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 完结+番外 (失眠孤独症患者)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失眠孤独症患者
- 入库:04.10
“下次老公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我浑身酥麻,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羞耻不堪,他又贴过来,用阴茎蹭我的腿根说:
“下次老公就会肏你了,把你肏得哭出来。”
我羞得说不出话,他又让我腿交,恶狠狠道:
“下次要把你身上射得很脏很脏。”
不要。
第123章
我们不停接吻,得了亲吻饥渴症一样,在床上折腾到十二点多,早饭和午饭都没吃。
我饿得肚子都叫了,娄树新喂我喝饮料,用他的嘴喂,喂了又是一阵亲吻。我心虚地给我妈发了短信,说我不回家吃饭,因为我下午要送娄树新,他下午三点半的高铁,我们不能再磨蹭了。
坐高铁比坐飞机快一些,他回家抢到票了,可以直接在J市火车站上车,不用转车到省城去赶飞机。我帮他收拾行李,他进浴室洗澡,洗着洗着又把我抱进去,和我一起洗。我肩上的伤口还是沾上了水,他用嘴唇将那些热水舔干净,小声说:
“对不起,把哥哥咬痛了。”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他故意咬的。出来穿衣服的时候,他要我穿他的内裤,我脸都红了。终于收拾好了,我们提着行李箱去退房,到酒店餐厅去吃饭。我们并排坐在一起,他吃饭的时候把一条腿搭我腿上,我羞恼地看着他,这里是公共场合,注意点影响。他不在意地笑了笑,把腿放下来,又用小腿去勾我的脚。
小动作真多。
把他送到火车站时,刚刚三点。我没票,进不了站,他在外面一直抱着我,要检票了才进去,我羞得想钻地洞,火车站人流那么多,我们两个大男人虽然站在角落拥抱,但还是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要走的时候他捏了捏我的耳朵,把一个粉红色的东西塞我包里,说:
“我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他拉着行李箱,还抱着那束花,他说要把花带回A市,陪他过年。我哭笑不得,不是要扔垃圾桶吗,怎么又这么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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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进去了,我才从兜里掏出他刚才塞给我的东西,用钞票折的一个爱心。
傻子。
回家的路上娄树新给我发信息了:
“如果我生日那天你给我折的爱心,我就不会那么生气了。”
还记仇呢,气他生日当天我用餐巾纸给他折了一只船。我觉得有必要好好解释一下,就说:
“小船是想载你回家,害怕你落水。”
很久,他回我:
“我落水你会救我吗?”
我游泳是他教的,回道:
“当然会。”
他说:“可是我落水的时候,好想好想你变成美人鱼来救我,你没有。”
我心里好痛,我不敢问他什么时候落的水,只好说:
“下次我会陪在你身边。”
他说:“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我说:“我爱你。”
他说:“哥哥,我也爱你。”
第124章
过年那几天我们一直在聊天,简直都快走火入魔了。我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和人聊天过,隔几分钟就要看看手机屏幕,看看他是不是又给我发了新的消息过来。我要是超过十分钟不回他就会给我打电话,我简直都害怕手机震动了。
我感觉娄树新有强迫症,强迫我要按照他的思路与他相处,我感觉很有压力,他的存在感太强烈,明明不在我身边,我却觉得他在盯着我。
他对我的好再次让我头晕,飘飘然找不着北。
除夕夜凌晨的时候,我们一起跨年,说了好多话,他问我:
“宝贝,新年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心里一阵欢喜,感觉很甜蜜,但还是说:
“不用了,你已经送我东西了。”
他已经送了我一块表了,我很知足了,不想要任何东西了。他说:
“说吧,老公送给你。”
我说:“真的不用,我什么也不要。”
我还没有送他礼物,忐忑道:
“你呢?你想要什么?”
其实我害怕问出来,物质上的东西我觉得他不会提过分的要求,但我就怕他说其他的,比如上床什么的,那我就尴尬了。他隔了一分钟说:
“真想送啊,老婆?”
