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是个雏。
之前听少年说前面不会高潮,关擎逸理所当然认为他是有经验的,没想到居然还是处。是不是处其实没所谓,如果早知道是苞自然有更温柔的玩法,关擎逸只是不满少年的欺骗行为,居高临下看着身下抖抖瑟瑟的少年,关擎逸没有留情,肉刃再次劈开内壁长驱直入,这次整根都顶进去了。
少年被硬生生撕裂,只觉得自己下半身整个坏掉了,泪水成串,喉咙却像是筋挛一般发不出声音,挣扎间扯得皮具和金属架哐啷作响,好在那根火热的肉棍劈开他之后便没有再接着动,少年适应了下体的胀痛,终于委委屈屈哭诉了一句,”疼……”
男人闻言将性器缓缓抽出,少年害怕到极致,一边摇头一边喃喃,”不…”全然抽出的肉棍笞伐一般再次狠狠顶入,关擎逸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你自找的。”
“啊——!疼……疼……”
娇小的下体被粗暴开拓,火辣辣的胀痛和撕裂感,让少年觉得自己像个破布娃娃一样凄惨又可怜,眼泪也换不来男人半点的怜惜,少年行动受限,绝望之余只能闭上眼咬牙承受,没发现男人的动作虽强势,却始终没有让疼痛超出他能忍耐的极限。
渐渐下体终于开始适应,疼痛一点一点退去,充实的热意和饱胀感反而让少年难耐,下体无意识一个收缩,那根肉棍被他夹得动作暂缓,在他放松下来的时候,又往里狠狠一顶。
“哈啊……!”好像蹭到了什么奇怪的地方,少年一个激灵原本紧紧蜷起的脚趾都舒展开来,染着水汽的眼底一片迷茫,男人调整了姿势,对着那处一下一下发起猛攻。
“啊啊……什……不……啊……哼……那,那里……咿……呜呜……”
“那里?哪里?”
“啊……呜……你,顶的……啊啊……别,别……嗯啊~!”
“为什么?”
“不……呜……不知道……啊啊啊——!!好,好奇怪……呜……酸……啊啊……太酸……”
男人笑着低下头来抵住少年的额头,”你湿了。”
少年蓦地瞪大了眼,被解开了一只手的绑带也浑然不觉,听见男人对他说你自己摸摸,触手便是一碰滚烫和湿黏,手指一颤吓得瑟缩,转瞬却又着了魔似的自己摸上去,埋在他穴里的东西又硬又烫,食指和拇指并不能圈住,少年眼眶热了热,看尽男人冰冷的眼底,声音带颤,”关少……”
“叫主人。”
“呜……主……人……啊……主人……”
肉刃再度切割起来,将已经卸下防备的小穴顶得咕叽咕叽直响,穴腔深处像是藏了个泉眼儿,轻轻一捣就汁水四溅,软化的内壁食髓知味,柔柔顺顺裹着肉棒讨好吮吸,明明才刚被开苞,已然是个能让人蚀骨销魂的蜜穴了。
淫水就这么淅淅沥沥打湿了座椅,腰背蹭在那上面滑溜溜的,少年已经没了神识,迷失在从来不曾体会过的快感里,浑身泛着性晕,原本白皙的身体染上大面积的嫣红,眯起的眼睛里透着淫态,眼角都是春色,一直微张的小嘴连唾液都蓄不住,恍惚中听见男人问他,”为什么要说自己有经验?”
少年嗅了嗅鼻子,下意识不想回答,被龟头顶住了最敏感的骚心,高频小幅地抽插碾磨,快感直逼极限,差那么一点点的时候性器突然抽出去,等他缓过劲来又是这么一番折磨,几次下来少年被磨得差点没哭断了气,”呜啊啊……!!不……哈啊……哈啊……怕……呜……停下……啊啊……我怕,怕……”
“怕什么?”
“怕你……不肯……呜呜……怕你,不肯操我……”
关擎逸逼出了答案心情意外愉悦,少年作为一个还没调教好的奴隶来说,可爱得有点过分了,再不吝啬自己的技巧,深深浅浅将少年操得媚叫连连,快要释放出来的时候因为动作幅度加大顶到了更深的地方,更软更有弹性,少年的反应也很激烈,抽搐不止的双腿猛地紧绷到极限,不过整个人已经被快感弄得浑浑噩噩,不能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关擎逸惊喜于少年的生理构造,却并不急于去开发,反正来日方长,他开始有点期待了……
被撞了几下宫口少年的小腹酸胀到不能承受更多,有什么东西亟待释放,快感最终在脑海里炸开花,穴肉疯狂痉挛收缩,少年就这么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潮喷。
第67章 特别番外 上
七夕将至。
眼瞅着满街挂出的横幅贴出的广告,都是什么挚爱此生,什么千里情缘一线牵,琳琅满目的七夕特别活动看得人眼花缭乱,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剪影像是有洗脑的魔力,顾淞到底年轻,又是头一回恋爱,难免生出些小女生的心思。
但顾淞着实不好意思表现出来。
沈嵘之一直把他当小孩儿宠着,两人一路走来经历了那么多,顾淞只想要尽快追上沈嵘之,丰满羽翼为他遮风挡雨,想要拥有和沈嵘之一样成熟和稳重,自然就不能表现得过于孩子气。
此刻轿车里累了一天的沈嵘之正闭目小憩,顾淞凑过去把人揽进自己怀里,最终什么也没说,只巴巴望着车窗外的霓虹灯影。
沈嵘之察觉到他的沉默,知道顾淞心里有什么小九九,唇角微勾不动声色。
回到家一切如常,吃过饭沈嵘之先进了浴室,顾淞在外面装模作样弄了会电脑,满屏幕的英文他一个单词也看不进去,索性就丢开工作偷偷摸进了浴室。
这时候沈嵘之刚刚洗完,浴室里都是朦朦胧胧的水雾,瞧见他也没多想,只问你今天这么早?
