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安道了一声好,然后,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把把闻宴横抱起来。
不过几天没见,对方又轻了很多。
崔华英没有命令,所有人就都没有动。
“闻宴,你今天跟这个男人走,以后崔家的任何一样东西,你都拿不到。”
闻宴弯在青年怀里,只露出小半张通红的脸和快滴血的耳垂。
呼吸灼烫急促。
他很难受。
季长安停下脚步,闻宴笑几声,他拔高了声量,“去他妈的崔家,滚。”
崔华英愣在当场。
连季长安都愣了愣,闻宴这个人吧,干净通透,秀气温雅,难得这样一次粗鄙起来。
季长安却莫名地喉头一滞,他清笑几声,抱着闻宴堂而皇之地离开了崔宅。
季长安没有车,陆露开自己车来的,另外两个警察坐另外一辆警车。
“今天谢谢了。”闻宴还是缩在他怀里,紧紧揪着他的衣领,整个人不停地冒汗,脸贴上了他的胸肌,甚至…开始蹭。
季长安皱眉。“麻烦你送我们去医…”
院字还没有落下,怀里的人仰起头看他,瞳仁湿润,含着一汪水,脸颊白里透红,衬着被血迹斑斑的唇瓣,是挺可怜的模样。
如果不是自己的手被对方抓着放在火山顶处时,他都不知道对方是哪里难受。
“送我们回家。”季长安改了口。只是沉下脸来,黑得更加难看。
第38章 你还在等什么
窗外阳光很好,开着的窗,卷起蓝色窗帘,晃动间,蓝色的天,纯白的云,还有晃动的枝丫的浓绿。
闻宴把脸侧进枕头里,只看了一眼便低吟着闭上眼睛,通红的眼尾,滚下了泪珠。
刷地一下,窗帘被拉上,季长安啪地一下把帽子扔在地上,回身,喉结滑动,额角落下了汗水。
闻宴整个人弓身在床上,抱着被子辗转,衬衣撩!起,露出白玉劲瘦的腰。
“季长安…你还在等什么?”闻宴的理智已经崩溃,手指攥紧被子,骨节青筋,双腿绷紧,眼睛红彤彤水润润地望着季长安,唇瓣嫣红软糯,他带着几丝恳求,连开口的话语,都糯甜到人心坎里。
抬膝单膝跪在床垫上,季长安捏住人的下巴尖,拇指研磨着对方的唇瓣,“没有套和润滑的。”
缠着绷带沁着粉的手拽上了季长安的手腕,“磨磨蹭蹭,你是不是不行?”
闻宴快要爆炸了,他已经坚持得太久了,再忍下去,不死也得废。
他想撑起来把人拽回床上,没想到季长安直接一推,后脑勺落在柔软的枕头上,对方掌心推到的肩头,都让他柔软着颤了几颤。
阴影投到他脸上,闻宴视线才清明,就听到衬衣扣子崩开的声音。
对方低下头去——
微凉的触感落在了锁骨上,然后是一阵刺痛…
闻宴微抬起了下巴,眼尾的红在逐渐加深,一片大雨淋漓。
窗外的风很和煦,鸟落在树上,滴溜溜的黑眼睛转着,窗帘的缝隙里,是叠叠绵绵在一起,起伏的雪白山峦。
一向整洁的房间里,精英味十足的西装裤衬衣皱巴巴地丢在地上。
特殊的味道,让人眩晕迷醉。
床头的相框里,穿着学士服俊秀挺拔的青年,笑得很温暖和煦。
此刻却带起了哭腔,哽咽着,要哭不哭的,既招人疼,又让人更想欺负。
吻从额头滑过秀气挺拔的鼻梁,然后又把对方的呼吸夺了去,像是在啃咬着橘子味的果冻,够软够Q,不仅要把果冻肉给吞掉,连果冻的果汁都不放过。
忍了很久的闻宴,一开始还很急躁,不顾伤的去扯季长安的黑t,拽对方的裤子,不要命地往对方身上贴,连接吻都是凶狠霸道的,很符合他的霸总上司的身份。
可在季长安掐上他的腰时,就开始软。
抬起他的腿时,就只会错愕地睁大眼睛,让浑圆湿润得黑黝黝的瞳仁更显得无辜。
然后在对方的手开始从瘦削的肩滑过时,蒙上水雾,睫毛一颤,滚上泪珠。
到真正被占有的那一刻,他酸胀的心脏也仿佛被撑开撕裂,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搭在季长安肩头上的手指,无措地蜷了蜷,泪水滑了下来,落进汗湿的发里。
“疼?”季长安的嗓音很哑,他手撑在对方颈侧,低下头亲了下鼻尖,然后在对方耳边轻声问。
热气顺着耳朵吹进了四肢百骸,闻宴抖了抖,黑白分明的视线隔着水雾勉强有了聚焦。
“你…有没有难受?”他拍了拍青年的后脑勺,闷闷地问,带着颤音,怪…可爱的。
“我为什么会难受?”季长安细细地亲吻着对方的脖子,闻宴这个人吧,皮相和骨相,都是俊美清隽的,连脖子上的软肉和青筋,都怪招人的。
就是太瘦了,这腰,好像他能捏断一样。
他这个人吧,其实很恶劣,因为情感缺陷,他很少有喜欢的东西,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东西,他也怪喜欢折腾欺负得。
比如现在。
手指摸到了腰侧的的伤疤,正在雕玉的季长安,刻刀忍不住重了急了几分。
闻宴便磕磕绊绊抖抖索索的挠了季长安一爪子。
“嗯…我怕你,会不适应和男的…”因为处在极度混沌兴奋的状态里,他看不清楚,季长安额角的青筋,也看不清对方眼底的笑意和欲望,他还记得这个人的曾经...
