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情况特殊,他救下小张,帮厉谨书省了不少麻烦,厉谨书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不但给了他丰厚报酬,还爽快同意了严起的离职。严起也不扭捏推辞,只是出院后和江游一起请厉谨书吃了顿饭,便算是正式告别。
之后伤脑筋的就是找工作的问题了。附近的健身房因为他“与顾客起争端”——单方面揍了顾客的行为已经把他拉黑了,私人保镖的活危险系数又太大,他也不想再做这行。思来想去,还是江游问他,想不想开个培训班。
比起别的,其实这才是他的对口行业,只是他不喜欢教花拳绣腿,对市场上热门的那些个跆拳道之类的也不甚了解,便一直没有过这方面的想法。但江游建议他做个面向特定人群的培训班,只教真正能打的招式和实际对战的技巧。
严起摸着下巴琢磨着:“这玩意儿速成是不可能的,但是实战技巧确实是好东西。”
常见的跆拳道教学,虽不能说是假把式,但作为以竞赛为主的运动项目,要练到能实战的地步实在太难了。更何况不论是学什么,理想和现实都差别太大,系统训练和实战时人数、武器差距放在一起,可谓是不堪一击。因此经过专人研究的针对性训练在面临真正的场景时会比单一的整体性教程更有用。
不过这也不急于一时,两人浅浅聊了几句,严起就耐不住了,从盘腿改成跪姿,小狗似的膝行几步就往江游膝盖上蹭。看大型犬敛着獠牙装乖撒娇是种经久不疲的乐趣,江游一手挠着他脖子,视线落在他微绷的肩线上,指甲便顺着漂亮的线条轻轻刮擦,带来点麻痒。
严起仰起脸,眼睛微眯,颇有点被顺毛的享受感,但看江游一直没有进一步动作,又不乐意了,催促道:“爸爸……”
江游瞥他一眼,仍是逗弄似的磨蹭着,并不进行下一步动作。严起用脸去蹭他膝盖,叼着居家睡衣柔软的布料眼巴巴地望着他,又趴下去舔江游裸露的脚背。沐浴露被体温烘出温暖的甜香,和江游冷白色的皮肤有着奇异的反差,严起呼吸微微急促了起来,用舌头裹住江游脚趾,吮糖一般舔弄着。
“想要?”江游用脚趾压了压他舌头,另一只脚也抬起来,踩在严起后颈,严起只能艰难地小幅度点头。
春天都结束了,严起最近却像条发春的野狗,怎么都不知足,成天就想着那档子事。江游知道是前段时间给他逼狠了,也不管束着他,时不时给他点甜头尝尝。不过今天他也起了点促狭的心思,问严起:“想玩什么?”
严起状似乖巧,吐出江游脚趾,回答道:“只要爸爸让我爽,玩什么都行。”
初夏的夜晚温度刚好,但严起爬上阳台的时候被微凉的晚风一拂,还是忍不住有一点紧张,江游在后面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不是早就想来了吗。”
严起难得不好意思,朝他一笑,颇有点讨好卖乖的意思,江游拍拍他脑袋把一捆粗麻绳递过来,他张口咬住,动作标准地跟在江游身后往阳台上特地辟出来的地方爬。
那是个很舒适的空间,被边上种的花草环抱,月季的香气在暗夜里涌动,三角梅不艳了,严起背上却浮出整齐的红痕。
戒尺拍打皮肉的声音钝而重,严起买回来的那盏夜灯太亮,暖色的光扎穿了花叶,似乎要将此间秘密泄露。江游踩在柔软的长绒地毯上,又去踩严起揪着地毯的手:“手背好。”
严起艰难地换了姿势,侧脸贴上地毯,被摩擦得微微发热。他仍然咬着那捆麻绳,口水将绳浸湿了,又顺着流下去洇进地毯,江游垂眼看他,过亮的夜灯照见了所有狼狈痕迹,他很短促地笑了一声。严起忍不住动了两下,屁股上立马狠狠挨了一戒尺,背着的双手手心也挨了打,像是小学时候被老师打手板,羞耻得要命。
屁股已经被打得通红,严起仍放浪地摇臀,摆尾似的,是种无声的引诱与讨好,腰被背着的手拦着,陷得更低了。
戒尺的落点似乎是混乱的,却又打出极漂亮的痕迹。但严起不在意这个,他只是闭着眼睛顺从本心,低低的叫春声被麻绳堵住,在夜里有种与他本人外表截然相反的媚意,使他像是被驯服的母马,一心等待着交配。直到江游取下他咬着的麻绳,严起有些怔愣地张嘴,咬住了他新的马嚼——一枝绽放的达尔文月季,花型饱满,外沿的柠檬色花瓣在晃动中一颤一颤的,在这个情欲涌动的空间里散发着清新的香。
江游理着绳子:“掉一瓣就加一次。”
加一次什么?严起有些茫然,不过还是小心地咬着花枝眨了眨眼睛示意明白。
麻绳有些粗糙,摩擦得皮肤微微刺痛。严起双腿极大地分开,搭在摇椅扶手两侧,脚踝被绳子绕了几圈贴合扶手,从下方绕到椅背后,将无处安放的双手高高举起捆在一起,打了个漂亮的花结。
