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穿今]互穿后我把皇帝逼成学霸/五年高考三年上朝[系统] 完结+番外 (马儿跑)
“你怎么知道今晚有意外?”
风烬尘一噎,迟应这话说的,好像要给他扣个看八卦的帽子一样。
“臣夜观天象,用命盘逐渐推演,方能对将来的事进行预言,就比如臣这一回算到了陛下今天会有些许不适,便急匆匆赶来了。”
“行,糊弄就糊弄,你告诉我,他为什么会这样?你做这些又是为了什么?别跟我说是醒酒,我一整天和他待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他喝酒了?”
“这个……”风烬尘轻咳了咳,“臣本来只是想来恭喜你二人的寿辰,在路上察觉到了星辰异动。”
“我二人?”迟应轻笑,“他可从来没告诉过任何人我和他是同一天生日。”
“……”
真是越说越漏嘴了。
迟应笑了笑,把手放在风烬尘的肩头:“天师既然将天机算的如此之准,那能不能算到我是从哪里来?”
这答对也不是,答错就是自破谎言,风烬尘无奈于这样的咄咄逼人,只能如实交待:“之前就和您说了,臣知道系统的事。”
“那你认识迟淮吗?”
风烬尘顿了顿,没开口。
“迟淮告诉我,我出生的时候,有一个神秘人找到了他,和他说了一些关于我的命运的事。”迟应手指收紧,“天师,我想不到还有除你和辰华以外的其他人了。”
“殿下聪慧。”风烬尘干笑,“确实是臣说的。”
严肃的气氛中,迟应的思维却突然跑偏:足足十八年过去,风烬尘居然还是这副年轻长相,真是老妖精。
“所以,你说我十八岁会有灾祸,你知道是什么灾吗?”
“这个……”
“和沈妄有关?”
“……”
风烬尘的笑容再也绷不住了。
这个人都快自己把事情全推断出来了!
迟应一副了然神色:“哦,那我差不多知道了大概,比如,是不是十八岁的时候天象有所谓异变,会对我俩造成影响,就比如沈妄今晚的不对劲?”
“不是,和天象异变没有关系。”风烬尘闷声,“我还是喊您殿下吧,殿下,臣不得不解释,这一切都是你们前世的事情了。”
迟应面色凝重。
他其实并不想知道他的前世,因为他叫迟应,无论他的前世是高高在上还是卑微如泥,说到底和他现在也没什么关系。
可是如今,“前世”这个词已经对他造成了很大影响,就算他一直坚持着不想知道,他也有种预感——迟早有一天,他得被迫知晓往事。
“算了,你大概告诉我一下,我前世和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又是怎样的身份。”
风烬尘“嗯”了一声:“你是辰华的徒弟,也是他带大的,和我没什么关系。”
“我听闻辰华是神界主,是吧?”迟应蹙眉,“我不会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神界小皇子吧。”
“殿下,你不是乱七八糟的小皇子,而是太子。”
“……”
那些狗血的影视剧剧情还真扣在他身上了?
“殿下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我自己的没了,沈妄呢?”迟应长吸一口气,“我听你们喊他狼崽,他又是什么身份?和沈寂有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迟应感觉到自己的肩膀突然被人轻轻拍了拍,他连忙收口并回头,就看见沈妄正绷着一张脸,定定地看着他。
风烬尘连忙行礼:“陛下。”
“你先下去。”沈妄说。
风烬尘原地站立,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陛下往后如果感到身体不适,直接喊臣的名字就好,臣会第一时间赶来。”
“知道了。”
风烬尘突然将视线转向西边:“如果……沈寂来了,皇后您可以喊辰华的名字。”
然后他也不掩饰,身影直接化作飞烟消失在原地,好像从未来过。
寝宫瞬间又只剩了他们两人,沈妄拉着迟应回殿中。窗外刚刚热闹绚丽的烟花也逐渐平静下来,两人对视,谁也没先说话。
最后是沈妄先开口的:“对不起。”
他清楚地明白刚刚的自己有多么疯狂,甚至是失控的,即使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第一反应还是给迟应道个歉。
迟应不动声色拉高领口,摆摆手表示不在意,但发生的事情无法磨灭,沈妄的异常还是让迟应心底多了一丝警惕。
或许真如风烬尘所说,前世的影响是他们无法逃避的。
“刚刚风烬尘和我说了一些前世的事。”迟应坐在椅子上,茶是温凉的,他拿起喝了一口润润喉,“我曾经和你说,我不想知道前世的一切,但是现在看来,或许我们不得不知道了。”
“那等今天过去,我们一起去问风烬尘或者辰华。”
这样的失控是异常的,沈妄心底也明白,甚至更早,他从察觉到风烬尘并非普通人时,就已经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只是没想到第一个预警居然是这样的。
迟应身上穿的是他的衣服,领子不高,哪怕往上拉了一些,稍微动动,也就能看到脖子上存留的咬痕。察觉到沈妄的目光,迟应脸一冷:“干什么?还开始回味无穷这个意外了?”
