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呢?他怎么不下来?”黑色捷豹里的男人下来,一步步往这边逼近,白衫黑发金丝眼镜,瘦腰高个大长腿,端得一出英俊斯文的样貌,然而吓得阿潼连连往后退了两步。
气场太压迫了,眸子黑咕隆咚吓死个人QAQ
但是老板就在身后的车内,正在处理一些事情,情况不允许阿潼再退下去,阿潼把退了的两步又顶回来,挺着胸脯,竖着汗毛,冲男人比处一个stop的手势。
“老板车都停了,肯定是要下来的,只是老板今天喝多了酒,他要醒一醒再下来见你,以示待客之道。”
司渊:“不用这么麻烦,时间紧迫,我与你们老板见上一面不容易,他什么样子我都见过,需要待客之道这么见外吗?”
这疯子嘴巴太不干净了,阿潼捏着拳头生气,“司先生,我们老板是秦家大少爷的未婚妻,你应该有一点最基本的尊重!”
男人的眸子漆冷,步子踩踏到阿潼近处,优越的身高完美压着阿潼的气势,像一只高高在上的巨龙在睥睨一只虫子,美貌的脸蛋上挂着优雅且危险的笑容。
“我对他最大的尊重,就是让他离开那个不中用的窝囊男人,哪怕是以污染他的方式。”
男人说着,出手,扣在阿潼的肩胛。
司渊掌心有茧,不像是豪门公子哥的手,手里力气极大,很容易捏碎人骨头的样子。
阿潼冷汗都下来了,抽搐着脸蛋拍打自己肩头男人的手。
是温辞的声音让躁动的疯子暂时温顺下来。
“司少应该知道我这个人,护短,你若是对我的人做什么,这辈子也别想再见到我一面。在发疯这件事上我也不是没干过,只是留点时间给我醒一醒神,连这要求都不愿意满足我,谈什么尊重我?”
“……”漆黑的眸子眯了眯,司渊想到酒桌上一言不合就下套的美人,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你太狡猾了。”
阿潼吓得,以为男人还是不乐意让步,下一秒,自己肩头上的手却拿开。
司渊乖乖退了两步,扶了扶自己的眼镜。
镜片下的眸子盯在黑漆漆的车门后座,火热的,迫不及待的,“快点,别让我等太久。”
车内。
温辞用驯服大狗狗的眼神盯着扑在自己身上的小伙,“下去?”
宋扬一动不动,他自打把温辞当口粮一样扑抱在怀里,已经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好一阵子了。
温辞甚至用手都兜不住小伙的大块头,身子被压的有点歪斜,背后抵靠到车背与车门的角落,一条腿支了起来,皮鞋牢牢踩着地毯撑住自己,不至于彻底被压倒下去。
但也坚持不了太久了……大小伙再不起来,他迟早躺下。
宋扬跨着坐在他单条腿上,下巴搁在他肩头,两条手臂结绳一样圈在他的腰部,呼出的酒气充斥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像又给人灌了一轮酒精。
温辞眸子里一片雾色,原本还能维持的清醒,在短时间内垮了一截……
温辞喘了口气。
大狗狗像嗅到了什么香气,瞬间动了一下!手臂收紧,哼哼两声,又往温辞身上爬了一截,脸埋在香软的肩窝窝,恨不得把整颗头埋进去,宋扬的软发甚至扫进了温辞耳朵。
温辞的力气有一瞬间的倾泻,他身子又往下滑了滑,唇齿间溢出短促的闷哼。
稍一瞬,又紧了紧齿关,把奇奇怪怪的声音吞下。
温辞的脸上滑过一闪即逝的异样,像是能想象到自己刚才在某一瞬间的样子有多么难看。
禁不住红了脸,又白了脸,最终变成生气,横一眼趴自己身上的大狗狗,像是生气这大玩意儿让自己丢丑。
“你再不起来,我就把你从车上丢下去,让你变成一只流浪狗,把你关在门外不让你回家!”
“……”大狗狗哆嗦了一下,听懂了?
温辞也不确定,再次尝试着把小伙推开时,终于不像大山一样,可以搬动了。
但好不容易把大山搬开,坐直身体,小伙子又成了挂件,两臂挂在温辞腰间怎么撕都撕不下来,整个人伏在温辞腿上,脸从紧贴温辞肩窝变成紧贴温辞腰窝。
……温辞没得办法,为了不让外面的疯子等太久,只能这样拖着一只腰部挂件下了车。
阿潼:“……”
司渊:“……”
腰部挂件太重了,温辞下车走了没两步就走不动,原地坐下来,抬头冲司渊道:
“司少似乎总是喜欢和我夜会,我也算半个有家室的人,老规矩,我不想被人发现我俩纠缠,扰我清净。咱们速战速决,带不带得走我,看你本事。”
司渊没搭理温辞,危险的目光直勾勾盯着美人腰间的家伙,想杀人。
温辞瞧见男人这目光,把困在自己怀里的小伙看了一眼,抬手摸了摸宋扬头发,摸毛一样。
“一只大狗狗,喝醉了有点粘人,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游戏,司少不会介意吧?”