顾淞的视线落在沈嵘之胸口,右边那个乳粒周围,还留着昨天意乱情迷时自己在那上面留的牙印,沈嵘之也不遮,自顾自擦头发,顾淞吞了吞口水,衣服也不脱直接把人又堵回淋浴间。
顾淞的手顺着沈嵘之腰线摸去屁股,岁月在沈嵘之身上已经留下了痕迹,皮肤并不水嫩,摸起来也有点干燥,可天知道他的白雪王子到底有什么魔法,顾淞就是对沈嵘之有无穷无尽的欲望。
手指埋进后面做扩张的时候沈嵘之没拒绝,搂了他的脖颈,还调笑地问他今天又受什么委屈了?分明还是拿他当小孩哄,顾淞忿忿,咬上沈嵘之脖颈,抬起他一条腿,不由分说顶进深处。
沈嵘之咬唇闷哼,双腿发颤,但两人的身体早已熟知彼此,很轻易就被带起欲望,一边剥顾淞的衣服一边哼吟,顾淞胯下的孽根涨得发疼,闷不吭声肆意掠夺。
做得兴起捞起沈嵘之另一条腿把人顶在墙上,沈嵘之一副完全受不住的狂乱模样,下面的小嘴却把他咬得死紧,顾淞抬头和他接吻,动作越发狂野,最后沈嵘之都不得不揪了他的头发往后拽,两人唇瓣相离,就是一叠声的呻吟往外溢,慢……轻,轻点……太深……
顾淞不仅没慢没轻反而更用力,很快操得沈嵘之射了一次,那之后转战浴缸里,沈嵘之被摆成脐橙的姿势,淫糜的后穴在抽插捣弄中一片软烂,勉强吊着几分清明问顾淞到底怎么回事。
顾淞意乱情迷,和沈嵘之额头相抵,面颊潮红扭扭捏捏,动了动唇蚊子哼一样说,想过七夕……
沈嵘之都快被过多的快感给融化了,自然没听清楚他说什么,顾淞那一鼓作气过了也就过了,哪里还拉得下脸来说第二遍,也就只能泄愤般把沈嵘之操了个筋疲力竭。
第二天沈嵘之一早起来还得赶飞机,下楼来看见顾淞已经在看早间新闻,随口抱怨他没个节制,手上拿着两条领带,问顾淞哪个好看。
顾淞皱眉,看看电视里和七夕有关的新闻,又看看无动于衷的沈嵘之,瞬间摆起脸色没好气:哪个都不好看!
沈嵘之撇了他一眼,径自选了条纹的:你吃枪药了?
顾淞不答,拿着遥控器频繁换台泄愤,沈嵘之也不像之前那样惯着他了,只叮嘱他真有事别逞强,就出门往机场赶。
顾淞一肚子闷气,别扭地想谁要过这种幼稚的节日!却还不到半天就被那抓心挠肺的念想给弄得坐不住了,沈嵘之不想过也得过!他就是孩子气,他就是不够成熟!他要过七夕!他们两个人腻腻歪歪你侬我侬的七夕!
这时候距离七夕还有两日,于是顾淞开始紧锣密鼓地安排,要给沈嵘之一个大惊喜。
谁知隔天沈嵘之电话来说合作谈得不顺利可能要晚回去几天,顾淞一听就炸,什么成熟稳重都抛去九霄云外,各种威逼利诱让沈嵘之明天一定得回来,电话那边沉默片刻,似乎是沈嵘之看了下行程和工作安排,最终还是妥协了。
顾淞捧了束玫瑰去机场接机,远远看见沈嵘之,紧张得扯了扯领带,花束背在身后,深吸一口气挺直腰板迎上去。
却被另一个截胡了!
关擎逸比他先一步走到沈嵘之面前,两人相视而笑,一个蜻蜓点水的拥抱,顾淞气得上前直接把两人拉开!
沈嵘之分明看见了他手里的花,却问都没问,只将顾淞拉到一边稍作安抚:乖,你先回家,我陪关少吃个饭。说完竟就真的丟下他一人,和关擎逸相谈甚欢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