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繁同意:“来吧!”
在后院另一边,阿勒蕾和奥蓝应雪莱的请求,带她和海伦娜进了森林里逛,但不知道是时节已过,还是新的蘑菇没长出来,他们逛了一圈一无所获。
“奥蓝前辈,这里好像是进来的地方,我们这是要出去了吗?”海伦娜问。
“嗯。”奥蓝也颇为失望,“这里面没东西摘就没什么好逛的,我再带你们去其他地方逛逛吧。”
雪莱笑着说:“我们去川哥他们钓鱼的地方看看吧。”
阿勒蕾状似并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笑着说:“他们就在刚才路过的湖那里钓鱼,我们出去应该就能看见。”
“真的吗?”海伦娜突然积极起来,向前小跑了几步跑出林子里向不远处看去,就见正泛着波光的湖泊旁边,立着一把大大的遮阳伞,伞下两人并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画面意外的和谐。
她下意识回头看雪莱。
雪莱直勾勾的看着她刚才看去的方向,面上不动声色,但紧握的拳头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不平静。
作为自认十分了解辛绎川的人,雪莱觉得眼前的画面该死的刺眼。
这样和人有说有笑温情十足的辛绎川,这样毫不掩饰自己喜悦的辛绎川,她从未见过的辛绎川……
花繁感觉锋芒在背,回过头发现是阿勒蕾一行人刚刚从林子里出来,他神色淡然的挥挥手招呼道:“这么快就逛好了吗?”
奥蓝像脱缰的野马撒欢似的飞奔过来,直接扑到水桶旁边连连惊呼道:“哇!你们钓了这么多了呀?!”
“还行,运气好而已。”花繁嘴角上扬,挑衅的看向辛绎川。
辛绎川像是没看见他脸上的得意,依旧慢慢悠悠的一点也不着急,望着湖面平静的说:“确实不错。”
“我也试试!”奥蓝接过花繁的鱼竿。
就在这时候,落后几步的三人也走了过来,海伦娜半路得了雪莱的授意,刚到跟前就直接朝花繁发难道:“花繁,你也过于夸张了吧?这点光线没必要遮伞吧?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还是纯人类,体质比较差。”
“确实没必要,但这是情调,还有小马扎,钓鱼标配。”花繁笑笑,随即又好像是恍然大悟般补了一句,“哦不好意思,你可能不懂。”
海伦娜还未说什么呢,雪莱突然开口道:“各有所长而已,你实在没有必要这样讽刺海伦娜。”
她温温柔柔的道:“在唱歌跳舞方面,你也不如她懂不是吗?”
“我讽刺她了吗?”花繁一脸吃惊,仿佛很无措的问,“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只是在陈述罢了!”
雪莱咬牙,这个花繁还真是伶牙俐齿,惯会狡辩。
她正要开口继续,辛绎川突然收线哗啦提上来了一条十几斤的大鱼,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慢条斯理的放进桶里:“回去了。”
第50章
辛绎川开口的时间太凑巧,恰恰就在花繁解释之后雪莱辩驳之前,给了花繁解释的机会又断了雪莱的话头,要说不是故意的,在场的没人相信。
他如此偏心花繁,但又做得毫不刻意,雪莱不甘却也只能咽下这口气。
若真和辛绎川争执起来,辛绎川偌大的粉丝群体肯定会站他那边,便是自己占理,到时候也没人关心了。
回去的路上气氛略显诡异,雪莱和海伦娜一声不吭走在最前边,浑身散发着低压,阿勒蕾和奥蓝走在中间,前后看看不知道该说什么打破这种氛围,两人面面相觑,决定保持沉默。
最自在的就要属辛绎川和花繁了,仿佛这一切尴尬都与他们无关,落在后面开开心心的谈着今天的收获。
辛绎川看了眼花繁桶里的鱼,刻意询问道:“你说的比赛,还算数吗?”
花繁闻言,满脸笑意一下就垮了下来,转头愤愤地朝他翻了个白眼,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明明整个下午一直都是他领先,要不是海伦娜和雪莱故意找茬,耽误了他的时间,他才不会输掉比赛。
要是没有最后钓上来那条十几斤的鱼,辛绎川怎么可能反超他。
但愿赌服输,什么理由都不是借口,花繁也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
辛绎川笑起来:“那我可要好好想想,提什么要求呢?”
