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和前男友营业cp后我爆红 完结+番外 (将渝)
他撑起身,拍了拍江阮的后腰,想弄醒他,结果江阮睡得没有一点反应,被咬了嘴唇都没动静,往枕头一埋,睡得更熟。
“小猪。”谢时屿低声数落他,捏他脸蛋,江阮被他揉捏了好几分钟,才勉强清醒一点。
“……嗯?”江阮顶着睡意睁开眼,对上谢时屿的脸,突然想起自己带的礼物,翻身去找,捧着那个风暴瓶又坐回床上,往谢时屿怀里一钻,递给他看,说,“生日快乐。”
还有张便签,贴在瓶身上,谢时屿想摘,江阮满脸通红拦住他,“这个……不行,等我走了以后你再看。”
恰好今晚下雪,风暴瓶簌簌地像是落下了雪花,冰蓝剔透。
谢时屿搂着他使劲亲了一口,嗓音微哑,也没说谢谢,笑了下,低喃:“宝宝。”
江阮臊得脸红,浑身都汗涔涔的,也不知怎么回事,像是醉了,又像没睡醒,嘴唇被含吮到湿软,连瞳仁都泛起一片朦胧水雾。
他攥紧了谢时屿的衬衫扣子,失手扯开一粒,眼睫跟着乱颤,被谢时屿捉住手,掌心贴到他温热赤.裸的胸膛上。
风暴瓶被妥当地摆在了床头,谢时屿松开他的嘴唇,还想松手,又被江阮模糊地小声喘.息,收紧手臂拽倒回去。
江阮嗓音软成一滩水,攀着他肩膀咕哝,念他的名字,还说我爱你。
缱.绻缭乱了半个晚上,江阮身下的床单湿透,他小腿垂在床边歪着,脚尖蜷起又绷紧,薄薄的汗珠顺着雪白脚背滴下去。
谢时屿捧着他的脸,嘬吻他唇瓣,突然低头跟他说:“下学期的课,我都去上,跟你一起考大学好不好?”
“……”
江阮愣了下,琢磨过味儿来,脸颊红得滴血,贴上他肩膀小声嚷:“那我明天回家,就跟我爸妈出柜!”
“……”谢时屿朝他腰上轻轻拍了一巴掌,江阮腰眼酸软,忍不住小声闷.哼,抿起嘴唇不再说话。
“这有什么好攀比的,”谢时屿被他笑死,搂着他笑了一会儿,捋平他忿忿攥起来的手指,耍无赖说,“那我要是明天高考顺利,你是不是今晚就跟我去结婚?”
“……也不是不行。”江阮被他揉着头毛,跟他顶嘴说。
谢时屿凑过去亲他。
“我先跟他们说,”江阮被嘬了一口,有点口齿含糊地说,“我喜欢男生,不提你。”
谢时屿父母离异,关系还不如崩断的弦,他不需要想,都知道如果跟家里出柜,他们都会是怎样激烈的反应,所以没法想象,江阮这边会有什么好结果。
要是非得出柜,他宁愿江阮直接拉着他一起去,这样挨打挨骂,都是他的事,不会有人怪江阮。
“听话,”谢时屿捏他脸蛋,“别一个人傻兮兮跑去找骂。”
“……可是,”江阮还有点不甘心,试图跟他摆道理,“我挨了骂,以后就不会有人骂你了。”
雪夜,凑在这宾馆耳鬓厮磨,明明是腻歪到令人害臊的约会,偏偏被这一来一回的几句话,硬生生弄出点即将被逐出家门、亡命天涯的私奔感,江阮顿了下,噗嗤笑出声。
“过几天再琢磨吧,”谢时屿一抬眼,跟他对着笑了半天,拎起皱拧的衬衫,勉强穿好,“先起来吃烧烤,男朋友。”
他没弄到里边,江阮就想待会儿再洗澡,裹着被子挤到床畔,像闹人的小狗,挂在他背上等他烤培根。
“小心烫。”谢时屿递给他签子。
谢时屿在这个宾馆已经住了半个多月,可能还会继续住下去,东西一应俱全,还有投影仪,他翻出来放了部电影给江阮看,然后又重新坐回去弄烧烤,烤一串喂他一串。
“别给我弄了,你先吃。”江阮推他手。
他被子底下就穿了谢时屿的一件T恤,很宽松,垂下去恰好挡住屁股,手没处搁,就捂着小腹。
“肚子疼?”谢时屿伸手揉了下,问他。
“没……”江阮黏到他身上,电影演了点什么都不记得,嘴唇还肿着,红得艳丽,掰他手心,说,“就是有点撑……”
也不必再多问。
谢时屿被他说得红了下耳根,那双丹凤眼视线落在他身上,一声不吭,动作比刚才还温柔,低头喂他东西吃。
他们在宾馆待了一晚,天亮了,谢时屿要送他回家。
走到宾馆外,江阮突然凑上来亲了他一下。
“别折磨我,”谢时屿捂住他的嘴,没忍住低笑说,“本来就够舍不得你了,还故意招惹我。”
他都有点不愿意把江阮还回去,想将他揣在怀里抢走。