刚才是因为被药物折磨着,他根本没有办法思考别的。
而现在,他还懵懵懂懂的,但是却忍不住,关心一下对方。
初听时,闻宴是愤怒伤心的,但是他放在了心上,他心疼季长安。
季长安眼底浓得像墨水打翻,他一只手一直轻轻抓住对方受伤的手,不让他乱动绷开。
现在他放到唇边亲了亲。
“闻宴。”
“…”
“宴宴…”
闻宴嘴唇颤抖着看向他。
“是觉得我还不够大所以你会有这个想法吗?”
挞——
脑子里的弦断掉了。
第39章 闻宴这人吧,其实,就是个小粘豆包精
“我…呜…”
眼底被再次逼出眼泪,因为季长安压根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弓起的漂亮的脚背,淡青色的血管,白到透明的皮肤,弧度可爱,晃动着更加无辜。
那龙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长啸一声,猛地扎进海里,浪花惊起数丈高,龙直接扎进了海底深处。
它是这样的狂妄,为所欲为,翻天覆地,恶劣地游过海的任何一个地方摧毁着占有着,直到它看见海底漂亮的宫殿。
这头恶劣的龙笑了,它不顾大海发出的哀求和悲泣,直接一尾巴甩了了进去。
从海底发出高亢的声音,似痛苦到了极点,也欢愉到了顶峰。
海底一片狼藉。
…
周身都是粘腻的汗水,闻宴吸了吸鼻子,鼻头泛粉,挂着晶莹的水珠。
眼睑半垂着,手指和刘海都是软塌塌地垂着,看着可怜极了。
他抿了抿唇,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直到他身后的人在他的脖颈处又咬了一口。
力竭的闻总才轻轻痛呼出声,嗓子已经哑了,那声跟猫叫似的。
小臂上是漂亮的肌肉,轻松地环过奶白的腹肌,简简单单地就把人扣到怀里紧紧的。
如果闻宴面前有镜子的话,他一定会羞得把头埋进沙子里,这辈子都不会钻出来。
像凤凰展开了翅膀,孔雀开了屏,展开的都是绝美而又绮丽的风光。
带着旖旎,和人世间发酵的情感和欲望。
只不过闻宴既没有翅膀,也没有孔雀的大尾巴。
他只有一双又直又长的腿,肤色玉白,骨肉匀称,无辜又动人。
眼神已经迷离,睫毛颤了几颤,闻宴拽了拽搭在他腰间的手,“我累了…嗯…”尾音颤着,有点小可怜。
药效过去,又被折腾了这么一通,铺天盖地的疲倦,让闻宴有种想昏死过去的错觉。
季长安轻轻地拨动着水面,只留下一阵又一阵的波纹。
他闻言意味不明地笑了几声,吻过后颈,种下一朵又一朵的梅花,然后时起伏着秀丽的背脊线。
“乖,最后一次。”
“呜…”眼角又逼出泪水,闻宴仰起了头,喉结上下滑动着,张着唇,仿佛溺水的人。
在海底的龙休息了一会,再一次精力充沛,巡视开拓着它的领地。
海底幽深,让人迷恋。
…
季长安在厨房里做饭,砂锅里煲着汤,他屈着一条长腿靠在橱柜上,歪着头看手机上发过来的消息。
他的神情晦暗不明,把手机揣回兜里,打开盖子用勺子舀起一勺试吻到。
耳畔传来绵软无力的脚步声,他放下勺子,侧头看去。
穿着睡袍的闻宴站在门边,目光沉静地看着他。
药效过去,手上还有伤,又被折腾了一通,重感冒还没好,闻宴直接病倒了,发烧,烧得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清醒不过来,季长安低下头去问他时,呼吸都烫得吓人。
不愿意去医院,一提去医院就红着眼眶眼泪要掉不掉不倔强地看着季长安,拉着他的手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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