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 完结+番外 (失眠孤独症患者)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失眠孤独症患者
- 入库:04.10
好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不去掺和他的事了,安安静静地当个耐心的听众就好。和娄树新结婚后,我最大的不安全感来自于父母,我毕竟已经和娄树新定下来了,却始终不敢告诉我的父母。
娄树新带我去见过他的母亲,我们一起吃过一次饭,他的妈妈看起来老了许多,大概是娄叔叔去世让她太伤心了。戚阿姨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冷不热,不太管我们的事,对我们公开出柜、结婚也没有表现出排斥,只是让娄树新经常回去看看她。
那晚我们睡在娄树新家的旧别墅里,别墅里的装修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家具看起来陈旧了许多。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我都如此熟悉,尤其是那片大花园,可能因为很久没人的打理,凋零了许多。
我站在花园里的苹果树下久久失神,当初就是在这棵树上发现了知了,然后被娄树新好奇的。娄树新和我一起逛花园,看起来也很怀念,我们紧紧牵着手,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搂坐在一起,接吻。
他抵着我的额头说:
“终于可以大大方方亲你了。”
我脸颊泛红,以前我们接吻,甚至做更亲密的事,确实都是偷偷摸摸的,娄树新舔我的嘴唇,语气撒娇道:
“哥哥……”
“嗯?”我也黏黏糊糊亲他,就听到他甜蜜的表白:
“我好爱你啊。”
我的脸红透了,听到他小心翼翼问我,像小时候一样:
“哥哥爱我吗?”
他的丹凤眼湿漉漉的,里面藏着不确定,明明我们都长大了,都要三十了,心里竟然还藏着年少时的纯真,我也像回到少年时一样,青涩道:
“爱你。”
让后就是铺天盖地的热吻,我都害怕被戚阿姨发现,戚阿姨要是来院子里散步,看到我坐在他儿子腿上会是什么感觉啊!但是我们都顾不了了,搂抱着不停接吻,彼此都勃起了,相互抚摸,老旧的摇椅都被我们的动作折腾得摇摇晃晃。
天黑的时候,我被娄树新抱回了他的房间,真的被他抱着,横抱着,我一个大男人好不羞耻,很想让他放下来,但又不想放开他的手。我搂着他的脖子,闻着他衬衫上的味道,羞耻地被他抱到床上。在床上我给他脱衣服,给他脱裤子,然后脱掉自己的。我们迫不及待地做爱,我骑乘在他身上,按住他的手臂起伏,他又把我推到床上,将我的双腿挂在他的肩上。
和弟弟在以前的房间里做,很有感觉,尤其是想到他妈妈还在家里,那种羞耻心折磨得我要哭出来。我捂住眼睛不敢看他,他就不停亲我,沙哑道:
“哥哥看我啊……”
我就放开挡住眼睛的手,看到他因为激烈的动作变得红扑扑的脸,以及性感赤裸的上半身。我们怎么会沦陷到这一步,我不停思考,然后克制不住地将手放到阴茎上,看着他的脸撸。一边被进入一边抚摸自己,那种快感折磨得我不停喘息,我夹着大腿,抚摸他的胸口,挑逗性地拨弄他的乳钉。
他闷哼了一声,就捉住了我的手,色情地舔咬我的指尖,我被他舔得极有感觉,双腿忍不住用力,紧紧夹在他的腰上,然后顾不了他妈妈还在家里,喘息出来:
“啊……啊……嗯……”
他显然不准备克制我的叫声,下体撞得啪啪响,我感觉股间都是滑腻腻的润滑剂和肠液,叫得更放荡:
“啊……嗯……”
润滑剂的瓶子因为我们的动作被扫到床下了,发出砰的一声轻响,真糟糕,感觉瓶子又空了,又要买了……
在他小时候的床上被他干,好羞耻啊,娄树新特别有精力,感觉一晚上都难以消停,我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在床上我忍不住想到冉逸调侃的话:
“小娄子猛不猛?”
当时我尴尬得不敢说,冉逸就好笑地给我说他和奥列格的床事,我脸都烧了。
我疲惫得要睡着的时候,娄树新还插在我的身体里,不停抚摸我的腰,亲吻我的肩膀。我们都惬意地享受着彼此,听到他轻轻咬着我的耳朵说:
“宝贝,带我去见妈妈吧。”
我浑身都僵硬了,娄树新搂着我的身体撒娇:
“哥哥都不把我当亲人……”
我不是不带他见,是不敢带他见。我觉得自己太懦弱了,这件事没办法鼓起勇气和父母说,害怕刺激得他们发疯。娄树新轻轻舔我的耳朵,哀求:
“好不好?”
