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前男友营业cp后我爆红 完结+番外 (将渝)
灯光到位,接着开拍。
“我简直比坐牢还难受,他就像盯犯人似的盯着我,如果我真考不上大学,他不会弄死我吧?”江阮叼着根烟,浑身还是软的。
“哈哈哈我看你活该,”狐朋狗友还嘲笑他,“你真得有个人管着,我虽然混,我也不和那帮人玩啊,不然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学校的人还惹得起,外面那些还是算了,他就是怕你出事。”
江阮找不到借口了,蹲下贴着栏杆,“……我知道啊,但是……我还是……想跟他分手了。”
“?”狐朋狗友都懵了,“我擦,你还真的渣到底了,你现在突然甩了他,他才会弄死你吧,这哥们儿碰上你真是倒了血霉。”
“你到底跟谁发小啊。”江阮掐了烟,聊完以后更心烦了。
他自己去滑冰,看到潘叔拿谢时屿的花滑比赛视频给他那群小徒弟做分析,他也在旁边跟着看。
看得入了迷。
之后几天,他故意找茬,想让谢时屿跟发火,如果谢时屿先提分手那就好了,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一开始就是想气他爸,现在气到了,结果跟他猜想的差不多,那就到此为止吧。
他还跑去上网泡吧,考试退步,窝在宿舍一个字不看,埋头打游戏。
谢时屿起初还管他,后来发现没用了。
江阮又逃了课,去网吧待着,直到周末,这次谢时屿没给他打电话,也没有出来找他,他以为这就是结束了,叼着根吸管喝汽水,望着网吧外,夜色下车来车往,周围都是敲键盘的声音,烟味呛得人恶心,他竟然有点难过。
深夜,他拎着书包回家,走到楼下才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你待在这儿干什么啊?”江阮走过去问。
谢时屿说:“等你。”
谢时屿并不知道江阮为什么突然间变了态度,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钟父那天的话,他是个不在意家庭的人,父母离异,他又从小待在省队,跟谁都不亲近,所以不太能理解江阮的在意,但他知道,他不想看他难过,然后堕落。
谢时屿说:“你不是羡慕别人过生日吗?”
江阮不服气:“谁羡慕……?”
谢时屿:“没别的了,吃蛋糕么?”
江阮:“……”
谢时屿:“你跟我去北京,我照顾你,每年给你过生日,行不行?”
“卡!”场记打板。
谢时屿放下那个蛋糕。
道具组买的是真蛋糕,正好拍完这场就中午了,拆开盒子每人分了一小块。
“你怎么不吃?”谢时屿问江阮。
江阮摇摇头,“不太想吃甜的。”
“我记得你以前喜欢。”
“很早以前了。”江阮讪讪地说。
*
江阮是六月一号的生日。
他都不太好意思告诉同学,每次都被拿来开玩笑,什么儿童节啊。
恰好今年在周末。
他能待在家。
谢时屿浑身的伤都好利落了,幸好没被打毁容,只是发鬓旁边留了一道很浅的疤。
他去蛋糕店订蛋糕,店员笑着问他:“家里有弟弟妹妹啊?”
“给我家的小孩。”谢时屿嘴角也勾出笑意,撑着柜台,修长的指尖轻敲了下玻璃台面,“要这款。”
拎着蛋糕去江阮家的时候,江阮还没睡醒,还是奶奶给他开的门。
“这么怎么懒啊你。”谢时屿把蛋糕放客厅,去他房间,隔着夏凉被搂他,低头亲他的嘴巴,忍不住笑,“起来过节了宝宝。”
“你好烦。”江阮脑袋一沉,没睡醒的时候很迷糊,脸埋在他手心里接着睡。
谢时屿俯身抱紧他,鼻尖埋在他颈侧,闻到睡衣上很清淡的皂角味。
“你们好学生不都应该天不亮就起来看书吗?”谢时屿低头说,“然后一直看到晚上天黑,再熬个夜。”
“嗯嗯。”江阮困得随便敷衍。
谢时屿扒拉他衣领,“你那根红绳呢?”
江阮指了下书桌,“奶奶让我换根新的,我还没换。”
谢时屿站起身,叼了根烟去给他串那根小破绳,其实几分钟就弄好了,就是上面那个结不太好打,不容易弄好看,谢时屿还是之前陪江奶奶住院,没事儿干跟着学的。
“生日快乐。”谢时屿重新给他戴上。
江阮这下不好意思接着睡懒觉了,害臊地坐起来。
中午奶奶想做一桌菜,留谢时屿在家吃饭,谢时屿起身过去帮忙,江阮被他俩哄着出去玩。
“那我要骑你的摩托。”江阮趴在厨房门口,探头进来说。
谢时屿挑眉,“你上次不是怕摔吗?”
