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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后我被学神盯着撩 (牧冶)


  正想得出神,狗东西从后面过来,揉揉白绩的脑袋,“考得怎么样?”
  白绩抬头看他,“不怎么样。”
  齐项神色一凛,想到了他的病,担心的问:“出什么事了?”
  “没有事,我想事情。”白绩瞥了一眼齐项,转问:“我们什么时候走?”
  齐项探究的盯住白绩,确定他并没有之前的焦虑的状态,略略放下心。
  “今天晚上。”
  *
  飞机十点起飞,白绩一上飞机就装作很困的样子外头要睡,齐项要了个毯子侧身给他披上,掖被角时,就见白绩睫毛颤抖,眼皮下的眼球慌乱的转动。
  装睡也装得不真。
  齐项也没戳穿,悄悄把白绩的手握在手心。
  白绩感受着他的呼吸拂过耳畔,掌心的温热与亲昵,记忆不自觉被拉到了几天前的中午。
  齐项:“不要钱,要人。”
  “有没有的商量?”白绩就烦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显得昨天跟黄牛扯皮的自己像个傻子,“齐项,换一个条件。”
  齐项微笑,“那你亲亲我。”
  中午的天台,破沙发外面罩了层防风罩,让人怀疑齐项是不是有什么特别渠道能把这么大的物件毫不引人注目地运上来。
  齐项懒散地坐在沙发上,双臂撑着沙发软垫,仰头望向白绩,后者站着略显局促,就像做错事了被罚站,哪儿哪儿不自在。
  “齐项…”
  “不讲价。”齐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这儿。”
  “……”白绩默默骂娘
  白绩闭眼,觉得嘴巴有点干,又舔了舔唇,稍显磨蹭,果然睁眼时齐项还看着他在笑,他面无表情,按住齐项的肩,对准齐项的嘴唇潦草地亲下去。
  下嘴的瞬间,齐项偏过头。
  白绩:“嗯?”
  估摸着嘴上的感觉不一样,白绩疑惑得睁开眼,只看见齐项的发鬓。
  齐项啧了一声,似有不满地倒打一耙,“白老板,你耍赖啊。”
  白绩错愕,“谁他妈…”他现在的神情像是走大马路上被老大爷碰瓷。
  “没事,白老板,不要气馁,咱们再来一次。”齐项很好说话。
  “你是要我把你脑袋钉住,再来一次吗?”白绩狠狠地吃亏了,大骂奸商后凛然威胁,“不许动。”
  “好。”齐项再次乖乖仰头。
  一回生二回熟,白绩连准备都不用,两只手稳住齐项的脑袋,专业地像正在做人工呼吸的救生员。
  两唇相触,白绩刚要说结束了,并起身,一个胳膊就缠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抓着他的腰,他被迅速地压在沙发上,还有点回弹。
  白绩震惊地睁大眼睛。
  “还是我来吧,白老板。”齐项低声,“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肉贴肉。”说完便深吻上来,
  白绩没来得及闭眼,被齐项乌沉的眸子深深吸引住,看着他比常人黑的瞳孔,和里面失措又沉迷的自己。
  他或许有点恼火,但绝对不是愤怒。
  还…挺舒服?
  心防崩塌只在一瞬间。
  白绩想,完蛋了。
  他放弃的速度永远赶不上心动的速度,以前他还能安慰自己说是齐项强迫了他,现在呢,隔了一个多月,他主动亲人?
  唇角一痛。
  某个好色的黄牛不满意他的分神,下嘴也没个轻重,咬完又暧昧不清的轻啄唇角的伤口,标准的打了巴掌又给个甜枣。
  “雀儿,闭眼。”
  “……”白绩哑然,“你又教我?”
  白绩发狠的把人按在沙发上,像是被咬疼了生气,一转攻势,按着人的肩膀,跪在齐项的腿上,连咬带啃的没一点浪漫气息。
  齐项任他咬,口中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下唇也有点细微的刺痛感,他呃了一声,白绩捕捉到这个声音,慢下来,学着齐项舔了舔他的唇。
  “报复呢?”齐项托住白绩,把他抱着,“这算什么?”
  白绩亲完,凶悍的劲没了,被齐项看地不好意思,从脖子红到脑门,脸上能煎蛋,他两个手挡住齐项的眼睛,结结巴巴的回道:“打..打击黄牛!”
  齐项:“骗子。”
  *
  一个半小时后到了C市,白绩还真的在半路来了睡意,下飞机还是被齐项叫醒的,靠在齐项的背上亦步亦趋的跟着,就差让齐项背出机场。
  虽然天气有所转暖,但夜里仍有些凉。
  齐项帮白绩把帽子戴上,两个绳子一拉,一颗脑袋严丝合缝的束在里头,只能看挤在一起的五官,白绩皱起脸,很不满意。
  两个人上出租车去酒店,定的酒店在明天演出地附近,因为节目,这里的房间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
  到酒店,白绩总算是回过神,打了个哈欠,解开系在下巴上的蝴蝶结,看齐项拿了一张房卡过来,眼里盛满疑惑,“我跟你住一起?”
