,一见到他,想起刚才在片场他跟张树说的话,就忍不住脸红,要赶他走,“回去睡觉……明早还要拍戏。”
谢时屿手插着兜,顶住门,眼中尽是痞气,懒懒地说:“就这么回去,是不是太不懂事?才得罪了制片人,都不来赔句好话,扣我片酬怎么办?”
江阮拿毛巾揉了揉滴水的头发,红着耳根拦住不许他进,才想开口,结果谢时屿突然推了他一把,把他推进门内,然后一只手攥住他衣领,拽着他,免得他跌倒,低头不由分说地亲了过来。
“……”江阮压根没来得及反应,被亲了个正着,唇珠都被扫了一下。
谢时屿就趁机进了房间,还顺手关上身后的门,他单手搂紧江阮的腰,接着亲他微烫的唇瓣、脸颊,又往下嘬吻他的耳根和锁骨,叼住他衣领。然后丢开搭在手臂上的西装外套,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衬衫扣子。
“唔……”江阮一开始想推开他,可手抵住他胸膛,怎么也使不上力,满脸通红,恨自己毫无底线,手腕又搂到了谢时屿肩上。
他才洗完澡,浑身都是湿淋淋的水珠,被谢时屿搂着往后倒,拖鞋都掉了,蜷起脚尖踩住地毯,水珠顺着白皙笔直的小腿往下淌,抿过足尖,洇湿到地毯柔软的绒毛上。
稀里糊涂就被谢时屿抱上了床。
等一两个小时后才迟钝地回过神来,晕晕乎乎地靠在谢时屿怀里,被他舔吻嘴唇和哭湿的眼睛,突然一凛,睁开眼拿手捂住嘴不给亲了,眼眸乌黑,咬住下唇狠狠踹了他一脚。
他身上没劲,自以为凶狠,其实谢时屿不怎么疼,反而抱住他笑了。
还恬不知耻地又凑上来亲他的手背,搂紧他,下巴搭在他肩上,对着他耳朵吹气,低笑着说:“这次也不满意?是嫌我轻了还是重了?说好的不跟我冷战,怎么现在改成家暴了呢?”
江阮哽住,拍开他朝自己身上摸过来的手,扭头趴在床上,拿枕头捂住脸不说话了。
谢时屿得寸进尺,叼着他耳朵软肉玩,好心提醒说:“你不能对我家暴,但是可以对我婚内性.暴.力,来吗?”
“……来个屁。”江阮被气得神志不清。
他还腰酸腿疼,这到底是谁对谁性.暴.力,而且,他突然瞅了谢时屿一眼,问他:“你怎么不回你房间睡?”
“懒得动。”谢时屿不想走了,江阮为了跟他避嫌,毕竟剧组内人多眼杂,还是注意一点比较好,房间都是分开去订的,江阮没舍得给自己订太贵的,所以没要楼上套房,还跟他不在同一层。
没想到江阮坐起身,又拽了他一下,脸颊一红,说:“那我跟你去你房间。”
“为什么?”谢时屿纳闷。
他故意不动,瞅着江阮像个小笨蛋一样折腾穿衣服,还没去洗澡,站起身一提裤子,那什么顺着腿根就流下去了,江阮手都顿了一下,低着头隐隐要发脾气的样子,谢时屿小心地去搂他的腰。
“……那个套房很贵的,”江阮就那样先穿上裤子,反正明天肯定要换,然后往床上一坐,靠在谢时屿身上,红着脸呐呐,“不住好浪费。”
说完又觉得自己有点抠门,有点不好意思地回头看他。
谢时屿愣了片刻,失笑,在他脸颊亲了一下,说:“那我们过去睡,等去那边再洗澡。”
江阮点了下头,等他穿衣服,他扯了扯自己衣领,往里一瞅,看见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还有牙印,忍不住抱怨他,“你又弄成这样,要是张导突然说拍……那个什么戏,该怎么办啊。”
“宝贝儿,怎么不讲理呢,”谢时屿眼中含着坏笑,“你就没挠我吗?”
