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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东是我暗恋对象 (月玉)


陈瑜清回:“惭愧,还没成名,九毛九都嫌多。”
三人在南门口分了别,陈瑜清和段颖两人进了南门,沿着花坛往教室方向走。
至今他还不知道段颖住余珧家的原因,说不好奇是假的,联想到段颖前几天早上的反常,脑袋里有个想法在盘旋,但不好说出来,人家的事他也不好管。
段颖和他聊题目,聊课堂,聊老师,唯独不说她自己,她还说周末约了曹端出去玩,南城新建了个游乐场,设施齐全,还有鬼屋和大逃杀,问陈瑜清和余珧要不要一起来。
陈瑜清说余珧大概是要准备竞赛,应该是没空的,刚要说他自己,就被段颖拉到了角落,竖起食指叫他噤声。
顺着段颖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正立在他们班教室门口,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陈瑜清和段颖对视,段颖点了点头,小声道:“来找我的。”
那男人穿着得体的黑西装,身材高大,头发抹了发胶,梳得一丝不苟。不同于余珧的叔叔余雁鸿,虽然两人都是穿着西装的,但余雁鸿让人想到的是慵懒狡猾的狐狸,而眼前的男人气场十足,像是头冷漠的公狼。
他的眉眼和段颖有几分相像,但看久了又觉得不是很像,陈瑜清猜测他们应该是有血缘关系的,果不其然,段颖告诉他,这是她哥哥。
“怎么回事?他来抓你回去吗?”陈瑜清小声问她。
段颖摇摇头:“不清楚,可能是。”说罢又皱着眉头补充:“反正不是什么好人。”
听他这么一说陈瑜清开始紧张:“那怎么办,先去别的地方待着?他怎么会来这么早。”
“因为要上班,没时间,没事他很快就会走了,我们先去别的地方避一避。”
说着两人偷偷摸摸跑上了四楼,果然,等进教学楼的同学多起来,那男人就走了。
等那男人出了校门,段颖才像是彻底松了口气,“我哥哥,”她顿了顿,“同父异母,可能是爸爸来叫他喊我回家的。”
陈瑜清没出声,静静听她说完:“家里厂子出了点事,妈妈和爸爸因为这点事一直在吵,吵得我睡不着,所以早上来得晚了一点。”
陈瑜清问:“昨天早上也是?”
“不是,”段颖转身下楼梯,背对着陈瑜清,“自行车轮胎坏了,我走过来的。”
不对劲,陈瑜清想,然后又问她:“我表哥知道这事吗,怎么昨天晚上没看见他和你一起走?”
“当然不知道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过几天就好了。”
陈瑜清暂时相信了她的话,回到教室后放不下心,企鹅敲了余珧,问他事情原委。
余珧直接甩来段颖和他的聊天记录:
DY:余哥,有件事拜托你,能不能不告诉平平?
一元:可以,说
DY:我能不能去你那睡一晚?睡沙发就行了
一元:理由
DY:家里没人,我没带钥匙
一元:晚上跟小鱼一起走
DY:[十分感谢.gif]
家里没人?怎么回事?
他发消息过去:她跟我说家里人在吵架,她睡不着
余珧可能是有事,隔了一会才回他:少管
古怪盘旋在心头,陈瑜清关掉手机,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
没准过了几天就好了呢?
然而没等几天,第二天就出了事。
段颖一整天都没来上学,他去办公室问了老张,老张停下改卷子的手,叹了口气:“段颖转学了,她怕同学伤心,没叫我说。”
办公室里的老师听了也惋惜:“那孩子挺不错的,好学,作业也认真。”
一个女老师回:“对啊,是个不错的好学生,看着顺眼。”那老师皱眉:“就是初三了,她家长怎么想的,这个节骨眼还转学。”
老张也想不明白,那对粗眉毛紧紧皱起,眉心的褶皱能夹死好几只蚊子:“不知道啊,我劝了好几遍,人家家长一个劲儿说没关系,没关系,怎么劝都不听……”
陈瑜清退出办公室,找到个无人的圆弧阳台,拨打曹端的电话。
电话铃响了好久才被接起来,曹端不耐烦的声音响起:“有什么事不能发消息啊,要打电话?”
陈瑜清罕见地没计较他欠揍的口气,直入主题:“段颖今天没来上学你知道吗?”
曹端:“知道啊,她说今天不舒服,叫我自己走,怎么了,到底有啥事?”
他大概是真的有点忙,电话里还有别人说话的声音:“……这个x和上面那个是不同的……对……”
见他是真的不知道,陈瑜清心里倏地涌上来同情感,挂了电话:“没事。”
那头的曹端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刚骂了句“神经病”,就被旁边的班长叫回了神:“平平,你有没有在听啊,这题下次月考必考,很重要的。”
曹端推开班长的大饼脸:“知道知道,已经会了。”
手里的手机震动,曹端打开手机,陈瑜清给他发了条消息:
段颖转学了。
大饼脸班长还在诉苦:“为什么赵老师不让我去参加竞赛啊,我明明数学也考过年级前十的。”他看向曹端:“你说说啊平平,你说……你怎么了平平,小脸煞白的,吃坏肚子了吗?”
