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让我舔还嫌脏!
严起不乐意地撇撇嘴,认命地又捧着他的脚把自己的口水都擦干净,擦完之后忽而心里一动,埋头用嘴唇在江游脚背盖了个章,抬起头来朝他抛媚眼:“满意了不?”
自作聪明。
江游冷冷想道,然而看着他满含笑意一双眼睛,却忍不住想摸摸他的脸,伸出手去了,最后又改成轻拍:“没准你亲,一会儿可别哭。”
严起下意识瞥了一眼碗里削得两指粗细,长约十厘米的姜块,不由暗自咂舌。
江游吩咐他跪趴好,双手扒开屁股,严起就把脸贴在地上,用头和肩支撑着自己,费力地把后面扒开。
按摩棒刚取出来不久,穴口还外翻着殷红的一点肠肉,乍一接触到更多的空气,不由得微微收缩。
江游用手指沾了点清水捅进去,被操熟了的甬道没那么紧了,只是讨好地裹住指节。
严起听说这玩意儿很是刺激,心下难得有点惴惴,也讨好地给江游递眼神:“爸爸……”
“闭嘴。”江游往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严起臀肉紧实,打不出肉浪翻涌的效果来,不过弹性也极佳,他又捏了几下,“只许叫,不许求饶,做得到就叫一声。”
严起其实不太习惯进入狗的状态,便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下才低沉地“汪”了一声。
江游顺着他尾椎骨捋狗毛似的捋了几下,便拿起姜块往严起自己扒开的穴里塞。
异物入体,严起下意识收缩着穴肉,没两秒被挤出的新鲜姜汁便像是燃烧起来一样,火辣辣的痛觉席卷过穴内,甚至连每一处褶皱都不放过。
严起咬紧牙关,却到底忍不住从唇缝中挤出一声低吼,额头青筋暴起,背在身后的手也握起了拳。
江游犹嫌不足,将生姜削成的肛塞卡在他穴口之后,还用手将他臀肉挤在一起,严起整个人都绷紧了,大腿肌肉有些发抖,热汗也直往下滴,但他好歹还算听话,用力到足趾蜷起也没有挪动,更没有求饶。
“乖。”江游难得安抚了他一下,严起痛得脑子都有点懵了,竟然因为这个字又硬生生被拽了回来,一时间在痛觉外还生出了点心思去想别的——比如江游放在他屁股上的一双手。
但江游很快就把手拿开了,反而重新拿起了鞭子,严起被汗迷了眼睛看不太清,心里便有些没有着落,听到鞭子空甩声就下意识抖了一下,欲哭无泪。
皮制的鞭子很快落下来,每一下都不留情面,像是毒蛇的牙狠狠咬下,毒液很快渗入肌理,将人牢牢捆缚住。
严起一开始还咬着牙,但鞭落过后臀部因痛而夹紧,又带来后穴里姜汁更多的刺激,一拨连着一拨,似乎连绵无止境。他很快就连牙也咬不住了,一不小心磕了唇,尝到血腥味,他神思有些迷乱,开始无意义地大叫起来,叫到最后嗓音有些沙哑,不知道为什么嗅觉却忽然灵敏起来,他闻到空气中姜的淡香,还有江游身上的沐浴露气息。‘
他常用的那款,然而用在江游身上却有自己平时闻不到的味道。
嘴里除了血还尝到了一点咸涩,背上的痛还在继续增加,严起觉得自己被裹在这痛楚里越飘越高,心里的记数全都停了下来,射精的那一瞬间似乎所有的情绪都随着臆想中轻飘飘的肉体升到顶点了,再和粘腻的液体一起被射出来。
严起脑子空了一瞬,背后的伤处被微凉的指尖轻按,然后是衣料贴上来,还有一具和他一样发热的躯体,江游胸腹上的汗蹭在鞭痕上,痛得他发颤。
江游环住他,轻轻拍了他两下才直起身来:“起来吧。”
严起跪直,还带有几分迷茫地看着江游。
“眼泪擦了。”江游说。
他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尝到的咸涩是眼泪,不敢置信地摸了摸脸,同时又想起来,江游刚才抱了一下自己。
从懂事之后他就再没有哭过,严起又羞又恼,恨不得钻进床底下去,他迅速擦了眼泪,瞪着江游,江游打过人之后一般心情会很不错,看着他的样子也只是让他把生姜取出来,又道:“你这次做得很好。”
严起自始至终都跪在原地,任由双重痛苦折磨,没有做出什么反抗。
被夸奖的大狗还在内心哀嚎自己的眼泪,闷闷地分开腿取出效用已经在消退的姜块。
江扒皮也会好好做aftercare了,人间奇观,此时不得寸进尺,何时再得寸进尺?
