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他立刻查看留言人的博客。令他惊讶的是,这人正是前不久刚去美国的好友declan。
想当然的愤怒了,declan也参与了那场案件的侦查,理所当然的他自然知道那案件的真相只当declan闲得无聊跑到他博客底下剧透了。今早被k激得有些紧绷的神经‘嘭’的一声断裂了。他拿起手机,不顾越洋电话的话费,直接打给身在美国的家伙,待那边电话接起就道:“declan,你玩什么?闲的没事跑到我的博客下剧透做什么?”
lan一点没有被抓包的窘迫,他嬉皮笑脸的声音透过电话传到他的耳朵里:“,神奇吧?要知道那可不是我在故意剧透。而是我的一个朋友通过你的博文推断出来的。”
“什么?”惊讶地挑眉:“谁这么厉害?等等,你没有给他提示对吧?”
听出语气中的怀疑,declan连声否认:“绝对没有,我一点都没说。都是他自己推断出来的。要知道他可不比k弱。”
电话是开着免提的k自然听到了declan这句话,他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了。咖啡杯碰触原木桌面发出低微且沉闷的声响,而k则靠在椅背上,颇有兴趣地看着——手中的电话。
lan可不知这里的场景,他接着说:“那是必须的,austin本来就很聪明。自他出狱之后可破了不少案件,前几天不是有一起很严重的劫机事件吗?因为国务卿也被挟持了,所以事情闹得很大,想来k也有所耳闻吧。毕竟他有那么一位哥哥。”说着他的声音带着些讽刺,似乎对mycroft很不感冒。这点是很理解的,毕竟他们两在和k有过联系之后都被那个家伙借着职位之便调查了一番。declan一会儿才缓和语气:“这事件的解决也有austin很大的一份功劳。”
k来了兴趣,他走到的身边说:“把他的联系方式给我。”最近他正闲得无聊,正好有时间会一会这位以一己之力解决挟持案的天才,看看他到底是有真才实学,还是像其他人一样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
谁知declan却一口否决了:“不干,那家伙对自己的*保护的很仔细,要是让他知道我随随便便把他的资料泄露出去的话他还不活扒了我的皮k你要是真想和他交流就自己想办法。好了,有人找我,我先挂了。”说着declan挂断了电话。
听declan这么说k非但没生气,反而充满兴味地笑开,眼底满满的都是兴趣。他颐指气使道:“,在你的博客上给那人下个挑战书。”
☆、87|6·17
纽约32
“挑战书?用什么名义?”并没有第一时间下手,而是奇怪地问k:“或者我该问为什么?”
“我需要确认这个austin是否真的像是mars说的那样优秀。”k在身边俯下身单手敲击着桌面,他眼中充斥着兴奋道:“快,下手。”
见k这么认真,只好听从他的吩咐开了一篇新博客,且直接无视了k充满挑衅意味的博文名,顺手起了个和缓的标题,边问:“内容是什么?”
“你会知道的。”k转身走到门前打开房门,对着门口正要敲门的陌生人说:“请进。”
那人愣了一愣,似乎没反应过来。随后唯唯诺诺地看了k几眼,才走进房:“你是k·s吗?”
“正是。”k伸手指了指茶几旁的椅子道:“请坐下,然后将你的故事慢慢道来把你的手机给我。”
“什么?哦,好的。”不明所以地将手机递给k。后者接过手机后朝着毫无防备的正准备说些什么的委托人快速拍了张照片。这让那委托人十分不舒服,他正要呵斥k的行为k却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将这张照片贴到你的博文中,这就是我的挑战书。然后这位先生,你可以开始讲你的故事了。”
愣愣地接过手机,他茫然地问:“这是什么挑战书?你要他做什么?”
