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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好假结婚吗 完结+番外 (燕关雎)


  他让谢巡在原地等他一会,和闻楚天走到一角,笑道:“好啊。”
  闻楚天默默,像是最终下定决心:“你的母亲,她叫什么名字?”
  “春娟,春天的春,杜鹃的鹃。您听过吗?”他目露疑惑,像是不解。
  闻楚天一下卡了壳,他伸手从钱夹子里掏出一张相片来:“照片上的人,和你的母亲长得相像吗?”
  那是一张和姚文澜手中保存的一模一样的相片,年代很久了,边缘都泛了黄。不同于姚文澜那张摩挲地都不见了人脸,闻楚天手中的相片更清晰,像是妥善地保存许久,又或者夹在哪里从未拿出来过。
  闻栎摇头:“不像。”
  他看着突然变得仿徨的闻楚天,淡笑:“这位先生您是弄丢了您的孩子吗?还是妻子?”
  闻楚天无法回答。
  他细细再端详闻栎几眼,只觉这孩子和记忆中那少女还是像的。
  说不出哪像,但他又敢确定,这一定是她的孩子。
  或许她当时是把孩子生下来了,但无力抚养,便送了人。
  其实当初闻栎长到两岁时,抱了个脏兮兮的皮球回家,姚文澜在水龙头底下把它冲干净了,擦干了皮球上沾着的水渍。闻栎迫不及待地接过它,拍着皮球从院子这头走到那头。
  房东老太拄着拐杖,在一旁看姚文澜洗菜,余光瞥到玩得不亦乐乎的闻栎,可惜了句:“这孩子长得不大像你,还是跟他爸像的更多些吧。”
  姚文澜无奈:“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止房东老太这么觉得,闻栎上学后他的同学也都说他长得不像妈妈,有人追着他问他是不是和爸爸长的一样,因为他看有不少小孩长得都像爸爸。
  闻栎没有搭理这些疑问,他咬着铅笔头算着算术题,心里想着今晚要吃姚文澜最拿手的剁椒鱼头。
  大部分人都说闻栎不像姚文澜,闻楚天与他一面未见,却一口认定他就是姚文澜的孩子,不知说他滥情好,还是深情好。
  闻栎抛开脑海里的胡思乱想,摆摆手打算离开了,顺便装作一个热心的路人,让他收好照片,上个电视台找个寻亲节目,说不定能快些找到人。
  闻楚天沉默良久,在闻栎转身那一刻,他问:“你叫什么名字?”
  “叫我雷锋吧。”
  “什么?”
  “雷锋。”
  陪着这么个人心平气和聊了这么久,不是活雷锋是什么。
  他都要为自己感动到了。
  闻栎准备走了。
  他以为整件事即将画上句号的时候,有个略显熟悉的声音传来,叫的应该是闻楚天:“爸。”
  还未离开的闻栎瞧见声音的主人一步步走近,然后两人来个尽显意外的对视。
  来的人是闻祁。
  他不知闻栎为何在这,只同闻楚天说道:“妈在外面等你好久了,不是说一起去吃饭的吗?这早散场了,我们在外面等了你二十分钟也不见你出来。”
  谢巡久等闻栎不来,自己跑到这边来想看看情况,结果见了又是一声卧槽。
  他就搞不懂了,这年头帅哥也能大众脸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傻子
  当初为什么要写眉眼相似这个设定
  现在我一脑补三人同处一场景,俄罗斯套娃的形象便一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阿巴阿巴


第30章 往事(3)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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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巡摸不清状况,直觉这时应该叫闻栎离开。
  但闻祁先他一步开口:“闻栎?”
  闻楚天惊讶:“你们认识?”
  闻祁点头:“有几面之缘。”
  闻栎不想在这继续耗下去了,过往总总被他联系起来,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他和闻祁会长得像了。
  一个爸生的,能不像吗。
  他摇摇头,礼节性地说了再见,谢巡被他拉着来到外面:“你们聊什么了?”
  “一个女人。”
  “女人?!”
  谢巡惊叫一声,直直对上在门口等待的唐莱,尴尬笑道:“唐女士。”
  唐莱与谢巡见过几次,她浅浅点头,打过招呼,谢巡连忙和闻栎离开此地:“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充分发挥大脑的想象力:“难道闻先生是你爸失散多年的兄弟?正巧你们也都姓闻哎!”
  闻栎耸肩:“谁知道呢。”
  谢巡追问:“还真是啊!他来找你认亲?”
  闻栎翻个白眼:“快点去吃饭吧,我看你是有点饿傻了。”
  谢巡缠着他说嘛说嘛,闻栎叹气:“真的傻了。”
  谢巡瞪眼:“你怎么骂我?!”