说起这个,谢时屿跟他翻了次旧账,睨着他说:“就高中那次,我接了单子去拍照,结果碰上有家店需要模特,我给人家当模特,脱了衣服才发现后背都是挠红的指甲印。”
江阮耳根一烫。
“没办法,最后也没拍成,”谢时屿拿起外套,去拉江阮的手,嘴角噙着笑,“摄像师还问我,我能怎么回答?只能说是我小男朋友挠的。”
江阮不给他牵手,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想听了。
等去了谢时屿的房间,江阮想去洗澡,他没怎么疼,跟谢时屿折腾那半个月……都习惯他了,就不肯让谢时屿和他一起去浴室。
谢时屿就坐在床边,抱着江阮捎过来的那个小鹦鹉抱枕,突然说:“我明天上午得去拍杂志。”
“嗯……”江阮眨了下眼,他听他说了,是一个时装周刊。
“你说我明天拍杂志,被看到了,他们会怎么想?”谢时屿好似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捏了下小鹦鹉翅膀,故意说,“化妆师还得想办法遮,除了后背……身上是不是也有?要是被谁说出去,会有人来扒我昨晚跟谁在一起吧?”
“……”江阮还蹲在衣柜前找衣服,整个人红得快要冒烟。
“杂志还有个专访,主持要是问我为什么嗓子哑,我怎么说?磨的?”谢时屿喝了点水,嗓子没方才那么哑,丹凤眼都是很温柔的笑意,但嘴上坏,又假装担忧说,“撒谎不太好……如果详细问我,那我是不是得详细说说?
“专访是不是应该真诚一点?”
江阮已经走到浴室旁边,红着脸拉开浴室门,恼羞成怒,回头拿裤子摔到谢时屿肩膀上,结果谢时屿非但没躲,还接住低头闻了闻。
他砰得一声关上门,谢时屿只来得及看到晃眼的一抹白。
江阮洗完澡都不太敢出去了,他听见谢时屿去另一间浴室洗澡,想趁他出来之前跑去床上装睡,没想到谢时屿竟然还是比他出来得快,他就又等了一会儿,实在困得睁不开眼,才走出去。
还好谢时屿像是睡着了,他悄悄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
然后转过身盯着谢时屿眉骨眼窝深邃的轮廓,盯了一会儿,见他还没醒,才轻轻地去抬他的胳膊,格外小心翼翼钻到他怀里,埋在他肩窝里睡了,也没察觉到谢时屿伸手帮他捞了一下身后的被子。
翌日,谢时屿清早就离开剧组,去跑杂志通告,直到傍晚才回来。
他们晚上拍那场文艺汇演的戏,也是这部电影的第一场吻戏。
祝春风以为自己是单恋,很可能邵雪君压根不喜欢男人,也没懂他这段时间献殷勤都是为了什么,他酝酿着想要跟邵雪君正式告白,只是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结果文艺汇演结束后的晚上,邵雪君在木棉树下推了辆自行车等他。
这部电影的时间跨越了三十五年,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开始,一直到世纪末。
而且江阮饰演的祝春风,中间经历了失恋分手、残疾、父母过世、戏班解散……他又入狱劳改十年,再次失恋、离开老城,过了许多年才回来,是越往后越消瘦的状态,最后一次祝春风跟邵雪君见面时,祝春风已经瘦骨伶仃。
张树在这方面要求是很严格的,别的肤色发色、皱纹……所有老年妆,都可以借助化妆,但体型没有办法,只能硬减。
江阮必须跟着剧组拍摄的进度逐渐减重,直到每个阶段都能达到最符合人设的状态。
所以拍摄计划,基本是按照时间顺序往后推的,不然频繁减重又增重,对演员的身体损伤太大。
剧组这个月租用的场地,就是这边影视城专门拍摄六十年代场景的地方,包括戏班子所在的前台后院,之后文.革阶段的大院、重建后的钢厂……都已经提前布置安插好,无比逼真。
江阮去换上戏服,做了青衣的戏妆,在他化妆这个阶段,摄像机就已经开拍,这算是他的独角戏。
后台,木雕梳妆台,一面老式铜镜,他拎着戏服下摆走过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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