江阮红着脸,坐上他后座,谢时屿还特意稍微绕了一段路,但摩托仍然很快就停到了别墅区外。还有半个月时间就要过年,可能没太多见面的机会,江阮舍不得走 。
谢时屿抬手拿手套捂着他的耳朵,陪他多待了半个小时,怕他冻坏,才哄他回家。
回家也就几百米的路,江阮感觉这辈子没走得这么费劲过,等进了家门,还有点魂不守舍,被阮云秋朝腰上拍了一巴掌,才回过神,浑身瞬间窜遍酸软,眼泪差点飙出来。
“这孩子,琢磨什么呢?”阮云秋纳闷地问。她现在仍然经常出镜拍戏,保养得相当好,她才拍完杂志回来,妆容没卸,更显年轻。
江阮接过她外套,和自己校服一并挂好,然后蔫蔫地倒在了沙发上。
阮云秋揉了把他的头发,说:“去,喂你的鹦鹉。”
想起这个,江阮艰难地挪动屁股坐起身,他家里之前养了只鹦鹉,但是年龄太大,开学的时候就病死了,现在这只,还是谢时屿买给他的,所以一直归他养。
他独自躲在阳台,握了把小米,小声嘀咕着,偷偷教它,“小谢,小谢。”
那只玄凤鹦鹉只顾啄米,像是这辈子开不了嗓的样子。
“妈……”江阮探出头,想旁敲侧击地询问一下,假设他是个同性恋,有多少挨揍的可能性,又没想到该怎么开口。
他叫了一声就没音儿了,阮云秋没等到他出声,先接到一个电话,就扭头跟他说:“宝贝儿,妈妈要出门去了,可能中午不回来,爸爸跟奶奶回老家了,你自己弄东西吃。”
“好。”江阮乖乖答应。
江阮怎么也没想到,是谢时屿的生母施宁打来的电话,下午,阮云秋回来后,突然跟他提起谢时屿,他一瞬间就懵了。
施宁人在国外,她一直管不了谢时屿,知道谢时屿跟他父亲关系也很差,但又舍不得谢家那一笔家产,谢时屿非要跟他父亲闹那么僵,最后吃亏的不光是他自己,还有她。
她就私下找人在盯着谢时屿,适当管教他,别闹得太出格,惹他父亲厌烦。
结果,竟然发现谢时屿跟一个男孩儿特别亲近。
没有留下照片,但听说是江阮主动的,无论是去拉谢时屿的手,还是凑上去亲他。
她跟阮云秋认识多年,虽然算不上朋友,不过遇上这种事,她也只能去找阮云秋,希望她能管一管自己的孩子。
而且,谢时屿向来就混,肯定也不是真心想跟江阮谈恋爱。
“这个年纪有喜欢的人太正常了,”阮云秋拉拢披肩,温润柔和,但语气没什么温度,“不管他喜欢谁,都是我的孩子。”
施宁眉头皱起,想开口又被打断。
“我尊重他,也尊重他喜欢的人。”阮云秋懒得多说,撂下这句话就款款起身。
江阮昨晚还在琢磨该怎样出柜,没想到这么猝不及防。
阮云秋之前就见过谢时屿,在晚宴上,还有一次是听江阮奶奶说的,说江阮有个同学,帮忙一起送她去医院,长得特别帅的一个男孩儿,人也很好。
她跟江阮说:“趁你爸爸还没回来,叫他来家里一趟。”
江阮抿了下唇,就去给谢时屿打电话,跟他说清楚原委,又说:“你不想来也没关系。”
他是觉得见家长未免太早了,谢时屿不愿意来很正常,而且他也不想谢时屿来。
阮云秋没有骂他,但对上谢时屿,可能脸色不会好到哪儿去。
“我马上过去。”谢时屿和他说。
江阮忐忑地等,听见门铃声就忍不住想过去开门,阮云秋倒是没拦着。
他起身飞快地去门边,一拉开门,发现外面又在下雪,谢时屿抖掉肩上的雪才走上台阶。
“手怎么这么冷……”江阮去抓他的手,握着搓了搓。
谢时屿一路骑摩托过来,忘记戴手套,现在手有点没知觉,不过他没在意。
他抬手捏着江阮下巴尖,仔细端详,没有挨打的痕迹,才松了口气,掌心托着,揉了下他的脸蛋,“幸好没事。”
他既担心谢家会招惹江阮,又担心江阮会挨家里的打。
“我还行。”江阮拉过他另一只手,才发现他藏着一束铃兰花。
阮云秋朝这边走来,谢时屿将那束铃兰送给了她,笑了笑,“阿姨好。”
“来就来了,”阮云秋一怔,然后笑得特别温和,“怎么还带花呢?”
阮云秋一直喜欢铃兰花,是随便查一下她的资料,或者关注她电影中的元素,都能发现的事情。
但谢时屿突然被叫来,还能记得,已经很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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