沈妄被戳穿心思,尴尬地咳了咳:“这意外……反正也不是很严重,可能就是情从心起,只是不小心被放大了,然后没隐忍住。”
“哦——”迟应长叹,“说明你心里确实有一些龌龊念头对吧?”
“……”沈妄鼓起勇气,假装嘟囔说,“我都等这一天等了好久了,真是的,阿应你根本就不会体谅人。”
“……”
迟应放下茶杯站起身,突然扣住沈妄的肩膀,一个用力甩,直接把当今圣上压在了桌上。
“怎么体谅?”迟应学着那些电视剧剧情,伸手捏住了沈妄的下巴,整个人往下压,“陛下啊,你这样算隐忍吗?”
沈妄双手撑在背后,喉结滚了两圈,突然抬头含住了迟应的唇瓣。
不忍了,娘的。
迟应呼吸一滞,闭上了眼,同时搂住沈妄的脖子,然后整个人几乎趴在了沈妄身上。后脑勺被人轻轻捧住,让他没有后退的余地。
这个吻极深,迟应只觉得自己的唇缝被人用舌尖一点点撬开,唇齿交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紊乱而沉重,心跳震如擂鼓。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分开来,迟应轻喘着气,眼神有些迷离。
他觉得累,便拉着沈妄坐在了床头,沈妄沉默半晌,突然哑着嗓子问:“阿应,可不可以?”
“……”迟应抿抿嘴,“我亲累了,懒,不想动,下次吧。”
“没事,我不累,我来。”
“……”
算了,迟应想,反正不是他来,累的不是他,爱咋样咋样吧。
也不能真给这孩子憋坏了。
得到了默许,沈妄激动地吸了口气,抱住迟应便压了下去。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顺利得到休息的迟应颇为配合,甚至主动抱住了在他身上的沈妄:“那就劳烦你了,陛下。”
外衣轻飘飘拂落在地,灯光微弱,隐约的轻呢和喘气混在一起。
夜已深。
作者有话要说: 终究逃不了十八岁晚上得发生点事的铁律
第84章 晋江独发
皇帝的寿辰自然不会那么平静的渡过,迟应醒来的时候,沈妄已经开始整理服饰,系上黑金腰带。
沈妄今天穿的龙袍依旧是习惯的黑红色调,衣摆绣着耀眼的金纹,华丽又奢侈,配上他俊美的面容,放在现代绝对是一万个人排队加微信的程度。
迟应没有睡懒觉的习惯,醒了就准备起床,然而刚刚坐起来,腰部就袭来一阵酸疼,让他不得不重新躺下。
动作间,本就没穿好的里衣稍稍滑落下来,露出了半截肩膀,锁骨上吻痕清晰可见。迟应侧头,脸微红,连忙将衣襟拉了回去。
正巧转身的沈妄看到了他的动作。
沈妄忙凑过来:“醒了?这么早?昨天折腾的那么晚,你现在不困吗?”
“……”
这人居然还好意思说出来。
沈妄昨晚刚开始的时候还算矜持,每一步都充满了小心翼翼的试探,他被试探的感觉还不错,也就没有抵触,并且尝试迎合,顺着沈妄的节奏一步步渐进。
然后这小兔崽子尝到甜头后就有点肆无忌惮的意思了。
身上泛红的吻迹就是最好的证明,锁骨和肩膀甚至称得上咬痕。以及因为中途过于生猛,丝质的床单硬生生被他抓破了。
沈妄一副满足的模样,哪怕只睡了两个时辰也是蹦蹦跳跳,苦了他现在浑身不对劲,跟扔进洗衣机里滚了一晚上似的。迟应有些后悔,早知道这样,他就不该一时图省事让沈妄来做。
他愤恨地回怼:“你怎么起这么早?背上的抓痕擦过药了?昨晚不是喊疼让我别抠吗?”
“自然擦了。”沈妄撇撇嘴,“没想到阿应的指甲这般锋利,都快挠出血了。”
“你自己想想你昨晚多肆无忌惮。”迟应翻了个白眼,“抓个背你也好意思喊疼?你那样了我都没喊,就听你在那嗷嗷叫。”
“是啊,你没喊疼,你让我慢点,还说再不停下就要把我的头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