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齐听到动静冲了进来,所以我俩怎么了,我随便说了几句,打发他回屋了。我沉默了很久才问罗晟:“有事吗?”
“……”
现在又不说话,我真的不能接受这样的行为。我哪里做错了,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不会怎么样。但是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做错了,你就在那生气,让我很难以接受。
“罗晟,你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没必要这样沉默着。”
“你喜欢江朮吗?”
为什么又是这个问题?我之前就对这个问题做过非常明确的回答,为什么还要问这样的问题?难道是我之前还不够明确?
“罗晟,我现在非常严肃的回答你这个问题。第一,我不是同性恋,我不会喜欢男人,第二,江朮是我的兄弟,我们两个不会产生爱意。这是我最后一次回答这个问题,请你以后不要再问我这个问题。”
真是搞不懂罗晟怎么想的,如果他真的喜欢江朮,可以尝试着去追求江朮,而不是无缘无故的从他兄弟这找醋吃。
这样刷低了好感,对他有什么用啊?
“我只是不喜欢你们有身体上接触。”
“哦。没有别的事我就走了。”
“贾佚,你很讨厌我吗?”
罗晟问的这个问题彻底把我我懵了,我从来没说过我讨厌他,只是不太喜欢他的一些行为。
“没有!”我叹了口气,“我从来没说过讨厌你,你不要想那么多!明天还有事儿,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完,我走了。我实在是不想在那里多待一秒,真的很尴尬。
我非常不理解罗晟为什么要问我,我是不是很讨厌他。他这句话问得很奇怪,难不成我说我讨厌他,他就会远离我?这一点也不实际。
罗晟有些行为让我非常不满,但是还没有到讨厌他的地步。
江朮他们带着女娃娃已经进屋睡了,我刚进屋就接到了罗济东的电话,我慌忙离开屋子接电话。电话里的罗济东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但他说的大多都是脏话,诋毁人格的脏话。
我听着却又不敢挂,我害怕他酒醒后算账,把我找回去折磨。这些都是他干得出来的事儿,我真的害怕他。
罗济东在电话骂我是贱人,这辈子只配做他的宠物,永远、永远逃离不了他。那些话犹如魔爪一般正撕裂着我的心,让我感到压抑、痛苦。
有时候我甚至以为身处地狱,被烈火焚身,被铁链所捆绑,一个恶魔正拿着刀,一刀又一刀的宰割着我的心脏。
伤快要复原时,那把刀又刺了上去。
很痛苦。
但有的话我觉得他是在骂我,有的话我不知道他在骂谁。难道是他之前说的那个人?他以前那个女朋友?还是他以前除了他母亲以外还折磨过的其他人?
他关掉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两点了,我深深松了口气。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这一切真的太让我感到疲惫了。
我睡不着,跑到院里坐着,现在发生的一切真的让我非常的难受。这些事儿像狗皮膏药一样不断的黏着我,甩也甩不开,还会分批次的进入我的脑海。
看着空中高挂的月亮,我想让月亮告诉我,我的母亲在哪儿,我非常的想念她,我想再见到她,和她一起生活,远离这一切。
远离那个无时无刻都在折磨我的变态。
我崩溃的揉了揉头发,就在这时江朮和我坐到了一起,他问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就跟他说,我觉得现在的生活让我感到无望,前方的路一片灰暗。
江朮笑了,他看向我,笑着说:“贾佚,每个人面对未来都是一片灰暗的,我们看不清前方的路,但我们所走的每一步都将给我们带来光明,至于光明是暗是明也是我们自己的选择。你不应该总停留在前方的路看不清,而是应该打算该怎么走好能照亮未来的每一步。我们都是一群普通人,我们需要靠自己的努力去创造对于我们而言最美好的未来。或许天生就是不公平的,有的人一出生就注定的一生都不用努力,有的人一出生就注定了不努力就得苦一辈子。我们恰好成了后者,虽然比我们家庭情况还要差的人非常多,但我们不是啃老族。”
江朮说得挺有道理,但是我现在并不需要他这些话,因为他并不知道我经历着什么,他是觉得我对前途迷茫,而实际上的我是对‘生’的迷茫。
这些话如果换在从前,相信对于我来说是非常有用的,现在是真的没用。
江朮看我神色不对,很快跳过了这个话题,问起了我对伴侣的要求。我是不婚主义者,对伴侣根本没有要求,这只能对他说,现在还不知道,等以后遇见了再说吧。
我问他对伴侣的要求,他说他想要一个温柔的伴侣,但也不要温柔到任何一个人都能欺负。不会做饭、做家务都无所谓,这些江朮都可以自己做。矫情点也没事儿,江朮可以宠着,前提是不能矫情的不识大体。
我个人认为这些都没问题,但是做饭那件事还是算了吧。不是我诅咒江朮,是真的怕因为做饭这事他这辈子都不会有伴侣。