深谙其中之道的严起把姜扔到垃圾桶里,又往江游脚边靠了靠:“做得好有没有奖励?”
“说来听听。”
“……”严起沉默了一下,忽而羞赧,耳根泛起潮红,还好肤色深并不明显,“再抱我一下。”
江游微微一挑眉,张开手,严起便抱住他的腰,江游环住他肩背,手往下一路轻拍,安抚小孩似的。他知道严起喜欢痛,便也没有避开伤处,严起将他抱得很紧,脑袋埋在他腹部,吐息滚烫。
痛使人欢愉,飘在云端的一切也将归于平地。
——
严起:靠,哭一下就能有抱抱,不亏不亏
第24章 乖顺
严起握着鞭子思考了半天,扭身进厨房把剩下的生姜都藏进了橱柜的最角落。他在屋里巡视了一通,把多余的垃圾都提去扔了,回来看着卧室,又把床换上了刚洗过的床单。
刚把床单被套一溜扔进洗衣机里,江游的短信就来了,问他在哪栋楼。
【我来接你。】
傍晚的时候落了一阵雨,飘落的叶子都被粘在深色的地面上还没来得及清扫,严起一路踩着碎叶,闻着泛潮的雨气,在离自家单元楼不远的停车场出口找到了看小屁孩拍皮球的江游。
江游瞳孔颜色太浅,天光下透亮,看什么都似冷淡,小孩儿拍两下球便要看江游一眼,这个年纪看人还不分美丑,只觉得他有些凶,严起过来时正赶上小孩终于看怕了,抱着球跑了,他忍不住乐:“你盯着人家看什么呢,吓得球都不拍了。”
“看鸟。”
“麻雀?”
“啄木鸟。”
“这儿还有啄木鸟?”严起有些惊讶,顺着江游目光去找,但人工花园里已经空空荡荡了,江游也收回目光,说了句“走吧”。
上楼的时候两人又遇到那小孩儿,小孩儿舔着棒棒糖脆生生喊了严起一声“叔”,严起咧咧嘴应了,扭头就朝江游抱怨:“小熊孩子,成天楼道里拍着球跑扰民就算了,还管人叫叔,给我叫老了二十岁。”
江游瞥他一眼:“他肯定不知道你才三岁。”
“那你还比我小一岁呢,你两岁?”
话题白痴到这个地步,江游就又不接了,看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不与智障论长短”,严起便只有在心里腹诽这个话题的原本挑头者。
他住的小区楼层高,他又在顶楼,便自带一个小天台,去年他搭了个玻璃顶在上面,又种了大片艳红的三角梅,将整个围栏掩在繁茂的红花绿叶里,小天台里的光景便是神仙也难从别的楼层看清,他还想着一会儿拉江游去看看,顺便玩点什么。
电梯上楼也要一会儿,有人进来之后两人便退进里面,江游倚在一边,严起从金属的反光里看他。
他总觉得江游好像比上次见的时候瘦了,眼下还有点不明显的阴影,不说话的时候生人勿近的气场比原先更为强烈,便撩拨着江游开口:“你们公司是不是不给人休息啊,这黑眼圈浓得。”
“昨天刚好加班。”
事实上加班也是他主动揽的活,重新见到严起之后失眠不仅没有缓解,反而因为联系的再一次斩断进入了某一种记忆被激发的状态,像是回到了江瑷刚出事的那段时间,安眠药效果也不太好,只有忙到昏天黑地才能凭药睡个好觉。
江游也借着反光看了一眼自己,其实疲倦并不明显,严起的夸张实在是数年如一日。
大概是因为说好是约调,进了门之后严起立马就进入状态了,表现得很是乖顺。他拿出的拖鞋看起来很新,像是新买的,尺码正合适。
江游在他脱鞋的时候从玄关望进门,出乎意料,杂乱的地方倒是不多,他还以为严起还是爱乱放东西,并且美其名曰“凌乱的艺术”、“乱中有序”。
看来“艺术”总是不长久的。
严起浑然不知他这临时收拾的狗窝已经被江游高看了一眼,并且短暂地生出点怅惘来,只是握着江游脚踝心猿意马,他没有再自作主张,反而问江游:“爸爸,能亲么?”
江游还在发愣,根本没听清严起问的是什么,但表面功夫依然做得很好,给了个万能的“嗯”字,直到严起滚烫的唇在脚踝上印了一下他才明白过来,用手摸了下严起硬硬的发茬:“行了,进去吧。”
——
小严同志本质上还是不乖的√一般他乖的时候,不是被美色迷了眼睛就是卯足了劲讨好美色,贼功利(bushi
第25章 绳子
严起已经把自己给扒光了,大大方方袒露着自己结实的身体,线条流畅的肌肉舒展,江游却没有多分点注意力给他,审视着那些工具,然后抓起那把绳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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