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妈妈点头:“饿。”
谢乐函也点头:“饿。”
傅鞍轻笑,挂挡开车。
带她们两吃了顿清淡的粤菜,傅总又开车回了家。
年会结束算是正式开始了假期,傅鞍难得空下来,想去找谢乐函腻歪腻歪,发现这人洗完澡,就抱着从傅妈妈那里拿来的相册翻个不停,兴致勃勃的。
“你这是什么玩具啊?我怎么没见过” 谢乐函指着他糊了一脸泥,狼狈的一张照片问道。
傅鞍也记不太清了,说:“早就停产了吧。”
“也是,你那个年代的玩具,十年后我小时候都不流行这个了。”
傅鞍起身,去捞谢乐函的腰,轻轻挠他的痒痒肉,顺势把手按在相册上,故意质问道:“你这是嫌我老?”
“本来就是嘛,你成年的时候我还在读小学呢。” 谢乐函被他弄得笑声不断,傅鞍顺势把相册抽走,整个人覆了上去,边亲边挠他,“坏家伙。”
谢乐函被弄得气喘吁吁:“门、门没关。”
傅鞍的舌头钻进他嘴里不安分地搅弄,手把睡衣给往上撸:“没事,妈早就睡了。”
拿着新一本相册来找谢乐函的傅妈妈尴尬一顿,说:“怎么门都不关?”
谢乐函立马掀开身上的傅鞍,手忙脚乱穿好衣服,红着唇和眸老实看着傅妈妈。
“哎?还有照片呀!我要看!” 谢乐函随便扒拉双拖鞋就跑了过去,傅鞍看了眼刚刚弄凌乱的床,一时间人走茶凉,他无奈地摇了摇头。
谢乐函回来的时候,傅鞍已经靠在床上玩了好一会的手机了,谢乐函从床尾钻进被窝里,一路爬到他身上,然后在傅鞍怀里冒出一个脑袋:
“你的小宝贝突然出现。”
傅鞍捏了捏他的脸,问:“今天这么开心?”
谢乐函抓住他的手,把手指放在掌心揉捏了一会,软软糯糯说:“对呀。”
傅鞍亲了他两口,还颇带暗示性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谢乐函的舌尖:“冷落我一晚上了,也让我开心开心?”
谢乐函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你妈还在呢。”
说是这么说,但是还很顺从地举起手配合傅鞍把上衣给脱掉了。
“在楼下,你叫多大声她都听不到。”
谢乐函一边被他愈加熟练的手法弄得气喘吁吁,一边说:“不行,不能叫,要保护嗓子录剧了。”
跟革安的 h 广播剧第二季马上就要开始录了。
傅鞍今天心情好,也特别有耐心,前戏做的漫长而温柔。
“明天把设备搬到我家里来,我们一起录。”
谢乐函被弄舒服了,哼哼唧唧的:“干、干嘛,一起录会影响到吧?”
“不影响,怎么会影响?” 傅鞍搅弄着舌头吻他,暧昧的吮吸水声在耳畔反复,“像这样,吻戏就可以不用亲手臂了。”
谢乐函整个人红得快要蒸发,他费劲把被子一把掀开,问:“锁、锁门了吧?”
“不知道。”
再后来,谢乐函就被弄得再没心思思考这些问题了。
除了谢乐函的配音设备,傅鞍还让他把衣服什么的全给带过去,谢乐函摇头拒绝:“那不行。”
傅鞍收设备的手一顿,抬头问:“怎么?不想同居吗?”
“想啊。” 谢乐函勾住他的脖子,一晃一晃蹭着他,“但是我得留着我这个小家。”
傅鞍困惑地看着他。
“万一以后跟你吵架了,我得有地方去才行啊。” 谢乐函说。
傅鞍点了点头:“娘家是吧?”
谢乐函嘶了一声:“你难道不应该说,不会跟我吵架的吗?”
傅鞍轻笑两声,揽住谢乐函的腰,说:“尽量不吵架,吵了架也是我走,行不行?”
第32章 下次一定
作者有话说:常在长佩走 想象力总能有
后来谢乐函才知道,跟傅鞍双双掉马之后,影响的不仅仅是公司的工作,还有配音的工作。
一开始他们还各自在封闭隔音的房间里配,后来一次导演说情绪不到位,还需要再多对对戏,傅鞍就把两个人的配音设备给弄到一间房,刚好他的公寓有一间原本就是专门留着给配音的小房间,隔音效果特别好。
“啧啧,寸土寸金的地方你还花钱弄个这种房间?” 谢乐函还没在这个小房间里待多久,他发现这小地方做的不仅隔音,而且配置得很是舒服,窗帘是浅黄色,光在大多数时间都能泄进来,不仅有大小合适的软沙发,还放着一个小型冰柜,里面是傅鞍的药包,但是现在已经被谢乐函的可乐给占领了。
“房子买大了,我一人住不了。” 傅鞍边调试设备,边淡声说。
谢乐函摇了摇头,听呐,多么不在意只有一方小小出租屋的穷苦打工人的危险发言,他拎着剧本坐到傅鞍身边,碎碎念道:“这一季怎么感觉肉更多了?”