我不知道该说好还是不好,只好闭着眼睛装糊涂,娄树新却不放过我,咬着我的耳垂恶狠狠道: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该怎么办啊,我开始害怕了,但是身体被他紧紧抱着,好像又没那么害怕了。
我是爱他的,不管父母同不同意,逼不逼迫,我都不会和他分手了。
第158章
接下来带娄树新见父母就成了我心里的压力,我知道这件事对娄树新很重要,他一直希望得到我们家完完全全的认可。
他很吃姜思敏的醋,总觉得我和姜思敏准备结婚、买婚房、见父母是不可饶恕的错,所以见我父母这件事没有一点商量。他一定要见我的爸爸妈妈,还说要跪在他们面前,请求他们将儿子嫁给他。我简直都要晕了,我是小媳妇儿吗,他还要娶我,明明是我娶他!
于是,在元旦节的时候,我把我父母叫到了A市来,陪他们玩。我一直哀求娄树新,能不能等过了春节再说,娄树新就黑了脸,怒气冲冲道:
“我们都复合这么久了,你要拖到什么时候,上次叔叔阿姨来我就想坦白,现在离过年还早,我已经给他们时间缓冲了,今年过年就可以去你家。”
天哪,他还想去我们家,杀了我吧……
我一阵害怕和犹豫,是娄树新当着我的面给他们买机票,订酒店,用我的手机给他们说去接机场接他们。
一切都朝着不可挽回的局面发展,我人都麻了,那几天都睡不好觉,深夜抱着娄树新哀求,被他恶狠狠压在床上。我努力讨好他:
“老公,算了吧,再过一段时间说吧……”
他恶狠狠道:“过多久?”
他埋在我的体内,我又热又酥麻,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阴茎舒服地摩擦他的小腹,哀求:
“不要了,不要了……嗯……”
他挺得越来越重,我完全被快感征服,忍不住仰着脖子呻吟:
“啊……嗯……啊啊……”
前列腺被顶得越来越舒服,随时都有想射的快感,他的胯部贴着我磨动,手指抚摸我的大腿根部,气喘呼呼说:
“都和老公上床这么多次了,还要瞒多久啊,要等肚子大了才告诉他们吗?”
我羞耻地踢了他一脚,他坏笑一声,揶揄道:
“要不等哥哥肚子大了再告诉岳父岳母吧。”
我气得想把他的嘴撕烂,他贴着我的耳朵坏笑:
“好吗,叶姐姐?”
烦死了,不带这么调侃人的,我用力揪了揪他的耳朵,他痛得大叫了一声,也来咬我的耳朵,咬得极痛,我们就抱在床上互相折磨对方……
这件事就没有商量余地地定下来了,元旦节,见父母,然后坦白。
该挨打就挨打,该受辱骂就受辱骂,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了。
娄树新还算有点良心,等我陪父母玩够了,在他们要走的前一天晚上,才准备和我与他们见面。其实那两天我妈可能察觉出来了,我没有带他们去我的房子,而带他们去住了酒店,酒店很豪华,带他们去玩也开的娄树新的车,这些不是以我的经济能力能够承受得起的。
虽然我还在拍视频,但拍摄收入起伏不定,娄树新果然说得没错,钱哪儿有那么好赚啊。我妈那两天一看就有心事,有时候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很羞愧,我开不起这么好的车,也住不起这么好的酒店,我现在背着他们和娄树新同居。
我爱上了自己的弟弟,让我因为父母的偏见和他分手,真的做不到,那比杀了我还痛苦。
娄树新那两天时时给我发信息,问我和父母到那儿了,玩得怎么样,我回他的消息也不避讳父母,反正都是要坦白的。
我爸妈在A市玩了三天,这次没有我奶奶陪着,我听娄树新的安排给他们买了许多礼物,努力想让他们开心。
但父母好像并不开心,还没玩够一周就说要走了,我知道这件事瞒不住了,只能和娄树新提前与他们见面。那晚我将他们送回酒店,然后对他们说我去楼下接个朋友,待会儿再上来。
我不敢看我妈的眼神,匆匆忙忙逃走了,一个小时后做好心里建设,好不容易被娄树新拉着手上了楼,敲响了他们的门。
我都不敢回想那天晚上的经过。
我父母已经在卧室里收拾行李,我妈在我一走后就哭,我爸爸也愁眉苦脸,抽了不少烟。等娄树新带着我敲门的时候,我妈打开门见到了娄树新,就失望地痛哭出声。
娄树新放开我的手,立刻扶住了她,我妈大概太难过,重重扇了他一下,然后走进屋子里大吼:
“叶良全,东西收好了没!我们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