我感觉他在笑,硬着头皮道:“嗯,真送。”
千万不要提过分的要求啊,他又输入了一分钟,才对我说:
“给我买衬衫。”
我松了一口气,又很无语,衬衫这个结他真的过不去啊,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我发了个翻白眼的表情,又说:
“把链接给我吧。”
他在笑,给我发了链接,又说:
“便宜你了,这是你欠的账,你本来就该送我。”
然后我们就开始打电话,我爸妈都睡了,我躲在被子里说话瓮声瓮气:
“喂,怎么了?”
那边他说:“在做什么?”
我说:“睡觉了。”
他说:“这么早,不陪老公聊天吗?”
他每次自称“老公”我都脸红,不自在道:
“陪你聊啊,你想聊什么?”
“哥哥为什么不叫我老公?”
我脸更红了,虽然关了灯谁也看不见,但还是羞耻得头皮发麻,他撒娇:
“快点叫,我想听哥哥叫我老公。”
“咳……”我尴尬得咳了一声,不自然道:
“咳……”又咳了一声。
他说:“快点叫,不然我挂了。”
听起来又要生气了,声音都变冷了,我好羞耻啊,我他妈叫别人老公,我习惯别人叫我老公啊,我说:
“咳……”
我咳了三声了,实在叫不出口。
“嘟……”他真把电话挂了。
我看着挂断的屏幕,心里好不难过,跨年夜也要和我闹脾气,我只好打过去,他接起来,声音冷冰冰的:
“不准备哄我?”
怎么哄啊,我想到他现在的臭脸就一阵头疼,羞耻道:
“小娄……”
他说:“哥哥,我不想听这个。”
我说:“我说不出口啊。”
“为什么说不出口?你不爱我?”
“没有啊。”
“那快点说。”
“…………”
“叶温明,我再给你三秒钟,自己数。”
我要哭了,硬着头皮道:“老公……”
声音僵硬麻木得我都觉得陌生,尴尬得想立刻把电话挂了,那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娄树新说:
“叫得很性感,以后在床上也这么叫。”
我人麻了,他的声音低低沉沉的,总感觉藏着坏心思:
“再叫一声。”
我再也说不出口了,低声说:“不说了。”
他又在笑,隔着话筒吻了我一口,我听到那种亲吻的声音,更羞耻了,他说:
“宝贝,老公爱你。”
我心里烟花一样炸开,羞耻极了,他又开口,声音低沉又冷淡:
“老公以后会是你的全部。”
我觉得他又变得有点陌生,想找回熟悉的感觉,就问:
“小娄你在做什么?”
他笑道:“哥哥,我在和你聊天呀。”
就叫我哥哥嘛,叫宝贝我会害羞。我们又聊了一会儿天,要睡的时候,他说:
“宝贝,真的不想要礼物吗?”
我心里又触电了一样,不自觉说:“不要了,老公。”
他似乎离话筒更近了一点,声音更清晰了:
“真的不要?老公可以给你买很多东西。”
“你想买什么?”
他笑:“把你买下来。”
我羞得笑了,他说:
“要多少钱,把你买下来。”
我说:“你买不到,不卖。”
他说:“宝贝我想买,多少钱一晚?”
我僵硬了,不知道他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他声音好哑:
“告诉老公,卖多少钱一晚,老公把钱打给你。”
我说:“你干嘛啊?”
他那边窸窸窣窣的,感觉又在脱衣服,他开始喘息,低声说:
“宝贝开个价,老公多买你几个晚上。”
我受不了了,这个王八蛋又在不正经,他明显在撸管,低哑道:
“哥哥,我想着你要硬死了。”
我红脸训斥:“你别这样啊。”
哪有这样和人打电话的,但听着他的喘息,我越来越热,他不停呻吟:
“哥哥……哥哥……啊……”
我想挂电话了,他说:“别挂,别挂老婆,听我说话。”
我他妈在听他自慰。我几乎忍受折磨地听完,一直将头埋在被子里,捂得都要喘不过来气,他终于发泄完了,对我说:
“好听吗?”
我低骂道:“滚蛋。”
我脸红透了,他呼呼喘气,又说:“每一次都是射给你的。”
我觉得他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羞耻道:“我挂电话了。”
“别挂,宝宝别挂。”
“不挂做什么啊……”
“想听你的声音啊。”
“我又不想和你说话。”
“我想啊,我想抱着你。”
“你抱不到。”
“哥哥我想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