  闻栎:“因为我是骗你的啊。不认识,没认亲,去吃饭。”
  谢巡:“哦。”
  而闻祁这边。
  闻栎离去的背影已经瞧不见了,闻祁看着愣在原地的父亲,微微皱眉:“爸,你认识闻栎吗?”
  闻楚天回过神来,却是摇头,仿佛刚刚发呆的不是他一样:“是我认错人了。”
  闻祁将信将疑,但也没探究下去,他们一起出去和唐莱碰了面,去餐厅的路上聊起了久未出现的严顾。
  唐莱问:“小严有说什么时候回国吗?”
  闻祁看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不知道。”
  唐莱:“他没说吗?”
  闻祁习惯性地想摸左手的戒指,却摸了个空,浅色的印迹都要褪得差不多了,他自嘲地笑笑,最终说出了实情:“其实我们已经分居很久了。”
  唐莱惊讶:“为什么?”
  闻祁撑着胳膊,抵着腮帮,还能有为什么,不过是不爱了。
  因为不爱,再细小的缺点都会被放大,从天天吵架到互相冷战,曾经的誓言尘封在记忆里。严顾兑现了他的三层小洋楼,而哈士奇和萨摩耶养了两年便被送了人,院子里的花由玫瑰变月季,秋千许久没人玩都生了锈。
  彼此磨合是每对情侣的必经之路,闻祁以为凭借他们发小的情谊,直接由朋友变伴侣,磨合不要也罢,他们知此知彼,好到过穿一条裤子。有了红色的小本这段感情该更为坚固,实际上它像冰糖葫芦外面裹着的那层冰糖,咬下去第一口是冰糖的甜,第二口是山楂肉的酸,酸味在口中久散不去,一如他的这场婚姻。
  严顾喜欢的闻祁是他想象中的闻祁,闻祁以为的严顾是他记忆里的严顾,实际上他们分别了一年零八个月,六百零八天,有时一分钟就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更别提六百多天。
  这段感情是严顾提的开始,闻祁提的结束,他朝着唐莱笑了笑:“没什么,是我对他没感情了,处着也尴尬。”
  “这样啊。”唐莱应着,她想着自己的婚姻,瞥了眼驾驶座上的男人。他的腰背挺得笔直,眉眼依旧锐利,上帝赠送了他一副好容颜,却没教会他做人应守有的道德底线。
  唐莱轻叹。
  别人看他们恩爱,实际上她自己却想不明白,为何要守着这虚假的表面,而不是在事情发生的开端就转身潇洒离去。闻楚天是半路成名,唐莱却不是,唐家祖上也算豪门,尽管如今势力衰微,只能勉强称为豪门里的末流,但是仍有些底子在的。她作为家里最受宠的女儿,只要说一句委屈,那时尚未站足脚跟的闻楚天绝对会被好好地教训一顿。
  但是她却什么都没和家里说。
  原因不过在于,当时家里并不看好闻楚天,劝了她许久,让她慎重考虑结婚一事,但她什么都听不进去,铁了心要和闻楚天结婚。所以即使后来再不甘再委屈,她也不想回家诉苦,好像这样就承认自己当初选择错了,挑人的眼光不行。
  闻祁说要和严顾结婚时唐莱被吓了一跳,她问儿子:“你真的决定好了?你喜欢他吗?”
  闻祁目露犹疑:“或许吧。”
  其实他也不懂,他甚至连自己的性向都未搞明白。但严顾同他告白时他不觉恶心,严顾一直对他念念不忘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很不错,严顾记得他小时候随口一提的愿望,如果真结婚了,过得应该也不会太差。
  唐莱提醒他:“你可要考虑好了。”
  在她眼里,严顾并非良配,虽然做了这么多年的邻居,两孩子从小又玩得好,但说起严家的家庭关系,真是一团乱麻。
  严父脾气躁,年轻时和父母发生了一点口角,一气之下就和家里断了关系,自立门户,好在自己也争气,开了间不大不小的公司,在普通人当中也算个富豪,从小没亏着严顾。
  严母在严顾三岁时传言得了失心疯,从家里跑了出去,众人苦寻一个月,最后在一处高架桥下的小路上发现了她。摔得头破血流,惨不忍睹,早就没了气。
  严父找着了妻子的尸体,坐在旁边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一句话没说,最后叫了两人将妻子运回家,草草办了葬礼。
  严母死后,严父也不怎么管严顾,他脾气本来就不好,这以后更染上了酗酒的毛病。路过严家的时候,唐莱还能听见屋内叽哩咣啷锅碗落地的声音,偶尔夹杂着两声孩童的哭声,但哭着哭着声音就弱了下去。
  后来又有小道消息,说是严母出轨被严父抓了个正着,困在家里许多天不给出门,严母被折磨地精神衰弱,好不容易找个严父不在家的日子跑了出去,却从高架桥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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