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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跑,我不打断你的腿 (韦秋)


  可陈茗陈茗不言的模样还是让他说不出那句话,那样一定会让他很失望的。
  于是他也噤了声,盯着电视屏幕发呆。
  听他半天不说话,陈茗坐不住了,他稍微调整了下坐姿,把秦思远的脚放回毛毯里,然后略兴奋地问:“我马上就要把重心转过去了,你等我一起去好不好?”
  前面说过,秦思远不想让爸妈暗中帮助他的事被他知道,自然也不能告诉他自己失去干什么的,至于跟他同行,那就更不可能了。
  他便又摇上了头。
  “为。。。。。。”
  陈茗问到一半,失了声。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换做他自己,也不愿被爱人不信任地连续追问。
  “那好吧,”他垂眸遮住眼里的难过,若无其事地说,“我这边忙完了就去找你。”
  “嗯。”
  就因为这次谈话,陈茗单方面和秦思远冷战了好几天,而秦思远这个反应迟钝地家伙毫无感觉,陈茗自己都觉得自己窝囊,想问就问啊,憋着算什么男人。
  小年过后的两个星期,陈茗就得公司和家两点跑了,时不时给秦思远通个视频电话,这可把他的员工些腻得不行,纷纷喊着“总裁您就饶了我们这群单身狗吧”。
  但这完全不能使他减少频率,虽说秦思远一口咬定自己已经屁事没有了,但他还是放不下心,万一又出一个原斯朗那样入室抢劫的变态呢?
  这一回他还真猜对了,不过被“抢劫”的人变成了他。
  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原斯朗,在他脸上不要命地跳华尔兹。
  他偷偷摸摸混进了陈茗的公司,就为了在他面前趾高气扬地说:“你死心吧,秦思远喜欢的人只有我一个,你只是我的替代品罢了。”
  “哈?”陈茗几乎忍不住笑出声,“你怎么会这么想?”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你这么不要脸吗?
  原斯朗的穿着还是很得体,只是脸上还有未褪尽的青色,也不知都是些什么人留下的。
  “你也不用可以逃避,事实就是如此,劝你最好不要再缠着他不放了。”
  听他说的做这么信誓旦旦,陈茗拍拍手,笑着说:“精彩精彩。”
  原斯朗剖开了看就是个极度自负的年轻人,也是他最讨厌的一种人,只会打肿脸充胖子的废物。
  如果他提其他的要求,看在原家这么些年给他“送”了不少大项目的份上,他还会考虑一二,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一而再再而三把龌龊主意打到秦思远身上。
  原斯朗拿鼻孔瞪他,他一笑置之,而在他拍完手后,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走进来的是两个三伏天里也光着膀子的彪形大汉,陈茗看了眼他们,又朝面前的原斯朗微扬下巴,两个大汉顿时会意,扭动了全身的骨头来吓唬他,再真正痛扁他一顿。
  原斯朗无力反抗,那两个人又似乎专挑白生生的脸皮下手,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眼眶嘴角都冒血了,他依旧执迷不悟。
  几分钟后,他被反绑在椅子上,羽绒服被扒了下来,冷得牙齿打颤,可他还是要说:“你这么对我,秦思远知道了,你就死定了。”
  “哦?”陈茗怒极反笑,随即拿起手机说,“今天让你看看死的是谁。”
  他毫不犹豫拨通秦思远的电话,没响两声就被接了起来:“喂?”
  距离上次视频通话也不久啊,怎么又打了个电话过来?
  这么想着,他又补充问一句:“有什么事吗?”
  因着很难得见到他这样温柔询问的一面,陈茗也放缓了语气,嘴角带笑地说:“宝贝,有人跑到我面前说你移情别恋,不要我了?”
  秦思远当即就扔了手里的金融书,对着电话吼:“胡说!谁/他/妈造谣?!”
  陈茗舍不得拿开电话,又让耳朵遭了一会罪。
  虽然知道秦思远看不见,但他还是摆出了一副委屈的表情,转过椅子背对三人,说:“还不是你那个学长,刚从局子里放出来,又想进去吃白饭了。”
  “原斯朗?”
  “啧,你这回想起来挺快。”
  秦思远习惯性地眼神飘忽了下,然后才说:“你找人揍他,揍到说不出话为止。”
  陈茗嘴角的笑意加深,问:“那就是说他刚刚都是在放屁吗?”