介意,想杀狗。
司渊用阴恻恻的目光瞅着温辞。
阿潼在一旁躲老远,头皮都发麻了,温辞却像没看到一样,眼皮轻抬,慢悠悠问:“怎么,我记得司少不是在家里养过一只大狗狗吗,德国边牧,趴你腿边时应该就这样吧?司少对那条边牧好像还挺好的,我以为你是爱狗人士。”
司渊:“…………”
不知道是不是温老板这两三句话太“主人”了,又或者温老板摸“狗毛”的举止太自然,同为狗狗主人的司少爷,竟然真的对宋扬升腾起一股子关爱狗狗的爱心。
算了,不与狗计较了。
司渊对人经常发疯,对狗还是很好的。
温辞坐在地上,他干脆也坐在了地上,斯文公子哥歪了歪头,白衫塌在他肩膀,领口开的很大,露着半片削过一般的锁骨,配上男人疯子一样凝视着温辞的火烫的眸子,如同一只坐地的狮子,随时好像能扑过来。
司渊眸子黑的发亮,“怎么玩?”
温辞摊开手心,一管小瓶子躺在手心里。
“这是迷/奸水,司少应该很熟悉了,我车上有两瓶啤酒,待会儿我让阿潼回避,由我起开酒瓶,由你亲手把这玩意儿兑进其中一瓶酒里,然后再让阿潼出来,让他在不知道哪瓶啤酒里有药的情况下背对着我们交换瓶子。
这样我们三个人就都不知道哪瓶里有药了,然后我俩一人挑一瓶喝下,如果是你喝到了,我安排人把你送回去,如果是我喝到了,剩阿潼一个人,反正也不是你对手,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了。”
司渊眸子更亮了,盯着温辞手里的药瓶,仿佛那里面装的不是迷/奸水,是甜糖水,“你怎么证明这里面确实是迷/奸水?”
温辞:“如果不是,我怎么确定你中招之后一定会倒下?你不倒下,我今晚跑得了吗?至少用真的,我有二分之一的机会赢。”
司渊被说服了,“那开始吧。”
温辞顿了顿,盯着男人,接过阿潼颤巍巍递来的啤酒瓶,起开了瓶盖。
温辞的原计划不是这样的。
上辈子这一天他遭遇过司渊追车。
那一天他直接就落到司渊手上了,好在喝酒喝到胃出血……司渊不仅没能拿他怎么样,还亲自送他去了医院,算是因祸得福躲过一劫。
这一世由于知道会在这天遭遇追车,所以特地给司渊准备了“迷/奸水”。
那不是真的“迷/奸水”,是一种能和水产生刺激性气体的化学药剂,只要司渊拿着这药剂倒进啤酒瓶里,用不着喝,瞬间产生的白雾气体就能刺激人的视觉以及短时间麻痹人的行动力,然后宋扬、阿潼加上自己三个人,应该足够在这段时间里制服住男人。
男人不会想到套下在倒入药剂的环节,为了确定“迷/奸水”的真实性,倒入药剂时甚至很有可能凑到近处观察,一但有这样的举动,中招的效果会更大化。
温辞的确是这样计划的。
就连宋扬的演技都考虑到了,为了“迷/奸水”的“真实性”,他故意告诉宋扬这就是迷/奸水,等到游戏开场,宋扬入戏阻拦起来,司渊肯定会被蒙骗到,以为就是真的迷/奸水。
结果千算万算,没算到宋扬会替他挡酒,自己先倒下了。
司渊身手很好,男人是练家子,血泊里打滚生存下来的,没了宋扬,光靠阿潼和自己大概率不能迅速将男人制服,反而可能会激怒男人,这样所有人都会遭殃。
所以温辞放弃了这个计划。
他在车上时,将“迷/奸水”替换成了饮用水,封进小瓶子里。
然后亲眼看着司渊把“饮用水”倒入啤酒瓶。
阿潼满手冷汗,在男人的监督下接过两个啤酒瓶子,背过身,快速做了几次交换。
然后阿潼把两个啤酒瓶搁在温辞与司渊中间。
阿潼紧张到要窒息了,“好、好了。”
司渊像个监督官,盯着阿潼,“不许和你们老板有眼神交流,也不许打手势,退开两步,背过身去,现在是完完全全我和你们老板之间的游戏。”
阿潼瞅着男人这信誓旦旦模样,似乎今晚上志在必得,要哭了,巴巴看着温辞,“老、老板你真的要?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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