花繁看他那副得意的表情十分的欠揍,特意加重语气一字一顿的说:“你慢慢想,想好了再告诉我。”
“我一定好好想。”辛绎川嘴角勾起。
或许是发现吃力不讨好再加上生气,雪莱回去后没再争着要做饭的权力,晚饭由花繁负责。
忙活一天又遇到看自己不顺眼的雪莱,还有个海伦娜在旁边阴阳怪气,说实在的花繁也没心情再好好招待他们。
拿钓到的鱼和节目组换了食材回来,随便不功不过的炒了几个家常菜,吃完饭后他就借口累了和众人打了声招呼直接上了楼。
花繁十分自然的走到了他原先房间的门口,抬手正要开门时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不住在这里,顿了顿,转身往回走了几步站到辛绎川的门前。
因为要同住,辛绎川下午的时候已经将他的信息输入门锁。
花繁顺利打开门的时候还愣了愣,接着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环视房间,和下午进来时全然不同的体验。
辛绎川还没回,按理他一个人应该更自在,偏偏整个房间都是属于辛绎川的东西,满是他存在的强烈气息,这让花繁有种不知道手脚要往哪里放的感觉。
仿佛闯入了别人的领地,在黑夜里,难掩心虚和胆怯。
而且正中的大床,被子掀开一半未加整理,凌乱的褶皱是辛绎川睡过的痕迹,透着说不清的暧昧。
花繁老脸一红,连忙别过脸。
这动作带起一阵轻轻的风,他似乎闻到什么味道,抬手仔细闻了闻,果然衣服上沾到了油烟味。
花繁微微皱眉,没空再想有的没的,换拖鞋走进衣帽间,拿上睡衣去浴室。
浴室里摆放着辛绎川的洗漱用品,和他新换的未开封的各自占据一边,一半生硬像酒店,一半生活化如家里。
空气里还漂浮着隐隐约约的香味,和辛绎川身上的清淡冷冽如出一辙。
沐浴露的香味吗?
花繁做贼心虚的走过去想看看标签,结果发现似乎是私人订制的,没有任何说明。
他小心翼翼的把瓶子放回去,没好意思再观察其他,浴缸也没用,快速冲了个澡就披上睡衣走回房间。
花繁本就白,清瘦高挑,深色的睡衣衬得他宛如娇矜的贵公子。
然而花繁自己对此并不自知,他走到床沿坐下后打开电视机,便专心的擦起头发。
湿答答的头发在灯光下显得又黑又亮,发尖巍颤颤滴落的水珠,沿着被水汽蒸得粉嫩的脸颊,一直滑落过修长的颈部、分明的锁骨,最终消失在睡衣的遮掩中。
当头发擦得大概有七八分干的时候,花繁似乎听到外面楼道响起了脚步声,他看向门口,果然门把拧动,接着辛绎川推开门走进来。
因为坐着的角度,花繁是微微仰头看辛绎川的,这个视角让辛绎川看起来身姿更加挺拔,非常有压迫感。
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花繁已经并不害怕他,随口问:“怎么那么快就上来了?”
往日不是总要看看比赛或是新出的剧。
辛绎川脚步顿了顿,当看到坐在床边的花繁,这才真真实实的意识到了自己房间住进一个人来,不是下午那时有认知却并不深刻的感觉。
而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自己的空间正在被另一个人共同占领。
他反手关上门,进入到房间的一瞬间就闻到了房间里飘荡着的一股不属于他的淡淡香气。
这股香气带着一丝甜味,似有似无,但存在感和侵略性却前所未有的强烈和霸道,整个房间都是,覆盖了他留下的气息,将他紧紧地包裹其中。
偏偏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辛绎川的喉结上下轻轻滚了滚,语气带着丝难以察觉的沙哑:“嗯。”
花繁也不是真的好奇他为什么就上来,问完就站起来要将毛巾拿回浴室,在走过辛绎川面前时顺口问了句:“你要洗澡了吗?要不要帮你放着水?”
“不用,我冲下澡就好了。”辛绎川弯腰把拖鞋从鞋柜里拿出来。
花繁点点头没强求,挂好毛巾后又出来继续坐在床沿,眼睛盯着电视机的屏幕。
除了电视机发出的声音,两人谁都没有找话题开口,过于安静了,花繁这才隐隐觉得有些尴尬。
他按着遥控器心不在焉的调换节目,暗里竖起耳朵听辛绎川的动静。
悉悉索索的声音,像小钩子在挠自己的心,花繁好奇,偷偷抬头看去,辛绎川竟然在脱衣服!
这人不去衣帽间或者浴室里脱,竟然直接就在旁边脱!
辛绎川已经将衬衫扣子解到最后一颗,他利索的脱下后就随手扔到了床上,恰巧就扔在花繁的手边。
近在咫尺的距离,花繁觉得自己的指尖似乎都能感受到从衬衣上传来的温热。
他像是被烫到,猛地将手缩了回来,面红耳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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