  “对!”秦思远回答得斩钉截铁,不想跟那个傻逼再有任何瓜葛。
  “好,我知道了,”陈茗说着转回来,“我一会儿就回去,宝贝在家等我。”
  这一声声“宝贝”叫得秦思远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层又一层,表示实在受不起受不起,老年人扛不住这么肉麻的称呼。
  最后关头他的情商终于再次占领了高地:“嗯,拜拜。”
  “拜拜。”
  陈茗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笑眯眯地问原斯朗:“听见了吗?”
  可是原斯朗脑子被浆糊塞满了,完全没有将秦思远那一番咬牙切齿的狠话听进去,他还靠那一丢丢回忆妄想着秦思远无条件的爱慕。
  “听见了又如何?肯定是你威胁他这么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打游戏上头了,,,磕头!

82、冷暴力解除
  陈茗一听,更懒得同他废话,直接给两人下命令:“把他牙打掉!”
  “你!”原斯朗挣扎不得,只能硬生生受着,趁牙齿健在的时候可劲儿放狠话,“你这么对我,秦思远知道了一定会恨死你的!”
  陈茗轻轻地挥挥手:“拖出去打。”
  两人领命而去,走廊上是拳拳到肉的声音,过路的员工大气不敢喘,都认得这是总裁的两个保镖,这“猪头”肯定是把总裁惹毛了。
  之后他打电话通知秘书给原斯朗随便安个罪,反正什么证据他都可以找出来,只要能让他在局子里蹲个十年八年,不出来乱咬人就好。
  交代完这些事,他走出门踢了死鱼一般的人一脚,轻蔑地笑笑,然后径直离开。
  还没到下班时间,公寓的门铃就响了,秦思远怕又发生之前那样的事,受伤是小,失节是大。
  “谁?”他靠在门后,站在猫眼望不到的死角里。
  陈茗转了转指尖的钥匙,故意压低声音说:“开门,抢劫。”
  朝夕相处的人不是那么容易骗的,至少秦思远一下子就听出来是他家那个混蛋玩意在装疯。
  他抵着门,直接回绝道:“不开,滚。”
  “啊,”陈茗夸张地表露失望,“那我要伤心死了。”
  这人,不正经起来绝不含糊。
  而等他去拿了杯果汁,回来准备继续跟他搞搞“敌暗我明”的游戏时,发现他已经站在门口脱鞋了。
  一边脱鞋一边朝他挥挥手,笑意满满地说:“早啊。”
  秦思远看一眼门外,好像不早了?
  “你抽风?”
  陈茗被这一句呛得半天讲不出话,跟秦思远正经开玩笑,他就正经回你,每次都往有病的方面靠。
  或许终于从陈茗特别明显的脸色上看出来他不高兴了,秦思远递出手里的果汁,说:“早。”
  既然他抽风,自己也陪着好了,反正他又不是没毛病。
  陈茗于是“转危为安”,咕噜咕噜一杯温温的果汁下了肚。
  他把杯子放到茶几上,又把领带松了松,坐下去陷到沙发里,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回到居所,有人等他,有人爱他,这才能够称之为家。
  秦思远把杯子拿走又放了一杯果汁,自己喝得斯文,然后坐到另一个小沙发上问他:“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这几周他回来的时间都尽量往后靠了许多,基本上要天黑完了才会回来。
  说实话,虽然他一个人不无聊,但大半天摸不到还是有点想念。
  今天他这么早回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小惊喜,只是他擅长不形于色。
  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联系到不久前的那通电话,会不会是原斯朗又给自己甩了个锅?
  陈茗抓了抓头发,说:“对不起,小远。”
  秦思远再次疑惑,他怎么又莫名其妙地道歉?
  “我不该冷暴力你的。”
  秦思远想说自己完全没有察觉,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没事。”
  接着他就拿起桌上的书翻看,也没有问清缘由的打算。
  陈茗挪过去把他的书拿掉,抹了抹眼睛,让自己平心静气,然后问他:“你不好奇为什么吗?”
  秦思远看看他,又看看书,陈茗见状把书扔到身后,让他只能看自己。
  “快问我。”
  秦思远微怔,一般这种情况,不都是希望一笔带过的吗?
  但既然他诚心诚意地请求了,那他就要开始演了。
  他把人拉到自己的这个沙发上,圈在怀里,手腕部松松地卡着他的脖子,威胁似地问他:“为什么冷暴力我?”
  陈茗绷住了没笑,也假装严肃地说:“我没有。”
  秦思远:???他刚才不是这么说的。
  他的脸不由自主往前凑了点,陈茗看他可爱极了,偏头就是一口,在他白皙的脸皮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你干嘛?”
  秦思远倒也不觉得多痛,只有些痒罢了,不过他好奇的是,陈茗是不是犯狂犬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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