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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茶茶被情敌撩走了 (暮光里的钟声)


  贺然眼神暗了暗,视线扫过许枕收拾好的书包,一把扯过书包扔到一边,在许枕吃惊的目光里搂住他细瘦的腰。许枕笨笨的没反应过来,被那股不可抗拒的力道带着整个人摔到贺然怀里,还下意识扑腾了几下四肢,双手抓着贺然的衣领子才恼怒地:“你干什么?”
  贺然的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臀,在他头顶闷声笑,胸腔震动带动着许枕耳边也跟着发麻。许枕涨红了脸,软软的手腕子去推贺然,却听到贺然陡然变沉的嗓音,在自己耳边不要脸地吹气。
  “我现在就需要了,怎么办?”
  等许枕想明白贺然话里的意思,忍不住浑身发抖,颤颤巍巍地:“不、不行!”
  “宝贝儿真是个小骗子,刚才还说随时都可以,现在又不行了。”贺然声音懒散。
  “我不是……”许枕呆了半天,可怜巴巴窝在贺然怀里,想了一会,才结结巴巴地:“昨晚刚……刚,不能太频繁。”
  话音落下,他听到耳边一声短促的轻笑,接下来,贺然半天都没动静了。许枕怕他生气,心慌地抬头偷偷看他,刚抬起来,整个人忽然被腾空抱起,贺然的一双大手还紧紧按在自己臀上,炙热的温度越过薄薄的裤子传进来。
  许枕被吓得一双胳膊紧紧攀住贺然的肩,又紧张又害怕,紧紧抿着唇,被贺然放到床上,抬脸看贺然。但卧室里没开灯,他什么也看不清,也就无法读懂贺然的想法,心里生出难言的哀戚。
  贺然,果真就只是为了跟自己做这种事情吗?
  “学长……”
  许枕想让贺然不要继续了,他讨厌这种跟贺然在一起只为做那种事情的感觉,讨厌贺然总是不明的态度,让他觉得贺然帮助自己是那么的目的明确,冷冰冰的,没有一点热乎气。
  好像两个人注定隔着一层,永远走不到一个世界,永远不能成为朋友。
  他想和贺然成为朋友,因为贺然对自己那么好。
  头顶的灯光毫无征兆,明晃晃打下来,许枕本能闭上眼睛躲避刺眼的光线。贺然走回床边,他才回过神,是贺然去开的灯。
  不是带着某种暗示意味的床头小灯,而是吊顶的大灯。许枕适应了光线,瞪大眼睛。
  贺然手掌按到许枕裤子的松紧带上。许枕没动,就这样傻呆呆看着他,看他动作算不上轻柔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却转身去床头柜里拿出一管药膏。
  “要做什么?”他傻乎乎地问。
  “你以为要做什么?”贺然慢慢俯下身,挑眉戏谑地看他,有力的手掌直接抓住他的脚腕,拉开,“给你上药。”
  许枕羞涩地缩了缩,不太情愿,但心情又莫名雀跃起来,半推半就地转过身闭上眼睛,感受着凉飕飕的触感。
  等贺然的手离开,他只能听到贺然的呼吸声,头脑一热,问了出来:“贺然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现在又觉得贺然有些关心自己,而不是满脑子那种事了。
  软乎乎的话,痴痴的,跟话语的主人一般甜腻。
  贺然垂眸看着面前的一副好风景,黑衬着白皙,白里点着粉黛,在自己的地盘上毫无防备地绽放着,仿佛生来就学会勾着他的妖精。
  许枕听不到回答,心里那点没来由的期待落下去,扁着嘴觉得自己丢人,又上赶着自讨没趣。他忍着鼻尖的酸意,自己给自己找面子:“我开玩笑的,你……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贺然突如其来地打断:“你想要我的喜欢吗?”
  这话让许枕顿住了,他终于睁开眼睛,回头看贺然一眼,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么羞耻,下意识蜷缩着脚趾,收回自己的腿,翻身爬起来,眼梢勾缠着贺然,笑得像只偷鸡的狐狸,说:“我不知道。”
  反正贺然没有否认,他便自认为自己得到了答案。
  贺然唇角勾着笑,黑眸里好似亮着星光,说:“你想要,我就给你。”
  像一句郑重的誓言。
  许枕觉得自己理解了贺然的意思,又觉得哪里怪怪的,他没有细想,害羞地捂住耳朵,滚到床里面,背对着贺然,瓮声瓮气地重复道:“我不知道。”
  贺然很轻地笑了笑,没说什么,转身打开浴室门,去洗澡了。
  听到浴室门“咔哒”关上,许枕一个翻身坐起来,脸上的热意还没散,想起来自己的书包还落在地上,就想下床出去捡。
  脚刚勾上兔子拖鞋,他看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东西,怔住了。
  白色的小药瓶静静放在那里,是他一直想偷看的东西,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伸手够到瓶子,凑到眼前看上面的字。
  Haloperid
  许枕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很紧张,他按亮手机屏,又看浴室一眼,才手发软地输入那串字母。
  “……一种强力镇静剂,常用于治疗破坏性较强的精神障碍。”
  破坏性……较强?