“简单的分析。他会知道的,john照做就好了。”说着k在委托人面前坐下,双腿交叠将手放在膝盖上,做出倾听的姿态。
委托人斥责的话哽在喉咙中,不上不下憋得慌,这让他涨红了脸。但是谁让他有求于人?他深吸两口气按捺下怒气,只是他心中对k的好感急剧下降,好一会儿他才调整好自己的情感将他的故事娓娓道来。
这位先生名叫jabez·,拥有一家位于萨克斯—克伯格广场旁的小店,凭给人修理些小家电得来的微薄利益为生。日子过的虽然紧巴但是并不艰辛。然而一个月前的某个下着暴雨的早晨,一辆黑色宾利停在了他的店门口。jabez虽然认得那车标,但是要真问他这是宾利的哪一款型他还真答不上来,只觉得这车价值不菲。
背对着他的驾驶座门打开了,跑下来一位穿着制服的年轻小伙子,他拥有着一头和jabez差不多颜色的火红头发,这吸引了jabez全部的注意力,他看着那小伙子打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步履匆匆地跑向他的小店。
进门后那青年先收起了雨伞,而后朝着疑惑的jabez先生打了个招呼,最后一脸歉意地对jabez说:“虽然我知道这很唐突,但是希望您能听我说完这些话。”
由于是连续几天的暴雨,jabez已经连着两天一单生意都没接到了。这让他觉得有些无聊又有些心焦。所以他一听小伙这么说立刻点了头。他看得出这小伙身上的制服做工布料都是上乘,必然是有钱人家的手下。如今看着他一脸歉意,应该是有求于他。jabez想着,如果是有事请他帮忙,给的酬劳必然不会少,说不准这一单接了不仅弥补了他这两天因为暴雨造成的损失不说,还有一笔钱富余呢。再说,就算不是生意,这暴雨天冷清的他也正无聊,听听眼前的人的故事打发时间也不错。于是jabez就点头答应了。
小伙子见jabez先生答应了,感激地一笑,便说起他的请求来。
原来眼前的年轻人叫做·spalding本是伦敦街头一名无所事事的无业游民。却不想有一天因为一头和早年帮助过hopkins先生的人一样的红色的头发平白得了工作的机会。聘请他做司机的是一名美籍英人,名叫hopkins。
据他所言,这位hopkins先生早年也是伦敦街头的一名小混混,无父无母,十五六岁就辍学随着街上的‘老大’四处闹事。本来他应该浑浑噩噩地不是进了监狱,就是沿街乞讨或者偷窃狼狈地过完一生。却不曾想在他十七岁的时候一位店主见他受伤发烧实在可怜就将他带回店里照料。而后在他伤好后不计前嫌的聘请他在店里做帮工。就这样hopkins先生也算是有了工作,慢慢就脱离了他既定的人生轨迹,走向了另一个更光明的未来。再后来,他自学了金融方面的知识进了一家更大的公司工作。由于他出色的天赋,被上峰看重,带到了美国的主公司栽培发展,后来几年他又脱离了那家公司自己单干,最终赚的盆满盈钵。
但是到底时光匆匆,奋斗了一生的hopkins终究老了,他也没想着落叶归根,只想着回故土看看之前帮助他的人还在不在。
听到这里jabez只得很遗憾地和解释,他并不知道这家店之前的店主去哪了。他只是靠房产中介买下这家店做点小生意而已。说着他还很热情地问要不要他帮忙问一问那中介关于旧主的消息。
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谢过了jabez的好意。他留下了几张一百英镑以及联系方式,希望jabez有消息了能联系他,要是找到了人必有重谢。jabez看着那几张百元大钞,自然欣喜若狂,忙不迭就应下来。
撑着伞走到车边,对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人说明了情况。副驾驶座上的人似乎说了几句点头应下,最后一脸无奈地又返回了店里。
“店主,真是抱歉。”说:“我的老板想让我问问你,能不能让他在这小店里坐上片刻,毕竟他对这小店也有不一样的感情。”
jabez收了钞票自然不会拒绝,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jabez本就存了和hopkins套近乎的心情。毕竟他想着眼前的小伙子因为一头红色的头发就得到了一份月薪不菲的工作,而他,他的头发与小伙子的差不多,还有着一手好手艺,说不定他运气好被hopkins先生看上了就再也不用守着这小店过日子了。
得了jabez的许可高兴地回到副驾驶座上,打开门小心翼翼地搀扶下一位身着黑色西装的白发苍苍的老爷子。不知怎么jabez觉得那位老先生似乎有些面熟。
那老爷子似乎有腿疾,走路不太利索。他看着jabez的小店露出怀念的神色来。
小伙搀扶着老爷子走到店里,那位hopkins先生看见jabez微微一愣,神色有些激动。但最后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在jabez搬出的椅子上坐下,细细地打量这店铺。
jabez本来见hopkins的神情变化还有些自得和激动,却不想随着时间的推移,hopkins什么都没说,只是打量这店铺,慢慢地期望就变成了忐忑。此时店外的风雨也渐渐小了。hopkins对着静立一旁的打了个手势,似乎要离开。jabez心中的希望慢慢就发酵成浓浓的失望。
hopkins先生站起来好一会儿也没走,像是权衡再三之后,转身和缓地对jabez说道:“年轻人,我见着你就觉得面善,似乎看见我多年前的恩人好友一般。或许我这么说有些冒昧,瞧你这店,似乎有些萧条,平日里的收入并不多好是吧。”
jabez见机会来了,哪里管什么冒犯不冒犯,立刻就抱怨起生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