“就是,骑什么骑,不许去。”奶奶也说。
江阮不乐意,撇撇嘴,跟奶奶说:“为什么啊,谢时屿能骑,我怎么不能?”
奶奶说:“小谢这么高的个子,骑个摩托怎么啦?你什么时候也长这么高,骑马我都不管你。”
谢时屿闷声笑。
江阮跑过去,冲他后背顶着撞了一下,谢时屿竟然没损他,还回头揉了揉他的脑门。
要是能一直留在那个夏天就好了。
江阮晚饭后坐在沙发上,端着小碟子吃蛋糕,脚踩在谢时屿腿上,等谢时屿给他把相机修好。
谢时屿偷拍了他的脚。
脚踝白皙纤瘦,线条蜿蜒到小腿,秀气漂亮。
“江阮!江阮在不在,给老子滚出来!”
防盗门被猛地踹了几脚。
谢时屿按住江阮,起身过去开门,懒散地说:“谁啊?”
江阮的叔叔江睿赌博成性,曾经还被抓进去蹲过几年牢,出来照旧,家底跟身体都被掏空了,欠了一屁股赌债,成天上门管江阮要钱。江阮前几年还小,又怕他要不到就去找奶奶,给过他小几千,但压根没用,对赌徒来说塞牙缝都不够。
后来再也没给过他一分钱。
“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找江阮,让他出来。”江睿一双眼浑浊不堪。
江阮的爷爷是省话剧团的演员,奶奶年轻时唱京剧,生病嗓子稍微有点倒了之后,也去当了话剧演员,所以从小都更偏爱江阮的父亲,听话懂事,当导演后拍的处女作上映时还火了很长时间,算是演艺世家。
江睿就截然相反。
让人操碎了心,毕业后骗家里想做生意,结果拿走家里一半积蓄去炒股,赔得血本无归。
“他拍电影不是更花钱吗?成百上千万往里砸。”江睿嗤之以鼻,“我花了这么点儿,你们就心疼?这次是我运气不好而已。”
直到江阮父亲去世,江睿还惦记着他那些老相机,想偷拿几个去卖掉,有些收藏价值高的,市面上少说几十万。
没想到江阮竟然直接报了警。
江睿怒火上头,把偷走的那些相机全都搬到江阮面前,砸了个稀巴烂。
算是彻底决裂。
“你还是跟我聊吧。”谢时屿无所谓地说。
江睿挨过谢时屿的揍,不敢跟他硬来,但追债的那边实在躲不过,他今天出去也是死,索性再赌一把,埋头就要往里闯。然后被谢时屿当胸一脚踹开,后背干瘦的骨头撞到走廊铁栏杆上,肋骨都好像断了几根,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滚。”谢时屿蹙眉。
谢时屿虽然对谢父那些生意毫不关心,但也听过不少生意场上赌博赔到倾家荡产,欠债无数,最后沦落到全家如同过街老鼠,东躲西藏,要不然索性自杀,留了一屁股债给家属的事情。
被这种人沾上,想要彻底甩掉太难了,何况是江睿这种老赌鬼。
不过今天过生日,他不想跟江阮说这些。
“走了。”谢时屿说。
江阮点了下头。
等重新坐下,江阮问他:“你为什么卖车啊?”
江阮昨晚就看到他发的朋友圈了。
在找买主。
“还有好多要卖的,”谢时屿往他腿上躺,抬头看他,笑着说,“我爸让我还他钱,说送我来上学,是让我搞同性恋的吗?我也就那几辆赛车是我自己的,还算值钱,买了先还他,至少把来一中的择校费补上吧。
“然后我应该就很穷了,没钱租房,只能跟你住在一起,怎么办啊。”
江阮呆了一瞬,垂下眼睫故意说:“我家房租很贵的。”
谢时屿看着他就心痒得厉害,从来没这么想念过哪个人,就是想念,明明在身边,却还是失控般地去想。
“幸好我不走了,如果这学期结束就出了国,”谢时屿低声说,“我肯定对你念念不忘。”
江阮没说话,低头飞快地啄了下他的唇。
其实他当时想说。
如果真的念念不忘,那也应该是我对你。
*
过段时间要拍分手戏,江阮需要再稍微瘦一点,所以这几天中午都不怎么吃,但他又馋,闻不得别人的饭香味,吃过清汤寡水的营养餐,就躲起来睡觉。
“那个综艺真的要接?”姜南格外不放心谢时屿。
《最佳拍档》在国内综艺中的知名度很高,开播后每周六还会在地方台播出剪辑版本,受众广泛,很多想拓宽戏路的明星都眼巴巴等着这个资源,只是节目录制不易,直播时还容易爆黑料,大部分人考虑之后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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