  作者有话要说:药物资料来源百度,有做过一定模糊处理,没有依据,不可作参考之用。


第39章
  许枕咬着唇,又搜索“破坏性较强的精神障碍”,却只看到一些似是而非的结果。正看得云里雾里,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
  他呼吸一轻,做贼似的把药放回去。
  “咔哒。”
  许枕按掉手机屏幕,抬起头,贺然只穿了条黑色睡裤,露出上半身弧线流畅紧实的腹肌,腹肌下面微显现两条人鱼线,肆无忌惮地张扬着他的荷尔蒙,迎着许枕的目光大摇大摆地走出来坐到床边,目光背对着许枕,落在床头柜的药瓶上,有些阴沉。
  许枕对此一无所觉,对着贺然大喇喇展示着的,肌肉矫健的背部,以及上面交错纵横的夸张痕迹,面色绯红,眼珠子左躲右闪。
  直到贺然开口:“还不洗澡,明天上课又想迟到?”
  许枕瞬间痛苦面具,从乱七八糟的旖旎心思里□□,忙不迭点头附和贺然:“是呢,明天还要上课,要早点睡哦。”
  他跳下床脚半勾住拖鞋,“那我去客房了。”外面还有一个单独的浴室。
  走向门口路过贺然时,手腕被一把捉住,被扯着转了半圈,踉跄地闯入贺然怀里,脸贴上胸膛,接触到的皮肤连个睡衣都没有,还沾着水汽,打湿了他的脸,贺然在他头顶可恶地笑:“客房连床都没铺,你怎么睡?”
  许枕皱起鼻子,“衣柜里有多余的床单被子,我自己铺。”
  “哧。”
  听到这嘲笑似的声音,许枕抬头怒目而视,这有什么好笑的?
  可贺然不理会他的怒视,全不在意,反而伸出一只手,覆到他的半边臀上,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
  低沉磁性的嗓音落到耳边,带着威胁意味:“乖不乖?嗯?”
  贺然的手很快离开,许枕反手羞耻地捂住自己屁股,从贺然腿上蹦起来,一溜烟钻进了浴室。
  贺然盯着他的背影,笑意收起,眼神晦涩难辨,最终,他只是啧了一声,拿起那瓶药扔进最底层的柜子里。
  洗完澡,许枕出来时还有些紧张,他把贺然给自己准备的白色睡衣从上到下捂得严严实实,看贺然靠在床头看书,没看向自己,于是安心地跨过贺然的腿落到床内侧,弓身背对着贺然睡下,用被子捂住头闷声:“我要睡了。”
  感受到床垫一轻,贺然下床去门口关了大灯,又一重,是贺然上来了,他的心一下子提起来。
  黑暗里,一双强有力的臂膀伸过来,在他的惊呼声中,将他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头顶是贺然沉重的呼吸,声音喑哑地说:“睡吧。”
  看起来一点也没打算做奇怪的事,反倒是他自己想多了。
  许枕的耳朵紧紧贴着那片胸膛,只隔了薄薄一层,他能听到里面清晰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沉稳而规律。
  他迷迷糊糊地想,贺然哪有什么破坏性呢?
  他数着贺然的心跳声,慢慢睡着了。
  *
  开学第十周要期中考试,许枕对考试一向看重,开始了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日子,每天就在教室和宿舍食堂间三点一线。
  这天,贺奶奶请的刘律师给他打来电话,赵姝兰女士的案子有了调查结果——
  二十多年前,许文昌还是个从大山里走出来刚毕业的大学生,他跟赵姝兰是同窗,两人相识于少年,在恩师的见证下成为夫妻,本该是一段佳话。可婚后,两人的矛盾却越来越多。
  赵姝兰性格强势,带着许文昌回柳山镇做生意,她做事果断利落,生意越做越大,许文昌积攒的怨气也越来越大,终究无法忍受妻子,暗地里跟当时还是洗脚小妹的贝珊厮混到一起。
  一开始他胆子还小,不敢太过分。直到赵姝兰怀孕,无暇顾及生意,他便每天借着公司忙的由头,跟贝珊一起打得火热,许文昌也总算体会了一把被女人捧着温柔对待的感受,全身心都呆在贝珊这里,每天听贝珊吹枕头风,愈发看不惯自己不够体贴的妻子。
  赵姝兰生下许枕不过一年,贝珊也怀孕了。贝珊摸着自己月份渐大的肚子,她是为了过上富贵日子,才跟了许文昌的,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是个没名分的私生子,于是她动了歪心思,让许文昌偷来赵姝兰的身份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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