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雩君看呆了,呆到眼睛都直了!
他并不是想要将嘉慈和不相干的人去做对比,但昨天来gnk基地的那女的穿着类似的JK裙子,就远远不如嘉慈这一身——
他的纯,是显而易见无须衬托的白和透,是鲜嫩到仿佛沾着晨露的娇与柔,纯中有欲、羞中带媚,杂糅起来是一种兼具青涩与侵略的美!
解雩君停在原地,当了半分钟呆头鹅。
嘉慈抿着唇,低且快的道,“你也看见了,看完了就走吧。”
刚想转身,解雩君已经拉着人急哄哄得拱在墙侧,几乎是两人相接触的下一秒,解雩君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极速升温:他一只手就拢住了嘉慈的腰肢,这段日子没见,对方忙得瘦了,细韧又纤细的一把,几乎成了薄薄的一片……
“这里、有监控!”
嘉慈费力捂住他的嘴:“你咬痛我了!”
解雩君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盯着他很快红肿充血的唇瓣,“那你带我去里面。”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怎么样不是嘉慈的,无论是哪一个嘉慈,自己都喜欢到恨不得亲晕他!打扮成什么样、做着什么样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只要对方喜欢……
嘉慈几乎被解雩君整个人裹在怀里,他把人带到里间,这里有个挺舒服的沙发床,他忙起来懒得回公寓的时候,基本就在这里解决休息问题。
可对解雩君而言,这张沙发床未免小了些。
他脱掉外套,只露出里面的一件黑色单衣,室内有供暖,嘉慈穿着格裙都不冷,何况是解雩君这种体质,他轻而易举的将嘉慈拢进怀里,顺着裙摆,摸到嘉慈的白丝,福至心灵的想通了一个节点——
“姚聆注册的那个商标……”
他滚烫的唇贴在嘉慈颈侧,后者仰着头,长发垂到背后,纤长漂亮的脖颈整段的露在解雩君面前,脆弱的同时又漂亮到极点。
“我的乖宝,也是嘉宝,对不对?”
纠结的瞬间,是一句话的功夫。
解开矛盾,同样也是短短的一句话。
嘉慈细细的喘气,他像个小孩子似得靠在解雩君怀里,裙摆下再也没有别的御寒物,却一点儿也不冷,暖烘烘的。
等到急不可耐的嵌入了别的东西,就成了高温下慢慢融化开来的一块雪白软泥,含羞露怯一般透出亮而晶莹的水光。过了小会儿,软泥渐渐有了温度,小小的、软软的,偏偏又极具塑性,将小马思卡饱饱的全部包住,又迟钝的一点点收紧。
小马思卡轻车熟路,捣舂挤轧,最后心满意足占领高地。
“……裙子会脏的。”
解雩君轻轻的吻他泛着红晕的腮,“哥哥帮你。”
又用气声补充道:“乖宝放心,堵住了的。”
女装的乖宝,并不是格式化的偏女相,甚至完全区别本体清纯又透明的气质,女装的时候更像是细细修剪了刺儿的玫瑰,蕴出醉人又靡烂的花香,以至于解雩君将他的心肝揽进怀里时,心里有股奇特的冲动:他想要捣烂嚼碎了花瓣,好叫嘉慈痛快的绽放,又利落决绝的枯萎!
嘉慈靠着他,慢慢的喘息,平复呼吸。
“你就这么过来了?”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绞着丝丝媚意。
解雩君不住的亲他,“我不过来,这事不能行。”没有绝对的异地恋,只有不愿意奔赴的敷衍,“不生哥哥的气了,都怪我看到你穿裙子,脑子都坏掉了!乖宝穿裙子有什么问题呢,都是哥哥的错,我的乖宝,怎么样都可以……”
第50章
解雩君的立场从来没有这么摇摆过。
至少来之前, 他的确是想过“找乖宝要一个说法”,如果可以的话,甚至想要趁机找对方谈谈条件:
比如过完年回来能不能别那么快回北京。
又比如, 他希望乖宝不要那么累那么拼。
就像妈妈说的, 家里的事情有哥哥顶着, 乖宝在他这个年纪里只要好好读书,其他的时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根本不需要有那么大的压力,更不用逞强……
脑子里闪过着这些想法的时候, 解雩君不得不承认,在他的心里, 其实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因为嘉慈隐瞒的事怪他,或许有那么一秒钟是难过生气的,可一想到乖宝的确有自己的苦衷,再多的不愉快都化作对他满满的心疼!