人姑娘嫁给他也不会想每天吃面条吧,除了这一点,江朮在任何一方面都有着非常好的优势。
同江朮聊了很久、很多,让我逐渐踏实了些。对啊,我还有他们啊,我的好兄弟。
最后江朮拉起我,把我送回了房,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看着江朮离去的背影,我想,江朮总是这么乐观、温柔,他以后的伴侣该多幸福啊。
我正想着,罗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的,他还没有睡。我转过头,他正盯着我,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我。我没有理会他,爬上床,盖上被子之后就睡了,其实闭眼很久后才睡着。
第二天早晨江朮八点才叫我,我看了看时间,都不敢相信自己能睡到这么晚。平时我最晚也是七点半起床,今天居然八点才起床,都打破我的记录了。
江朮却是一脸无奈的看着我,说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把定时起床的毛病改得彻底。我回他说我也不知道,这种事儿得慢慢习惯。
说完我们两个都笑了,我换好衣服就跟江朮一起去吃早餐,客厅里陈齐抱着那个女娃娃在喂粥,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个是他妹妹,年龄再大点可能就认为是他女儿了。
罗晟面无表情地坐在一旁吃早餐,倒也没什么反常。我走了过去,陈齐就告诉我那个女娃娃叫媛圆,今年六岁了。
六岁?年龄还小啊,她的母亲也是够粗心的。
吃完早饭我们就带着媛圆出门了,谁料在途中遇到了闫哥,闫哥心情不错,还冲着我们打招呼,我们也回了他。
他一边朝我们这走来,一边问我们干什么去。我们刚要跟他说我们要去干什么,他就看着媛圆说:“这孩子怎么跟你们在一块啊?”
我和江朮相视一眼,江朮问闫哥:“闫哥,你认识她吗?”
“嘿!这是咱们村子里新来的一个女人的孩子,村子里其他人没见过,我见过一回,我给她们指路来着。”
“那你知道她妈妈现在在哪吗?”
“这孩子跟他妈走丢了?”
“嗯。我们就是要带她去找她妈妈。”
闫哥突然皱起了眉头,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犯了难:“我也不知道她妈妈是不是还在那儿,我先带你们去吧,看能不能找着。”
“行。”
紧接着闫哥把我们带去了村里的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是乡村别墅,看起来挺有钱的。而且,一个村子的,应该不会干在村子里丢下孩子的事儿啊。
当到大门,媛圆就冲着里面拿着手机不知道是拍照还是录视频的女人大声喊着妈妈,陈齐赶紧把她放下来。一落地媛圆就冲向了那个女人,那个女生看着媛圆顿时神色就不对了,想往屋里跑。
闫哥赶忙叫住她,她才停了下来。
“你是这孩子的母亲,你竟然把她丢下呢!”
女人仿佛没有听见闫哥的质问,自言自语道:“我明明把她丢在街上了啊。”
“你还把她一个人扔在街上?你知不知道你多危险?她要是找不到路回来就完了!”
“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带着她就是个累赘,我现在好不容易找了个人家了,人家嫌弃我有个女儿,我只能把她扔掉。我带着这么一个累赘,我这一生就完了,再说了,我就算带着她,我也养不活她呀。我现在找着这个他又不乐意这个孩子在我身边,吃他们家一口饭,她跟着我也是遭罪呀。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那女人突然指着媛圆哭喊着:“她又不是个男娃子,你说要是个男娃子也就能熬过去,可她是个女娃子呀!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作者有话说:
每天努力学画画,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他们画出来的。
第 16 章
◎ 闫哥看着女人窘迫又无奈的样子,不知道哪来的气,大声呵斥女人:“你既然知道她是女孩子,那你知病◎
闫哥看着女人窘迫又无奈的样子,不知道哪来的气,大声呵斥女人:“你既然知道她是女孩子,那你知不知道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外面,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人是□□?这么小的孩子要是给带走了,你知不知道她会承受什么?你一个当妈的,怎么忍心把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就这么扔了!你怎么想的?咱们成年人再怎么难过,也不能苦了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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