本来剧情在录完第二季第一期之后就已经结束了,是作者太太亲自动笔,又写了几万字的豪车番外,并且嘱咐工作室,请一字不落地录出来。
“哎怎么还有这个的啊。” 谢乐函脸色一变,指给傅鞍看。
“什么?” 傅鞍问。
谢乐函表情怪异,说:“6…9……”
傅鞍并不知道这些专有名词,他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谢乐函抓了抓耳朵,伏在他耳边低声解释了一遍。
傅鞍表情有些怪异,说:“我怎么感觉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
谢乐函:“……”
一些不走肉的剧情其实录起来轻松多了,麦里还时常冒出几句欢言笑语,谢乐函带着黑色的大耳机,弯弯眼、标准的八齿笑看起来很乖,傅鞍薅了薅他的头发,说:“好啦,继续下一段吧。”
那头的导演震惊地啧了一声:“我第一次听到革安老师这么温柔的日常声音。”
编剧小姐姐打开麦:“我有幸听过,上次蹲小函直播间听到的,革安老师催他去洗澡,小函老师不肯,就撒娇,啧啧。”
谢乐函:“呀呀呀怎么话题扯到我身上了,快点嘛,我还要下楼去吃小龙虾呢。”
编剧小姐姐:“就是这么撒娇的。”
革安轻咳两声,说:“因为有人才这样,平时更会撒娇。”
“哇哦~”
傅鞍垂眸看向谢乐函,朝他做了个嘴型:床上更会。
靠!
谢乐函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巧也是巧,下一段剧情就是文里的受,因为偷偷出去喝酒被抓包,然后被凶了,撒娇的剧情。
谢乐函脑子里满是什么平时更会、床上更会,好几条不过,他都有点心急了,语气染上些着急,竟跟角色里的情绪出奇的一致,录完之后大家纷纷道这就是革安老师的快乐吗?
录完这段,谢乐函红着脸摘了耳机,佯装凶巴巴说:“走嘛!吃宵夜!”
傅鞍关掉麦,跟着他出了房间。
谢乐函还记着刚刚的事:“你怎么跟她们一起调侃我?”
“我没有啊。” 傅鞍无辜道。
“罚你待会给我剥五斤小龙虾。” 谢乐函愤愤道。
傅鞍看了眼时间:“已经很晚了,吃这么多胃要积食的。”
谢乐函凑过去看时间:“才九点哎。”
“已经快到睡觉时间了。” 傅鞍说。
谢乐函盯着他,问:“你的作息还存在吗?”
傅鞍:“…… 不存在了。”
但谢乐函还是没吃太多,因为傅鞍拦着,说等会吃多了到床上会不舒服,谢乐函骂他流氓,愤愤然放了筷子。
傅鞍说,今天要把明天录的床戏给提前预习一遍,谢乐函用下巴夹着剧本,笨手笨脚解开裤腰带,说:“待会剧本弄脏了。”
傅鞍按住他的手:“等一下,急什么,还没到这一步呢。”
谢乐函脸一红,恼羞道:“谁急啦!”
傅鞍伸手放到他腰间,边面不改色念出剧情:“冰凉的指尖贴着已经软得不成样子的腰,轻轻抚摸,顺势而下……”
谢乐函被弄得连连往后躲:“往下!谁让你往上了!”
傅鞍抬眸看了他一眼,只好把已经攀上小樱桃的手指给收了回来,说:“好吧,往下,这里你得喘吧。”
“啊~” 谢乐函乖乖喘了一声,“这样可以吗?”
傅鞍眸光微沉,摇了摇头:“再多给点。”
谢乐函捏着嗓子轻咳两声,又喘了一次:“哈啊~”
傅鞍不耐地扯了扯衣领,说:“嗯,继续吧。”
“三下五除二解掉了他的裤头……” 傅鞍抓住谢乐函刚洗完澡打上的死结,轻轻皱眉,“我这怎么三下五除二解开?”
谢乐函忙坐直身子:“我来我来。”
傅鞍睥睨他一眼,说:“还说你不急。”
谢乐函把剧本往他身上一摔:“再说不跟你玩这个了!你让我明天怎么录啊?”
傅鞍突然兀自开始了接下来的剧情:“手掌熟练地托着左侧圆润的臀部,轻轻揉捏了两下。”
这次是谢乐函情不自禁发出来的哼咛声:“轻点!哪有你这样的‘轻轻揉捏’的?”
捏了一会,傅鞍起身,够到床头柜,翻出用了大半的小管子,继续下面的剧情,这里需要谢乐函更撕裂难耐的叫声,显然,文里的人是没有用小管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