那样的原生家庭,长到这么大, 本该设有心防。
没有这一层防线,嘉慈从小到大可能会受到更多的伤害。
总而言之,这个男人已经不管不顾的, 直接把事儿全部都揽到他一个人的身上了。
嘉慈隐瞒女装这事的本质并不是多大的错, 那是他从前的一种生存方式,不得已而为之, 遗留影响放到现在,压根儿就没有对两人的感情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何必那么纠结, 如果能让乖宝开心一点, 就算承认事情是自己做错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么想着, 解雩君不由拥紧了他怀里的人。
虽然两人这一次的“冷战”再次不了了之,但他依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而嘉慈大概是真的熬了很久,做完之后就乖乖靠在自己怀里,明明已经昏昏欲睡、就是不愿意闭眼睛,在余韵里慢慢的平复呼吸——
他的睫毛是夹过的,沾了泪珠湿了又干,长长密密的垂着,依然有明显的卷翘弧度,眼尾晕开一抹红,像是醉了一般。至于嘉慈嘴唇上的口红,早就叫解雩君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亲没了,留下来的是唇瓣本身的颜色,艳丽饱满又带着水光。
“乖宝,还是睡吧?”
嘉慈摇头,抱紧解雩君的腰,“不……”
他声音低低的,嘟囔着的时候更是软的不可思议,像是在撒娇,“我不要睡着,你待会就要走了。”
解雩君心里又开心又难过,抱紧了他,将嘉慈穿着白丝还没脱掉的小腿搭在自己的腿上,随手扯过丢在一旁的大衣外套盖住。
“没关系啊,再过个几天就和哥哥一起回家过年了。你不是想吃海鲜吗,爸爸都已经提前定了尖货,就等着我们回家呢!”
嘉慈在他怀里蹭蹭,刘海被解雩君拨到一旁,露出一张纯欲交织、昳丽又柔美的小脸,他脸上的妆感轻薄又自然,哪怕是“运动”过后也只是微微晕了下眼睑的妆,穿上女装的男孩子,顺理成章的变得更加娇气任性,他勾下解雩君的脖子,贴在对方唇角轻轻的呜咽:
“哥哥,你弄得我今天都没法拍了……”
解雩君毫无底线的接受了眼前的嘉慈。
“乖宝,好乖宝,哥哥太喜欢你了。”
他不住的去吻那段雪白的颈项,既然已经没法儿拍了,那索性就不要亏待了彼此了,“女装就女装吧,穿什么裙子都可以,我的乖宝怎么样都好看。”
解雩君已经从嘉慈断断续续的坦白里理清了来龙去脉,这会儿对方只是不得已代班一次,而工作室早就有了正儿八经的专用模特,如果不是怕新年那一期产出赶不上趟,嘉慈也不至于在退到幕后大半年了再出来重操旧业……
这么一想,某个人心里竟然有种难以启齿的遗憾。
女装的嘉慈,是他来不及伸手去抓住、就已经完全错过的美好,要不是这一次意外,自己是不是压根没有机会知道?
必须要承认的是,当解雩君站在玻璃门外看到穿着小格裙的嘉慈的瞬间,一颗心是真的被狠狠击中!无关性别,只要那个人是嘉慈,无论对方变成什么样子,他依然会对这个人一见倾心!
然而解雩君不会知道的是,“不得不女装营业赚钱”的乖宝根本不可能将这个秘密保留的多久:越是喜欢,就越是想要分享全部、坦坦荡荡的和爱人在一起。
嘉慈能瞒到现在已经是拖得够长了。
再拖下去,他自己恐怕都受不了……
而解雩君此刻就是那个色令志昏的昏君,如果不是时间真的不够用,怕是恨不得和他的妖妃做死在床上,对着媚意残存的嘉慈,简直到了昏头昏脑、胡言乱语的地步。
“宝宝,张嘴。”
再然后,他们又交换了一个充满细节的深吻。
“你什么时候走?”
嘉慈下意识的夹了夹,而解雩君也跟着捏了捏他肉呼呼的小屁屁,甚至还坏心眼儿的挺了挺胯,弄得怀里的人恼羞成怒的咬住他的颈侧。
“带哥哥回你那里看看?”
嘉慈抿着唇闷哼了一声。
解雩君又亲了亲他的鼻尖,“那东西留久了可不行,还有时间呢,咱们先赶回家去处理一下,嗯?”
都掰碎成这样说了,嘉慈还能说什么呢?
他站起来的时候腰酸腿软,直接让解雩君扣在怀里,而后者几乎是抱着嘉慈走的。
凌晨四点多的时间,外面是真的冷,没下雨、没刮风、但飘着小雪,雪花打着旋儿落在路边的长青灌木上。嘉慈的大衣裹在轻薄到完全不挡风的格裙外面,倒还算御寒,但是一双只穿着丝袜的小腿踩着小皮鞋露在外面,解雩君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两人在一楼大厅等了五分多钟,才有快车接单。
那司机一看,一个大高个儿年轻男人抱着个媚眼桃腮的女孩,大衣将人裹得严严实实,只看得到那姑娘露出来的一截纤细精致的脚踝,套在白丝袜里,脆弱又清纯,却仿佛带着钩子、叫人的眼睛不住的往上瞧。
解雩君冷着脸看那个司机,对方又将视线收了回去。
下了车,解雩君直接将人像抱小孩那样包进自己怀里,嘉慈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小声的哼唧:“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