曹端捏紧了手机:“肚子没事,脑袋和心脏要炸了。”
大饼脸班长以为他开玩笑,从后桌顺了瓶牛奶给他:“一条数学题而已,干了这瓶奶又是一条好汉了。”
曹端嗤笑了声,老婆跑了,好不起来了。

第二十一章
◎网恋◎
第一下上课铃响完,余珧正好从办公室回来坐回座位上。
坐在他身后的大饼脸班长找准时机拍拍他的肩膀,余珧转头对上他副大概有啤酒瓶底那么厚的眼镜,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他问:“怎么了大饼,快上课了。”
大饼听见这个称呼竖直了眉毛,颇有志怪小说里绿皮紫毛的小喽啰妖精的神韵,而那小喽啰妖精不负众望,叫道:“大王,请叫我大名,我叫庄秉!”
余珧笑骂他:“有屁快放!”
庄秉才正了脸色:“平平还在厕所呆着呢,看上去不太好,您要不去看看?”
余珧摸着下巴,结合刚刚陈瑜清给他发的消息,他推测八成是和段颖有关的。于是点了点头,没做犹豫起身往外跑。
迎面碰上赵万丽,赵万丽正捧着教材卷子准备进教室,看见余珧走出去皱了眉:“你有什么事?快上课了。”
余珧十分从容:“上厕所。”然后头也不回地朝厕所走。
赵万丽呼喊不及,只当他真的去上厕所。等她到了教室叫人发卷子,趁着发卷子之余把教室扫视了一圈,才发现还少了个人,她蹙着眉头问:“曹端人呢?”
庄秉推了推厚重的眼镜,颇有责任感:“赵老师,他去上厕所了。”
过了一会儿卷子已经发完,赵万丽见人还没回来,又问:“什么厕所要两个人一起上啊?”
“额……”庄秉眼镜片后面的小眼珠子疯狂转动,匆匆憋出来一句:“余珧给他送纸去了。”说罢他就感觉赵万丽朝他瞥过来一记眼刀,他壮着胆子抬眼,果不其然,赵万丽正在看他,把他看得通通透透的。
不过赵万丽没再管,抽出卷子开始讲题。庄秉呼出口气,心说不愧是学神,上课迟到老师也不管,同时又小小地悲叹自己,这个班长真是当得憋屈极了。
余珧到厕所的时候,曹端正把自己锁在厕所的小隔间里,暗自神伤。
几分钟前他给段颖打了最后一通电话,然而回应他的不是熟悉的声音,而是那冷冰冰的、一遍又一遍重复的“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心还没死透,既而又给她发了消息,希望过一会儿开了机以后她能看见,能回答他的问题。
一连发了好几条,没有一条得到回应。新编辑的一条消息还在下方输入栏内静静地躺着,眼泪已经在眼角积蓄,曹端抽了抽鼻子,强忍着泪水叫他别掉下来:这样就掉眼泪,未免太弱了些。
然而老天做对,曹端正仰着头憋眼泪,隔间外有脚步声慢慢逼近,倏地一声突兀地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个不经意间掉了下来。曹端暗骂门外那个没眼力的汉子,嘴上也骂:“有人呢,没长眼!?”
余珧挑了挑眉,继续敲门:“是我,上课了。”
松垮垮的门板年久失修,余珧每敲击一下就会传来两种不同的声音,这两种声音结合就成了恼人的噪音。曹端此时心力交瘁,听了这声音愈发失了理智,隔着门板怒吼:“够了吗,别敲了!”
等听到门外清晰地传来一声冷笑,曹端才意识到他吼的是谁:“老余…不是的……”
没等他说完,一声巨响在他面前炸开,厕所隔间的木板因沉受不住巨大的冲击力而猛烈摇晃着,曹端瞬间觉得这年迈的老家伙随时可能会倒下来,要是真倒下来了他指不定就要被压在这里,继而第二天成为校园头条。
而他眼前的那扇老门歪着身子,只留一个生了锈的门轴倔强地拉扯着欲坠不坠的木板,木板中间空空荡荡——那是余珧踹门的罪证。
老门板终于抵不过命运捉弄,“吱呀”一声像是风烛残年里破风箱般的咳嗽,渐渐旋开,露出门里吓呆了的曹端。
隔间木板苟住了,可是曹端快苟不住了。
余珧面无表情:“上课了,你要呆到什么时候?”语气不容置辩,听得曹端心里突突的。
曹端支支吾吾,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余珧看不惯他这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心说你们俩表兄弟怎么都是一副德行,长腿一跨,伸手把还赖在隔间不出来的曹端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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