胸肌也被绳子勒得鼓鼓的,乳环缀在因快感而挺立的乳头上,江游轻轻拨弄一下他就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咬着的花枝也随之颤动。
江游没有再出言提醒,只是轻慢地拍了拍他的脸,麻绳最后收紧在阴部,绳结磨着最细嫩的皮肤。严起闷哼了一声,在江游伸手握住他早就胀得发痛的性器时愣了愣,顿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玩点你喜欢的。”江游冲他笑了下,手指灵活地在龟头上弹弄了几下,又拢住柱身开始迅速撸动。
江游的技巧自然是没得说,严起嗅到他味道都要发疯,更别提看着这双手专注地伺候自己那二两肉。
修长而有力的手指在狰狞的性器上滑动,沾了透明的前列腺液抹开,带着薄茧的指腹有规律地摩擦着冠状沟。严起被捆得几乎动弹不得,只能仰着头闷闷地喘,喉结剧烈滚动着,呼吸也急,像头次开荤的狗。
江游也不说话,只是垂着眼欣赏他这副活色生香的样子,在严起大腿绷紧快要冲上高点时眼睛里才有了点别样的情绪,拇指迅速堵住了龟头上翕张的小口。欲望被截断,如奔流遇高墙,严起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便挨了一巴掌,江游警告性地掐了掐他沉甸甸的阴囊:“小声点。”
方才累积的快感逐渐消退,严起想瞪江游,又没力气,微微皱着眉忍着这种难受的感觉。却不妨口中衔的花开到极盛,花瓣本就摇摇欲坠,被他左摇右晃的,终于不堪重负,落了两瓣下来,严起顿时僵住了——他是已经明白什么叫“加一次”的了。
“你自找的。”江游随意拾起躺在严起腿上的花瓣,“现在有……六次了。”
“呜呜呜呜!”严起愤愤地喊,江游倒是听懂了,这厮是觉得不公平。
“什么时候换你做主了?”
严起顿时噤声了,又有些不甘心地想让江游将花取下,江游捻着他乳尖玩,反复揉扯得通红了,才笑道:“不听狗叫,闭好嘴。”
他果然识相地闭上嘴了,也不敢再动,生怕再晃下几瓣花来,自己今晚就得凄惨万分地爬回屋里了。
江游不紧不慢地又开始挑逗他,几根手指也不知道怎么动的,偏偏在最能让他爽的地方发力,又在他爽到极致时精准地堵住铃口不许他发泄。
严起在反复的折磨中几乎要发疯,汗顺着脸颊流进嘴角。他望着江游的眼神越来越哀求,还拼命压着声音,也控制着自己不再乱动。江游不为所动,只在间隙中摸摸他汗湿的发。
到最后一次时严起喘息声乱成了无节奏的鼓点,目光也有些涣散了,好半天才聚在江游脸上。他看见江游仍然是那副平淡的表情,仿佛折磨他只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于是本以为真的不行了的性器再次在江游手中硬起来,龟头通红饱胀柱身青筋虬结。
江游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这次不再限制他,反而加快了动作去刺激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严起四肢都在发颤,脚趾痉挛似的蜷了起来,最后“呜呜”地叫了几声,整个人都静止了。
微烫的液体从那个被百般折腾的小口流出来时江游忍不住愣了愣,腥臊味在空气中弥漫开,严起也反应了过来——他失禁了。他一时间又羞又臊,眼睛闭得紧紧的,不好意思睁眼看江游。
但他好像……弄脏了江游的手,严起有点着急地想去看江游的表情。刚睁眼,江游的手就伸到了面前,往他嘴里抵了下,他下意识张口含住舔弄了两下,待反应过来自己舔的是什么时脸瞬间就烧了起来。
“舔干净。”江游低声道,却没见什么嫌弃的表情,眼神落在四散的花瓣上——方才最后那次严起无意识地弄丢了花枝,月季经此颠簸,终于摔了个粉身碎骨,柠檬色的花瓣落了严起一身,衬得严起身上的肌肉线条和麻绳勒过的痕迹像油画上细腻的笔触。
他看严起委屈得眼角都红了,确实是受了大刺激的模样,便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摸了摸他的脸:“给你洗澡?”
严起一边羞愤,一边嘴上动作也并不停,闻言衔着江游手指,乖乖地点点头,觉得自己也算赚到了。
第87章 夕阳
z市的夏天来得并不温和,几场雨下来,温度不降反升,很快就露出了独属于盛夏的锋芒来。严起晨跑回来出了一身的汗,先将水流放小冲了个澡,才悄无声息地摸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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