  齐项领着白绩乘电梯去顶楼,“咱们住一块的次数还少吗?”
  白绩:……
  你这话我听着不对劲。
  房门打开,只有一张大床,白绩睁着瓦亮的眼睛默默打量齐项,没有发话,齐项摸摸鼻子,笑眯眯说:“房间紧张,懂的都懂。”
  白绩冷哼一声,却也没有拒绝,推着箱子往里走。
  “信你个鬼。”
  他到床边,拿起一个枕头挡在中间,“楚河汉界。”
  齐项呦了声,打趣道:“还画三八线呢?”
  白绩把外套脱了,冷冷的吐槽:“我特别保守。”
  齐项幽幽来了句:“那还把我嘴都磕破了。”
  “三八线”的枕头直接飞向齐项的脑门,砸得很准。
  白绩乘机逃到卫生间,隔着门吼道:“就准你动嘴,我就不能了?”
  齐项乐呵呵,“能,你这么大能耐,赶紧多展示展示。”
  卫生间里人熄了声,只有水簌簌滴落的声音,掩盖某人的心虚和燥热。
  齐项在家里简单洗漱过,故而换了衣服坐窗边玩手机,没过多久,白绩草草了事的洗完澡也出来,有些闷,他把袖子撸到胳膊肘,头发好久没剪,碎发有些长,水滴落在睡衣上落下几个不连贯的水迹。
  听到动静,齐项回头,露出半边分明的侧脸,跟白绩说:“过来,我给你吹吹头发。”
  白绩低头看看手上的吹风机,还是走过去,插上电,一屁股挤开齐项,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挑了两块酒店送的糖,撕开包装扔到嘴里,咔嚓咔嚓全部咬碎。
  注意到齐项在看他,白绩瞪他,非常豪横地反问:“吃三块不行?”
  白绩早上吃过糖了,齐项给的。
  他以前口味不挑剔,吃糖也就是贪那口甜味,不拘便宜或贵,只要味道不离谱他都能接受,后来齐项天天给他“上供”,倒把他的嘴养刁了起来。受人恩惠总要受制于人,齐项怕他坏牙,不让他吃太多。
  白绩想,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都要吃三块。
  齐项笑了,“又没不给你吃。”
  这话说的,白绩反而看着像无理取闹,便只嚼着糖,半晌才闷声评价:“不好吃。”
  已经是深夜了,两个人一时间没交谈。
  齐项的指尖在白绩湿漉漉的发间穿梭,指腹无意间柔软的按到头皮,暖烘烘的热气一缕一缕吹来,带来不一样的酥麻感,尤其是一直爱逗自己的人,现在一句话不说,静得只有吹风机的噪声。
  口腔里,薄荷的清凉在回旋,他粗暴地把糖块咬地很碎,那股甜中带涩的凉味在喉管间回旋,让白绩回想起以前抽过的一种烟。
  细长的女士烟,薄荷味的爆珠,烟草不够烈但是很细腻,一口凉意上头,偶尔还会觉得挺爽。
  “过几天带你去剪头发,再留就要扎眼睛了。”
  吹得半干,齐项抓起一把头发,握成苹果辫,摇晃在头顶。
  “梁逢秋的表演在倒数第二个,我们可以晚一点去,我叫人把我们带进去,不用早早去排队去等,表演完,我再带你去后台,你要跟他出去玩也行,就是要避开点人,外面好多粉丝守着呢。”
  白绩的余光瞥见窗上的两个人,齐项玩他头发时的笑容,神色专注而温柔,或许齐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有这般表情。
  白绩把糖纸在指腹捻了捻,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他忽然昂着脑袋,对着齐项吐出浅浅的一口薄荷味的凉气。
  他问:“接吻吗?”
  齐项怔住,不明白自己怎么大半夜什么事没干就博得了小冰渣子的索吻,还是顺着心意,只落了一个吻在他鼻尖,“哪里学来的调情手段,嗯?”
  白绩被诬陷,“谁他妈跟你调情了,我…”
  余下的话全连着残留的烟草薄荷味被人吞进肚子,这一次亲得缱绻温柔,从沙发到床上,他一侧的衣角被撩起,齐项的五指滚烫,顺着他背上的花茎滑到那断裂的刀背,按住凸起的伤口,激得白绩后背发麻,更缩到齐项怀里。
  换气的间隙,白绩抓住齐项的头发,把他往后拽,“我的三八线呢?”
  齐项正上头呢一下子被打断,看身下那位唇畔狡黠的笑容,明白这个人时故意的,很无奈地叹道,“白绩,你这是在耍无赖。”
  白绩:“刷牙,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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